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了散文
过年了散文1
过年了,多少有些惆怅。
盼望,期待。只等年三十能歇息。
早早的起床,将满屋清扫一遍,然后吆三喝四,贴春联,挂福字,放鞭炮,锅碗瓢盆齐欢舞。
张灯时分,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一家人围坐茶几旁,和着说笑,双手将温馨揉捏,待形态各异的饺子一上桌,团圆喜气,再附三两句祝福,酌一二两小酒,微醉中把幸福小曲儿哼唱,美曰舒心。
记忆中的小确幸,今年破例缺席,心中难免不快。我被值班了。
窗外,秧歌声起,老太太欢快轻盈的步子随节奏扭动,幸福写满皱折的笑脸,我被感染。躁动中落寞滑落,不悦又上心头。这过的什么年啊?
是啊,过年了。
欲想掩饰的不快,却早已挂在脸上。“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儿子问。
“儿子,对不起。妈妈年三十晚上要值班,不能陪你过年了。”难过的。
“没事儿妈妈,我陪你值班去。不就过个年嘛,再说总得有人值班啊!”儿子的豁达让老妈惭愧。
“要不,我陪你值班吧。”老公嗫嚅着。
过年了,几多欢喜,几多忧?我不去想。
想念儿时的年味儿。记忆中的过年,其实就是年三十的晚上。
模糊记忆中,忙碌了一年的妈妈在某个冬日暖阳下眯着眼睛喊“妮儿,快来烫脚”。这烫脚水是蒸馍水,有些发黄,懒懒的泡上个把小时,全身上下舒服至极。晚上爬在热炕上,吃一两个馒头或萝卜包子,心里美美的,就知道过年了。
稍大些,过年就是一家人围坐火炉旁,等爸爸发那两毛压岁钱,等妈妈从柜子里取出几个红苹果,人手一个仔细的啃。简单却幸福的过年了。
再大些,过年便是早早的守在电视旁,爸爸将火炉烧旺,妈妈端出花生瓜子水果糖,边看边吃,直到满地狼烟,这个年就算过好了。
成年后,过年就是全家总动员,团圆饺,年夜饭,满满一大桌。吃着,喝着,看着,谈笑着。只等新年钟声敲响,辞旧迎新,新的一年便拉开序幕。
年年岁岁花相似,只道物是人非,去岁经年。
如今,过年,其实只是过一种心情,一种心境,于嬉闹中把自己安顿。
过年了。
于丹如是说:放下手里琐事,为自己过个节,为家人过个节,为传统过个节吧。
文字:遥望地平线
过年了散文2
我路过包子铺的门口,那种浓香的味道馋的我口水直流。那包子的香味儿伴着淡邈的蒸汽萦绕在我上班的路上。是的,要过年了。农历的年底我的老家家家户户都要蒸很多的包子,有菜馅的,有肉馅的。还要蒸很多的馍馍,有的馍馍上还点上各种各样的花,昭示着新年的喜庆和吉祥。在我小的时候,只有到了年底蒸馍馍的时候,我们才能感到幸福快乐,因为穿新衣服的可能性很小,所以,我和弟弟妹妹最大的快乐就是能够吃上各种各样的包子和馍馍,还能拿着点花的颜料到处点花,其乐无穷。
对于弟弟而言,过年时能得到父亲给他买的土花炮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弟弟拿着小砖块跪在门槛上用力地砸,花炮发出“嘭”地发出一声响亮,这足以让弟弟乐半天。入冬的时候,田野里到处长满了荠菜,村子里的小孩一到放寒假就挎着竹篮出门挖荠菜,这样就可以给自家的菜园节省很多蔬菜。在那个物资极其匮乏的年代,没有什么能比节省蔬菜和粮食更能让父母开心的了。我和弟弟每年寒假的任务就是拾柴禾和挖荠菜。有一次我带着弟弟出门挖菜拾柴,走错了路一直到天黑也没能找到家,弟弟冻的直打哆嗦,我把自己身上的夹衣脱下披在弟弟身上,弟弟背着柴禾,我挎着菜篮,一路小跑着寻找家的方向,一直到掌灯十分才摸回家。每年母亲用我们挖的荠菜做包子,偶尔还会在荠菜里掺上一些肉,那种荠菜的清香裹着肉香足以让我们在睡梦中都能不停回味。一直到我上班,我都对荠菜情有独钟。
光阴流转,我已从泥泞辛酸的农村到繁华热闹的城市定居了十年有余,有人说“我奋斗了十八年才和你一起喝咖啡。”而我奋斗了十一年却没能和亲人相偎着吃一顿过年的包子,而是奔走在离家越来越远的路上。那种亲情相依的日子不属于我,对儿时光景的怀念也只能深藏在内心的深处。虎年是我的本命年,我在这岁末抒写着离我远去的复杂心情,兔年是弟弟的本命年,两座小城的咫尺距离没能让我们回到过去的深情岁月。阳光普照的寒冬,我的心情是悲凉的,一年复一年的光阴流走的不是岁月却是更多的亲情背离。
虎去兔来又一春,光阴流转念亲人。物非人非事事休,欲说不能泪双流!
我到底是不是个女的呢?
今天天气好,我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阳光下面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从小的事情就不说了,那时发育还不成熟,大家女性特征都还不明显。但是,后来,一个个的伙伴一夜之间都变成了文静的淑女,我还在原地遭人耻笑。我为此努力改变过。
还有,我是个女的吧(其实这事还在讨论中),但是又特别喜欢女的,特别喜欢看好看的女孩,让着她们,宠着她们,保护她们。我天生有一种护花使者的本能。有一次,朋友生气了,我使出浑身解数逗她开心,她就是不笑,亲爱的朋友,请相信你看见事情的真实性:我假装不小心,下台阶时腕到脚,她终于笑了,我也笑了。她娇声说道:你好笨哦,像头猪儿一样。我很享受的说:就是,我就像猪儿一样。然后,我们就高高兴兴一起压马路。当然她没有和我手牵手。
女娃娃爱吃零食,我咋不爱。人家在超市都买酸梅、巧克力,我喜欢买榨菜、辣椒酱,也是闲来无事,往嘴里塞个一口半口。
人家女娃娃爱吃的鸭脖子,我在嘴上啃着随便咋样都像啃齿轮。还是炖肉安逸啊!呵呵,还有,涮羊肉配白酒,一绝啊!又或者,街边的羊肉串,来一瓶燕京啤酒,坐在街边上,和朋友一边说笑一边……我是不是一个女的啊!!
这场思索太深层了,我坐在小板凳上渐渐睡着了。不管咋说,还是睡得十分香甜。
过年了散文3
又要过年了。进入腊月,离年一天近似一天。感觉前一个年刚刚过完,又迎来了新的一年。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过年,是我国最盛大、最热闹的一个古老的节日,也是全年最重要的一个节日,普天同庆阖家欢乐,一家人欢聚一堂,叙旧话新,其乐融融!
我老家高庄西汶南村,祖祖辈辈,生于斯,长于斯。老实本分,忠厚传家。父母耕地种田,勤俭持家,日子虽不十分殷实,倒也过得有滋有味,整个家庭团结和睦。
犹记得小时候,刚过完年,就黏在娘的身后,问,什么时候过年啊,怎么还不过年呀。那时过年有三大盼:一盼西汶南集买爆仗和放花机。
二盼穿新衣服。过新年,穿新衣。大年初一,穿着崭新的衣服去串门,和小伙伴比一比,那才是一个美。那时家里穷,买布需要布票。队里发的布票仅够一人一年置办一身衣服的,母亲秋天就把新棉袄新棉裤做好,再在新棉袄裤外边用一条破裤护住,袄袖子用袜筒子护住。从一入冬穿到年三十,除夕,当自己钻进了被窝,进入梦乡。母亲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撤去了棉袄棉裤的护布,一针针把磨破的地方缝好,初一早晨,我就可以穿着鲜艳的衣服和小伙伴们一起做游戏、放爆仗炸雪人了。
三盼吃好的。“小孩小孩你别哭,过了腊八就杀猪,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小时候,母亲常常这样哄我们,那时生活艰难,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白面馒头,吃不上几次水饺,更别说吃猪肉了,一丝希望,一丝企盼,鼓舞着我那幼小的心灵,快些过年吧,过年多好,有好吃的.。水饺,那是奢侈品,只在年三十吃上一顿。而我最喜欢吃得却是白面馒头,腊月才刚刚开了个头,母亲就忙着捞麦子、晒麦子、磨麦子,我知道母亲要蒸馍馍了。那时,我总是赖在饭棚里,为的是能嗅一下从蒸锅里散发出的馒头香,从锅篦子上抢得一两块馒头糊嘎扎。而馒头只能等到过年时才吃。过年了,就可以敞开肚子尽情吃,从年三十直到正月十五。老人家也尽可能满足我们,让我们吃得好吃得饱,看着我们吃得高兴,他们在一边抿着嘴笑。肉总是留给我们吃,他们说肉太腻味,自己胃口不好,你们年轻,还是你们吃。等到长大了我才明白,那个时代,物资极度匮乏,老人是不舍得吃呀!
幸福的童年转瞬即逝。后来考学进了城,日子也一天天好起来。现代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生活都富裕了,人们都喜欢吃粗粮了。馒头、水饺已成了家常便饭,不再稀罕了。肉鱼天天不缺,人们为了追求健康,而专门喜欢吃青菜、清淡食物了。父母享受着今天的幸福生活,常常是乐呵呵的合不上嘴。我想现代的孩子不会和我们童年一样,再盼着过年吃好的、穿好的了,因为现在天天好像在过年啊!
过年了散文4
记忆中,
春节是最美好的日子。
春节,
如同一场盛大的宴会,
在相同的时间,
相同的地点如约而至,
而参加这场宴会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我们的家人。
小时候,
最期盼的就是春节了。
这样的日子,
在我们心中是永恒不变的牵挂和匆忙奔家的念头,
这样的节日终究是温暖而幸福的。
当大家为了寻找更美好的生活而在他乡奔波的时候,
当在外拼搏的我们感到疲惫的时候,
幸好还有一个春节,
给了我们快乐的机会。
这个机会,
每个人都应该好好把握。
踏上列车,
一颗跳跃的心再也无法压抑,
身后的城市,
渐渐远去。
从一个地方,
毫不犹豫的出发,
背起厚重的行囊,
这一场或长或短的跋涉,
有着不同,
却又相同的目的地,
那就是家。
熙熙囔囔的人群,
可我不觉得拥挤,
因为回家,
我感觉轻松;
长长的买票队伍,
可我不觉得漫长,
因为回家,
我满心欢喜;
等待车发动的时候,
我不觉得枯燥,
因为回家,
我兴奋雀跃;
人在旅途,
心在归途,
长长的距离,
因我归家的迫切心情,
和亲人望穿秋水的等待,
而缩短。
与我一起收拾行囊,
踏上回家的旅途。
过年了,
回家吧。
过年了散文5
1
快过年了,我又想起了慈爱的妈妈。
每逢过年,我总要提前几天备好年货,带上大包小包,带着妻子,牵着女儿,达乘班车,回家过年。天很冷,但心里暖和和的。
而今,妈妈走了,老家也就没了。过年回家,成为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2
每到腊月,妈妈就开始盼望儿子过年回家。常常在半坡洼上搂柴的时侯,总要张望对面的山梁。
吱扭响的碾子,早巳碾好了黄米面,专等儿子回家过年炸油糕,吃油馍。老家的院子,也被爸爸清扫的干干净净。
可是过完正月初六,我就要离开老家上班。妈妈念叨说才住了几天,又要走了。我离开家门,妈妈总要瞭望到照不见我的背影。回头遥看风里依旧站立着的妈妈的身影,我由不得心头酸楚,满眼噙泪。
3
回老家过年,虽然没有城里一样烟花满天,人声鼎沸,但宁静的乡村,依然充满了喜庆。
红红的对联,红红的窗花,红红的灯笼,凝聚起了老家过年时的吉庆,响亮的鞭炮声,打破了除夕夜的宁静。
年夜里,总要打上几柱香,祈求人寿年丰。炒几碟好菜,喝一壶老酒,与爸妈拉一阵家常。
初一早,一家人围坐在炕上包饺子,吃饺子。妈妈说,谁能吃出包硬币的饺子,谁一年有钱花。一家人都吃的欢欢喜喜。
4
而今,妈妈走了。带着她合眼时未见到儿子遗憾,带着她对尘世的留恋,走了。
去年正月,我跪在妈妈坟头,为妈妈焚烧冥国纸币,献上奠酒果品,含泪无语。妈妈,天堂的您不会再气喘胸闷了,也不会在吃饭时就胃酸肚疼了。
今年,又快过年了。我呆呆的拿起电话,想起您接电话时亲切熟悉的声音。妈妈,儿子好想您!可是,电话的那头,您能听到儿子叫妈妈的声音吗?泪水由不得模糊了我的眼睛。
5
人们都说,娘在,家就在。妈妈走了,我才理解了这句让心流血的话。
每次回家,妈妈总要忙着搂柴为儿子做饭。儿子吃饱了,您也就高兴了。儿子站在老家干干净净的院子里,看那一排四孔砖窑,看那贴缀着十二生肖的门帘,看那家门口旺旺叫的狗儿,看那满院子跑的鸡儿,看那圈槽头吃草料的驴儿,看那热炕头呼呼大睡的猫儿,看那周围的果树桃树,一股幸福感涌上心头,这就是我的老家。
可是,妈妈走了,老家的一切也就没了。家乡成为故乡。站在荒芜了的老家院子,心头阵阵凄凉,有老妈在时温暖的家在那里?我的妈妈!
6
告别妈妈,背上行囊,出发。蹒跚在老家的小路,泪眼回望。
妈妈,您就含笑九泉吧。我们虽然阴阳两隔,但妈妈的脐带永远连着我的脐带。我是妈妈身上连着的婴儿吊下的肉。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儿子,报答妈妈未了情。
又是腊八年味香,可是我再也回不了老家。妈妈,如果在天有灵,您知道我在想您,在想家吗?好想再熟睡在老家的热炕头,听妈妈生火做饭的声音,等妈妈叫醒我起床吃饭,感受冬天满窑洞的热气腾腾。可是,这一切都成了妄想。
7
让我再次焚香磕头,祈祝天堂的妈妈平安健康幸福!
让我再次告诉远走的妈妈,不要担心挂念您的娃娃,我们都生活的很好。
让我再次给妈妈说,也不要担心爸爸,我们会更加孝顺,让爸爸开心不孤独。
过年了散文6
“等一下,等一下。”西安公交车温馨719路刚启动,听到一个女人急切的叫喊声。
司机师傅缓缓停止前进,后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脖子上过时的围巾一直缠到了头上,遮住大半个脸,左胳膊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包,很土气,右手上还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袋子,后面跟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穿的干干净净,蓝色的中长款外套,帽子、手套、口罩都很可爱,挺时尚的一个小家伙,跟女人的行头反差很大。
女人吃力的先把大包往车内挪,转头叮咛小男孩跟上,不要丢了。女人和孩子刚刚上车,司机就发动了车辆,母子二人惯性的向前倾斜,他们跟前坐着的大姐赶紧用手扶住了孩子,等女人放好东西坐到座位上,大姐温柔的对孩子去,“去,坐在妈妈那里。”
车上人很少,女人紧紧的把儿子抱在怀里,尴尬的笑着对大姐说:“谢谢,过年了,要回家了,我是湖南人。”
坐在后排的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的,是呀,要过年了,很多时候他们不能像城里人那样体面的回家,拥有优雅从容的气质、光鲜亮丽的衣裳、高端大气的行李,他们总是笨笨的、怯怯的,甚至让你感觉邋遢、脏,在你们面前,他们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自己的不体面破坏了环境的和谐。
辛苦一年了,他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只想尽最大的努力让孩子能和城里的孩子差距小一些,只想,当年迈的父母生病时,可以从容的陪在父母身边,不必为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绞尽脑汁,挠腮撧耳,抹泪揉眵。
在家乡,他们是骄傲的,因为他们勤劳、善良、真诚,受到乡亲父老的敬重与爱戴。
年近了,如果你在出行或是在公交车上,拎着大包小包的他们不慎碰到了你的名牌,请给他们一个微笑,无声的安慰他们那颗内疚的心,我想,你的微笑一定让他们感觉,生活真好,这一年的奔波劳累、人情冷暖随着你的那一抹笑,慢慢驱散。
一年了,终于等到过年了,欠父母孩子的陪伴,也该还了!
过年了散文7
进入了腊月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远去,数着的腊月里剩下的不多的日子,就感到,年近了,快过年了。虽然,按照阳历,早就是20xx年,已经过了年了,但是,因为中国最广大的人,过的是农历,也就是阴历还没有迈过20xx的门槛,所以,这一年在最广大人的心里,还没有过完,只有过了阴历的年,才是走过了这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一切愉快的或者痛苦的事情,才是过去一年里的事情,才能成为记忆。要不,因为没有迈过阴历的年,这一年里发生的一切的事情,都不过是今年的事情,诉说起来,都如近在咫尺。只有过了年了,翻开了新的一页,一切才成为过去,离自己遥远了。把那铭心刻骨的记住,把那浮沉般的东西,随着过了年了,就忘记了。
其实,不用数日子,只要看看电视,看看村里的变化,就知道年还没有过,而年不远了。
电视上,成天播放的是在外打工的民工返乡的热潮,在时时公布着公路,铁路,飞机票的情况。通往有些地方的公路,铁路的票,早已经售到了年尾了。从这就知道,在外打了一年工的人,要回家了。回家干什么呢!回家过年。
而村里,一向冷清的院落,忽然就多起了人,大多都是年青人,穿了时髦的衣服,流着时尚的发型,游走在村子里,显出一副在外边混的发达了的样子。时不时找人聊聊天,最多的是好多人聚集在一块儿打牌。从聊天里,他们自豪的说着在外边混的如何如何的好,过了年还去。
随着村里多了这些身影外,他们也带回了许多外边时兴的东西,那手机凡是回来的人,都有,尽管家乡还不通手机。买这手机,一是为了显示阔绰,二是听音乐。
他们的回来,给小村里,增添了气氛,让一向只有老人和很少的留守孩子的村子里,一下就活了起来。各家的猪,也都喂的膘肥了,家里在外打工的人回来了,就杀猪。在猪的嚎叫声里,让年的喜庆似乎提起到来了。杀了猪了,免不了要把院子里的人,都请了来,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气氛中,增添了人之间的情谊。
感受着气氛,我就想年快来了。
在以往,人们过年,也许就是盼着,在辛苦了一年,老累了一年后,歇一歇,吃好的,穿新的。现在,吃不愁了,穿一年哪个季节不买新衣服呢!玩,国家给了退耕还林粮食,不用种地了,一年四季玩的时候特别的多。我就想,现在人们过年,最盼望的就是全家人的团圆。团圆了,有了着气氛,就是最幸福的,最美好的年了。这也许就是外打工的人,无论外边多么的好,无论在外边混的如何的好,无论回家的车票多么难买,都拥挤在人群中往家里赶,就是图个过年了,回去和家里人团团圆圆的过个年。
我想这就是过年是最真实的意义,最诱惑人的地方,如果过年没有了这感觉这意义,那年也就没有意义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团圆,幸福也许就在人的不经意间溜走,在团圆时,都要懂得在珍惜。
过年了散文8
一入冬,地里农活儿基本结束了。父母亲便又开始忙着准备过冬物资:砍柴,扎酸菜,杀年猪,买煤炭。因为两个月的冬眠,我们都围着火炉,只吃不动。
“正半年的腊半月”,母亲常念叨。腊月来了,过年的日子近了,母亲每天都有满满的安排:扫扬尘,祭灶神,做豆腐,蒸馍馍……
我最喜欢的要数蒸馍馍。当热气腾腾的馍馍整齐排列在簸箕里,我就踮起脚给每个馍馍盖上章(俗称点红)。在街上买的“红”在水里融了,用一种叫“华籽”的植物果实蘸了红,在馍馍顶端轻轻一触,馍馍上就会开出一朵鲜红的八角花。包子上盖一个,两瓣的馍馍对称着盖两个,若是四瓣的大馍馍,就会有四个八角花争奇斗艳。心灵手巧的母亲还会给我们蒸斑鸠、鱼儿,我会按照母亲的吩咐,蹦蹦跳跳找来花椒籽,给鱼儿做眼睛。
滴水成冰,年前最后一次赶集也翩然而至。人潮拥挤的集市上,被母亲拽着,看到的是挤挤挨挨的屁股;被父亲扛着,便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集市原来可以是另一番景象。我兴奋的指挥着父亲四处置办年货:小香槟、广柑汁,香蕉、桔子,花生、米花糖,花菜、莴笋……
当小伙伴来告诉我,村里的聋爷爷去砍秋千藤了。我们知道:年,真正的来了。从大年三十开始,一直到正月初七,那高大壮实的秋千上,大人孩子的身影欢快地荡着。
数九寒天,地里的蔬菜冻坏了,只有胡萝卜依旧顽强。“胡萝卜,咪咪甜,看到看到要过年,娃儿想吃肉,老汉儿莫得钱。”母亲口中的儿歌,让人嘴馋又让人心酸,一直担心那个孩子吃到肉没。
大年三十,母亲用胡萝卜炖腊排骨,特别香。这是肚皮一年一度的满足。入了盐味的腊肉,吃了格外渴,一群孩子喝光了桌上的小香槟、广柑汁,还是这家那家窜着找水,拿起水瓢,在缸里舀起冷水就喝。
吃罢年夜饭,我们姐妹三人一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父母亲磕三个头,母亲就会将我们梦寐已久的压岁钱放在我们伸出的双手上。那种仪式感,至今忆来,仍觉虔诚。
三十夜“守岁”、放鞭炮,初一早上“抢银水”,没有白天黑夜,不分大人小孩儿,都是如此闹腾。当然,最激动人心的要数正月初一早上穿新衣了。一年中能穿上新衣,除了六一儿童节,便是过年了。过年之前,母亲会将我们领到裁缝铺,比着尺寸让裁缝做套新衣,上衣是碎花布的,裤子是毛蓝布的,鞋则是母亲一冬来熬更守夜给一大家子做的布鞋。唯独袜子是街上买的。
睡觉之前,衣服得整整齐齐叠好,放在枕头边,初一早上一大早起床,悄无声息的穿好新衣,相视着满心欢喜。穿着新衣走亲戚、串门,一切都像衣服一样新崭崭的。
这种喜悦,一直延续到母亲让我们换下脏得面目全非的新衣为止。脱下新衣,意味着年过完了。
过年了散文9
“过年了,又是一年了,我在这个世上活了多少年了。”这是祥林嫂在她临死前说过的一段话。这种凄惨的话语在我的心里暗暗滋生。尤其是到了年下,更是如此。
虽然我不是因生活所迫怕过年,而每到年关,也是最难熬的日子。我怕过年,怕听到哪恼人的鞭炮声,它让我勾起无限的惆怅,我已经淡忘年节了,看看春晚就算过年了。
每当除夕子夜时分,万家鞭炮齐鸣的时候,就像猫抓心似的,不知所措,甚至有窒息的感觉。
一次,在电视上看到演和珅的著名演员王刚(王刚和我同龄),他说除夕夜好友邀他去过年,(当时他已经离异,女儿远在国外,孤独一人空守在偌大的房子里,更显得冷静、孤寂)。 说一个人过年挺好的。他的老母亲打电话要他回家过年,他执意不去。好友更是接二连三地邀请他一起过年,都被他拒绝了。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的时候,他坐不住了,急不可耐的主动打电话要到朋友家过年。我看了这段电视,非常有同感,我落泪了,泣不成声,我何尝不是呢?只不过他是名人,我是普通人罢了,都是天下沦落人,只有孤独的人才有这孤独的感觉……
她女儿在英国给他打来了电话,他总算有了一丝安慰。
我女儿在美国,她会打电话给我吗?
春节即将来临,回首往事,浮想联翩。在过去的一年里,有得有失,得少失多,得之友情,失之恋情。酸甜苦辣五味俱全,都涌上了心头,不堪回首,也许就是这个命吧。
老年人找伴难,找到理想的伴更难。老年人的再婚尚存在诸多的因素和障碍,比如:健康、性格、收入、住房、子女、地域、距离等,日常生活习惯等等,难呀!找伴难于上青天!
翻看佳缘过去的交友记录,去年的好友,他们大多依然还在佳缘上面,女士们虽徐娘半老,还貌美如花,男士们也风度翩翩,有的在国外定居,有很好的经济基础,在国内的也不泛佼佼者。至今还是只身单影。难呀!真的很难找呀!
再过几天,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我们又大了一岁。心中的感慨又多了一分。明年又会是咋样哪?也许仍重复着今年吧?或许佳音连连,不得而知。我之所以还在佳缘上徘徊,未肯离去,也就还抱有一线希望:找到属于我的另一半。望上天保佑,保佑佳缘上像我一样的孤男寡女,在新的一年里都能有个好的结局,双双对对携手离开此地,和疼爱你的,被你疼的人一起离开这个让人喜忧参半的地方。在未来的岁月里,在夕阳的余辉下相依相靠,享受剩余不多的晚年!
活出老年人自己的尊严!让我们共勉,一起加油吧!!!
过年了散文10
紫萱是一名小学教师,在我县西部的一所乡村学校,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以至于很少顾及家里的琐碎,这一切都包在了丈夫身上,可好景不长,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改变了这一切,丈夫被查出了疾病,任凭她和女儿怎样的不舍,最终还是撒手人寰,丢下了她和年幼的女儿,那一年,她的人生仿佛是跌倒了谷底,可她还是顽强地支撑起了这个家。
过了几年,紫萱经过别人的介绍,认识了一位临镇的男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觉得还投的来,况且那男人对女儿也不错,所以紫萱就动了心,那年冬天,在那男人的一再邀请下,紫萱决定带着女儿到他那里去过年。
临行前的几天,紫萱把家里料理了一下,但有一件事始终让她放心不下,那就是三十晚上,如果孩子的爸爸回到家里,看不到家里亮的灯会迷路的,怎么办呢?想到这里,她就把女儿叫来:女儿,今年过年我们俩去叔叔家过,家里没人照看,明天你去你爸爸的坟上烧纸的时候告诉他一声,三十晚上回来就去奶奶家吧,免得回来看不到我们他会伤心。
花开两朵咱们各表一枝
说话间,时间过得真快,新年一晃就来到了这个小山村,北方的冬天,尤其是要临到春节这几天那叫一个嘎嘎的冷啊,可是在冷也阻挡不了那些在外奔波了一年而匆匆归家的脚步,再冷也阻挡不了集市上来来往往拎包背裹的大人孩子们,家家户户贴上了红对联,挂起了大红灯笼,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上了岁数的老人还不会忘了供上祖宗的牌位,香火缭绕间,仿佛这一天才是真正的家人团聚,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
和往常一样,家家户户午后两点多钟就燃起了鞭炮,早早的吃上了晚饭,吃完晚饭后,二宝就出去和几个哥们甩上了扑克,小孩则偷偷的揪下一大把小鞭去院子里噼里啪啦起来,屋里只剩下二宝媳妇和老娘,二宝的媳妇收拾完碗筷就去准备年夜饭了,老人在屋里看着电视。这里的冬天天黑得很早,四点多钟就看着各家各户点亮了院子里的大红灯笼,屋里也都换上了大功率的灯泡,整个小山村都沉浸在欢乐当中。
就在二宝媳妇和好了面准备要包饺子的时候。二宝从外面踉踉跄跄的回来了,一头栽倒在炕上,着实把老人给吓了一跳,急忙叫道:二宝,你怎么了?“妈,我难受”,老人急忙把媳妇喊进屋里,这时就看见二宝躺在炕上胡言乱语起来,嘴里喊道:“怎么还不开灯?这么黑”,“妈,开灯”。老太太在边上一边叫着儿子一边说:二啊,屋里灯这不都亮着吗?“你家的灯倒是都亮着,你看看俺家黢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老太太猛的激灵一下,这声音怎么这么像老大的声音啊,可眼前在炕上翻来滚去的明明是老二啊,再说老大都走了好几年了,怎么会?越想老太太越瘆的慌,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下地在老祖宗的牌位前点上了三根香,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折腾了好半天,二宝才渐渐的平稳下来,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围在身边的媳妇和妈妈,疑惑的问道:你们干嘛这么瞅着我?老太太长出了一口气:二啊,刚才你可把妈给吓死了。二宝哈哈笑道:妈,我这不挺好的吗?你怎么了?俨然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十一点多钟,就有人家开始了年夜饭,陆续着,整个村子就像沸腾了起来,那真是一个火树银花不夜天,就在二宝领着儿子在外燃放炮竹的时,老人却在牌位前轻轻地嘟囔着:老大啊,回家过年吧,随后去厨房里承上一盘饺子恭恭敬敬的放在牌位前,眼角滴下了别人不易察觉的泪水,这一夜,就这么平安的过去了。
新的一年终于来到了,家家户户的烟囱上冒起了白烟,孩子们穿着新衣服早早的都跑到院子里了,蹦蹦跳跳的
“妈妈,奶奶,大娘回来了,大娘过年好,”随着这一连串的清脆声,屋里的人走了出来,“妈,过年好”“奶奶过年好”“嫂子过年好”------老太太这个高兴啊:呦,是紫萱回来了,快进屋里,便拉着大孙女的手进到里屋,把娘俩都拉到了暖呼呼的热炕上,看着个子越来越高的大孙女,老人家不知是高兴还是想起了什么,眼睛又模糊了起来,说话有些哽咽。一阵寒暄过后,小孩们又都跑出去玩了,二宝帮着媳妇去厨房准备饭菜,就剩下紫萱和婆婆俩,老人就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跟紫萱学了起来,紫萱听后不觉感到身上猛地一颤打了个冷战,借着出去的功夫,紫萱把女儿叫过来问道:我让你去坟上跟你爸爸说的话,你说了吗?看着女儿一脸茫然的样子,紫萱便没再问下去,紫萱是个人民教师,是个有知识的人,从不迷信那些阴阳之间的鬼怪之事,但此刻,她却找不到更好的解释去说服自己。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女儿也长大成人了,跟着自己心爱的人远渡重洋去了丹麦,在那里开创了自己那一份不大不小的事业,紫萱仍在那个学校,她说:只有在孩子们欢快的笑声中,她才不会感到孤独。
这期间,紫萱也搬了几次家,从和睦到新宾,再到永陵,每次搬家她都不会忘记去到那个曾经给过她深爱的男人那里,每次都会重复着那句话:老公,“咱家又搬了,过年了别忘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