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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山楂花的散文

时间:2021-04-02 09:17:28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描写山楂花的散文

  【篇一:山楂花也会这样红】

  著名导演张艺谋的新片《山楂树之恋》,最近在各大影院放得火热。电影是改编自海外女作家艾米的小说《山楂树之恋》,其中描写了一棵“怪树”——开红花的山楂树。书中的王村长说:“这棵树呀,本来是开白花的,但在抗日战争期间,有无数的抗日志士被日本鬼子枪杀在这棵树下,他们的鲜血灌溉了树下的土地。从第一个抗日英雄被杀害这天开始,这棵树的花色就慢慢变了,越变越红,到最后,这棵树就开红花了。”

描写山楂花的散文

  当然,“血染山楂花”是不可能的,它和我们小时候被告知的“红领巾是用烈士鲜血染成的”一样,只是一个象征性说法(真正用来染红领巾的仍然是各种染料——比如偶氮染料)。但这段话可以表明,山楂花的常态是白色,红色山楂花非常罕见。

  山楂树是蔷薇科山楂属(Crataegus)植物的通称,广泛分布于北温带,即北回归线和北极圈之间。欧洲、北美洲都有自己的本土种类。全世界的山楂树种数迄无定论,有人认为多至上千种,但这些种现在普遍认为分得过细,归并下来可能只有50种左右。中国有17种。

  在这些山楂树中,绝大多数(包括我国的17种)都只开白花,原因是有一种叫花青素合成酶(简称AHS)的基因在花瓣中不能发挥作用,不能把无色的花青素前体转变为有颜色的花青素。一般来说,比起有颜色的花来,白花在吸引蜂类传粉方面具有劣势,但因为山楂树一面把许多朵花紧密攒在一起,形成更显眼的密集花序,一面又能让花瓣分泌更多的挥发油(可惜不是香味,而是腥味),这些特征已经足以吸引昆虫传粉。相比之下,花瓣是不是有颜色也就无所谓了。

  顺便说一句:AHS基因虽然在这些山楂树的花中不起作用,但是在它们的果实中可以正常表达,所以山楂树的果实有那么鲜艳欲滴的红色,都是被花青素染的。

  正因为如此,几个月前我就好奇:张艺谋会怎样在电影中呈现开红花的山楂树。是把白花全部染红,或者用其他开红花的植物代替,又或者做棵假树,还是干脆用特效来实现?我最后想,其实最靠谱的办法,可能还是找一棵开红花的山楂树,因为这样的山楂树还是有的。

  上面说到绝大多种类的山楂树只开白花,但国外有个别种的山楂树也能开淡粉红色花。比如北美洲有一种“猩红山楂”(C。coccinea)就是如此,这从它的名字就能看出来。欧洲也有一种“平滑山楂”(C。laevigata),通常开白色花,但是有个别野生植株可以开粉红色花,据推测,应该是因为这些植株发生了变异,使AHS基因在花中也可以少量表达的缘故。

  欧洲的园艺工作者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异,通过代代人工选择,先是培育出了开粉红色花的品种“重瓣玫瑰色”(C。l。‘RoseaFlorePleno),又在19世纪50年代从这个品种中选育出了开更深色花的“保罗猩红”(C。l。‘Paul’sScarlet’),近年在我国已有栽培。如果张艺谋能在外景地移植一棵“保罗猩红”,那么在电影中出现红色山楂花的问题就彻底解决了。虽然,要真这样做,这棵红花山楂树就绝非中国的土著,更不可能经历过抗日战争时期,但拍电影总是不免要使用一些道具的,相信观众也都可以理解。

  直到片子上映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电影里面的山楂树还是开白花,而不是红花,真是出乎意料。看来张艺谋觉得无论用哪种办法表现出开红花的山楂树都没有必要,要么费钱,要么费工夫,效果还不一定好,倒不如照实拍摄好。这样还让观众对影片的解读更加丰富多彩,也不失为好事。( )

  最后还有一个小花絮:老一辈中国人耳熟能详的苏联歌曲《山楂树》,其实是一个误译。这个歌名的俄文原文是Уральскаярябинушка,第一个词是“乌拉尔的”之意(乌拉尔是俄罗斯山脉、河流名),第二个词则是对一种叫рябина的树的爱称,这种树其实是花楸,而不是山楂。花楸和山楂同属蔷薇科,虽然在很多方面差异巨大(如花楸没有刺),但都有白花红果,这可能就是误译的根源。

  【篇二:忘不了你啊!家乡的山楂花】

  十一二月间,本是万物凋零的季节,大部分植物都在此时枯萎。而荒山野岭上的山楂树,却在深冬时节开起了雪白的山楂花,娉婷得那么迷人,招引了漫山遍野的蜜蜂也呼朋引伴地来到山里忙碌。酿造家乡的特产——山楂蜜。

  山楂花,一种平凡的花,小巧玲珑,晶莹剔透,像桃花,但没有桃花擦脂抹粉的娇态。也像梨花,但没有梨花苍白无力的病态。洁白无瑕的花瓣,娇美而不妩媚,高雅而又朴素,五瓣小拇指那么宽,纸张那么厚的花瓣中间,米黄的花蕊相互拥着,好像十几个顽童聚在一起精心谋划什么坏主意,长长的花丝下面,便隐藏着世间最甜美的花蜜,粗糙的手,抚摸着软润的花瓣。闻着山楂花浓浓的、温馨玄迷的体香,此时你会感到心里有太多的感慨与兴奋,然而又让你不忍心发泄出去。像孩时嘴里的糖不忍心让它融化。山风中,浓绿发黑的叶片,古朴紫灰的枝干,跳动着白色的花朵,颜色衬托得如此巧妙,风趣,那是怎样一种高雅而又淳朴的风味啊!那是白衣天使在迎风起舞,那里际空里渺小的星星在歌唱。

  山楂花的花期很长,它是一种不愿辜负花季的花。洁白的花朵从不肯轻易凋零。即使是寒冬腊月,冰天雪地,在人迹罕至的山野里没有他人的赞美,她还是执着的开放。唯有花期终止,花瓣变黄,直至腐烂,才离开她那深深眷念的曾经工作过的枝头,花颚下随之冒出一个全身长毛的小家伙,那便是山楂宝宝。我欣慰了,看着我心中的山楂花,在凋零时孕育出来的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慢慢长大,我似乎看到了成熟的山楂挂满枝头,看到母亲捧着山楂脸上绽开的笑容。

  我是喝山楂花的奶长大的,我苦难的童年也因山楂花的美丽而增添太多的难忘。

  沉寂的山野里,几头牛安详地啃草,我和伙伴们把偷来的山薯烤着吃。口渴了,忙累了,便躺在软绵绵的枯草地上,望着满树的山楂花,怒放的,嫩心摇黄,含苞的,娇羞欲语,看着满树繁花点点闪闪,心飘飘然起来。情不自禁扯一根中空的野草当吸管,一头衔在嘴里,另一头插入头顶上的山楂花蕊中,吮吸着山楂花无私奉献的血液,口干难耐,精疲力尽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于是,山前高歌,水畔细语,以发泄我舒畅的情怀,含在口里的花蜜清凉而消暑气,甘美而耐人寻味,成了我一辈子的回味。

  那一次,为了捕捉水库边那对美丽的翠鸟,我与伙伴夜里出发,不小心踩到了一根鱼骨头,当时脚就发肿,不能走路。回家后,母亲连夜上山采了几朵山楂花,塞进嘴里嚼烂,用浓酒渗合,敷在我的伤口处,血即止,一股凉味便从伤口处蔓延开去。听母亲说用山楂花作配料,吃了可使人延年益寿,聪明过人,没几天我又蹦跳在山楂花旁了。从此,山楂花盛开在我梦里了。

  牡丹花富丽堂皇,笑傲一切,难得亲近。月季花娇嫩艳丽,经不起风雨,荷花鹤立鸡群自命清高,少不了薄情寡义之态,娇容三变的木芙蓉啊!你何必这么自作多情,招引蜜蜂呢?哪有我心中的山楂花美得朴素,开得自然呢?

  有人说你是温顺善良,淡妆素裹的小家碧玉,有人说你是默默耕耘的老师的化身,然而,我却认为你是我一所所要追求的阿丽亚娜。

  【篇三:山楂花,搁浅了你】

  题记:路边的山楂花绽放的那一刻,好美,好美………

  路边的山楂花,绽放的那一刻,

  好美好美,羞涩了你美丽的容颜;

  花瓣落下,晶莹剔透,无限遐思,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欢声笑语的昨天。

  还记得,窗透初晓,日照西桥那一年,

  蝴蝶自由穿梭在山楂树丛中,

  你我对视,心中默默灵犀,

  那个人人都羡慕的美丽童话。

  如今岁月蹉跎,山楂花依然美丽,

  一瓣,一瓣,却是一汪思念,

  在时间的尽头,是否搁浅了你,

  山楂花,那重复了无数次的名字,

  他还能否绽放出美丽的光芒呢?

  【篇四:山楂花的爱恋】

  一边读艾米的《山楂树之恋》,一边用水果刀去掉山楂的果核。于是,两件事情都进行得时断时续,放放停停。如果能放停时光就好了,喜欢花的就看花,喜欢果的就食果。可惜不能。也就是因为不能,才能在看花的时候遥想果,食果的时候回忆花。

  北方的10月,正是收获山楂的季节,一颗一颗,一簇一簇,红珍珠一样挂在山里人家的房前屋后,挂在不远的山坡上。在城里,小山一样的红果被堆在市场上,个个新鲜饱满,个个都能吸引人的眼球。它们刚刚被采摘下来,果刚离枝,还留着母体的温度,散发着生命的余息。而那细碎的白色山楂花呢,也并没有在春天全部随山风、逐流水,早早地飘落,幻化成诗人眼里的惆怅;大部分花朵经过了风雨和季节的历练,也落了,却在秋天里结出了红色的'果实。人或记忆,有的像那轻易飘落的花,有的恰似那结果的花。

  2007年10月,艾米的《山楂树之恋》出版。女主人公叫静秋。1974年的初春,天气还寒着呢,正在上高中的静秋被学校选中,参与编辑新教材,要到一个叫西村坪的地方去,住在贫下中农家里。山路走得很累的时候,张村长说,不远了,不远了,等到山楂树那里,我们就歇一会儿。于是,山楂树就成了“望梅止渴”中的那个“梅”,还没有看到,已经成了解渴之物。

  在早市上看到了一堆鲜艳的山楂,就想做山楂果酱了。这些刚刚被摘离母体的红果,鲜嫩欲滴,让人爱不释手,又让人觉得有些怜惜。但,这就是它们的宿命。是果实总会坠落,是生命都会死亡。这样的轮回,世间万物都不能逃脱。既然如此,不如我买了它们的命,用白糖和水煮成果酱,来益于我的命。这个秋天,我的命一直不太顺利和健康,侥幸逃脱,是该用最应季的果实补补了。早些年生病,母亲就会去小卖部,买来的一定是山楂罐头。水果罐头当补品的岁月,山楂罐头是首选。

  静秋听到“山楂树”,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不是一棵树,而是一首歌,就叫《山楂树》,是一首苏联歌曲。静秋顺着张村长的手望过去,看见一棵六七米高的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能因为天还挺冷的,不光没有满树白花,连树叶也没有泛青。静秋有点失望,她从歌里提炼出来的山楂树形象比这诗情画意多了。

  之前吃过家里手工做的山楂酱,不过不是自己做,都是家中老人来做。有哪个还不太老的人愿意花时间来逛早市,挑选上等的新鲜山楂,然后用刀子一点一点把山楂果里的核剜出来呢?而今,我愿意。有心情把退休后做果酱的日子提前,疲于奔命中就有了幸福的、休闲的时光。不过,将洗好的山楂和水果刀放在手边的时候,还打开了长篇小说《山楂树之恋》。已经不是第一次阅读,所以阅读的速度还能与剜山楂核的速度配合。主人公的命运和手中饱满的红山楂的命运均已明了,不明了的,怕只有阅读者的命运了。

  静秋终于看到了在这陌生的山中用手风琴弹奏《山楂树》的那个人。以后的日子里,她随别人叫他老三。人生中初次见到眼前的这个人,令静秋紧张到心痛。她觉得他穿得很好,洁白的衬衣领子从没有扣扣子的蓝色大衣里露出来,那样洁白,那样挺括。衬衣外面米灰色的毛背心看上去是手织的。

  他还穿一双皮鞋。而他,讲普通话的老三,在对静秋微笑,静静地看着她。

  不亲手将山楂核弄出来,就不会知道山楂果实里的核有五枚。不多不少,恰恰五枚,淡淡的颜色。首先将山楂的梗去掉,新摘的山楂,那连接果与树的梗还在;然后再用刀子去掉果实顶部的黑色宿存花萼,那是花落后留在果实上的痕迹。熟透的山楂摸着有些硬,其实等去掉顶部的花萼和花梗,就很容易用手掰开了。这时你会发现,山楂里面有五枚核,从中间掰开,左手的三个,右手的两个,或右手的三个,左手的两个。等到书读得差不多,盘子里已经放置了一小堆山楂的果肉时,你会发现,做山楂酱也不是想象中那么费事。不过这只是完成了准备工作,算一个故事的开端。

  静秋和在勘察队工作的老三见面了。故事也就开始了。

  你——看见过那棵山楂树开花吗?

  嗯,每年五六月份就会开花。

  可惜我们4月底就要走了,那就看不见了。

  走了也可以回来,今年等那棵树开花的时候,我告诉你,你回来看。

  静秋和老三相爱了,跃跃欲试,又躲躲闪闪;懵懵懂懂,却又勇往直前。混乱年代里纯真的爱情,不繁华夺目,不芳香凛冽,可是,却让静秋一生铭记,也让后人在这快餐式感情泛滥的时代,体会出一种散发着山楂清香、酸中带甜、能让人悠远品味的爱情。静秋和老三的交往中有个小小的阻碍:静秋的母亲因为静秋的年龄小,怕她和老三“搞出事来”,然后“身败名裂”,便以影响静秋在学校顶职为借口,让老三等静秋转正后再来找她。老三答应了,并算好了时间,是一年零一个月。静秋曾对老三说,我要到25岁才结婚呢。老三说,我等。

  作者艾米的语言,就如静秋在代后记里说的:朴实无华,生动活泼。时光流转到了20世纪70年代初,艾米的文字牵引着我这个读者,体会在那个不健康的岁月里静秋那一代人清新、淡雅又高贵迷人的感情。

  第一次读《山楂树之恋》是在南开大学的宾馆里,一个人,半靠在被子上读。被子上垫了枕头,读着读着,枕头就湿了。不久,半干,然后再湿。如此反复,只读得人抽噎难为,不能自控。现在想,如此私底下一个人的放肆,也是一场痛快事。毕竟,又有多少机遇,能一个人痛快地哭呢?何况,还是为了一桩那个时代的爱情故事。

  准备工作结束后,就要开始煮了。把没有了核的山楂放在锅里,放上水和白糖、冰糖,开火。故事就要进入高潮了,是高潮,也是尾声。

  静秋,一个读完高中刚满18岁的姑娘,没人告诉她,也没有书告诉她,男女之间的事情。她不懂什么叫“同房”,什么叫“上身”,不会接吻,不懂得孩子是怎么生的。老三年龄比静秋大,但他在克制。他喜欢静秋,是想着和她一生相伴的,而不是急于做让那个年代的女孩“身败名裂”的事。静秋,也会慢慢懂的,一枚青涩的果子总会成熟,比如山楂。可是,老三在答应了静秋妈妈的要求后,却失踪了。是为了履行对静秋妈妈的诺言吗?静秋去找,结果得知,老三得了白血病。在医院的病房里,静秋决定“献身”,虽然她不知道怎么“献”。

  煮山楂酱,火候很重要。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总是有了一些浅显的人生经验,比如事情的关键不在于成败,而在于你真的做了。我先开了大火,将水烧开,看红果在热水里翻滚,白糖迅速溶化。搅拌,开小火,山楂渐渐变成软泥状,与白糖和水结合成酱。

  那一晚,老三把什么都做了,唯独没有做夫妻间的事。老三知道自己不能陪静秋一生,他要保存静秋,给娶她的那个人。老三走后,按他的遗愿,把他埋在了那棵山楂树下。老三把生前的日记、静秋写给他的只有16个字的信,以及一张静秋6岁时的照片都保存在一个军用挎包里,交给他弟弟,说,如果静秋爱情不顺利,或婚姻不幸福,就把这些东西给她,让她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一个人,倾其身心爱过她,让她相信世界上是有永远的爱的。

  老三在日记本上写着: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25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

  老三逝世30周年,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的静秋让艾米写了《山楂树之恋》,以此来纪念老三。

  山楂酱做好了,酸中带甜,颜色红润,让人垂涎欲滴,像是多年后静秋的回忆,又像是病后痊愈的生命。全亏了那些没有被风雨雷电打掉的花啊,才会有此结果。

  往事即使很老套,也是一个果。看着这果,就回忆起花。山楂花在那个风雨夜没有全被打落。平凡而世俗的生命,山楂花一样微小、洁白,却很倔强,努力在枝头坚挺着。然后在秋天,结出珍珠一样的红果来,留给静秋,也留给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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