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努力微笑散文
(一)
明明是叫《SMILE》的剧,却讲述的是最深重的苦难。就像你一想到未来、梦想这样的词语就会有无望和恐惧等情绪。
我总是被一些无端的价值和意义、人生之类宏大但却毫无头绪的主题捉弄的筋疲力尽。形如槁木、面如死灰、身心惧疲,只想躺下去,只想独处,不想理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
(二)
斑马线上迅疾而来的车辆才能上如死灰一般沉寂的心有稍微的惊动;公交车上,依旧面无表情。讨厌人们的无缘由的相互接触,推推搡搡,东倒西歪,讨厌人们打电话发脾气、无话可说仍旧要找些无关痛痒的话填塞,于是,顺带着很多事情、很多人就觉得无足重轻、甚至因为落单的哀伤便对开怀的身边人厌恶起来,这是一种可怕的情绪。
面对因为这样的情绪而渐渐变坏的自己,我有些害怕。
对的,我知道这种情绪是毒液,会侵蚀掉一颗原本温暖、善良的心。但是不用担心,小虫子进化着,总能对那些原本足以致命的杀虫剂产生抵抗力。我就是一只偶尔坏起来的虫子,有很强的抵抗力,自动治愈功能已趋于完备。所以我现在可以放任自己浸淫在这样“坏”的情绪里,过自己的思想斗争生活。
可怕的不是有这样的思想斗争,而是最终大脑选择不去为任何事情找出口!决定放弃任何的思想动作。
(三)
一个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人生”“意义”之类的词语,我只当又是一个自以为是、自夸自大的人,说话声断了,又听见她走音很严重的歌声,最开始,她唱《隐形的`翅膀》,我回头望,才发现原来刚才她不是在通电话,她说话的对象正在眼前。
这样的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双手像要上吊的绳索一样无力的悬空,背部丝毫没有力度的放在人群中,不看正面也知道是多么没有神采的面孔。
回忆起女孩刚才说的断句“人生总是要这样过的……我了解、你觉得人生很无望……有什么想法,一定要给我说呀!”
我心里叹息:这是何苦!
(四)
因为与这男孩有稍微相似的情绪,这样的气氛变的微妙起来,那女孩的歌声,也仿佛在唱给我听一样。只是无端羡慕起这男孩的生活来,至少,此刻,身边有人陪着!愿意跟一个心灵沉寂、外表冷漠的人在一起的人,必是有勇气和极大的爱心的。更或者,也是真心实意的爱的表现吧!
关于唱歌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我的歌原来唱的不赖,其实,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我原来也会唱歌。对的,我很少走调,但是,我却很少唱出来!这个女孩,跑调像拐山路,但是勇敢的唱着,为了一个“对生活失望”的人。
这样推断起来,有一个不容忽视的结论——我必是缺失了那个让我为之唱起的人,缺少了动力,缺少了活源。
(五)
唱歌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在我年纪还小的时候,我希望“一曲鸣天下”;现在,我只希望在自己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大声给自己打气。唱歌的立足点从社会这个庞大的舞台退回到了一个人狭小的生命空间里来了,是现实。现实让人把精神退回到个人闭塞的缝隙里封锁,把肉体送去惊涛骇浪的社会浪潮中接受洗礼和冲刷,现实对你说它很残酷这只需你认识、不要试图改变,现实同样对你说你要坚强、你要有梦想,人不能为活而活。
现实其实是个老好人的角色哪!
(六)
那女孩在唱了几首之后,停顿了下来,忽而唱起“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来,真是难为她了,这个虽然励志,但是年龄段好像有些差距吧!这样想着的我,阴沉的脸笑了。你看我是多么容易“革面”哪!
今天其实是“六一”,对,是儿童节,我认定了它是为期一生的节日。所以对自己说了句“自己爱自己”这样自恋的话来。
(七)
5、6月分别爬了两座山,我萌生了一个比喻:
我们行走于人间的方式是爬山,道路崎岖、荆棘满地、人与人接踵擦肩,一段一段的路途划分出来就好像爬了一座座高矮不均的山峰,当你站到了一座山的山顶的时候,前行的路也只能是继续往更高的山头去,但是再次出发,可能同行的队友意见不一,你们分开了,路的方向由你自己决定,下一个目的地,可能照原计划前进、上升,也可能因为选择的失误而倒退、降低,面临一个又一个的选择,心底萌生一个又一个的情绪,但必须行走,因为你后面全是人影,他们的脚步轰隆隆的驱赶着你,丝毫不能停歇!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正确,并不是所有人努力了就可以达到,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到最后,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我们都在行走。
这个动作是最原始的动物的相似性!
(八)
生活以它琐碎的面目让人难辨真假,而我硬是要给它划分、归类,整好了,还要每天看着、想着,隐藏在背后的那些到底是什么内容;它给予你的世界昏暗、混沌,但是我想找到那个点亮黑暗的星星之火,也想破开着云雾缭绕,看见清晰和光明。
也许空空如也,即使这样,我也想看到。
我所能给予这个平凡、卑微的生命的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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