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投稿 投诉建议

故乡情的散文

时间:2021-04-19 08:00:23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关于故乡情的散文

  (一)、学会立意。

关于故乡情的散文

  对于一篇散文来说,立意更重要。不讲立意,无论材料如何丰富,想象如何飞腾,也只能成为一种缺乏内在联系的支离破碎的材料堆砌。

  立意,就是确定文章的主题。作者渊博的知识、丰富的想象、豪迈的激情,就是通过高、深、新的立意,被充分地表现出来的。

  (二)、设计一条线索。

  这是散文构思中的重要一环。散文的素材,就是靠这条线索串起来的。

  有那些事物可以作为线索呢?

  1、某一中心事件;

  2、某个人物;

  3、时间;

  4、空间;

  5、要根据不同的题材,选取最能表现中心思想的,而又能贯串全文始终的事物做线索,甚至于回荡于字里行间的激情;

  6、潜藏在文字中的思想。

  这些,都可以成为线索。

  (三)、精心安排结构。

  由于散文篇幅短小,笔法灵活,精心安排结构尤为重要。散文的结构,要抓住情感发展的主线。

  常见的散文结构有:

  1、“现实——回忆——现实”的圆型结构;

  2、链式结构;

  3、并列结构;

  4、蛛网式结构。

  (四)、文美真情。

  文美真情,是指散文要抒发真情,讲究文采。散文,应该是文辞优美,真情意切,不能干干巴巴。

  【例子】

  如果要写一篇乡情、乡愁类的散文,多数的写作方式都是回忆式的。

  散文构思

  文体:抒情散文

  中心:抒发自已的故乡情怀

  拟题:抒情乡愁

  开头:开篇切入主题(我常常想起许多)

  主体:以抒发家乡情怀为主

  表现手法:多种表现方法(叙述、描写、抒情、议论)并用。

  结尾:再次点题,结束全文。(风吹年华的梦,落叶总要归根)

  【参考散文】

  我常常想起许多已经故去了的人的音容笑貌,总觉得他们还没有走远,他们正背着手,走在胡同的路上。他们在落日中的喃喃自语和他们在风中轻声的咳嗽声依然是那样清晰。

  “吹落了思乡的尘,却吹不落额头的纹。走完了天下的路,才想起回家的门。追上漂泊的人,却赶不上漂泊的魂,做完了想做的梦,仍有颗思乡的心。”

  无论我走多远,总有是一首歌让你魂牵梦绕的牵挂。无论你走到哪里,梦里梦外那命中的精灵时时都在呼唤着你,呼唤着你的乳名,呼唤着你的归来。

  在我人生的岁月里,每次回吉林市柴草市的老家,我都能读懂一些眷恋,读懂一些怅然。时光匆匆流逝,故乡已是物是人非,再也找寻不到那曾经让人为之哭为之笑为之彻夜难眠的理由了。

  看到耸入云天的楼房和那熟悉而陌生的街道,有我儿时的驻足,有我青春的欢笑,有我少年的痴狂,有我青年的追求。可如今,再走在这一条条街道上时,我的心陡地茫然了。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小巷,通向一家家儿时的伙伴,而我却没有勇气再走下去。我追问自己,儿时的伙伴都在为生计和生活而日夜奔波忙碌,你还忍心去打搅他们吗?他们已不再属于你,属于那份曾经的友谊,他们是儿女的父亲,是妻子的丈夫。

  我茫然地徘徊,偶尔会在街道的拐角遇见一位老人,忙象征性地打个招呼,强颜着欢笑。在老人那平和的目光中,我时时感受着一种旷古的无奈,一种如波涛般汹涌不歇的凄凉。青年人都在忙于工作,留下来的是劳累一生的老人。孩子们也在一茬茬的长高,他们的脸上依稀掩映着他们父辈的`影子,然而大多我还不认识。他们仿佛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侵占了这片我曾经熟悉的土地。迎面碰见一大群玩耍的孩子,看到我,他们的脸上都浮现出惊奇的探询,那稚嫩的目光,不禁令我畏惧。在和他们对视的时候,我有种落败的怅然。仿佛一个陌生人闯入了他人的领地,我慌也似的逃走。就在这条熟悉而陌生的街道上,我儿时的欢乐和痛苦一同沉沦,缥缈成无数的炊烟。

  我的故乡,留守着我太多的眷恋呵。那里收藏着我儿时的快乐,沉淀着我少年的痴狂。我一生中第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情,便缘于那时。我常常不由自主的回望,在那些白日的暗夜,暗夜的白日里,我用残破的嘴唇,豁破的牙齿,象一头老牛一样反刍着那个落魄少年懵懂时心中结出的青涩果子。在我今天来回望,依旧如哽在喉,让我椎心不已,潸然泪下。那个女子对我说:“我有自己的梦想,你不能满足我想要的。”没有失望,我料到这结局。我踌躇着身影悄悄地走远。我只是一个平凡而自卑的男人,昔日追求完美的情愫哂笑着曾经傲然的灵魂,心也仿佛一下子没有了温度,而没有温度的心,跳动是一种无奈的嘲笑。我知道,在她给我答案的那一刻,我和她已经走到人生的交点,此后会渐行渐远,我们注定了生在同一个时代,却行走在两个世界里。

  而伴随着我的成长,故乡的长辈们也悄悄地一个个离开了,宛如我青涩的感情,消逝的那样匆匆。就仿佛一个转身,他们便化作冰冷的土丘。在家的那些日子,傍晚时分我绝不会外出,因为总觉得他们会从暗影里向我走来,拉住我的手,问我的学业或者工作。生与死是如此的近,而又如此的远。近的是隔着的只是薄薄的一层黄土,谁家有喜有忧,甚至杀一头猪,蒸一锅馒头,他们似乎都知道。远的是那清明和春节时的殷勤而空怅的呼唤,仿佛隔了千世百世的轮回,总难到达。

  我常常想起许多已经故去了的人的音容笑貌,总觉得他们还没有走远,他们正背着手,走在胡同的路上。他们在落日中的喃喃自语和他们在风中轻声的咳嗽声依然是那样清晰。

  隔壁有一个老人,他见证了我的成长,我则见证了他的衰老。小的时候,无论我做没做调皮的事,他总是骂我,我既恨又怕他。他很黑,所以我们都叫他“黑袍”,言喻可怕。他很会下象棋,常常夏季无事的时候,他就和一两个老人对弈,我常常在一旁观看。因此可以说我的象棋水平大都从他那里学来的。他走后的一段时间,每次回家见到有人下棋,我就觉得他还在其中,恍惚会听到他的笑声,甚至“将军”的声音。然而当我站在楼顶去望那余辉中的夕阳,当凄清的落日一片嫣红,和着那苍茫的云海瞬息万千。当白日仓皇谢幕和夜的悄然闯入,当我的双眼再也望不见远方,当我也成为夜的一部分的时候,我知道,其实他已经走了很久,也走了很远了。

  在似乎幽灵的风拂过我残破的额头时,故乡的往事象梦一样瘀积在我的思念里,旧时的情愫如潮水般将我浸淫。多想在时光的缝隙中抓住些东西,可心总是空空的,空的那样彻底。仿佛风中摇摆的蝉蜕,在声嘶力竭地呼唤着生命中曾经存活过的一部分暗藏生机的魂灵。

  我常以长者的口气和人说:“故乡情怀,人生悲苦,都将会在时间的磨蚀中杳然远去,未来的辉煌和成就是属于我们的”。我装成一个洞悉一切的哲人,用干瘪的鬼话去安慰着别人,而对于自己深入骨髓的眷恋,却闭口不言,一任它腐朽霉烂,生出爬虫。寂静的时候,常常觉得有虫子在心中蠕动,甚至,可以听到它咀嚼的声音。我在聆听一种在心灵深处能够指引我前行和生存的呼唤。

  “多少年我不止一次的问,游子的心为什么这样的沉。多少年我不止一次的寻。回家的路上是否绿草茵茵,人生是一粒种,落地就会生根。风吹年华的梦,落叶总要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