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季花的散文
月季花被称为花中皇后,又称“月月红”,是常绿、半常绿低矮灌木,四季开花﹐一般为红色﹐或粉色、偶有白色和黄色﹐可作为观赏植物,也可作为药用植物,亦称月季。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带来的关于月季花的散文,欢迎阅读。
篇一:月季花偶想
一个初冬午后的下午,太阳软绵绵无力地斜挂在天空,冷风不紧不慢,好象在搜寻着什么,一刻也不肯停下。忙好了琐事,来得户外备感阳光的温暖,不由得怀恋起穿T恤的潇洒季节。
残叶在风的驱使下,滚滚翻着身子匆忙而过,似在寻找着给它生命与绿色的根,为她化成来年的肥沃。冬日里的萧条,如草垛一般,黄色枯萎,凌乱不堪一片沉寂,唯有草垛上的一只大黑猫在伸着懒腰。漫步庭园,不自觉地在窗前花坛的一族红色前停了下来,带着惊讶蹲下身子,不禁仔细打量这不起眼的红色——月季花来。
大红色圆形的花朵,叶面光滑,花瓣都极力向花芯聚拢,酷似一盏盏红色的灯笼,在风中飘舞。月季花一根杆茎上能开出三四朵甚至五六朵花来,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正值盛开,有的则已谢幕,片片粉红白色的花瓣散落根处。
月季花就这样,朴实无华,四季默默地、执着地盛开着……
此时,想起自己屡次放下的英文,一种惭愧羞怯之情如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股脑儿地清晰起来。
源于爱好,自学英文已三年时间,初中水平过四级让好友们羡慕不已,而自己更是信心爆棚,发誓要过口语关,以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为荣。一年下来几次失败,加之时下尚很难有发挥之地,几经折腾信心自然而然地由牛市变成了熊市。
目睹着眼前的月季花,思绪不禁飘上天空,穿过了时间的海洋。假如我能象月季这样执着地坚持,忍受寂莫一路走来,今天又当如何?伟大的哲学家朗费罗说过,坚持是成功的一大要素,只要我们敲的够久,敲的够响,迟早会扣开成功的大门。月季花的成功在于它的执着,选定目标走自己的路,始终如一。前不久结束的北京奥运会射击冠军杜莉痛失首金后沉着冷静再夺金牌,靠的是什么?是信心,是一种坚持,抛开所有干扰的坚持,如果失利后她心灰意冷,绝望赛场,那就不可能有后来的辉煌。“英语神厨”张立勇,清华大学十五食堂打工八年,克服种种困难,坚持自学英语,最终实现自己的人生梦。
的确,贵有恒,何必三更起五更眠;最无益,只怕一日曝十日寒。
不知不觉太阳已有半个身子藏到山的那一边,立起身来,闭起眼睛闻着那淡淡的月季花香,猛然再次睁开眼睛,看,月季花还是那样——默默地、执着地盛开着。
篇二:月季花的生命
又到严寒冬凚,老家的院落里只剩下正堂屋门西边一颗月季花,门东边一颗月季花。花枝青青,绿叶无精打采,由于经过霜冻的冰打,失去了鲜有的嫩绿。父亲叫我用镰刀贴地皮削掉过冬留下根系,待到来春春风吹又生。
老家的院落里不算小,也不算大,可就是没有花,父母,不!全家人!没有一个人喜爱养花的,欣赏花倒是欣赏不烦。既然不喜爱花,当然对花的习性知之就更谈不上了解多少。人家偌大院落里,差不多都有花的,诚然,喜爱养花的人还是不多的。父母俩不养花,本不想栽花,可是,左邻右舍不载花,都是有讲头的,家家都把院落用水泥铺平整,为着是晾晒玉米,小麦等农作物。父母俩人,除了租来一亩地侍弄,和收拾几畦菜园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能在院落里存放了。
月季花,在门两旁一边一颗的载着,父母亲只知道偶尔浇水之外,就没有别的手段使花开的尤为鲜艳了,有时候父母亲用涮锅水倒入花池里,花没有人问,便疯长,有时一连多日不浇水,月季花竟也不会干枯死掉,相反,特别给力,挺担待事的,疯长的老粗老粗,绿油油的叶子,大而黑厚,花朵开的枝干上都是,红里透白,花落花开,也煞是好看美艳。我到过不少的花室里,也无聊的咨询了不少花匠,看到他们辛勤的浇水施肥,喷药。都是说花这东西难养活,懒汉们是养花不得的。花喜勤力不嗜懒。稍有疏忽,花就会给样子看看。否则,死去都是常见的。不然,有人戴高帽子褒扬花匠——辛勤的园丁。是有绝对地规律因有。不是凭空臆造的语言。花匠,边讲解,边指的好多花对我说花的习性。不懂行是难以养成好花的……唯独我老家的月季花,自然生长着,不需要故意浇水,无需添加任何养料,竟能奇葩的盛开,艳丽。且年比一年强。
我老家的院落里的两颗月季花,从没有人逮过虫,施过肥的。到底喜阳,还是喜阴,喜欢碱性肥料,还是喜欢酸性肥料,无从谈起的。年年到春天旺盛鼓牙,枝繁叶茂。花朵簇拥,我倾服它的魅力,也许骨头里没有蕴藏着嗜好花的基因细胞。我的工作经常的有机会甚是经常和花匠打交道,人家说时间长熏染也是入木三分的。我愣是没有这个基因。单位的蔡花匠,养花一辈子了,我和他打交道数年,蔡花匠对花是了如指掌的,以为我是嗜好花儿,经常到花室里闲逛,我是另有所谋的,想释放一下紧张的心情,休息一下脑壳,酥松一下关节,久坐太累,允吸一下花的氧量罢了。其实打心底里不爱花,只是欣赏而已。蔡花匠总以为我讨经,滔滔不绝在我跟前“对牛弹琴”一番。我也不好回绝他的津津有味的讲解各种花的习性。只得垂头含笑。似乎似懂非懂装懂。不叫人家白白的在那里口吐白沫星子。否则,那是对人不敬。我与花匠为伍,竟是没有被“近墨者黑”给沾粘住。家里的花,父母亲偶尔也问我该浇水了,该负责花的娇艳了等等。我也没有好生气的说:不死正好,死了也就算了,管它呢。自从春天伊始,月季花硬是绿莹莹杂以棕色硬刺的兀自猛长。花儿开得一朵接着一朵。
花朵叶子厚厚的,红中带白。偶尔出于好奇,我躬身细瞧花的绽放。用鼻子去嗅触花的郁香。有人说,好话不必杨,有花自来香。我要抬杠说不是这样子的,我的脸鼻子都是触摸到了花瓣了,才得以稍微的闻到花的浓味。哪里来的香喷喷的刺鼻呢。转念一想,是不是花儿也太孤单了,不容易释放自己的特有味道。那一簇簇的花儿在一块时候,才是释放花香的时候,孤单的花儿,也是害遮羞呢。花儿每到春天,进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花了,迎接人的是花,哪知,进来的客人,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哪有心思来浏览花香。甚是在经过眼皮子底下扫描,竟没有留意几十朵花儿的存在。也难怪花儿生气的低垂着头,面朝旁侧。也许农村人大都没有休闲时候,光顾养家糊口稼穑那二亩坷垃田地了。根本腾不出更多的闲空来有心欣赏我家的“花魂”。原本就不是爱不爱花的缘故。所以不会引起注意的。
到了夏天,花叶子也是疯长的,枝桠颤颤悠悠的,花的周遭都是水泥地,也不知道花儿哪儿来的劲,汲取了哪里的营养,带刺的疯长着,开着花儿,家院落里,父母饲养了十几只鸡,不缺饲料,不缺水的,小鸡竟然用嘴啄吃花叶子,够不着的,小鸡竟也跳跃着去啄上边的绿叶。一啄一啄的。长在底层的绿叶子,叫小鸡啄的斑驳散开。花儿也像是故意吸引小鸡的,底层下每个夏天,都会疯长一些花叶子,似乎逗小鸡玩。小鸡很想吃上边的花叶,月季花故意的疯长着和小鸡作对,昂扬向上。好像对鸡说,有本事上边来吃。还有更好吃的花呢,就是不给你,嫉死你。小鸡也是昂扬头干着急,东瞧瞧西瞅瞅,想找个更高点地方,好站跐着勾啄掉。明着不说,暗地里在咒骂,奶奶的,就你高富帅!今天姑奶奶偏偏不吃你,能咋的?不吃也是饿不着的,姑奶奶照样活的快活。到了冬天,有人自会帮我摆平你!看你高傲到何时。
眼下,院外的朔风令人寒栗,已经长为成年的母鸡,一看到我手里拿着镰刀手带手套,备刈掉月季的主枝,母鸡赶快的蜂拥而上来欣赏叫好。瞪着眼,互相拥挤着,叽叽嚓嚓的交流着,总算有人帮着报仇雪恨,看你还摇骚(有烧包之意)到几时。总算解恨了,你爸是李刚也帮不上复活了。不让我吃你。这回谁说了算!我拿起镰刀,故意驱赶母鸡,带头的大红公鸡(通红的鸡毛,膀大腰阔,足有五斤重的健壮体格,长长的脖子,高高的腿,桃红的鸡冠子,犹如鹤立鸡群),曼舞着高高黑褐色的鸡腿,嘴里不断地给群鸡壮胆,微微远撤,然后又带头狷急地抗议我的驱赶,伸长了脖颈,瞪大圆圆的眼睛,瞅视着我,叫嚣着,呼唤着,怂恿着今天不吃掉月季花叶不罢休的架势,母鸡也是鸡仗群势,只是腷膊了翅膀退后几步,然后又飙飞的围拢我的跟前,生怕我削掉了抢吃不着,翘首奊头。我本着脸再猛地撵走,母鸡根本不害怕我的诳吓行径。母鸡好像看透我的意图一样的只是彳亍的转悠着,不耐烦的咯咯地又踅回来了,且嘴里叫着不停。
十几只母鸡,和一只大红公鸡,在公鸡的带领下,毫不退让,颐指气使的呼唤着母鸡,与我玩起周旋。我眨巴眨巴眼睛,公鸡咯咯叫起,我张开嘴,本想声嘶力竭长吆喝一声《江南style》动作,倒要看看这群鸡是否远飞吓蒙。正要提丹田,熟知,母亲怒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设计好行为。母亲看着我干活愣蹭,与鸡取逗。说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孩子,七岁、八岁狗也嫌。怎么和鸡一般见识。催我赶快的削掉,摸根儿上方割掉就行,别磨磨蹭蹭的了。我边答应,边小心翼翼地使劲。哧溜一声,割掉一枝倒地。哧溜一声,又割掉一枝倒地。哧溜……不大会功夫,门西旁,门东旁两大颗多枝如拇指粗的月季花枝子全部被我给报销了。唉!虎落阳台被犬欺。不能怨怼我呀,月季花!谁叫你不常年四季开花呢?我默默地口念着。大红公鸡,刻意的在咯咯的大喊,吃掉它!吃掉它!母鸡群争先恐后的啄吃枯萎的花叶。
看到花叶,顷刻间,霜打蔫的绿叶全被母鸡啄叨的干净。心疼月季花,你是几辈子和鸡结下冤仇呢?母鸡从小到大一直念想吃你,没有找到机会,这回你算是倒霉了,惨呀,惨!这回明白了什么是“蝗虫多了庄稼净,狼狗多了吞狮子”的相似场景。母鸡以摧枯拉朽之力完全干净彻底瓦解了月季花所有枝叶子。这回我才亲眼睹到草鸡名词的由来。草鸡,草鸡,原来就是吃草的鸡。早先我以为草鸡,就是指的是本地鸡。超市里包装盒上写着草鸡,是不是有人不会写,故意写错了字呢。现在彻底的豁亮,就是吃草的鸡,不喂养饲料的山鸡。
两颗月季花,就这样的在我镰刀的威力下永久的休养生息了。收拢起秃秃的枝子码垛好晾晒,备以烧锅做饭的时候用。此时,似乎在我的耳朵里传来光杆枝子的笑语:我的全身是刺宝,不留污物在人间的赊愿实现了,来年春天,我还是个好汉。观赏、闻香、放氧、充饥、柴火是我一生的追求。无怨无悔。
篇三:雨中的月季花
如丝的细雨将营院笼罩在浅淡的暮色中,听着雨滴轻打小伞的声音,我低着头匆匆走过。在匆匆的一瞥间,我看见道旁那一支红艳的月季花,在凉风细雨中,低浅地颔着首。我忍不住驻下脚步,蹲了下来。一阵风吹过来,那花儿随风轻摆,抖落几滴雨珠,又有几滴,挂在花瓣上,摇摇欲坠。我迅速地搜索记忆中曾经见过的`景象,朦朦胧胧,似曾相识。
我肯定是见过了许多次,但没有一次能停下来仔细地欣赏;我从这支花旁也轻缓地经过了许多次,但也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还能在匆忙中驻下脚步;这支花也开放了许多时,也绝没有像此时这般美丽。我不清楚,是这细雨增添了它美丽的程度,还是它令这暮色丝雨更具诗意?或者说,因为这丝雨和月季的“一相逢”,便使这眼前的景致胜却了“人间无数”!可这熙熙攘攘人世间,又有多少这样的美丽的相逢?
我该怎样书写这样的美丽呢?
像徐志摩那样: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
还是像拜伦那样:
我看见你哭
一滴明亮的眼泪
涌上你蓝色的眼珠
那时候
我在想
这岂不是
一朵紫罗兰上垂着露!
或者………
可这并不是水莲花,也不是紫罗兰,它是一支在暮色的细雨中低着头,比水莲花更显温柔,比垂露的紫罗兰更惹人怜爱的月季花!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把雨伞移了过去,为它挡住雨,又伸手轻轻摇晃它带刺的花茎,抖落满如泪水的雨滴,起身离开!
不知道,在我离开之后,在天黑之后,它是否还会一如刚才那样娇羞,那样美丽!
篇四:月季花缘
我于月季花情有独钟。
刚分到学校教书,教室坐北朝南,门前栽有几株月季花,是因为阳光充足吧,当树叶凋零,百花尽杀之时,唯有这几株白里透红的月季花却芬芳四溢,对于冬天的到来好像一点也不理会。一场大雪之后,眼睁睁那几株月季便吐出了叶,怎不使人诧异。
风雨变迁,月季花在校园里一度不见了,而我却不能忘怀。幸好,不惑之年到二师教书,那是个花园式学校,月季花不再孤独了,火红的西潘莲,金黄的美人蕉,一簇簇的翠竹,四季长青的黄杨……但纯朴、清香而又脉脉不断的,真的就要数月季花了,怪不得姑娘们禁不住折几枝花,偷偷放回宿舍里。
那年冬天,我剪了花枝,把它插入盆中,想育几枝花在家,好日暮作伴,白天放在院中,晚上搬入舍内,可到底还是没养活。第年春天,便又移了几颗月季花在家,浇水、施肥,每天围着花转上几圈,好容易吐芽展枝,那可恶的小山羊,啃了一次又一次,见那月季花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气坏了。只好加了几分自己的责任。好在终于花开了。想想月季花的无畏、闲谈,至真至美,何妨化作月季花呢!
篇五:月季花香
门前种了几株月季,有深红的、浅红的,还有淡粉的,这几日花正开得娇艳,清馨扑鼻,没事我喜欢静静地看一会。有时,用手机拍两张照片发给朋友,希望山水相隔的她们,此刻也能感受到丝丝缕缕的花香。
昨日,把前后写给以沫的两首诗认认真真地誊在了一张干净的白纸上,计划下次见面时送她,可诗誊好后总觉得上面缺少些东西,画几朵小花吧,我又不会。想到了花,自然想到了门前的月季,于是生发出一个念头来,用一些花瓣浸染诗稿,让它也变成一朵芳香的月季。
采回一堆大大小小的花瓣。拿过一本书,从中间分开,先平铺一层花瓣,然后把誊好的诗稿放上去,再平铺一层花瓣,小心合好,搁回原处,压上厚厚的一摞杂志,开始一场脱胎换骨的淋浴。
今日早起,想看看效果如何,取出诗稿,用鼻子闻了又闻,上面已有淡淡的花香了。重新放回去,铺好花瓣,压好,再过段日子,相信会更漂亮一些。以沫一定会喜欢的,不只是诗,还有这融于纸中的天然香味。
突然想喝一壶月季花茶。折来几朵初放的红月季,把花瓣一片片撕下,用水清洗完,放入玻璃茶壶,倒入开水,花瓣随之翻腾、舞蹈,沁人心脾的花香从壶口蜂拥而来,瞬间满室芬芳。迫不及待地斟上一杯,闻一闻,品上一口,别样的清香,从舌头到胃,再到心里,就连呵出的气都是醉人的。
看着玻璃茶壶中,水慢慢变成了浅绿,花瓣的颜色越来越越淡,心里不免有些愧疚。这些花儿,本该娇艳的开在枝头,可现在却因我小小的贪欲,提前结束了美丽的生命。我是不是有点自私?自私就自私一次吧!谁让我喜欢呢?这月季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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