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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的散文

时间:2022-09-22 13:08:56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关于植物的散文(精选12篇)

  在学习、工作乃至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你有了解过散文的写作吗?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关于植物的散文(精选12篇)

  植物的散文 篇1

  学校操场北边墙上满是爬山虎。我家也有爬山虎,从小院的西墙爬上去,在房顶上占了一大片地方。

  爬山虎刚长出来的叶子是嫩红的,不几天叶子长大,就变成嫩绿的。爬山虎的嫩叶不大引人注意,引人注意的是长大了的叶子。那此叶子绿得那么新鲜,看着非常舒服,叶尖一顺儿朝下,在墙上铺得那么均匀,没有重叠起来的,也不留一点儿空隙。一阵风拂过,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

  以前我只知道这种植物叫爬山虎,可不知道它怎么能爬。今年我注意了,原来爬山虎是有脚的。爬山虎的脚长在茎上。茎上长叶柄地方,反面伸出枝状的六七根细丝,每根细丝像蜗牛的触角。细丝跟新叶子一样,也是嫩红的。这就是爬山虎的脚。

  爬山虎的脚步触着墙的时候,六七根细丝的头上就变成小圆片,巴住墙。细丝原先是直的,现在弯曲了,把爬山虎的嫩茎拉一把,使它紧贴在墙上。爬山虎就是这样一脚一脚地往上爬。如果你仔细观察那些细小的脚,你会想起图画上蛟龙的爪子。

  爬山虎的脚要是没触着墙,不几天就萎了,后来连痕迹也没有了。触着墙的,细丝和小圆片逐渐变成灰色。不要瞧不起那些灰色的脚,那些脚巴在墙上相当牢固,要是你的手指不费一点儿劲,休想拉下爬山虎的一根茎。

  植物的散文 篇2

  我偏爱那些安静的事物:山坡上悠闲吃草的牛羊;蜷曲在柴草上熟睡而似乎忘掉时间的猫;久久停留在麦秆上的豆娘;湖边打盹的鹭鸟;秋后袒露于夕照下的褐色土地……

  也包括那些植物。

  大地安静,多半应归功于地球陆地上那些种类繁多的植物,高大的乔木和矮小的灌木,藤本植物、苔藓、遍地的野草与庄稼,是它们的生生不息,隐忍与顽强,维系着大地的安静。

  我周围有一些人,当她们感到内心焦躁不安时,就往附近的九华山跑。烧香拜佛不是不可以,也不能说毫无益处,但山上的九十九座寺庙已非净土,香客如织,人声乱耳,哪里还有安静可寻?我呢,则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安抚情绪,通常是独自来到郊外的秋浦河边。那里有的是天然林和野草,它们都是大地的子民,一副貌安神静的样子,我加入到它们中间去,一点也不生分与拘谨,或走,或坐,或躺,听听鸟鸣,看看流水,如果季节适宜,会顺便寻一些诸如马兰、芦芽、芋蒿、水芹、蕨头等野菜,捡几颗光滑圆润的卵石,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用不着刻意而为。一个人与植物长期相处,内心渐渐变得干净起来,仿佛有一股子静气在身体深处安营扎寨,感觉好极了。

  我把这种方法教给工作压力很大的儿子,她试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以微信告诉我效果明显。我从图片上发现坐在琅琊山下水边的儿子,被一片青青的芦荻簇拥着,脸上露出沉静、安然的表情。

  我说:植物是药。

  儿子回复:是佛。

  她的话使我想起菩提。菩提树我不曾见过,想必那是一种安静的植物吧,树叶间容纳宇宙,花瓣里别有洞天。

  对于植物,现在的城里人(包括乡村的青年人)已经知之甚少了,她们几乎能够叫出当下所有影视明星的名字,津津乐道于她们制造的绯闻,而对于生长在自己周围的草与木,却生僻得如同陌路,她们管所有的草都叫草,所有的树都叫树,所有的鸟都叫鸟,所有的虫子都叫虫子,就像一个村庄的人都叫老李或老张。不知为不知也就罢了,可偏偏有人去冒犯植物,我就在电影镜头里发现蒲公英的花絮和秋天的黄叶一起飘零,歌星在春节晚会上优雅地歌唱着六月的杏花,金秋的麦浪,这是多么令人不可理喻的事啊!这又能怪谁呢?城市化每向前推进一小步,乡愁就会离我们远一点,更远一点。而被我们美化的梦想总在霓虹闪烁的前方,堆金砌银,没有谁肯回首打量一眼身后寂寞的土地与植物。不是我杞人忧天,若再过个十年八载,人们对植物的了解程度,可能仅限于日常受用的蔬菜了。

  我们的祖先最初与草木相遇,想必像饥饿的羊只遇见了青草一样,内心里充满了敬畏和喜悦,她们后来在与草木的朝夕相处中,竭尽所能地给每一种树,每一种草命名:常春藤、鹅掌楸、悬铃木、铁线草、益母草、含羞草、灯芯草、车前草、甘草、忍冬花、羽衣草、君影草、合欢树……这些名字叫起来是多么地顺溜和亲切!她们这样做,是为了永远记住那些植物,就像记住族谱上的祖先。毫不夸张地说,植物对我们人类恩重如山,它们不仅是我们友善的近邻,更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植物,人类还何以为继呢?

  我是一个喜爱土地与植物的人。早年生活在偏僻的乡村,植物是我最早接触的朋友,因而对于那块土地上生长的所有植物,我都能报出它们的名字。离开故土几十年后,现在闭上眼睛我也清楚某种植物生长在什么地方,分布的范围有多大,以及它们在每个季节呈现的状貌。比如有一种叫做茵陈(俗名猴子毛)的植物,它们就安静地生长在豆青河边的沙滩与土岸的结合部,其她地方当然也有,但十分稀少。三月茵陈四月蒿。春分过后,死去的老杆还未倒伏枯朽,新生的嫩叶便从根部四周冒出来,文文静静地围坐在沙土地上,一点也不招摇。此时是采摘茵陈的最佳时期,人们将其晒干后拿到小镇上的中药材收购站换点小钱,若是错过这个时期,茵陈就由药物变成野蒿了,只能当柴草烧。还有一种叫香蒲的半水生植物,沿着豆青河水边生长,扁平宽厚的叶片,初夏时节香气馥郁,它和芦苇一起将河道与土岸隔离开来,使河流显得优雅、淑静。我下河捕鱼、洗澡时,总是轻手轻脚的从香蒲与芦苇丛中分出一点路径,而不忍心轻易践踏它们。

  在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上,植物是最本分、最安静的。你见过草喧嚣、张狂过吗?你听说过森林把吵吵闹闹的鸟赶走了吗?在内蒙古大草原上,碧绿的草海一眼望不到边际,我置身其间,可就是听不到惊涛拍岸的轰鸣声,偌大个草原安静得犹如创世之初,那旷世的寂静反而使我震撼我现在居住的江南某城郊外,仍保存着一片较为完好的湿地,上面挤挤挨挨地生长着芦苇、菖蒲、千屈菜、蓑衣草、茭白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它们的数量无法统计,肯定比城里的人口要稠密得多,按说应该更喧闹。可是当我每次走近这片湿地时,除了藏在草丛中的鸟叫虫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刺耳的声音。我想,并非湿地上的那些植物没有情感,它们生长于斯,繁衍于斯,聚族于斯,想必像同住在一个村落的人群,朝夕相处,彼此间是有着情感、伦理维系的,否则岂不乱了套?也并非它们没有自己的语言,只是天生的喜欢安静,安静的生,安静的长,安静的死。也许它们知道,在这个越来越拥挤的地球上,并不缺少嘈杂与喧嚣,甚至混乱,而最最稀缺的却是安静。

  美国环境科学家戈登·汉普顿是捕捉声音的高手,她可以整月整年地守在一个地方,借助灵敏的仪器监听各种发声源,包括一只蚂蚁的尖叫声也别想逃过,可就是测不出植物的声音。当然,一片黄叶辞枝落地,是会发出细微的声音的,如果将其飘落过程的声音完整地录制下来,那就是一支神曲了。

  其实,植物之间也有战争,譬如,当我回到阔别多年的故土豆村,发现当年长满九尾蒿的山坡,已被芭茅占为己有;豆青河边的芦苇和菖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臭名昭著的外侵物种水花生;豆青山北坡的坟场上原来生长着许多野豆,开着蓝色细小的花朵,如今则被爬地龙草挤迫到一个角落里;我家院后的那片小竹林,在与沙朴的长期较量中几乎全军覆没……然而,我们却听不到植物的枪炮声,嗅不到火药味。在自然法则的主宰下,植物的进与退,兴与衰,有别于人类。

  记住并敬畏植物,是我们的美德。

  植物的散文 篇3

  【黄花苗·红薯秆】

  黄花苗是乡人对蒲公英的俗谓,取春来花黄之意,其茎叶根均可入药,有清热解毒之功效,但药用价值最好的是根,须耐心细致地深挖。红薯秆是红薯叶与藤之间的部分,长十公分左右,掐取煮熟晒干后可供烹制佳肴。因有这样的功用,儿时,它们一直在我的勤工俭学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上世纪九十年代的乡村小学,每年都会给学生们安排相应的勤工俭学任务。在我们学校,按照年级高低,春天每人要上缴三到五斤干蒲公英,“秋忙假”结束要上缴五到十斤干红薯秆,不但可以抵消部分学杂费,有时还能换到一些零花钱。

  因而在我的记忆中,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画面:春暖花开,惠风和畅,阳光明丽,流水淙淙,几个乡村孩童提着短锄,挎着草篮,在道旁潭边、坡头田埂寻挖公英,不时向同伴炫耀自己的成果。而深秋则又是一番景致,几个小伙伴在红薯秧子中愉快地穿梭,因为全用手掐,一会儿手指上便沾满了津液,有时会有人冷不丁往你鼻子上刮一下,而后你再回敬一下,最后大家都嘻嘻哈哈地成了大花脸。不过也有例外,有次我抓了只大青虫向一位偷袭我的同伴抛去,吓得她抱头鼠窜。

  为了鼓舞干劲,班级内部以及各班级之间有时也会组织竞赛。胜了的倍感自豪,败了的也不气馁,有时反而窃喜。最典型的是1995年春季我们班男生上缴了140斤干黄花苗,女生是110斤,不但超额完成了任务,而且拿了年级第一名,插了流动红旗。接着就有人给我们祝贺:“啧啧,四一班真是了不起!男生女生加一块儿,刚好二百五,一窝二百五,还插了个二百五旗,哈哈……”

  植物的散文 篇4

  摇曳,是动态下植物的情状。摇是晃动,曳是牵引。动态的美,彰显出植物的生命情结。

  一株植物,茎干、枝条或者叶片在风里旁若无人地摇晃着,摆动着。这是自然界司空见惯的现象,然而它却会摇动我的心境,还有漫长的思绪。

  童年里,一个瘦弱的孩子总是期待着叶子和花在风中摇曳的情景。那是在小镇西边稻田的池塘里。塘边有许多的花草,塘里还有荷叶荷花。那时,理想、事业这样的词语距我无限遥远,整个世界对我一片渺茫。我的感觉里,唯有树叶和花的摇曳,能够打动那颗稚嫩的心。常常是它们在摇曳,我也摇摆起身子,渴望与它们融为一体。

  我的生命弥漫着对芦苇的膜拜。去年,“世园会”在西安举办,置身其中,我看到了水泽湖畔的一丛丛茂密的芦苇,仿佛照应着我怅惘深长的相思之苦,宛若我梦中的情景再现。我蹲下,抚摸着它们摇曳的枝干,思绪禁不住飘飞荡漾。

  《秦风·蒹葭》吟叹:“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便是芦苇。夕阳西斜,片片苇花随风萧瑟,为寻伊人“上穷碧落下黄泉”,然终是“人如芦花飞又散,四顾茫茫皆不见”。只得怅叹假想伊人“宛在水中央”。

  我在叹息,古人的精神境界远远高于当今物欲横流的世人。在关注着金钱、财富、美女之余,为何不去注视身旁植物的摇曳。是何时,人类忽视了精神的因素?

  在我的意识里,植物的摇曳,是它在表述着自己的思想。对于无视植物精神,甚至随意践踏、折损它的茎秆、花叶的某一类人,它在抗议,在呼救。

  我在想,植物的摇曳是一种情怀,是一种情绪的发泄。

  植物的散文 篇5

  自然界的植物不仅能为人们提供花朵和果实,有的植物还能够为人们预报天气,就像一位贴心的“天气预报员”。

  预报晴雨

  我国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生长着一种“风雨草”,它开花的习性很特殊,从来没有固定的时间。可是每当暴风雨来临的前两三天,它的花朵便绽放了。而且暴风雨过后,它的花儿开得越发艳丽。

  秘鲁安第斯山区生着一种奇特的“晴雨花”,它的'花瓣之间紧密无隙,吸水性和透气性比较弱。因此,每当下雨前气压很低、空气中的水气度处于饱和状态时,花蕊低处的露珠也就消失了,这表明晴朗天气将结束,阴雨天气很快到来。

  预报气温

  瑞典南部生长着一种叫“三色鬼”的草,因为它对温度的变化极其敏感,所以人们称其为“天然寒暑表”。当温度达到20℃以上时,其叶片都是朝斜上方伸出;当温度低于15℃时,枝叶就会向下运动,直至与地面平行;当温度下降至10℃时,叶片就会向下弯曲;一旦气温回升到原先时,其叶片又会恢复原状。

  预报霜雪

  进入冬季后,当栗子树预感到有霜或下雪的坏天气即将来临时,就会提前几星期长出芽来。研究证明,栗子树是在对夜间的时间长度进行“测量”之后,从而预知严冬的即将到来。

  在我国东北,不少农民喜欢在房前屋后或田边地头种植一种叫“鬼子姜”的植物,这是因为鬼子姜能准时预测初霜的到来。当其开花10天左右时,就是要降首次霜了,从而提醒农民要做好防霜抗冻的准备工作。

  你看,这些植物能预测晴雨、气温和霜雪,是不是像一位“天气预报员”呢?

  植物的散文 篇6

  凤仙花十分漂亮,光彩照人。可你们知道它是怎么长成美丽的花的吗?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那天,我抓起一把凤仙花的种子准备把它种入花盆之中。仔细一看,种的凤仙花种子又小又黑,犹如长在人脸上的痣。

  我准备好花盆和土,把一块小石头堵在花盆的出水孔上,然后装进细土,又用手指在泥土中按了一个深度约一厘米左右的小洞,在洞里放一粒种子,再用泥土盖住洞口。我一点点的给它浇水,因为既不能让种子浸在水里,又不能把水浇少了,所以种花也要仔细和和认真,这就是收获。

  几天过去了,凤仙花长出了嫩芽。芽只有2~3厘米,形状像俩个大小不一的帽子相对,下面还有它那又细又长的腰支撑着呢,非常可爱。我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向土里洒水,生怕把它枯死了。

  十多天过去了,凤仙花种子的两片叶变成了幼苗的第一对叶,我轻轻地摸了叶面,好滑呀!还有一丝凉意。它的形状如同一个椭圆的绿色的彩纸,叶子上除了一条凹进的线就看不到明显的叶脉。

  “开花了,开花了”!我经过六、七天的苦心等待,终于开花了。花儿先是微红,然后变成粉红,最后由浅入深,红得那么骄艳,外圈有一条白色的“丝带”围绕着。好似一位穿着粉红连衣裙戴着白色头巾的小姑娘。花朵有两三层,多的每层大约有六、七片,少的只有三、四片,中间的花蕊像熟睡的婴儿。

  开花七天了、八天了……终于,在第十三天长出了果实,果实有一点像槟榔,被里面的种子胀得圆鼓鼓的,好像马上要破裂似的。望着果实,我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问题:它是什么样子?它和播下的种子一样吗?……

  秋后几个星期,果实开了裂,露出了圆圆的种子。我把种子放在手心,发现它与播种下的种子一个样,也像小痣般大小。

  凤仙花有根、茎、叶、花、果实、种子六部分。从播种、发芽、芽成苗、开花、结果、成种子也经过了六个阶段,多么不容易啊!

  植物的散文 篇7

  这个冬天,或许是景致过于枯燥的原因吧,忽然翻出了父亲遗下的一册书——《中国高等植物图鉴》,因为只有一册,就到网上搜,想弄清它的底细。结果:一共六册,其中包括补编二册。该套图鉴收录了我国几乎所有的高等植物,有中文名,拉丁名,形态特征、图片,用途等。

  1975年科学出版社第一版之第四册的扉页上赫然印着紫蓝色仿宋体大字:市农林局造林站赠阅。知道这是父亲当年在造林业取得一定的成绩后得到的奖励,因此也让我更觉它的弥足珍贵。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关注过它了,只记得曾被它上面林林总总的植物图片所吸引,但我还不知道它是一部大自然的法典。翻开那些发黄的纸张,扑面而来的都是田野上随处可见到的植物们。它们带着一股扑鼻的清香,带着田野芬芳的气息,随之也带来大自然的寂静和万物的和鸣,于是,它给了我一种贴心的感动。可是,我却未能找时间来阅读它,我想如果能在那时认识它们该是一个多么容易的事情啊,因为我可以向父亲请教。可不是吗?父亲应该是个很好的老师。还有母亲,母亲才是真正懂得这些植物们的第一位老师,当年人们请她出来工作,为了我们她却不得不让父亲顶替。母亲的专业只作了五年就和父亲一起被“运动”回乡下,现在人家请她出山,却仍旧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想来,这事即有趣,又让人心酸。现在,可以做我老师的父亲、母亲都与那些植物们重逢说话去了。我却在一个多雪的冬日,久久猜测着他们留下的植物语言。虽然徜徉在其间,倍感亲切,但终觉隔着一道门,不知用什么方法敲开它。而这些植物们,也真是属“门”、属“纲”、属“目”、属“科”、属“族”的。看那目录,编写说明上这样分: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合瓣花亚纲。翻翻网页,大致也是这分法。

  在生物界,大概要分为动物和植物两大门类。动物们让我想起生动的面孔,植物们让我记起缤纷的自然。面孔的表情应属人类最丰富,可植物们也有喜怒哀乐。

  植物的散文 篇8

  神经科学家进行了一次在医学和伦理学方面意义深远的试验,并首次让一位明显丧失意识、处于持续植物状态(persistent vegetative state)的病人通过其思维进行了交流。

  一位去年在道路交通事故中头部受伤的妇女看似无法进行交流,对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但她应剑桥大学研究团队的要求,在自己脑海中打了网球并神游了自己的家。

  “这些结果令人吃惊,”剑桥医学研究委员会脑科学组(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brain sciences unit)的阿德里安-欧文(adrian owen)表示。该科学组领导了这一项目。这位23岁女性病人的大脑活动,已通过功能核磁共振成像(fmri)技术制图。

  “尽管这名病人被诊断为植物状态,但她保留了理解口头指令并通过大脑活动、而非语音或动作做出反应的能力,”欧文表示。“她决定与我们合作,根据我们的指令想象特定的任务,这是一个清楚的意向行为,确凿无疑地证明,她有意识地认知自己和周围环境。”

  他表示,如果该技术得到进一步发展,医生也许就能找出有一定认知能力的病人,“但在解释负面结果时,我们须极其小心。没有反应并不一定意味着没有认知能力,例如,病人的听觉系统可能有问题。”

  这些结果将引起关于两个问题的伦理辩论,即如何对待处于植物状态已有一段时间的病人,以及在何种情况下可以切断他们的生命支持系统。

  “鉴于这些病人可能有意识,并能够自己做决定,他人未经他们同意,就结束他们的生命,这样做能让人接受吗?”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认知神经科学专业高级讲师纳伦德-拉姆纳尼问道。

  植物的散文 篇9

  夏天躲在空调的恒温里和冬天缩在羊绒被里的富裕孩子,他们的生物学气象温度跨度很小,约16℃~26℃,计10摄氏度;春夏秋冬,而小区楼道外草坪里的任何一款草本植物,以南方为例,24小时内的气象温度跨度却很大,-4℃~42℃,近50摄氏度。

  气象温度涉及到生物的成长柔韧幅度和性格的坚强与否,如果让一棵草和一名富裕孩子相比,谁更坚强?谁更具有生命的柔韧幅度?可以说一目了然。

  值得纪念的是,那些富裕孩子的父辈,仅仅与儿辈相差25-30年,他们当年的气象温度跨度则与草本植物相近:劳动时,在野外,-4℃~42℃,与草本植物一致;非劳动时,在室内,比草本植物稍稍好一些,0℃~36℃。

  更复杂的含义还在于,气象温度跨度大的生物,感受到的世界的细枝末节,要比跨度小的生物丰富得多。这世界的细枝末节又非常微妙,它包括:冬天,翻开石块和瓦后,看见的反面结满冰霜图案的霜;室内温度达到零下1度后,目击毛巾结冰后变成硬的条状;洗脸时,鼻子闻到水龙头被热水灼烫后发出的黄铜气息;大雪纷飞,发现马路上行人稀少,热心肠的人却更多等等。

  对世界细枝末节的了解,会直接影响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譬如,童年目击过毛巾结冰后变成硬条状的医生,他一定会在输血前叮嘱护士不要忘了把血库里的血解冻到常规温度;譬如,善于用鼻子闻到水龙头发出黄铜气息的作家,他的推理小说或情绪小说中的人物会更具技术性、逻辑性和下意识;譬如,看见过马路上大雪纷飞、行人稀少,热心肠人却更多的行政官员,会在一项宪法修正案中,坚持人心向善的观点,并在管理城市时,更善于使用危机公关的策略。

  一个人能否成为领袖性人物,很重要的一点,取决于这个人感知事物的方式,以及对这个事物感知的程度。

  美国的生物学家霍夫曼做过一个实验,结果显示,人对气象温度跨度大小的耐受力,最终还将决定人类种群的遗传能力,这个遗传能力最后会在遭受自然灾害的程度上,受到地球的考验——也就是说,人的生存方式越优越,人的遗传能力将越弱,在遭受自然灾害这一点上,越不堪一击。这也正是专家和学者在反复思考的一个命题:人类文明究竟对人类发展贡献了什么?抑或是毁灭了什么?

  植物的散文 篇10

  临海回浦路、巾山路、赤城路等老城区路两旁有许多的法国梧桐,这些梧桐可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栽种的吧。记得小时候,母亲带我到城里来,说是到新开街,那指你就是这一带地方。如今的新开街,不新了。随着临海城区的不断扩大,不知扩了多少个新开街了。可是,那法国梧桐仍像坚守在临海的士兵一样,毫不松懈,记忆着那一段承先启后的日子。

  临海有几百年上千年历史的古街,也有新近几十年建成的新街。种有法国梧桐的“新开街”承接着临海的古城和新街。最明显的那是栽种在回浦路、巾山路、赤城路小时候被称为“新开街”的法国梧桐树。梧桐树,成为临海新城古街的分界。在临海古街,如紫阳街、税务街、东大街、西大街、继光街等等,由于是古人建造的仅适合马车轿子通行,无需多宽便可,街的两侧满是商铺摊点,从现在留下的木屋旧房上的字号牌匾就可以依稀可见昔日的繁华。这些古街上没有栽种树,因为街窄也需栽树。新近几十年城市扩大后的新街,有四车道、六车道外加非机动车道、人行道绿化带、隔离栏,绿化带引种了南方植物海澡棕等名贵树种,也有许多的樟树和银杏树,街与街之交叉处有花坛转盘、有红绿指示灯,盛是气魄。界于新城与古街之间的所谓“新开街”,它是社会发展的一个标志性建筑。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会物质财富虽然没有现在那样的丰富,政府在节约开支搞建设,“新开街”不分车道,街面没有隔离带,人行道与机动车道的临界正好可以栽种梧桐树。梧桐树,春芽秋煞,健壮的梧桐树杆不断的长出宽阔的梧桐树叶,宽阔的梧桐树叶遮掩着夏季灼热的太阳,健壮的树干,茂密的树冠,让来往于树下的人们清新凉爽;冬季的梧桐树,经过了秋风扫荡,刚剩下一根根空枝,等着太阳无阻碍的普照大地。经园林工人的修剪,只剩下硕大的躯干,细枝的修剪会为来年长出繁枝盛叶做好的空间和养分的准备,同时,也减轻梧桐树躯干的负担,美化城市环境。

  临海的梧桐树与临海的“新开街”,是临海发展历程的标致,是临海发展的里程碑。

  植物的散文 篇11

  北京植物园已来过数次,春节之后第七天来还是头一次,今天天气晴好,风清云淡,可能肺炎流行时节缘故,人不多。门口停车场不开放,上行可以停香山停车场,下行可以停香泉环岛西侧停车场,我停在后者。停好车后穿过香山村曲曲折折小胡同,左拐后横穿香山轻轨线就到了植物园东南门,门票五元,六十岁以上老人免门票,可以刷公交卡或者现场扫码现金买票。

  进入公园后沿大路北行,经过科普馆、绚秋苑,在写秋坪下驻足观望,人工中湖冰意正浓,没有一丝融化迹象,人们揠苗助长在岸边砸开一溜冰盖,露出水的娇羞温柔。远山青青色,微有淡淡云,林木枯枝多,偶见针绿松。拍照后跨桥150米到达曹雪芹纪念馆,大门古朴,上写“红叶村”三个金黄鎏金大字,门口长石是红学专家周汝昌先生手书清朝敦诚赠雪芹诗句:感时思君不相见,蓟门落日松亭樽。劝君莫弹食客铗,劝君莫扣富儿门。残羹冷炙有德色,不如著书黄叶村。小径西侧摆放巨书塑板造型是对红楼梦精彩片段介绍,梦之书,日出日落,斗转星移。印象闪回,流年若止。这里是著书开始的地方。小径尽头灰瓦黑门,“曹雪芹纪念馆”六个遒劲楷书大字豁然入目,启功题写。门前两株歪脖古槐苍枝如剑,保卫主人安宁。因为今天闭馆,怅惘沿西墙北去,小径有近现代文化名人鲁迅、胡适、张爱玲等对红楼梦的见解阐述。继续北行约一千米,银杏松柏区内是梁启超墓,碑正面镌刻:“先考任公府君暨先妣李太夫人墓”,没有碑文,也没有任何墓主生平事迹浮文,据说是任工生前遗愿。墓园为梁思成设计,占地1.8公顷,已全部无偿交给植物园管理。后门西行经过高仁山烈士墓、孙传芳墓后到达智光重朗牌坊,一根红线拦截,卧佛寺闭馆。再继续前行进入樱桃沟,有木栈道,水杉劲直,流水潺潺,到达一二·九纪念亭折回。在竹园逗留片刻,绿竹机生,绿叶牵手,石径斜绕,石亭望潭,清风拂来,顿生豪迈之情。途经丁香园、牡丹园到万生苑,万生苑内热带、亚热带植物争奇斗艳,有石头花、光棍树、舞蹈兰等,还有银杉、红杉、菩提树等。参观后已近一点钟,车场距离南门约1000米,家人在门口等待,周边餐馆大多关闭,麦当劳内就餐客人寥寥,点了三份餐后车内进食,一路畅行。

  植物的散文 篇12

  它呈现的季节,应当是春天。明媚、柔软的阳光,是它忠实、贴切的伴侣。

  红在中国人看来是喜庆的色彩。对于植物来说,姹紫嫣红,更是至高的品位。“嫣”的含义是:容貌美好。一朵红花,配置一副娇容,形色具备,便是上品了。

  去洛阳看过牡丹,颜色自然是多样的,可我还是倾向于嫣红的那种,不但红得可爱,容貌也出众,远看近看都惹人眼。许多游人照相,都选择它做背景,可见人的审美意识大同小异。和我一同前往的是位诗人,他对牡丹情有独钟,回来后即赋诗一首:阡陌红尘里,我和你,纵然陌路相逢,却穿越了彼此的风花雪月,相携相依。你握住我手心里的温柔,拥人你温暖的怀中,于是想着,从此后,你我鲜衣怒马的行旅,定会晕染那一场场姹紫嫣红的花事,开到荼蘼。

  曹雪芹笔下的贾赦,欲娶鸳鸯为妾,因鸳鸯誓死不愿,未成,只得又各处遣人购求寻觅,终究费了八百两银子买下一妾,其时方17岁。那女子便叫嫣红。我不知她是如何美丽,只能做着如此的想象:尘落夕媚,一个衣着红装、如水如玉的女子,在蝶恋轻舞的背景下,手持一管竹箫,悠悠吹奏一曲天籁之音。清越的旋律,馨香的澄澈,和着春花清风,融入萦萦的梦中,一叶叶幻化成水与天交融的曼妙仙景。小夜曲舞尽阑珊,花瓣雨缤纷璀璨。终究是,忧伤也美丽,寂寞也快乐。《红楼梦》反映的生活场景大约是清乾隆年代,那时一两银子能换算人民币150-220元,按最低计算,八百两银子就是12万元,是我现在3年的工资总和。嫣红那姑娘有多美丽,我只有凭借想象了。

  嫣红,美丽而又神秘。宋人楼钥《林和叔侍郎龟潭庄》诗里有这么两句:“海棠炫昼绕栏槛,细数嫣红遍繁枝。”海棠雅号“解语花”,花姿潇洒,花开似锦,自古以来是雅俗共赏的名花,素有“国艳”之誉,历代文人墨客题咏不绝。它环绕在一户富人家的栏槛上,主人一一细数它嫣红的花朵。且不说主人的品行如何,这样的情景,却窥见出主人审美的情趣。

  如今,海棠也能生长在普通人的庭院里了。譬如我家的院子就有数株,它开花的日子,我用心领略着嫣红的真谛。日出尘落,月影夕媚,它飘动衣袂翩跹,携带着隽永不眠的缱绻,与我朝夕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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