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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日子纪事散文

时间:2021-03-31 09:33:22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流水日子纪事散文

  14号,大风,小姨夫三周年。带儿子去小姨家的路上,遇到了哑巴舅舅,看着哑巴舅舅开心地接了我给他掏的钱,心里无比舒坦。

流水日子纪事散文

  路上遇到了同样往小姨家赶的七表姐,于是同行。赶到小姨家时,小姨家已经聚了很多人。和母亲、大姨、二姨、小姨及表姐妹们聚在小姨的屋里,全没有一句正经话,笑料和玩笑快要掀翻屋顶。走到正屋,看到小姨夫的遗像,感叹时光匆匆,电脑里那篇《小姨夫走了》,还残缺着,小姨夫已经离开我们三年了。

  由于中午在酒店待客,家里没啥关紧事。我和妹妹趁机带母亲和二姨去理发,母亲的头发几乎全白了,前几年我们还催着母亲染头发,现在和妹妹都同意母亲不再染发,银丝有年轮的韵致,没啥不好。

  等母亲和二姨理完发,我们再次回到小姨家时,家人已经聚齐了。穿着真丝上衣的大表姐抖着她自己的一个又一个笑料,家人笑疼了肚子。往酒店去,表弟和二表哥开车一车接着一车送人。我和小表姐、七表姐、妹妹、晓表妹不愿意在家等,就走着往酒店的方向去,半路遇到了回来接我们的二表哥,坐在车里,我们都和二表哥开起了玩笑。今年51岁的二表哥,再有两天就要嫁女儿了。我们都嚷着二表哥要升级到老丈人了,问他有没啥特别的感觉。性情平稳、喜欢惯着我们的二表哥一边开车,一边温和的笑。

  酒店里,和大表哥表嫂两口子坐一桌,我们又拿已经退休的大表哥表嫂开玩笑。这个一句,那个一言,大表哥应付自如,大表嫂红着脸偶尔接一句,就低下头喂他们的宝贝孙子。邻桌上,大姨坐镇,笑闹声不断,父亲和大姨夫二姨夫聊着他们的.话题。大家都说,要是大舅一家在家就好了,聚在一起,喜欢开玩笑说笑话的大舅和红卫表哥不知要让我们笑成啥样了。

  饭吃到一半,大表姐端着酒杯蹭到了我们这一桌。大家立刻调转矛头,对准了大表姐。大表姐何许人也,她把自己最经典的两件事讲了出来,大家笑得快吃不成饭了。其一,坐火车,大表姐和表姐夫不一个车厢,看火车开了,大表姐火冒三丈地喊:“列车员,快点停车,我家老头还没上呢?”我们笑着问列车员咋说,表姐说:“列车员说,阿姨,火车是不能随便停的。”我们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表姐说:“还有一次在酒店,服务员说让我帮着传菜,我立马跑到后厨说,快把你们的棬菜上一盘。”大家笑的不行,大表哥又说起了大表姐的一件一件可笑之事。

  吃完饭,大家又聚在酒店门口说笑,小表哥不客气地“数落”着大姨,大姨明年就八十岁了,争强好胜的大姨遇到这么一群没大没小的孩子,是真没脾气。

  客人相继散去,我和父亲、母亲、小姨、七表姐又聚在妹妹家里说笑,到4点多才各自回家。

  15号,大姑家盖房子上面,午饭在她家蹭了胡辣汤和油条。

  16号,带学生到白杨参加竞赛。等学生进了考场,我坐在校园里无聊,掏出手机,写了一首诗,没保存,不见了。但校园里的老钟,古树,绿苔,红叶,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下午竞赛结束,看学生们坐上回家的车,任务算完成。妹夫开车到白杨接我们,又到家接了母亲和小侄女。满满一车人,赶往二表哥家。

  晚上去给二表哥家的罗珂装箱,浩浩荡荡去了七八十个人,晚上又是一次从物质到精神的盛宴。二表哥太高兴了,喝的有点多,但仍然扒着我们的车窗说:“三姨,你们慢点走,有机会了就来我家住几天,我好好陪你说说话。”母亲很高兴,不停地挥手:“回去吧乖,家里还有那么多客人。”

  晚上我们又浩浩荡荡到了砂石料厂,弟弟从新安县回来,也赶了来。说了一会话,弟弟开车把母亲、小姨、两个小侄女接到了他家。我们在沙石料厂铺铺就要睡了,接到母亲电话,要我们也都过去,说弟弟还要去洛阳接一个重庆来的客人,晚上不回来。妹夫就开车把我们又送到了弟弟家。弟弟的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了,五个大人,七个孩子,一个接一个洗澡。孩子们在屋子里赤着脚跑来跑去,都没半点睡意。不知啥时候,孩子们相继睡去,只有晓表妹家不到两岁的“大白妞”仍然睁着亮晶晶的小眼睛在疯闹。我和母亲、小姨、妹妹、晓表妹五个人蜷缩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聊天。三点多时,我是真困了,就去屋里睡了。迷迷糊糊醒来,仍听到母亲和小姨在客厅里说话。早上醒来,弟弟已经回来了,他买了一大兜油条,一大兜油饼,还熬了一锅大米汤。小姨对我说:“我和你妈一夜没眨一眼,说了一晚上话。”我笑着说:“你们真行,我昨晚是真熬不行了。”

  吃完早饭,弟弟开车又把我们送到了沙石料厂,孩子们爬上高高的沙堆,跑到伊河边往河水里扔石头,看河边那些钓鱼的人。他们最感兴趣的还是妹妹养在沙石料厂里的两只小白兔。小兔子被养在一个废弃的大橡胶轮胎里,孩子们围着又笑又闹。中午妹妹和小姨炸了油饼,妹夫做了胡辣汤。吃完午饭,妹夫就开车把我们送回来了。我在母亲家睡了半天,醒来,神清气爽,带儿子步行回到自己的家。

  晚上是女儿做的饭,熬了小米汤,炒了酸白菜。饭后和朋友出去走路,路上闻到了小麦香。

  18号。礼拜天,睡到自然醒。起床,一个人绕水库,遇到了从县城回来过礼拜天的一个朋友,她们起得更早,都知道了锻炼的重要。回家时,邀那朵凹里最末的白牡丹回家。

  回来后去地里剪了婆婆种的韭菜,到街上买了鸡蛋。回家叫醒女儿,一起包了鸡蛋韭菜馅饺子吃。饭后照例睡觉,这段睡眠特好,粘床就入梦。

  醒来,太阳炙热透亮,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椿花香,爱极了这种细碎的不起眼的小黄花。站在椿树下斑驳的太阳光里,使劲嗅嗅,很是陶醉。赶快把被子拿出来晒晒,踢掉脚上的拖鞋,赤脚在屋里院子里跑来跑去,榆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似乎对我居家的懒散样子表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