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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八节的名人散文

时间:2021-03-30 16:34:0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

  腊八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腊八粥里装满了亲人的爱,腊八粥里飘着浓浓的乡愁。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欢迎阅读!

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

  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1

  今天是腊八节,传统上吃粥和做腊八粥的日子。昨天晚上就把做粥的各种粮食准备齐全,莲子、红豆、绿豆、花生米、黑米、糯米、葡萄干、红枣等等,洗好放在锅里,今天一早就起床熬粥。

  锅里飘散过来的粥香味已满了整个客厅,丝丝香甜,缭缭绕绕,沁人心脾。我闭着眼轻轻地吸着香气,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过腊八节的情形。

  那时候因为生活条件不好,家里无法凑够做腊八粥的材料,妈妈把家里仅有的麦子、玉米、黄豆、芝麻都找来,再加上父亲用省吃俭用结余下的粮票买的大米,把煮粥的水也算上正好六样。当时妈妈还风趣的说:“吃了这大顺的饭,一年做什么都精神都顺心,水是宝贝,没有水谁也无法生存。”

  看着妈妈用心熬成的粥,白色的大米粒晶莹透亮,圆圆黄豆和玉米金黄灿烂,腊八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和颜色,我总是舍不得把它一气喝完,而是一小口小一口的喝,小一弟一弟狼吞虎咽的喝完后还笑眯眯的望着母亲,看着弟弟的样子,全家人都开怀大笑,母亲总是很慈爱的再盛一碗给弟弟,等奶奶,弟弟和我喝饱之后,母亲才喝锅底仅剩的半碗。我问母亲为什么不早喝,母亲总笑盈盈的`说她不爱喝,天真的我真的以为母亲不爱喝,还把那仅剩的半碗喝过一大半,我童年腊八就是在六宝粥和着妈妈厚重的爱中过来的。

  在我童年的记忆力,每顿饭第一碗母亲都是先是给奶奶端上桌,然后就是我和弟弟,母亲总是最后吃饭,大多时候就是我们吃完面条之后,母亲再在面汤里给她做玉米面的搅一团一,父亲长年在外工作,很少在家,家里的一切重担都落在母亲一人肩上。直到后来,自己一天天长大,如今已为人母,才深知在那些困难的日子,母亲也爱喝那香喷喷的腊八粥,也爱吃那白白的面条,但她上孝敬婆婆,下关爱儿女,总是把自己放在最后,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母亲沉甸甸的爱在我的脊髓里越积淀越深厚。现在日子好了,母亲却老了,皱纹早就爬上了她的额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早已花白,背弯了,走路不再轻快。

  今天的腊八节,母亲一定还在煮粥,脸上洋溢着幸福,等着她的儿女们回家喝她亲手煮的粥.....嘀嘀嘀,突然一阵急促的电压力锅的警报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来,原来粥已煮好。

  盛一碗浓香浓香的粥放桌上,思绪万千。多想亲手捧上自己做的粥给父亲母亲喝啊,可女儿远在外,只能遥祝父母健康平安。细细品着粥,慢慢的回味,品童年的艰辛,品世事的沧桑,品今天的甜蜜,品明天的希望,从喝粥中我更体会了生活的温馨快乐、幸福甜美以及对父母更深的思念。

  孩子们都放学回家了,我端上了亲手煮的腊八粥,看着孩子们欢快的笑脸,一阵阵笑声从家里荡漾。

  热气腾腾、香气飘绕中,我仿佛看见了母亲的笑脸......

  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2

  农历腊月八日是我国传统的腊八节。在这一天,全国大部分地区还保留着腊八节的传统习俗--吃腊八粥、泡腊八蒜。

  腊八粥是每年这一天,必给我熬的。传说,在古时候,是因为恶鬼总在农历腊八这天出来吓唬小孩,然而这恶鬼天不怕,地不怕,单单怕赤(红)豆,所以有了“赤豆”打鬼的说法,于是大人们便用赤(红)豆、绿豆、花生、葡萄干熬成腊八粥,也就是八宝粥。望着那紫盈盈的米粥,用勺子舀一点紫粥,细细品味,会让你觉得这不是粥而是一个小型的豆类展示会。豆子的清香味道配上米的香醇,那香香的味道,不由得令你再喝一碗这紫粥。

  喝完腊八粥,便开始要做第二件事,那就是腊八蒜,在腊八这天泡上的蒜头,到除夕那天,不再是白色,而是绿色或黄色。绿色的蒜头绿得晶莹剔透,犹如一块无瑕的翡翠,黄的蒜头则如一个个味道甘甜的杏干,吃着翡翠、杏干样的蒜头,恨不得让你再多吃几个味道美味的饺子。首先,我按照奶奶的吩咐从橱柜里找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密封罐,接着将紫皮蒜头去皮放入罐中,最后将陈醋放入密封罐中,盖好盖子,将一罐腊八蒜放入坛中。

  忙了除夕的用品,我便开始准备过年的食品了。首先,我将各种水果、干果、瓜子放在桌子上,再把桌上的盘子清洗干净,将干果、瓜子、水果一个个的放入盘中,奶奶在一旁笑盈盈的说道:“我的静静长大了。”摆放好拼盘,望着桌子上那五花八门的拼盘,我从心里不禁地笑了,毕竟这是我一番辛苦摆出来的。

  在这一天,这还从奶奶那知道了北京过腊八节的习俗,得知,来北京的腊八节不仅要吃腊八粥、泡腊八蒜,还要喝一大碗热热的羊骨头汤,因为这了这天,天气便越来越冷了。

  虽然天气依旧在变冷,但我们一家人的脸上依然有着过节喜庆那快乐的笑脸。

  关于腊八节的名人散文3

  爷爷八十岁时,背着手,在雪地上走路嗖嗖快。腰不弯,气不喘,寒风掠过谢顶脑门时,后勺一圈儿白发就势扯上了银色胡子,蜿蜒地挂在腮边。他声如洪钟,常吓得儿孙们颤抖,见着黄米饭就笑眯眯的,非常温顺。

  那时,母亲为了讨爷爷欢心,一到冬天就隔三差五地焖黄米饭。尤其到腊八日子,黄米饭做得更要有名堂。淘米时要轻搓慢漂,挑出匀溜的白底紫花饭豆,先煮了八分熟,捞起来攒进小碗里。烧沸水下锅,奶黄的米粒翻滚,铁勺子沿了锅边转圈搅动,灶坑里秸秆呼呼响。少顷,豆子们愉快地散进来,淡淡的甜香在蒸汽里氤氲。直到泛出稠亮稠亮的光泽,跳动地映入眼帘,盛起一撮儿,拽出黏黏的一道豆花绺子。母亲就麻利地取出一个大肚蓝边瓷罐,放在锅台角上,一勺一勺往里装黄米饭,满满登登后,细心地盖上盖。盖子上正好搁进去两个小碗,一小碗白糖,一小碗荤油梭子。先用小棉被包了,再一闪身到柜橱里取一块干净的屉布子,兜着罐底系出一个结实的结,恰能容胳膊伸进套子里,挎着走。

  屋外的阳光冻得哆嗦,雪花聚在窗台上,堵得视线都瘦了。母亲吆喝着,从大柜里掏出两条厚棉裤,规规矩矩地站在炕上,我们偷偷地捅那大棉裤,它们变得东倒西歪,像是不停地笑,豁牙子弟弟淌出口水,我们脱掉只能猫在屋里的薄棉裤,穿上迈不开步的厚棉裤。裤腰连着兜兜,两根带子从后背斜拉过来,扣和钮挤在肩膀上。完后,又包了围巾,只露出眼睛,搬起那个黄米饭包裹。母亲先走几步,用力推开房门,屋里涌动的白色气体咆哮着鼓出来,我和弟弟也站在门外了。

  腊八冻掉下巴,差不多是一年里最冷的天。土房子缩脖低头的挺着,栅栏门、羊肠道都默不作声地抽着脸,平时三五条疯跑的狗,正夹着尾巴,堆在窝里草堆旁,凄凉地哼哼。爷爷家在后趟房的东头,风夹了雪粒子吹过来,我和弟弟趔趄着,眉心和鼻子头通红通红,似要结冰了。鞋底子邦邦硬,踩在雪地里发出喤喤的响,我伸手拉弟弟,他的鼻涕流出来了,冻在鼻子头上。看他撇嘴要哭,我连忙喊着:“那个黑老鸹!”他仰起脖子,忘了冷,看见高处一根电线上裹了厚厚的霜,亮晶晶的,正蹲着一个黑老鸹,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忽而,--嘎--嘎--嘎--扇几下翅膀,飞走了,簌簌落下一串串霜花。

  我搀着弟弟,胳膊让这个棉包袱坠得生疼,手插不进兜里暖和,冻得红刺刺的,皮都肿起来了。好不容易看见爷爷家大门桩子了,那是一截老树的枯木桩子。一半身子被抹进黄泥墙里,露初半侧疙瘩琉球、愤怒的脸,顶部锯掉了,积了一坨子雪,像戴了白绒帽子,静静地立在栅栏边上。前两年,我一看见它就哭,它像爷爷,我就怕他发火的样子。我曾拿着长木杆子,把爷爷家窗户纸糊的外屋门捅得稀巴烂,爷爷从外边回来,跳起来、大声喊着,要用大板子砸死我!我一看见他,就逃得远远地。

  我和弟弟好不容易拽开爷爷家的门,冰把门缝隙封死了,发出嘎巴一声,爷爷在里屋喊开了:谁呀!我的腿一抖,忙答应着,三步两步冲进屋,把包裹放在炕上,一层层打开,端出瓷罐。黄米饭还冒热气,爷爷的眼睛眯着,奓着手,大声叫着:筷子!筷子!小嫂子忙递过来一双筷子。爷爷把瓷罐捧在怀里,先夹一口白糖,抿一口黄米饭,目光柔和地咂着嘴,白胡子都快把嘴唇盖上了,一撅一撅的。哦,爷爷的眉毛都是白的,粉红的脸颊,粉红的鼻子头,粉红的脑门,像个孩子一样。

  小嫂子拉着我的手,学着爷爷的样子:今儿早起来就念叨,腊八了,得吃黄米饭,黏黏下巴,要不出门该冻掉了!奶奶活着时,爷爷睁开眼睛就吃上黄米饭了!小嫂子委屈地低头说:“爷爷说我做的黄米饭不好吃。”我看着小嫂子,不知说什么好,爷爷的大孙媳妇多好看呢。

  奶奶走很多年了,爷爷炕上的铺盖卷都是两套,他一套,奶奶一套。太阳下山就睡觉,他给奶奶先铺上被子,叨叨咕咕说着话,直到自己也睡去了。天空还挂着月牙,爷爷就携着黎明的清凉下地干活了。他愿意种糜子,老秋时,那些垂头羞涩的糜穗子,秀气、文静又朴实,像奶奶一样。小仓房里满囤的糜子,奶奶就会欣喜地捧起来,金红色的糜粒子,光滑饱满,从指缝间倏忽地过了。就像现在,爷爷喜欢这种感觉,香甜地吃一顿黏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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