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奇石散文
10月29日至31日,赴巴山学习参观,31日返回途中,下车小憩,举目望去,对面群山连绵起伏,五彩斑斓,脚步便不由得向山脚走去,行至二三十米,一条汉江的支流,横在了眼前。已至深秋,水绿绿的、浅浅的、静静地,宛如处子般躺在那里;水中或水边布(洒)满了大大小小、色泽不同、形状各异的石块(头)。
我为披红戴金的群山、金黄色的丛林、氤氲缭绕的云雾所陶醉,手持照相机,或于水中或于水边大小不同、形状各异的石块上不住地蹦来跳去,试图寻找每一处拍照最佳角度。当我再次准备用力跳到水中一大青石上时,倏然,无意中一块石头从我眼前闪过,我收回目光,一块近似圆形石块,半卧于杂石间,半浸入清晰可见的水中,深灰色的'背景中央,隐隐地散发着、显露着一种山的性格和水的灵性。
我眼前为之一亮,小心翼翼地拾起,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端详着:手中的这个石块,有两个巴掌大小,灰色的背景中央,镶嵌着白色的天然的不规则的图案,或似一对相依相偎的恋人、或似孕育生命的母体、或抽象或具象,总之,令观者从不同的视角和感受浮想联翩,它既是大自然生命和灵魂的一种印记和图腾,更是现代人正视生命、回归自然、审美价值审视自我的一种愉悦和解读。我沉浸在的是收获的喜悦中...,身旁同行资质颇深的奇石爱好者,说:这石头不错,有灵气,跟你有缘。
也是,谁又能说不是呢?且不说我,就说这块石头吧,它出生在哪儿?由哪儿来,打算到哪儿去?漂泊、跌宕、跋涉了多久?几十年、上百年、上千年?究竟经历了多少风雨侵蚀、多少次浪花的拍打、激流的冲刷以及多少次滚动、磨砺和撞击,又走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风花雪夜,目睹和见证了多少人事变迁和朝代更迭?它以前是今天这个样子吗?以前的它,我能认识吗?这一切都是无法解开的谜,无从知道,当然也不必知道,可眼下,它确确实实跟我相遇,这是它,也是我不可预知、始料不及的。既是缘,我想与它与我都应实属幸事吧。
途中,同事们相互传看着、评价着,纷纷给它起名,有取十月怀胎、的,有取情深意长的,有取相濡以沫的,也难怪,毕竟感受不同,与我却总感不满意。
次日,逛杂玩市场,与一奇石界的老者攀谈,并将用手机拍摄的图片给他看,老者建议取名为吻。与当下浮躁喧嚣的社会,吻似乎显得有些俗,琢磨再三,在吻前加了初,取名为初吻,意为圣洁美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