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扇窗户散文
近来夜班更频繁了。床都是一样的木床,在单位里休息只能算是凑和,谈不上舒适,更谈不上深层次的休憩。而在家里则截然不同,心无旁骛,身心放松。每次值完夜班,对于神经衰弱的我而言,总觉得有些疲累,身心的疲乏。今天一大早,处理完单位的事情,我早早地打道回府,赶紧回家补上一觉,一想到周二的上午能睡上美美的一觉,不知情的人以为感觉像捡了个大便宜。
回到家,换上家居服,洗漱一下,放上一首催眠曲,选了个舒服的姿态躺在我心爱的床上,屋里光线柔和恰好,无需酝酿,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到了何时,雨水肆意地敲打着窗户,急促地敲打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我。我慵懒地起身,透过窗帘的缝隙我看到了阴暗的天空正下起了雨。
盛夏的雨也下得淋沥,烦燥地敲打着窗户,一阵比一阵急促,转眼地面就湿漉漉的。我趴在窗前,凝望着窗外,远处的树叶,地上的'草坪上滴满了晶莹的雨滴。
这个点,大家多数在上班,留守家里的真不多,望望远处,耸立的小高层们几乎就是窗户挨着窗户:前窗、后窗、飘窗,落地窗;洁白的、粉红的、淡紫色的、浅绿色的窗帘一一呈现在面前,给千家万户营造了各种不同的色调:经典大方的、温馨柔软的,田园风格的、纯真朴素的等等不一而足。时至今日,我才真实地感受到了窗户对房屋的重要性,假如每座房屋没有了窗户,外面的太阳光照不进屋里,屋里的人们看不到外面,房屋就变成一堆冷冰冰的混凝土建筑而已,而正因为有了窗户,房子便充满了生机,高的,矮的,似乎都在表达着些什么。
回想当年,我刚毕业的时候,奔波在这座小城,工作没有着落,生活颠沛流离,做过推销员,做过教师,摆过夜市,繁杂种种,生活在城市和农村的边缘,终日忙碌不已,那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夜幕降临的时候有一扇属于自己的窗,从窗户透出来的桔黄色的灯光便是我最大的安慰了。转眼已近不惑之年,多年的风雨荆棘,属于我的那扇窗户已经拥有,窗里也有怜惜我的夫和我的爱儿。可是,我依旧觉得好像还缺少点什么。这么多年,从年青走到中年,彷徨过、迷惘过、浮躁过、收获过、拥有过、失去过等等,自己就像一棵狗尾巴草一样,在陌生的土地上,倔强而无奈地仰着头,生活着。
也许,到了这个年纪,是该不要急着赶路,弦崩得太紧会断的,是不是也该放慢一点脚步,欣赏一下窗外的风景?看一看路边的小花、甚至脚底下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小草。
换个角度想,对面的一扇扇窗户何尝不似每个人的眼睛,品味着五彩斑斓的世界,而我们在不断自省、扬长弃短中改进、提升,让自己和世界里的真、善、美融合在一起,这样,这座小城看起来更和谐、更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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