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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欣赏:梦游古桥
不知不觉,我步入这里,又悄然离开,如梦一般虚幻,却又铭刻于心,不曾忘却。在那里,有古街,有杨柳,有河水,还有一座古桥。
——题记
有些地方,在这世间无处可寻,它凄美悲凉,令人不禁无限伤怀。纵使它只是一次如梦似幻的神游,可它的神韵,令我难忘。
不知不觉,我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恍若虚无缥缈的梦境,也无所谓是否曾经见过。青石板上传来的,不只是我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小雨滴,从阴沉的天空落下,在青石板上,碎成了几瓣,仿佛少女的呢喃。朦胧细雨中,我看见了一座古桥,屹立在翠绿的杨柳道身后。两岸杨柳似是为这苍老的古桥带去生机。桥洞下,只见一页扁舟离岸,撑船人正摇着橹……
我顺着岸边望去,却见岸上有人正与船上人无言地对望。没有痛苦的呼喊,也没有豪气的送别,两人眼眶发红,无言相望。柳条上沾着雨珠,雨珠顺着叶面落下,仿佛在留着不舍的泪水,秋蝉也在悲鸣,透出一种凄异伤感。
我心中哀伤,一步步踏上了古桥,抚摸着桥那饱经风霜侵蚀的石栏。它仿佛在诉说,它所见证的过往。冷月悬在天际,似是聆听着秋蝉所吟的悲歌。远处的青灯诉不完分别的离殇,回头却不见友人。我心生悲切,抚摸着古桥的石栏,似是看见了那分别之景。往事旧影,又有何人来访?或许只是一场梦,梦醒方也无人了吧。
风拨动着杨柳,似乎没有感受到这悲伤。我又摸着古桥的印记,一幕幕相会之景又浮现于脑海中,相逢别离后的再会,却令人感动。古桥仿佛是一个见证时光来去的老人,见得分别,也见得再会。但只怕再会之时,花已非当年的那朵,柳也非当年所折的那只了吧。即使这样,人却还在等候重逢。到苦等许久之时,一切却都不重要了。而它,只是在陪伴那些等待再会的孤影,等待那份缘的到来罢了。
寒风拂面,至此再无秋蝉哀鸣。远处灯火通明,却似那缘分一般,看得见,却摸不着。不远处的酒馆,正有一人饮酒浇愁。我隐约听见一道声音萦绕与桥上——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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