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声唏嘘,暗自珍重的散文
时光是一道墙,透风、沁骨、扎人心脾。不经意之间已经走过幻想着天使之翼的懵懵懂懂,陷入倚栏便能看尽漫天狂沙,卷起漫天乌云的虚拟境地;隔窗听雨便能自编自导出一场尽管波澜不惊但却又不乏令人或扼腕叹息或伤春悲秋的漫长回忆录。
有人说回忆是一座桥,一段有故事的桥,通往前世和今生的桥。如果说前世五百年的修行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这座冠以回忆之名的桥,承载的历史又是何其之重、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人也非、物也非,事事非。它仿若一个曾经硝烟弥漫的古战场,记载着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豪情壮志,回忆之名又仿若在战场被深埋的折戟,由于铁未销,不禁自将磨洗认前朝,心底呐喊出“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远观凤凰涅槃,静静等待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开始思忖这道墙内又何尝不是深深镌刻着一个人的漠然和掠夺与另一个人的倾心付出。
回忆如沙漏,前者是缅怀的过去,后者是警示的当下。只是回忆里面有的人不再醒来,纵然你千般呼万般唤,甚至来不及道上一句:“如果你忘了苏醒,那我宁愿先闭上双眼”。自觉岁月的痕迹还未猖獗的攀上脸庞,却老气横秋的习惯了伤口的那把盐在心底蔓延,肆意滋生的情感渐渐变得无法张扬,陌生的房里也开始故作勇敢。回忆其实有时候只剩苍白无力,因为我们看不到、触不得回忆的结果,一梦突醒,忆景转逝,更怕明知是场空,在虚拟的场景中还拼命挣扎,不禁扑空,只能任由呼吸变得野蛮。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可以给回忆一份证书,就像英语四六级证书上那样,证明回忆中的一切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存在过的。我怕将要发生的事情太多,我怕脑容量有限,怕还没来得及给这场回忆一个名分,便遗忘了经历过的周遭,以为你从不曾来过,我也从不曾出现在你的世界。
昼夜也曾正常更替,只是有你陪我颠倒黑白;纵然世界曾经失去声响,也有你陪我高声歌唱。而今已经不再去细细分辨所谓的昼与夜,世界也不再失去了声响,在霓虹灯闪烁的街头已经忘了这光亮从哪儿来?也忘了曾经寂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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