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面对那座城散文
(一)就这么想着
一直很想去一个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上克里尤尤的。可就是喜欢上了这种四根弦的生物。也就顺带一起喜欢上了素描,没来由的情绪就这般率性地拨弄着这种多愁善感的季节。是什么在作怪?
听人说,文字,音乐,绘画是人世间最美的表达式。但很遗憾,我都不擅长。
唯独,对文字,有一绦可以透过井口的执念。有段时间,没有理由的失眠,那个时候,窝在被窝里,床边开着盏灯,窗外还有暖黄色的光不时地透过来。在这个时候,也就只剩,我无力去打破的深沉了。那时,真的好希望可以有个信友啊,就是这种暗生的莫名其妙,就会在这种时候想有一张,那里会有一道一道整齐的苏红线条蹭在上面的信纸。然后可以拿起桌上的一支水笔,就想这么一直写到天明,好像我真的有这么多话可以说的样子。
“夏日,静好。像水一样的日子……”不知何时,在某一个时段,疏懒地倚靠在一张摇篮椅上,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语速读着些很美的句子,已成为一种习惯。早就记不清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犹生的情愫。却可以不时地真切感受到,守护它很难。这也许就是我写下这段文字的理由吧。正因为同样也不会有人理解,从对文字的没兴趣,再到喜欢上这种表达,有多远。
那或许是一段很远很远的距离吧。就像我和你相识前的模样,类同于音乐盒底发条转动的角度,可能就是一封信附邮后的记忆。反正就是很远很远。
就像我和我记忆中的那座城。就隔着一个童年吧。
(二)请多多指教
夜。
寂寞快速吞噬着路灯下的人影。这个点,谁都不该出来。
一贯的黑色,将我所能望到的地方,霸道地揽入怀。若道澄色的光迸出,似乎想穿透些什么。连带着,空气中的微颗粒都按耐不住内心的聒噪了。父亲的车便这么肆意遮掩夜的深沉,倒也注定不宁静。T
车窗外的夜色就这样从静景拉扯到动图,在辗转会,又乖乖地止成了一副醉意的写实。透明的玻璃窗任性地镶着,错综的线条毫无头绪地窜着,末了,铝合金的框框想都不想地架了上去,倒也不失简约的冰冷。候机大厅,到了。先是母亲,外婆,接着是我,然后就到了小家伙,次第从这辆家用车中,猫似的爬了出来。车子就这样不负责任的再次远行。留在原地的,还有刚才哈出的那圈热气。无可厚非,这是一场四个人的冒险。
很有责任心的样子拉着一个个行李箱,这时萦绕在鼻尖的那股惰懒,踏入自动门后,便没有资格不得安宁了。
换取登机牌才是先行的正事。多番与工作人员交涉后,才确定那个地方在H厅。偶遇了烫金色的大字“G”,还好巧不巧地越过了“I”厅的'广告牌,可是,就是找不到这可爱的“H”的标志楼。最后,犯着迷糊在一堆纵横交错的路线图中,摸到了这个我们归宿般的地方。还好现在还挺早,(呵,可不是吗,看着隐约间生着一股雾气的天,大概能猜到是凌晨五六点的样子)也不用排队,就这样,轻松不轻松地换了登机牌,登机牌上的西双版纳就这样显眼,对,这就是我想去的地方。哦,还寄存了这看着就腰疼的行李,然后,找了一排锈迹泛滥的的座椅,就,等着那跨越时间的想念......
现在是被阳光直射的时段。我们下了飞机后,就坐上了现在这台哼哼哧哧的大巴。车上四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都在捋着烦杂的心绪。就这样,我,走在了我想去的那座城,路上。
现在是下午五点钟。我们的大巴停在了一个叫“清溪”的地方,在这里的农家乐,我们准备用晚餐。真的,从上车到现在,我已经在那个灰色织布的座椅上待了近四个小时,我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我还要等多久才能去到那个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我真的好无聊啊,我竟然被一条黑色的安全带就这么锁在这一颠一颠的山路上了,还要煎熬在无限的等待中。到底还有多久......
现在是晚上九点钟,我真的好困啊,我觉得我现在抱着什么都能睡着...不行,我可不能睡过去,我要清醒地到达那个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钟,我们终于驶过了边检,我现在总算抵达那个我想去的地方了。
我来了,西双版纳,请多多指教。
(三)喜欢这种“慢”
现在,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
不错,这就是我喜欢的地方。灰白色的水泥石墙边,一个个花白胡子的老人,倚着墙,撑着膝盖,席地而坐。面儿前,定是铺着副摆好的木色象棋,地下是用粉笔直接在路面上勾好的“棋盘”。在坐等着应战的对手。有一种,“你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来到这里,而我,我是为了打发时间而结识的你。好巧,我们都有很多时间。”的那种感觉。
人们都走得很慢,似乎上班永远都不会迟到。时光轴就这样依恋着这里的一切,宽容着这里的“慢节奏”。也不无道理,云南是全国来说汇聚最多民族的地方。这里就有十几个市长,为了融合这么多的民族,所以,这里许多民族的节日都得过个遍。基本上每隔几天就是一个节日。那到干脆任性休假一整年好了。
所以,有个闲适的晨间时光,自是美好。早点,便成了重中之重。
有一条青石砌成的巷口边上,有一位老妇人。橘红色的围巾一圈一圈地缠绕她的脖子,就像她手边上的小奶锅里散发出香味也一圈一圈地萦绕你的鼻尖。就是一个双手比作半握拳状,拼接在一起那般大小的一只小奶锅吧。说起来,或许,就是能刚好装下我的脸那般大小的一只奶锅。里面盛着许多料呢。
葱啊蒜啊什么的,还有一匙一匙的辣椒油混着。几片炸的发亮的豆腐皮和一小碟肉片一倒下去。,舌头都可以不要了。翻红的麻味还起着些沫的汤汁,这便是底料了。在涮上云南特有的米线,那晶莹透明的柱状线条,在刺激的麻辣中翻滚。(乖,收起你的哈喇子。)这便是版纳特有的绝味--小锅米线。呃...和泡椒味的泡面味道也差不多吧。这便是最正宗的。当然,不是谁都有去为了美食献身的冲动嘛。毕竟,不是,谁都辣的起。有时,商家为了提高产品的销售利润,会单独弄一种无辣的小锅米线,哎呀,其实就是把辣油换成了丸子,味道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是会有一股海鲜泡面的味道吧。对于版纳人而言,一天,一碗米线,足矣!
我想我这次没有失望,这便是我向往的城,我所期待的那个地方,那里的距离,那里的人,那里的吃食,一切的一切都是,等那里,去那里,在那里的记忆。而我,会小心托起,放进童年的陶罐里,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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