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故人叶有梧桐散文
梧桐:锦葵目梧桐属落叶乔木。
拂晓的梧桐最好看,有晨光穿过时轮廓很唯美朦胧,阴雨天时也不会那么淅淅沥沥而带着些冰冷的枝叶引水落地,也很朦胧。
Party是最方便认识新朋友和交际的场所,又能借他人的地盘和酒水撩一把妹,晓桐就是我这么撩上的。那时借着峰的生日聚会,认识了晓桐,关键的是后来的这个游戏——瞎子抓人,忘了是谁的点子,但是至今我都觉得妙不可言。让本来就不瞎的人去当瞎子,这本就是个笑话,谁知道游戏规则遵守的怎么样,而且是女生坐在沙发上,关了灯让男生去抓,然后男生坐在沙发上,让女生去抓,看着似乎是很庸俗,但是朋友间尤其年少无知玩起来就很有趣味性,然后像我这样不老实的人便每次都已暗自盯好了刚认识的晓桐,没别的原因,就因为漂亮嘛,结果每次都抓到她。也不知她意会了还是出于类似的心理,我也每次被她抓中,这个游戏就直接地使双方心里得到种暗示——这棵白菜,是可以下手的。
于是我开始拱了。
太出乎意料地是,第二天返校上课,我在下课时间准备出发去拱白菜时,她先派来了先锋带来了纸条,我对纸条实在有太多丰富的感情,几乎当时所有不能言语的喜怒哀乐的传达都是靠它,当时能用得上小灵通的孩子绝对是土豪,更别谈手机了,但当时的年纪有太多在别人看来所谓早熟的话只能写出来,而不能说出来,有时候写到动情的时候,但是感情没有到达那个峰值哭不出来,用瓶子倒些水在掌心上,适当的来几滴,怕它干了就用钢笔写,让墨故意散开,留下痕迹,这种方法当时屡试不爽。至于上面写什么已经忘了,但基本上就是我看上了你,你有没有也看上我这种意思,我当然看上了。只是晓桐常常面若冰霜,与她斜扎的羊角辫相互映衬,总有清纯中带着些酷酷的样子,当时的我对于女孩子的想法基本上就是个蛋白质,所以不明白晓桐有时的生气和不愉快。
晓桐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先不说她现在是北大的学子,当时便已钢琴过了听都没听过的级别,一日午后,她约我到她家里玩,当时还有她的两个朋友,去了有备好的酒,打扫干净的钢琴室,她说你在客厅坐着,我们仨进去弹曲,让我猜哪一首是谁弹的,这总让我想起琴弦误,周郎顾的典故,晓桐确有小乔般的神技,我却没有公瑾的造诣,只记得一首是很常听的《致爱丽丝》,一首隐约记得是《秋日的私语》,另一首却隐约的印象都没有了,当时好像就猜中了她弹的那首,不过这已经够了。音乐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本来单纯的语言或者响声经过编排的发声变成一首曲子,若是当时的某个画面在听某首乐曲,在之后的日子里听见这音乐就很容易想起当时的画面,甚至,想起当时的感觉。
所以,每次听《致爱丽丝》,我总想起那一个片段,回想起来,似乎与她之间就是这般朦胧的感觉,相识是靠猜,相知是靠猜,最终而散似乎也因猜,多年之后听到她已在全县市考了第一,再之后便是看到她穿着长裙在北大的门口的照片,她被北大录取了。
小生不才,与卿有片刻斗沙的美妙,倍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