妈妈
自从我纪事起,母亲就一直忙个不停,我们很少有机会坐下来谈心,她与儿女之间的语言不多,但我们之间的感情却内较而深刻。细细看,不惑之年的母亲开始微胖,记忆中润白的脸已不复存在。头发里冒出的丝丝银白也隐约提醒着我母亲老了。我的心莫名的痛。母亲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一点一点送走了她的青春,为我。母亲虽然不认识字,但她却非常关心我们。每天上学时她永远不忘叮嘱我:“路上车多,骑车慢点儿。”这时候,我就会不耐烦的回一句“知道了”。小时候母亲总不让我出远门,我为此常与她闹便钮。偶然看到刘墉的《你是我绑来的人质》,他在里面写道:“我们都是人质,只要离开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就会牵着他们的心,成为人质。”“每个被爱的人是人质,每个爱人的人是赎金。”“赎到最后,把自己也贴上去了。”也许是因为这样,母亲才不让我出远门吧,她怕勾起她那颗牵挂的心。母亲每天不仅要上班,回到家还要为我们做饭,而她从来没抱怨过什么。记得有一次,那天很冷,我一回到家,母亲就马上为我端来了热汤,边忙还边叮嘱我小心烫着,她怕我没听清楚,还一连说了好多次。这也许在常人看来就是烦人的唠叨,但却隐藏着另一种深沉的东西。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了热气腾腾的汤里。
母亲自己总是省吃俭用,对我们却显得落落大方。每当有好吃的东西,母亲总要让给我们吃,而当我们不肯接受时,她又会编造一些谎言来拒绝我们。母亲从来没为自己买过一件好的衣服,有时姐姐买衣服给她,她也老是说不合适或别的什么的,其实是她舍不得花钱。即使母亲生病了,也总是撑着。记得小时候我曾问过母亲,为什么她的脚底上有那么多裂痕,而她只是一直微笑不说话。等到长大后我才知道,母亲的脚底隐藏着对我们太多的爱。母爱,永远是浓浓的爱的河流,从未变少,从未远离孩子的左右。无论她是传统的妈妈,还是现代的妈妈,无论她是年老还是年轻,她们的爱总在不远处守望着<母爱如粥>有这样一位母亲,她每天都和她的儿子聊天,她给他讲一些他小时侯的故事:光着屁股在小河里游泳被虾刺伤了屁股赤着脚丫蹿到树上吃桑葚被毛毛虫咬得浑身疙瘩,林林总总,他都已经忘了的事情,她总是记忆犹心,如数家珍。她每天总是会利用一大部分时间来给他熬粥。用那种最长最大、颗粒饱满、质地晶莹、略带些翠青色的米粒。一颗一颗精心挑选。如果偶尔一不小心手指沾起了两颗,她会将它们重新放进米堆,重新挑选。她把那些米们洗得纯粹而有洁净,然后放进一只棕色瓦罐,倒上沉淀过的泉水,用柴火慢慢熬,火不能太猛,否则粥会受热不均匀。她把火儿侍侯得温顺而精致,宛若一位恬静娴雅的江南女子。熬一罐粥,通常要花费两个半小时。她小心翼翼地把粥倒进一只花瓷碗,一边晃着脑袋,一边对着粥吹气,吹到自己呼吸困难,粥也变凉了。她微笑着用汤匙喂给儿子吃,可是儿子闭着眼睛,漠然地拒绝了她。她并不生气,微笑如昔。
第二天,继续拣米,熬粥,吹冷,并且接受拒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的手指已经变得粗糙而又迟钝,她摇晃的脑袋已经白法丛生,她的力气也大不如从前往往是粥冷到一半时便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必须借助扇子来完成下一半的降温。可是儿子依然冷漠着拒绝她。她一直微笑着,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种热情与冷漠的对峙持续了八年零七十三天,第八年零七十四天,她正和他儿子讲着他小时侯的故事,儿子突然睁开眼睛,不大清晰的说了声:“妈妈,我要和粥。”她顿时泪如雨下——那是他自从医生宣布脑死亡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医生说,像他这样的情况,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儿子那天吃到了母亲熬的粥,粥其实并不像她描述的那样好吃,有微微的糊味,而且还带有咸咸的眼泪味道。可想而知,母亲是多么不平静。故事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三个月之后,就在儿子完全可以生活自理之时,母亲撒手人间。临走时,握着儿子的手。笑容安详而从容。儿子在清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本母亲的病历,其实早在七年多以前,在儿子昏睡后的一年多之后,不幸又一次降临了这个家庭——母亲被确诊为肝癌晚期。是什么信念可以支撑一位肝癌晚期晚期的女人与病魔对抗了七年?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儿子知道,创造奇迹的正是——那可怜而尊贵、平凡却伟大的母亲!我有一个好妈妈,她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未来。
一个冬夜,我正在做作业,四周一片寂静,妈妈走来,悄悄地把她那单薄的衣裳披在我的身上。当时钟报了十一点,作业才作完,我一回头,看见母亲一直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眼中布满血丝,我心痛极了,一头撞在妈妈的怀抱中,抱住冷得发抖的妈妈,竟止不住呜咽起来。你轻轻地说:“快睡觉去,别哭了,妈妈不冷。”躺在床上,我总睡不着,在我眼前总浮现出妈妈那瘦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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