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日里的恩慈散文
什么事情,你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想去改变一些什么,那终究只是很徒劳的,因为你没有那个能力。如果你就这样认输的话,你就不是自己生活的佼佼者。
清坚决绝的宇宙观,不论是政治上的还是哲学上的,总未免使人嫌烦。人生所谓的那些生趣全在那些不相干的事。身边很多朋友,也包括遇到的一些陌生人,我总希望他们能够在私下里多说些不相干的事情,好让我多多观察,去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现实这东西,是没有系统的,像一群人在ktv唱歌一样,各唱各的,打成一片混沌。在那不可解的喧嚣中偶然也是清澄的,使人心酸眼亮的一刹那,听得出音乐的调子,但立刻又被重重黑暗涌上来,淹没了那点彼此之间的了解。
我们还是我们,一尘不染,维持着素日的生活典型。
每天晚上,透过公交车车窗,我们只看见了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想力图把头探出窗外去,眼帘的只是面容和建筑融在一起的水印。看不到每天的尽头,仿佛每天每夜都在循环往复,今天这个点的结束是明天的这个点开始。
突然想起了北岛的一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每次看到那一栋栋高楼的时候,鼻子总是酸酸的,建造它们的是那一群劳苦大众,而住进去的却是年薪百万的那些老总。他们的脚下踩着的仿佛是农民工们的肩膀和头颅,也包括那些有着天生运气不好念不起书的未成年小男孩。作为旁人,你能改变什么呢?只是路过,看到有感的也许会像我一样鼻子一酸,或者在汗如雨下的夏天递上去一瓶水,更无法说出那些安慰他们的那些无力的语言。
曾经在建筑工地里面待过几天,来来往往的人们都不怎么说话,我对着他们微笑,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与他们交流的方式了。奔驰宝马车和工人们的破洞的球鞋刺入眼帘,这种强烈的心里撞击感让我的`喉咙很不舒服,尝试把喉咙里不知名的东西想咽下去却越发难受。匆匆的继续往前走,到处都是集装箱,活动板房,空气中弥漫着板房烤焦和杂糅进阳光里面的种种恶臭。来到楼梯下,踩着钢铁做的楼梯,摇摇晃晃的,但还是走了上去。隆隆隆的机器声还有半夜工地上工人们的呐喊声让我心疼。至于更多的我看见的只当没看见,描述不出来。习惯和冷漠是填塞心理承受能力的一种重要方式。所以,作为旁观者的角色,找不到第二种选择,只能在心里给自己灌一碗鸡汤,让自己好好迈好未来的每一步。所谓坚强,就是用全部的温柔全部的不习惯做成厚厚的茧,铸成习惯铸成刚硬。这里面的所谓的卑鄙者你却又不能说出来是谁,是那些老总吗?高尚者难道是那个递瓶水的人吗?显然不是。在现实中,各样角色都有,孰是孰非,谁能说出来?很多事情很多人当你说不出来是谁对谁错的时候,就只会被当作垃圾一样扔进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无底洞里的沉默。所以我想说面对徒劳,旁观者能在心里给他们一份尊重,便是他们最大的欣慰。
近来,有几个朋友仿佛陷入了自己的生活世界里让自己的生活过的有点乱糟糟的,作为倾听者,我不会对其嗤之以鼻,因为这是他或者她自己作为一种信任交给我,那么我就有权利或者义务以朋友的身份陪伴她们,这是我的荣幸,世界那么大,人那么多,能跟你谈心的不多。其实,生活中所有的问题都不会脱离亲情友情爱情三类范畴。感觉我一直在看别人的故事,感受自己的故事,揣摩自己想要的人生。
有位几年感情的闺蜜,突然问我男女之间谈恋爱怎样的相处方式才是正确的,她一看到他跟女生在一块玩的时候就整个人都要疯了。我突然就笑了,因为说实话,自己的恋爱经历不多。人们都说爱情会有好几个阶段,跨过了那几个阶段,恋爱就进入到了合适的范畴。从内涵和外延的角度来看,所谓合适,就是那句话。遇见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见了解,才会被那么多人喜欢。两个相爱或者不爱的人,都可能是因为了解,两个好朋友或者不好的朋友,也是因为了解。两个人之间相处的有舒服感和心理的愉悦感才是最重要的。所谓依赖,不信任,误解,隐瞒欺骗等等,不过是不舒服而已。如果舒服,就不会有这些,当然任何一方也不会感受到委屈和抱怨。所以几乎一切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啦。什么样的高度决定什么样的想法,所以别人开导的再多,问题最终的解决方法还是在于个人怎么具体看待它。
佛经里说过,人生下来就是受苦的,逃不过生老病死,这点,尼采的悲观哲学主义论述中也有同样概述,这诸多的心酸苦楚,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及颠沛流离种种人情与真相大家都自会有分晓,不必去了解或者试图懂得。这些事情,即使是成人,也未必人人都能明白。因为不懂,所以至少宽悯。所以,有些事情,无知也是恩慈。与其如此,不如学习尼采如何将悲观转换为乐观,并化为动力继续奔跑。人是感情的动物,难免有悲伤,情绪等等,事物都有对立面,凡事看到幸福快乐的一面,做人生的乐天派,你就赢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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