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鉴赏蝉的故事
蝉,曾经是一个人的名字。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蝉是个喜欢幻想的男孩,不知什么原因,他就对传说中的凤凰很是痴迷。你看,他坚信凤凰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鸟,自己一定会找到凤凰的,平时跟人聊天,也是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把话题扯到凤凰上。蝉家的内外墙壁、所有的家具上,乃至吃饭盛水的碗呀陶罐上,都有大大小小他亲自描绘或刻画的凤凰图案。
邻居新来的先生听人们介绍蝉是个凤凰迷,哈哈一笑,说古时候有叶公好龙,蝉可能是当今的叶公,如果有一天真的凤凰来了,蝉肯定也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蝉听了先生的话,淡淡地走开了,既没生气也没反驳,因为这样嘲讽他的人太多了。
从八岁那年起,蝉就开始到各地去寻找凤凰的踪迹。
他先在北方找,一直找到了漠北极地,一无所获。
他又到东方找,一直找到了东海之滨,一无所获。
他再向南方找,一直找到了天涯海角,同样一无所获。
最后,他又往西方去找。
这一日,蝉来到了昆仑山脚下,到被当地人传说为无所不知的上智老人家中拜访。
上智老人听了他的讲述,眯上眼睛,瘦削的手一下一下,慢慢地捋摸着自己白白的长胡子,半天没有吭声。
找了这么多年,蝉仍然坚定移地相信凤凰的存在,尽管到哪儿、在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凤凰,但他丝毫没有灰心丧气。见上智老人好久没睁开眼睛,蝉平静说,我可以接受任何结论,请您如实告诉我吧。
又过了一会,上智老人才睁开眼,目光灼灼,盯着蝉的眼睛说,年轻人,我能感到你的真诚,可是,凤凰是神鸟,我们凡人是见不得她们的。
一丝希望也没有吗?蝉问。
应该没有什么希望。上智老人缓缓地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死心,你可以到中州试一试,那儿有一片很大的梧桐树林,传说,凤凰只栖息中州的梧桐树。如果真是这样,你哪儿也不用去找了,天下之大,恐怕只有到那儿才可能遇到凤凰。
真的吗?
是真的。不过,年轻人,我得提醒你,咱们凡人想要见神仙,包括见神鸟,那是很危险的一件事,轻则丧失记忆,重则会丢掉性命的。
我什么都不害怕,只要能见到凤凰。
蝉义无反顾地说。
告别上智老人,蝉一路风餐露宿到了中州。
到得梧桐林后,每天,蝉都爬上高高的梧桐树,翘首向天边痴痴地遥望。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蝉当然地成为当地老百姓眼中的一个怪物。
初秋的一天,蝉刚一爬上梧桐树,就听到从遥远的东方传来一阵奇特的鸟鸣,要知道蝉已经在梧桐林中生活了两年,他熟悉每一种鸟儿的叫声,即使是极轻极轻的一声鸟鸣,蝉也能立马判定出这是什么鸟。难道是凤凰?他马上站直身子,拂开眼前的树叶向东方望去。
天空正悠悠地飞过来一群色彩亮丽的鸟儿,像是飞过来一朵五彩的云霞,向四周放射着灼灼的光芒。
近了,更近了。
蝉终于清楚地看见,每一只鸟儿都有一身五彩的羽毛,比任何一种鸟儿的都要漂亮几百倍;都有一段修长的洁白无瑕的脖颈,曲线光滑而柔美;都有一丛长长的火红的尾翎,时而张时而翕,动作优美而潇洒,就是最美的孔雀见了也会羞得不敢再开屏;还有她们金黄的爪子,与五色的身躯和火红的尾羽搭配起来,风韵优雅,倍显雍荣华贵……
蝉惊呆了,是的,是的,是凤凰!这就是我想象中的凤凰啊!
飞来的这群鸟儿的确是凤凰。
她们每隔十二年,都要在初秋时节来中州的梧桐林进行一次风浴,因为是神鸟,她们落脚之处,当然都是梧桐树最高的枝桠。
凤凰们飞近梧桐树林,正要下落时,领头的凤凰忽然发现一棵梧桐树高高的枝桠上,蝉正站在那儿,举头望着她们。凤凰们最忌讳凡人看到她们,所以这领头的凤凰不加思索,抬起翅膀就向蝉一指。
蝉正痴痴地望着心仪已久的凤凰们,突然见那凤凰向他一指,他周身马上像被电击了一下,急速地缩小。片刻间,蝉就变成了一只黑色的、有六条腿、背上长着一对薄薄透明的翅膀的虫子。
可怜的蝉毫无知觉,他目光不离凤凰优美的身姿,忽然间兴奋地大声叫开,我见到凤凰了,我见到凤凰了!
可惜,这叫声传出来,早变成了一阵嗡嗡的振鸣声,
后来,凤凰们飞走了。
变成虫子的蝉,依旧每天每天飞到那棵高高的梧桐枝上,不厌其烦嗡嗡嗡地叫着,炫耀自己见到过凤凰了。
这一日清晨,一个叫虞世南的读书人来到这棵梧桐树下。
聆听着树上蝉的阵阵嗡嗡声,他诗兴大发,随即吟诗一首: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蝉在树上听了虞世南吟的诗,不屑一顾地仰起头。他忘了自己已经变成虫子,大声对着天空说,书呆子!肤浅的诗!你们怎能理解我的心思呢?我高兴,我兴奋,所以我的叫声高,传得远,这跟秋不秋风有狗屁关系啊!
传入虞世南耳中的,是一阵更急促、更响亮的嗡嗡声,他抬起头望望树梢的虫子——蝉,吟着自己得意的诗句: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摇头晃脑地走远了
拍花子
世间百态(46)
阿绮和老公开着一个小饭店,就在马路边,每天的生意都挺红火。阿绮的生意红火,并非她的手艺有多么好,却另有原因——而且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原因:马路对面是一家医院。
据笔者所知,平常里热闹的去处除了超市、集市以外,就该数医院了。也不知成天价地哪来的那么多的病人,造成了医院里的熙熙攘攘、排着大队给人家送钱。
说到这里,还得数落一下医院。旧社会时,老百姓有一句恨得咬牙根儿的话,叫做“兵匪一家”,其中的道理人们想必都晓得。而现在呢?可以说医院是“医商不分”。
按理说,无商不富,无商不活,没有商家是不行的。可是,医院一旦也用上了经商的逻辑,那么,什么“悬壶济世”、什么“救死扶伤”等等,就成了宰人赚钱的幌子,前者是虚、后者才是实。而且,医商与普商不同的是,前者容不得消费者讨价还价,宰你没商量。
要说医院靠着医药、诊疗收费从病患者的身上赚取暴利也就罢了,谁知那些跟医院沾边儿的服务,也刀子飞快。比如:医院里的餐食,就贵得要命,于是,挨过几次宰的病人或家属只好到医院外面解决仨饱问题了,这便是阿绮的饭店红火的原因,由于她的饭店离着医院最近,而且是以家常饭菜为主,受顾客欢迎就是再自然不过了。
难怪饭店的客人多呢,吃一个饱儿,比在医院里打饭至少能省下三分之一的钱,何乐而不为?
俗话说:事难两全。事业和生活本来就是一对儿相依又相扰的事情,阿绮开饭店就是事业,可是她那两岁多的孩子却照顾不好,这就成了矛盾。
为了营生,阿绮两口子一大早天不亮就得起床准备,天天如此,连孩子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几岁的幼童正是贪睡的时候,却硬是睡不了懒觉!
这一天,阿绮和老公起床后,儿子小宝又醒了,得!一块儿起吧。于是,大人忙活着活计,孩子就围着大人转。过了一会儿,天已经大亮了,陆陆续续上了吃早点的客人。
早点摊儿是在饭店外面的空场上,因为要招呼客人,所以阿绮没有闲暇照顾孩子了,就在附近的绿地上放了一个小板凳,叫小宝坐在上面玩,她还给了孩子一小瓶饮料,告诉他:“坐在这里别乱动!”还好,有她家养的雪蹄黑——一只黑毛、白爪的咪猫陪着孩子。
阿绮虽然忙着招呼客人,也时不时地往小宝那边看上一、两眼,毕竟不放心嘛。
又来了一群客人,十好几个,等阿绮招呼客人都坐下后,再往小宝那边扫了一眼,她立时傻了:小板凳上坐着的不是孩子,而是雪蹄黑!
“小宝!小宝!”阿绮发了疯似地喊叫了起来,她顾不上照顾客人了,此时她脑子里闪出了一个词“拍花子”。据说,有些人贩子,用一种水,往幼童的脸上一喷,那个孩子就会乖乖地被他拉着、或抱着走了,不会有丝毫的反抗。确实有些家庭丢了孩子,再也找不着了。
听着阿绮喊叫,她的老公也慌了,忙问顾客们看见没有可疑的人经过,有一位年纪稍大的顾客说:“刚才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背着一个大包袱从餐桌前面经过,他没有坐下来吃饭,而是往那边走了。”客人说着,往北指了一下。顺着他的指点方向看去,哪里还有黑衣人的踪影。
“孩子丢了!”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阿绮顿时软得坐在了地上,她的精神就要崩溃了。
就在此时,有人指着不远处的一排柏树后面说:“那里好像有一个小孩儿。”
阿绮的老公慌忙奔了过去,绕过柏树一看,果然有一个孩子蹲在那里,不是别人,恰是小宝,原来他正在屙屎。
竟然是一场虚惊!大人们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阿绮以后再也不敢让孩子在外面玩了,还是小心为好。
蒙古大夫
医生医死系列故事(16)
老宋刚参加工作时,听师傅们聊天常提到“蒙古大夫”。起初,他还以为说的是一位蒙族的医生,后来听得多了,才明白所谓的“蒙古大夫”,是对那些粗枝大叶、对病人如对牲畜一样的.医生的谑称。病人若是碰上了这种大夫,轻则小病治大、重则被弄成残废,甚至性命不保。
师傅们谈及蒙古大夫时,多是讲的笑料,也就是说他们见的蒙古大夫,属于初级“蒙古”,大不了也就闹出一个“肚子疼喝点儿紫药水就行了”之类的笑话。
虽然此时的小宋,并未遇到过蒙古大夫,不过他却想起了少年时代的一件往事。
那时,家属院里养鸡的人家不少,图个吃鸡蛋方便,不过,有时鸡也得病、或者吃错了东西中毒。同楼住着一位刘阿姨,嘴快、手快、干活利索,每当有谁家的鸡闹了毛病,就请她给治摆、治摆。
有一次,小宋看见刘阿姨在院子里给邻居家的一只老母鸡“做手术”,听说鸡误吃了耗子药。只见刘阿姨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让邻居一手按住鸡身子,另一支手将鸡头掰到后背上,她一刀就在鸡嗉子部位上豁了个口子,然后又在化石丹(对鸡胗的土称)上也划了一刀,将里面的食物全部抠出来,用水洗了洗里面。清洗之后,再用缝衣服的大针穿上线将刀口缝上。
刘阿姨给鸡“做手术”的整个过程小宋都看到了,他对两件事记得挺清楚:一是刘阿姨的手真利索;二是没有见她对刀和针线消毒。
小宋想:蒙古大夫的干法或许就像刘阿姨“做手术”一样吧?
一晃又过了好多年,老宋的小孩儿两岁了。有一次,他看见孩子的腹股沟处鼓起了一个大包,软乎乎的,请社区的大夫看了一下,说是“小儿疝气”,建议等孩子大一些了做个手术。
老宋的媳妇是个软耳朵根子,谁的话都听,不知是哪位好人告诉她:孩子的疝气越早做手术越好。她信了,就不再管社区大夫的建议了。她办事倒是挺利落,等老宋知道后,人家已经将孩子的住院手续办妥了,而且手术时间也定下了。老宋纵然不想让这么小的孩子做手术,也无法改变了。
给孩子做手术的医生姓黄,是外科的副主任。手术时间不长就做完了,据黄主任说:这个缝合手术做得很成功。直到此时,老宋悬着的那颗心才落回肚里。
因为是小手术,而且怕肠粘连,所以医生嘱咐手术后的第二天就让孩子轻微地活动;又过了几天,孩子的刀口愈合挺好,就拆线了。
可是,这时老宋却吃惊地发现,孩子的腹股沟又出了一个包!
他忙请黄主任给看看,等医生看过之后,告诉老宋:“由于孩子太小,不宜辨清疝口,缝合时缝错了地方,如果家属同意,可以免费再做一次手术。”
要说起来,医生的态度还真不错,可是老宋说什么也不同意做第二次手术——做一次就已经大伤元气了,再做一次,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受得了?!
结果,这次算是白花钱让孩子挨了一刀,病没有治好。而且此次手术果然大伤了孩子的元气:原先孩子是个小圆脸、胖嘟嘟的,可是手术后,就很快地变成了小尖脸儿,以后再也没有圆起来。
老宋明白,自己这回真遇上“蒙古大夫”了。
又过了好多年,老宋发现孩子的疝气自愈了。在童少年的快速成长期,身体上某些缺陷与不足会得到弥合,老宋孩子的腹股沟处的腹壁原来生得薄弱,在成长过程中变得结实了,自然也就没有疝气了。
怨不得社区大夫建议孩子大一些了再做手术,他是给了一个预备期,届时或许孩子已经长好了。唉!早知如此,真不该不听社区大夫的良言,非带着孩子去医院挨“蒙古大夫”那一刀,太冤啦!
难解的谜(5)
奇闻异事(25)
民间故事
而那位中年妇女却反问了大贾子一句:“你常来这里吗?”
“不常来,这是第一次。”大贾子如实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爱穿着短裤背心跑步的老人呢?”中年妇女不解地又问。
大贾子从中年妇女的话里感到了蹊跷,他忙说:“我是听一位以前来过的朋友说起的。”他有意地编了一句瞎话。
“我说呢,这就对了!”听大贾子如此说,中年妇女才舒了一口气。
“为什么?”大贾子却感到奇怪了,于是问道。
“确实有一个老头儿爱在宾馆前的路上跑步,而且他一年四季跑步时都是穿短裤、背心,好像一点儿都不怕冷。”中年妇女对大贾子说。
“原来,还是真有其人呀?唉!自己居然把老宫给揣摩错了,并不是人家精神有问题,而是自己的眼睛太不管用了,老宫看见了路过的人,自己却视而不见。”大贾子心想着,埋怨开了自己,还产生了一丝的内疚。
“我知道了,谢谢您!”大贾子便跟中年妇女告辞,并且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看见大贾子要走,中年妇女又叫住了他。
“还有事儿吗?”大贾子不解地看着中年妇女。
“我还没说完呢,你得听我说完呀。”中年妇女接着说道,看来此人十分健谈,而且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
听中年妇女如此说,大贾子又回转身来,反正自己这会儿也没有旁的事情,索性继续当她的听众罢了。
人在做事情时要有耐心,很多事情都是如此,即使听别人讲话也不例外。大贾子以前有这方面的经验,碰到好说、爱讲的人,一定要耐心地听他讲,不要急于离开,否则对方会觉得意犹未尽,甚至有失落感。此时,给他当一个忠实的听众,亦是成人之美。
看见大贾子又站下了,中年妇女颇为得意地又打开了话匣子:“我刚才跟你说的,可都是以前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儿,你或许更想知道。”中年妇女又说。
“以前的事情?后来发生的事儿?”大贾子已经感到这个有关跑步老人的“故事”不简单了。于是,他点了点头,继续听讲。
中年妇女接着说道:“在这里呆的年头多的人,都认识老吕头,就是那个跑步的老人。”
她可能是说得有些口渴了,端起水杯来喝了一口水,然后讲起了老吕头的故事。
老年人都说老吕头是位转业军人,还是老八路,由于他没有文化,所以没有当干部。不然凭着他那么早就参加八路的资历,恐怕早就是一位军官、或者地方领导了。
他在战争时期多年枪林弹雨、爬冰卧雪的,使身体受了不少病,中年以前他身子很弱,是个半病子。后来,他在疗养院学会了气功,练了多年以后,他竟然比以前身体好多了。后来,他又开始每天跑步,早晨、晚上都跑。起先他跑步时,夏天穿短裤背心,其他季节穿长衣服。
(未完待续)
难解的谜(1)
奇闻异事(21)
大贾子曾经冒充过一次公司副总,不过并不是他有意行骗,而是公司老总授意他如此做的。
那年盛夏时节,行业组织了一次会议,要求各会员单位的老总或副总必须参加,大贾子他们公司是副理事单位更不能缺席了。不过,公司老总嫌大热天的不愿意出门,可是不去人参会又要得罪协会,所以他想出了一个冒名顶替的办法。
老总叫来时任公司秘书的大贾子,对他说:“你以公司副总的名义去参见某某会议。”说着,就递给了大贾子几张会议通知材料。大贾子有些犹豫,问老总:“这样行吗?”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印两盒副总经理的名片,记住:在会上少说多听就是了。”老总斩钉截铁地说。
于是,大贾子成了临时的“假”副总经理。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出行竟然遇上了生平第一次见到的怪事。
协会这次开会的地点选在了大山里头,而且将本来至多一、两天就够用的议程,拉长到了三天,据说是为了让与会代表们舒舒服服地清凉消暑。当然这个“大山里头”并非荒山,而是有名的避暑胜地。
会议报到那天,大贾子他们坐着会务组接站的班车,到了会议指定的宾馆时,已经过午了。代表们草草吃了些饭,便去房间休息。大贾子和一位以前不曾相识的宫姓代表被分在了一个标准间。
一进房间,大贾子按照以往的习惯,先检查卫生间的条件、再看床铺、电灯、电话、电视是否正常。这些都没有问题,他突然发现没有安装空调,这大夏天的没有空调可热得怎么睡觉呢?于是,大贾子不满地问服务员:“这个房间为什么不安空调呢?不行给我们换个房间吧?”
谁知服务员却说:“按了空调也用不着。”
“怎么回事儿?经常停电吗?”大贾子不解地问道。
“倒不是停电,而是有空调客人也不开。”服务员绕着弯儿的答话把大贾子说得一头雾水。
“你觉得房间里热吗?”服务员这时却反问开了大贾子。
确实,刚才未进房间时还觉得有些热,现在聊了几句却不觉得热了。大贾子摇了摇头,接着又发愣地看着服务员。
“到了晚上睡觉时,你还得盖棉被。”服务员终于说出了谜底。是啊,要是到了晚上还得盖棉被,再开空调可就是烧包了。
大贾子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就乖乖地住下了。
那位宫代表比大贾子年长十好几岁,是某个民营企业的老板。大高个子,胖乎乎的,很健谈,讲话也风趣。大贾子称呼他为“宫老兄”。
晚上,会议组织者为大家举行了洗尘酒会,全是十六个人一桌的大席。在大贾子和宫老兄的桌上,只有少数人是老相识,多数人互相不认识,所以,席间大家例行地要做自我介绍。
轮到宫代表自我介绍了,他报了家门之后,又补充说:“熟人都叫我老宫,不过,女同志可轻易别这么叫我。”
(未完待续)
施耐庵与刘伯温的故事
传说,施耐庵与刘伯温是同门弟子,施耐庵做事稳重,三步一计,计计得中。刘伯温精灵些,一步三计,三计难活一计。刘伯温和施耐庵两个人经常在一起探讨。转眼三年过去了。一天,老师向他俩问道:“你们俩,准备将来干什么呢?”刘伯温风快地说:“治国平天下!”施耐庵听后说:“我还没想好,晚上我再把想法说给你们听。”到了晚上,才向老师回话:“遇则治天下,阻则自己受。”师父说:“施耐庵讲的对。”刘伯温不明白老师的说法,满师之日,师父对两位徒儿说:“现在朝纲不振,政治失败,天下大乱,即将到来,你俩会不会各保其主,翻脸不认人,师兄弟干起来?”两人都干脆地答道:“不会。”第二天,先生送别他俩,嘱咐说:“日后,望你俩记住:同窗谊厚莫相忘,手足情深互提携。切切。”两人记住了。辞了先生,各奔前程。
不久,元末农民大起义。施耐庵帮助陈友谅拉了队伍,做了军师。陈友谅随着人马增多,地盘扩大,他不能居安思危,每打下一座城池,就选一次美女。施耐庵谏发九次,都未听;第十次,施耐庵又谏了,陈友谅还是不听。施耐庵挂冠而去。隐到家里,养着桑蚕,过着耕织、写书生涯。
朱元璋带队伍打到长江,才遇上刘伯温,便认他做军师。自此,朱元璋节节胜利,地盘不断扩大。这一年,队伍从兴化经过,刘伯温对朱元璋说:“主公,我有一个故人,家住这里,想请你一道去看望看望。”朱元璋说:“嗨,是你故人,又不是我朋友,我去干啥呢?”刘伯温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此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古今中外,诸子百家,无不通晓,有经天纬地之才,比我强百倍……”朱元璋笑着打断他的话说:“军师,得了,得了。你们读书人喜欢圈子,说半天,还不是要我学刘备请孔明吗?成,走。”于是,两人一道去访施耐庵。
施耐庵在家听说朱元璋的队伍从这里过,想起老师临别的话,晓得师弟一定要来,就嘱咐家里人说:“近日无论何人来找,就说我出门访友,三年方归。”说罢躲了起来。刘伯温领着朱元璋来到施家,家人说:“先生,家主出去啦,三天后回来。”刘伯温说:“那好。施先生回来,请你告诉他,故人刘伯温和主公朱元璋来访。三天后再来,望他务必等等。”说罢,就走了。
家人把“三年”错说成“三天”,施耐庵听了很生气。可他没有对家人发脾气,只是想着如何解决这事儿。
施耐庵这人“倔”得很。他跟陈友谅干过,就不愿再帮朱元璋。“好马不配二鞍”嘛!他看到朱元璋额大下巴小,好干绝情的事,所以就怎么也不愿出山。但又无奈老同学盛情。他想,要让刘伯温死了这条心才好。当时,他正在写《封神》。一看书稿,乐了。“让《封神》帮我度过这一关吧!”于是第四天,他便把《封神》摆在桌上,然后悄悄地——连家人也没打个招呼——就出门了。
朱元璋和刘伯温按时来了。家人把俩迎进家中,让他俩在书房坐下,说:“我家先生喜欢出门游玩。你俩坐坐,我去找!”
朱元璋坐下,瞥眼看到桌上的《封神》,就随手翻着看。朱元璋这人怪,看书从后面往前面看。看到书上写的尽是些云里来、雾里去、土里遁的事,飘飘缈缈,不觉边际,心里便有几分不乐,觉得施耐庵太玄啦!因此对刘伯温说:“施耐庵这人太玄啦,恐怕没有真才实学,不敢见我们。”刘伯温一听,小心说:“主公,他确有本事,你再看看。”朱元璋只得耐着性子看下去,看到哪咤降生,来劲了,目不转静地边看边笑,手还不断地比划着。待看到哪咤闹海,他不觉诵出声来,连连叫绝:“好,好!军师,东海叫他写的真美啊!这东海,可就是淮安那个东海?”刘伯温忙答道:“是的。这里人说,‘海向东流,江向北流’,海就是东海,江是长江。”朱元璋眼不离书,点头称赞说:“施先生,有本事!”
刘伯温听了乐滋滋的,轻轻舒了一口气,抹下帽子放在桌上。朱元璋继续专心地看《封神》,一点不急,看样子是非把施耐庵等到不可。看着,看着,当看到哪咤与李靖闹翻,迫父,追父,要杀父时,他眉头皱了个大疙瘩,把书移推到一边。心想,施耐庵在唆使人犯上作乱,要照施耐庵的话去做,不是要形成‘子迫父,臣迫君’的局面了吗?那我姓朱的还能坐稳江山吗?想到这些,他伸了个懒腰,说:“军师,算了!我们队伍齐整,人手不缺。我不想请他了。”
刘伯温没有办法,朱元璋起身,他只好跟在后面,离开了施家。走出村子,刘伯温忽然说:“主公,你等一步,我的帽子忘了,我去拿来。”朱元璋答应了。刘伯温回到书房,拿起帽子,谁想帽底下,竟是一只桑蚕茧。再仔细看,还有一幅丹青,画面上是一条河,一个渔翁。正依着大片的桑田钓鱼哩。刘伯温看渔翁怪面熟的,瞅了瞅,竟是自己。他恍然大悟,急忙收了画。原来,这是施耐庵用画点拨刘伯温。同时刘伯温也明白一只蚕茧的意思了,施耐庵在家种桑养蚕了,就拿起笔写了一首诗:乡村野鹤田间坐,池塘垂钓乐逍遥,春蚕吐丝丝未尽,辞官为民一身轻。
后来,明朝建国后,朱元璋火烧庆功楼,所有功臣都被烧死,
唯独刘伯温幸免,后来刘伯温保着燕王朱棣在北京开创基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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