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剧团作文
我曾参加过一个话剧团,剧团成立时间只有短短两年,不过昙花一现,但它的的确确浓缩着我的初中生活。
初一时,年轻漂亮的语文老师将全班的四个大组分成了四个“小话剧团”,于是四团林立,我在自己的团队里担任了党首——导演。老师让我为我自己的话剧团挑选演员,于是我开始组建内阁,并由此开始了自己的“艺术人生”。
给我印象最深的要数课本剧《羚羊木雕》的'排练了,我团占领了学校行政办公楼顶的东平台,排练时间也绰绰有余,晴、雨、风都经过,在那段时间,我团将其余三团抵在门外,还派了间谍到西平台窃取情报,现在想想,那时还小,两方间谍还曾为一点点“机密”差点发动战争。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的排练都在嬉闹中进行了,表演却成了最认真的练习。公开表演的那天,我和同学们带来了各种道具,那是一个灰蒙蒙的阴天,窗外的绿叶在风中不停地做着动能与重力势能的相互转化,似乎要把雨从云中摘下来似的,然而这天气,在我们眼中也只是给表演的成功掺些催化剂而已。
上场时,演员们换上了漂亮的“戏服”,走上台的步伐略显稚拙,导演——也就是我,注视着这一切,像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用摄相机捕捉侏罗纪公园的一切一样。一切都很顺利,结束后,我几乎有了畅饮一番的冲动,但那时还未成年,不允许喝酒,我也就放弃了那个想法,只觉得阴沉的乌云也成了蒙娜丽莎的微笑。
语文老师还组织了评审委员会,进行民主投票,我和另一剧团的导演薛大头荣获了最佳导演奖。颁奖仪式的气氛不亚于给斯皮尔伯格颁发奥斯卡最佳导演奖;不亚于奖励汤姆·汉克斯为《兄弟连》作的贡献;至少,对于我来说,在那时,那个作为奖励的16K软抄笔记本已可以和柏林电影节上的小金熊摆在一架天平上了。
本导演还导演过诸如《乐羊子妻》的古装剧和《生死攸关的烛光》等以二战故事为题材的历史剧。在那个初一的夏天,我曾希望剧团在将来会和百老汇有一搏,在纳斯达克有市值,然而在初三学业的压力下,它解散了。
这便是我的话剧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