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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散文

时间:2024-08-10 11:08:49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故乡的散文

  在平时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的宗旨是文笔一定要优美,文章一定要流畅。“形散而神不散”。你知道写散文的精髓是什么吗?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故乡的散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故乡的散文

故乡的散文1

  “一路兼程,近乡情怯。热情似和风拂面,亲情如甘露沁心。”睡前,脑中忽闪出几句诗句。

  我的老家,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河北行唐。岁月如梭,对故乡的那份眷恋,却总是挥之不去。去年合福高铁建成运行,几家就商议回老家之事。清明前夕,时隔十载,妹妹与我夫妇二人,终于再次踏上祭祖省亲之途,又一次感受了老家人浓烈的亲情,领略了故土的民俗风情和那里的苍桑变化。

  一、旅途

  和谐号风驰电掣,窗外不断变化着景色:高山、丘陵、江河、平原,我的思绪也缓缓穿越:远方、近处、过去、现在……

  上世纪那个决定中国前途命运的年代,年仅18岁,又是家中独子的父亲,毅然随军南下,背井离乡,冒着枪林弹雨,在皖南扎下根。数十年里,父亲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在我的记忆中,68年我9岁那年,父亲带着姐姐和我,去往老家呆在了一月。30年后,年近古稀的父亲独自去了一趟。父亲的言谈话语中,时常流露出对家乡和家乡人的思念。可以感受到,老人有着很深的故土情怀。

  “看那边,鸟巢。”妻子的话语,打断了我思绪。凝望窗外光秃秃树杈上,一排排硕大的鸟巢,心里思忖着:鲲鹏展翅九万里,终究还是要筑巢搭窝,得有个落脚栖息的地方。家,才是不变的道理。“北方农村的房子都是一层,有个院子。”妻子指着外面又说。“是啊,离老家越来越近了。”说话间,我想起十年前回家,为姑妈送殡时住的院落,心里估摸着,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子,该有变化了吧。

  “建华,我和你姐在6号出口。”我们刚走出站台,大姐夫的电话到了,时间掐得真准。大姐、大姐夫还是老样子,还是那般热情、亲和,一见如故。回老家前,大姐夫几次和我电话联系,商量行程安排,细心、周到。这段时间,他在石家庄办事,得知我们到北京,搁置了公务怱怱赶来,并和大姐一起,陪同我们回老家。我们去的当天,他俩提前七、八个小时赶到北京南站,安排住宿,购买车票。想到这些,心里泛起阵阵暖流。

  北京市地铁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北京南站座落于地下,且与进出地铁贯通,里三层外三层,上下又几层。抬头望,各种标识眼花撩乱,目不暇接。行进间,东西南北,进出上下,七拐八绕。若不是姐夫领着,一时半会,我们还真找不着北。

  当晩,一行五人坐动车赶到石家庄,紧接着,坐上姐夫的驾车,风尘仆仆,直奔行唐三姐家。回想一天的行程,日以继夜,马不停蹄,纵横几千里,正应因了“归心似箭”的急切心情。

  二、祭奠

  慎终追远,是中华民族的一种孝文化,祭奠祖父祖母和姑妈,是我们此次返乡的头等之要。

  第二天,大家早早起床,吃了三姐做的早餐,便去街上购买祭祀用的银索、纸钱和供品。这时候,二哥、二姐全都到了,大家驱车到大哥家稍作停留,便直奔祭祀之地而去。

  我们先去的姑妈的墓地。老家地处华北平原腹地,太行山东麓,具平原和山地两大地貌特征,素有“北方粮仓”之称。行进中,放眼望去,只见广袤的田野一望无垠,翠绿的麦苗缀于其间。远处,一位老汉赶着驴车,悠悠行进在陌阡小路上。老家的田地大多为黄土,稀疏蓬松,不一会,鞋面就沾满了一层尘土。许是少雨缺水,地里可见粗细不一的缝隙蜿蜒逶迤,连绵不绝。

  姑妈的墓地,座落在一大片田地的中央,一座坟包,前面立着一块墓碑。我们和几位姐姐先把供品摆放碑前,接着一边燃烧纸钱,一边将供品一件件投入其中,口中轻轻念着追思的话语。过后,大家在碑前站成一排,向墓地深深三鞠躬。然后按长幼顺序,持锹为坟包培上新土。

  “南垠坝到了。”说话间,大姐夫将车停在路口,顿时,一种莫名的情感袭上心头。南垠坝村,是我的祖地,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一生仅来过两趟,熟悉,则源于油然而生的.亲近感。

  绕行老屋斑驳的遗址,伫立爷爷奶奶墓碑前,我心潮起伏,百感交集。爷爷去世早,未曾谋过面,听说和父亲一样,高高大大。而奶奶的故事,奶奶的音容笑貌,却犹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轮转回还……

  目不识丁,家境贫寒,奶奶是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家庭主妇。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乡村农妇,冒着非议,顶着压力,即便逃荒要饭,也要供子女上学读书。也是这位农妇,当国家需要时,义无反顾,将独子送上烽火连天的南下之途,数十年来独自黯然神伤。又是这位农妇,当生产队饲养员那些年,生怕队里的牲畜吃不饱,常年累月,用自家为数不多的口粮添喂,谁说也不管用。还是这位农妇,年老体衰,不久人世时,日日呼唤儿子的小名,呢呢喃喃,面朝南方。

  奶奶一生,将母爱演绎到顶点,把伟大诠释至极致,在子孙后代心目中,树起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启迪我们立世,激励我们前行。

  三、聚首

  姑姑育有三男三女共六个子女,加上二三代,林林总总有几十号人,分散居住北京、天津、石家庄、藁城及行唐等地,可谓家族人丁兴旺。平素,大家各有各的轨迹,各忙各的事体,难得一聚。此次老家聚首,兄弟姐妹,一个不落。清明假期头天,侄儿侄女、外甥外甥女们,能来的都赶到了,一家人聚焦一堂,亲情盈满了故土。

  这次回家,我们几个全住在三姐去年入驻的新房里,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为了我们的到来,三姐特地购买了几床新床被及拖鞋等用品。虽然三姐没有说起,但我们心里明镜似的,这就是北方人的为人,善良、宽厚。每天晚上,姐弟兄妹几人相谈甚欢,持续到半夜,意犹未尽。

  十年再聚首,久别话重逢。四次聚餐,喝了家乡的红枣稀饭,吃了北方的烙饼、馅饼和烧饼,品尝了驴肉、扒鸡一类的特色菜,又饮了地地道道的家乡枣酒。席间,或聊往事,或说现在,或调侃,或挪瑜,推杯换盏间,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尤其是在二姐家,目睹了北方人做汤饺的全过程,吃了正宗的茴香馅饺子,那真叫个地道。看见二姐津津有味地吃着醮了辣酱的大葱,條忽间,思绪回到儿时的南垠坝,飞向了老屋饭桌上的大葱和烙饼。

  情绪盎然的一家人,饭后纷纷演唱起歌曲,映衬了这个大家的祥和幸福。大哥的京剧,浑厚地道。二哥二嫂合唱了一曲《沙家浜》,一说一唱,一招一式,无愧是科班出身。小弟的《在那遥远的地方》,高亢激昂,仿佛将人带入了那个神秘的天疆。

  离开老家的头天下午,承蒙大姐夫盛情安排,还有那无需明言的吸引力,我们去了毗邻行唐的正定县,游览了隆兴寺、荣国府和赵云庙。花团锦簇的海棠,五彩缤纷的玉兰,还有色彩艳丽的芍药、丁香、牡丹和樱花,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令人心旷神怡。姐夫介绍说,此去20里地,便是被誉为“新中国摇篮”的平山县西柏坡。兴致深处,脑海里蹦出了几行诗歌:一望平畴,毛驴驮行老汉。万里春晖,云朵炫美彩霞。荣宁二府,红楼柔情,常山子龙,三国豪放……

  再见,老家!再见了,老家的亲人们!行唐驶往北京的大巴,渐行渐远,我的内心,一次次深情呼唤。车子将家乡抛在了身后,我的心却停留在了那个地方,我想,那会是久远久远。

故乡的散文2

  在我家老宅门前的水塘边常年生长着一株苦楝。

  虽不记得那株苦楝是何年何月生长出来的,但至我记事的那天开始,它就像哨兵一样,伫立在我家门前的水塘边。

  在我的家乡,苦楝是一种身份极其卑微的树种,一生既不能登堂入室,亦不可成为修建房屋的有用之材。

  苦楝,苦丁,入口极苦的药丸,但凡沾上一个“苦”字,读来总会令人唇齿之间溢满涩滞的味道。

  儿时尚不识人间五味,也无法读懂世道的艰难。在那个无米为炊的年代,父亲母亲时常为一大家子十来口人的饮食起居紧蹙着眉头。彼时,无论父亲母亲如何起早贪黑下地挣工分,也不可避免一大家子忍饥挨饿的命运。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母亲带着年幼的大哥大姐去县城赶集,回来的路上正巧遇上一位专为人卜卦算命的老先生。那位老先生曾为母亲卜过一卦。那位老先生不仅卜算出淳朴善良的母亲一生极其辛劳,同时也卜算母亲此生的命运比黄连还要苦上几分。

  后来这一切似乎都在漫长的岁月中得到了印证。一生育有我们六个儿女的母亲,十八岁那年逃婚嫁给我那一贫如洗的父亲后,从此便受尽了生活中的种种磨难。在我与妹妹这两个最小的孩子出生以后,我那年迈的父亲便疾病缠身。母亲不仅得长年煎汤煮药侍候父亲,还得为养家糊口照顾一大家子人,每天不分白天黑夜的下地干活。

  在那些食不果腹的日子里,母亲不仅以她柔弱的双肩承担起养儿育女的重任,更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把我们六个儿女拉扯长大,因此母亲的一生真是比那黄连还要苦上几分!

  每每听母亲讲起那件卜算的往事,我总喜欢把母亲的命运与家门前的那株带着“苦”字的苦楝联系在一起。

  我上小学时那株苦楝树干竟长到了碗口般大小,每到春来,当各色的花儿一一谢过,那株苦楝才不急不缓地苞蕾开花,它伞状般的树冠上缀满了淡紫色的花朵。通常花期未过,那一片片嫩绿的小叶芽便从花丛间悄悄地探出了小脑袋。

  每到花开时,我喜欢静静地走到树下,看微风轻拂过后满地姹紫的落花,弯腰把那淡色的花朵捡起来,放在书页中做书签。每到读书困乏时,我便会悄悄地打开书页。霎时,一股浸染着淡淡药味的.花香扑面而来,嗅着缕缕的花香,精神就会为之一振。

  在故乡众多土著的野花野草中,苦楝花的香味不极槐花的细腻香甜,不极桃花的柔曼缱倦,也不及野蔷薇般婀娜多姿,然而最是它那一抹浅淡的味道,最上我的心头……

  楝花盛开的夜晚,乡村是极其静谧的。清朗的月光洒满庭院,风儿轻柔地拂动着树梢,发出一阵细微的响声。在那轮皎洁的月光的辉映下,静静伫立在院门前的楝树显得愈发幽静了。嗅着微风送来的缕缕花香,我喜欢托着腮帮静默地望着那一树楝花发呆……

  楝花的寿命是极其短暂的,立夏几场风雨后,那些紫色的花儿便扑簌簌坠落一地,再过一些日子,便可见一粒粒青色的果儿挂满枝头。

  深秋之后,楝树上那一粒粒如风铃般垂挂的苦楝果实渐渐成熟了。越过秦岭的西北风一阵阵刮来,满树的苦楝叶会在秋风的围剿下片甲不留。光秃秃的枝丫上只剩下一树伶仃的果儿晃来晃去的,引来一些馋嘴的鸟儿任意啄食。

  后来那株楝树死了,随之远去的还有父亲母亲的身影。

  多年以后我远离故土,每当想起故乡,首先就会想到家门前的那一株苦楝,那洒落一地的楝花,心里就会不由地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温暖……

故乡的散文3

  “春节”是中国一个十分重要的传统节日。在春节期间,全国是上下举国欢庆,处处洋溢着欢乐和谐的气氛。

  在爆竹声中,我们迎来了中国人最盛大的节曰——春节,家家喜气洋洋,挂上红红的灯笼,贴上红红的春联,忙忙碌碌……

  过春节就往往少不了一些习俗:走亲戚了收发压岁钱了,其实这往往也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反而使一些工作在外一年里也回不料几次人的`,趁这次机会回家看看,即便帮不了家里多大忙,但父母心里也是开心的。最少不了的就是发压岁钱了,在孩子的心目中,这是最关键的一项,当孩子手中拿到亲人所发的压岁钱时,嘴乐得都笑开了花。

  春节,团年饭是必不可少的。你只要耐心等待,美味佳肴就在你眼前!当大人们喊出“开饭了”三字时,你不要冲上前抢最好的位置坐下,而应该极有礼貌的对长辈说“请”,待会最美味的菜他们才回一个劲地为你夹,压岁钱也会收的多。当菜都上齐时,要挑精华享受。

  对于咱孩童一族,过年最大乐趣莫过于收红包。“恭喜发财”、“万事如意”、“身体健康”等吉祥语是百说不厌,只要到关键时刻拍拍马屁,这到手的钱是百分之百逃不掉的。再者,根据鄙人的研究,有百分之五十的大人给了压岁钱都会反悔,千方百计想“敲诈”你手中所有的钱,必然会故作语重心长地说:“我的孩子啊,你父母含辛茹苦把你抚养大,你现在翅膀硬了,腰包鼓了,该回报回报我们了吧!”这时,你应该迅速叉开话题。切记,大人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过新年,喜洋洋,家庭大团圆,每个人都春风满面,每个人都嘴角流油……

故乡的散文4

  二十岁刚出头就离开故乡道县,在外工作二十八年了。虽说每年或省亲,或祭祖扫墓,都会带着妻小回去一次两次,甚至更多,但无论怎样,呆在故乡的时日,终究是短暂的。可是,故乡从来不曾在心中淡忘过,而且,随着岁月向老,故乡之情,总会愈来愈浓烈。如金代诗人刘著《鹧鸪天?雪照山城玉指寒》诗中所云,“江南几度梅花发,人在天涯髦已斑。”而我自己在小诗《故乡行吟》里写下的则是“童伴笑我乡语改,鬓白哪还及发青?”我想,这样的情形,对于任何一位游子来说,大致相同。

  不管城市,还是乡村,故乡的变化之大,看得见摸得着,但无法细数。

  今年七月底,我去到云南昆明,一场饭局的席间,巧遇多年前在道县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一位福建商人洪,他甚至还记得自己曾在汽车站出口右边的道县国营旅社住过一个多礼拜,说旅社门口就是粮站,云云。我告诉他,那是过去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叫潇水中路,现在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了,但繁华之景不仅不逊当年,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当年街上时不时有一伙身穿喇叭裤和花衬衫的小青年跟另一伙为了些鸡毛蒜皮之事打架斗殴的场景,现在肯定看不到了。

  我在二中读中学时,道县县城大致就是潇水路从北到南一条街。北到道县一中门口的寇公街,南到纺织厂门口的小江口。连通这条路上的东西向的街道,出奇地短,短到简直不能称作是一条街道。虽然那时车少,但每天一到上午九点以后下午五点以前,潇水路上总会被挤得一团糟。小偷小扒者自然也就有了下手的机会,尽管那时大家身上都不会有多少钱。

  清早是安静的`。可城市的安静也安静得跟乡下不一样,因为,城里一大早就有了叫卖声。“油炸粑粑麻圆泡,味道好得很”,担着箩筐走巷卖早点的人,一路叫唤的声音充满诱惑,可我一个穷学生,每个月的零花钱少得可怜,哪里舍得买呢?

  “我先走了吼”,“到寡婆凉亭后,边歇气边等你们”。

  “好的,我们也马上走了”,“你边走边等,我们走快点追到你就是”。

  这样的对话,是道县人都听得懂。

  何为“寡婆凉亭”?相传,好多好多年以前,有户人家家运不好,孩子出生后一个个夭折了,没几年,丈夫也因一场大病先她而去,留下这家的女人一人守寡。家里又穷,无以为生。同村人甚至娘家人也认为她命硬,都不愿挨近她。她只好到城里白天乞讨为生,在南门郊外去往五洲的路边搭了个窝棚,晚上就在棚子里打个盹。年复一年,她将乞讨时一毫一毫攒下的钱,请人盖了一座给进城和出城的路人躲雨歇凉的凉亭,期盼用多做善事来为自己赎清“罪孽”,以图来世过上好日子。据说,这便是“寡婆凉亭”的来历。

  久而久之,“寡婆凉亭”固化成了县城南郊去往祥林铺鬼崽岭和江华、江永与贺州八步的207国道边上的一个旧地名。跟县城北郊,道县人北上市府、省城和与207国道分道、经323省道西去寿雁和东升机械厂、跃进机械厂以及桂林、全州、灌阳的必经之地“拖拉机站”;还跟县城东郊,从道县至宁远的323省道分岔去往蚣坝和湘源温泉的岔路口——-道县籍作家奉荣梅女士笔下的“零公里”一样,它们早已成了道州人心中抹灭不去、万人皆知的地理坐标。甚至可以说,她们犹如从不同方向进出道州城的“城门”,往内是城里,往外是乡下。

  可如今不一样了。比潇水路宽得多的道州南路、道州中路、道州北路,南延到道贺高速与厦蓉高速交叉形成的道州高速出口,北延到富塘的最北端。过去城郊以外的“寡婆凉亭”“拖拉机站”,现今都早已包融在城市之内了。加上其他东西向、南北向纵横交错的街道,结成互联互通的网格。人多,车多,路宽,所以路畅;楼高,灯亮,树绿,所以景美。故乡的城,已完全不是原来的城了。城市扩容了,高速路口、汽车北站、火车站广场等地名,成了道县人描述自己城市的新地标。潇水河上,东风大桥还在,浮桥还在,但是,潇水二桥有了,三桥也快有了,听说四桥也有了规划。红军墙还在,西洲公园还在,但是,公园便民的配套设施焕然一新,真正成了市民们喜爱的城市公园。特别是矗立在爱莲广场上的周敦颐铜像,让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更加充满自信。

  “甜酒、鸡蛋、羊角粽,味道好得很”。

  昨天,我又回到故乡。晚餐与同学喝酒喝高了,今天一大早,虽然被一阵熟悉的叫卖声从睡梦中喊醒,但依然觉得格外亲切。起身来到窗前,把窗推开,晨风袭来,我仿佛闻到了这个城市的芳香。

故乡的散文5

  就连星星,也好似不喜欢小城的夜晚,躲在灰色幕后不肯出来,要不夜空怎么只有寥寥几颗星子,像没睡醒似的一副倦容;月亮,不管是盈满如盘,还是瘦弯成弓,也是少了一份静雅的诗意。晚饭后想找一个清静之地散步,越来越成了难事。暂且不说街巷闹市,单就是滨河堤坝,活脱脱一个聒噪的世界。即使在家紧闭窗门,不和谐音符的穿透力就像无孔不入的苍蝇一般,从不容觉察的缝隙钻进来,让人生厌。

  何时起,小城的夜晚变得喧嚣不堪。都说心随境转,即使你有一颗坐禅之心,噪杂之中你何以静修?于是,心中常生逃离感。夜晚若是夜晚的模样,该是何种心境。夜色如水,心静神清,枕月光入眠,听虫鸣入梦——故乡的夜晚,便是这般情景。

  薄暮,热烈了一天的万物,以恬静的姿态显露出柔情。树木、农舍、归人、村野,被徐徐弥散的薄烟缭绕,远处的群山渐渐成了墨色的剪影,静默中画出一道柔和的弧线。伸向村庄的那条小路,若隐若现,几团白色跳跃向前,不时发出“咩——咩——”的叫声,跟随的黑色人影不由加快了脚步。

  夜晚来了,迈着袅娜的脚步而来。

  天际,出现了一颗星星,金色的,金光耀眼。接着,一颗、两颗、三颗……转瞬间,满天的星星全都悄悄地钻出了黑色大幕;明的.、暗的,还有金色的银色的,一个个神秘地扑闪着眼睛。村庄的夜空,是繁星的家园。只有在深蓝色的天空,在静夜,星光才会更加璀璨。这样说来,便是对霓虹灯照彻的小城夜空星月无光的恰当解释了。

  天一黑,村庄人便把身心收拢,稳妥地安放在得以他们一生为之努力经营的城堡中。即使室外一片漆黑,屋内却有和煦的春光,温暖而安心。乡下人从不惧怕夜黑。村庄的孩子,去伙伴家玩久了,拒绝邻居陪送回家,虽独自走心有怯意,却也强壮着胆子,紧握拳头加快脚步竖着头发根往家跑。他们从小学会了走黑路,成人后才敢于在人生的来路中摸黑而行。父母呢,不会满村子去找,他们知道,村庄的夜晚,天黑是黑,人心却是亮堂的,孩子单独出去玩没有什么隐患。这让我想起了一位来自京城的同学,她说没有路灯,就觉得寸步难行,而且对村庄夜晚的黑暗和宁静有恐惧感。

  故乡的夜晚,寂静,却不死寂。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几声鸟叫,那是村庄在梦呓。乡下人遵循祖上流传的规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乡下人不会违背这个规矩。在乡下人心里,夜晚就是夜晚。夜晚,是生命力量的积蓄,就像埋入地下的种子,只有经历了黑暗,才能勃发而出,迎接黎明的曙光。人,只有在夜晚静下来,才能回想白日得失,反思行为的过错,规划未来新的一天究竟如何度过。也只有在家乡这样的夜晚,方可自己和心灵低语,人和夜晚方可相通,浑圆。

  有月的夜晚,是孩子们热闹了村庄。

  银色的月光,落满村子,染白了夜晚,也给村庄的孩子们挂起一盏照明灯。生产队的打谷场上,一帮十多岁的顽童在“打仗”,领头的是一个短发女孩。包谷杆是他们的长枪,包谷芯儿是他们的手榴弹,麦草垛是他们隐蔽的壁垒……做好准备各就各位,一声令下,“战斗”开始打响。顿时,草垛内你追我赶,你躲我藏,叫声笑声混杂一片。几个回合,终是“好人”战胜了“坏人”,“八路军”打败了“日本鬼子”……正在兴头,忽听有人高声叫喊自己的名字,这是大人呼唤回家该睡觉了。旨意难违,大家这才兴犹未尽地、怏怏地离开,心里期待着明晚战斗的继续。

  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不难明白现在城里的孩子,就连三岁大的小不点儿,不让看电视玩手机就会嘟噜:没意思,没意思。“意思”,对于他们又是什么呢?

  故乡的夜晚,仲夏最美。如盖的夜空罩着村庄,天空幽蓝深邃,像被深蓝墨水印染而成。奶奶怀抱弟弟,轻轻拍打着入睡。我和妹妹依着奶奶的两胯而坐,托腮仰望星空。北斗星、牛郎星、织女星,还有密匝匝的银河,一闪而过的流星,在奶奶离奇的讲述中,给山村的孩子插上了想象的翅膀。有几颗“星星”飞到了院子里,是天女下凡了吗?孩子们跑上前伸手去抓,追来追去双手一合,掬住荧光,手心冰凉冰凉的,赶忙松手,荧光掉在地上,踩一脚上去,荧光还在扑闪呢。

  “傻孩子,那是萤火虫!别踩踏,损命遭罪呀!”

  听奶奶这么一说,我们心里害起怕来,生怕被月亮里的孙猴子怪罪。奶奶讲过,月亮里有个孙猴子,是火眼金睛,地上的人谁干坏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逃不过他手里的棍棒。抬头敬畏地看那月亮,里面朦胧的影子真是像一只踞于大石上的猴子,他正在拭目注视着我们。于是,我们乖乖地听话,生怕被孙猴子一棒子下来打在头上。

  长大后,明白了,奶奶的月亮故事中为什么不是嫦娥和白兔,而是孙猴子。她不光是要吓唬我们听话,而是心中有美好的愿望,希望世间有扬善惩恶的大圣。

  秋天,故乡的夜晚是一派静寂的世界。四野,秋虫私语、弹唱,夜色清凉,更显夜晚的静谧。稀稀落落的几点灯火,是村庄的坐标,沉睡的村庄,翌日又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时,母亲却更加繁忙。昏暗的灯下,母亲低头细心地串红辣椒,她像是给女儿编辫子那样,动作娴熟、麻利。母亲一副虔诚、平静的样子,她手里串的是辣椒,也是生活。她把一堆散乱的辣椒串成了疏密有致的日子,把每一个粗糙、清淡的日子串成了大红辣椒的模样。看见我还在写作业,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轻声劝我休息。洗完手,伸伸腰,母亲爬到炕上,拿出笸箩中的麻线和捻车,捻麻绳。天凉了,给孩子作越冬的鞋子,麻绳必不可少。在“吱扭吱扭”的捻绳儿声中,我睡着了,一家人睡着了,只有母亲的影子还印在炕墙上。

  多少年后,母亲捻麻绳的声音消失不在,从此,故乡安静的夜晚,缺失了一种温情,少了一份美妙的意境。每当小城喧闹的夜晚让人心浮气躁时,故乡的夜晚便随行而来……

故乡的散文6

  落叶飘零,又是一季秋凉日,逝去的岁月,总是念念不忘。

  我是一位走出大山在外谋生的游子,离开家乡已是六载有余,回想起家乡的一切,历历在目,浓浓的故乡情,剪不断,理还乱的思乡情结,总有着无法抹灭的记忆。那片孕育了我的生命,哺育了我儿时的天真无邪,少时的朝气蓬勃的大地,是我一生无法淡忘而又神圣的地方——故乡。

  故乡,记忆的深处,是我坚守一片宁静致远的动力,在我生命的最初阶段赋予了我,力量,思索,爱恋。故乡,他不仅能让我不羁的灵魂得以栖息,还可以给灵魂注入坚韧执着的力量,插上欲飞而又坚实的翅膀,展翅翱翔在属于自己幸福的天空里。故乡,有着我,飘扬于湛蓝天空的旗帜,有着我,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体验,有着我,童年的温暖和快乐。故乡,在我记忆里永久地回荡一曲青春之歌,回响一曲伟力的恋歌。

  故乡的小径上,有着儿时的记忆,那些三九严寒,酷暑里求学的.艰辛,那些挥着鞭子牧羊的童趣,那些跟在父母亲身后轻拾散落在小径的农作物。那条小径上,有着我儿时不去上学,父亲藤条下轻抽的记忆;有着我在外求学,母亲千叮咛万嘱咐的记忆;有着我走上工作岗位,母亲含泪默默为了我送行的记忆;这条小径,演绎着父母一生为我的画面。“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每次远行,总是父母亲在这条小径上嘱咐最多的话。这句话至今激励着我不懈奋斗,默默的工作,忘不了父母亲的期望,忘不了父母亲的嘱托,忘不了父母亲的深爱。

  故乡,我最喜爱的一条小河,祖历河,蜿蜒逶迤地流淌在故乡的土地上,流淌着我童年美丽的梦想,流淌着我童年美好的欢乐。祖历河的水清澈无比,流入中华的母亲河——黄河。儿时,夏天,天天泡在河里,尽情的嬉戏着,偶尔爬到岸上的庄稼地里乘乘凉。那些儿时的记忆,故乡的那条小河,亦是我一生的记忆里无法忘却的回念。故乡的那条小河我儿时嬉戏的摇篮,是我记忆里不灭的情愫。

  回想起宋代一位是人的一首诗:“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这首诗,真的很适合现在的我,当我置身在都市冰冷的文化背景中,在物欲横飞的场景里,很难架起与故乡情感沟通与交流的桥梁。是这首诗给了我无限的憧憬,勾起我对故乡深深的回忆。

  记忆的老海里,一段段故乡的散碎画面不断地闪现,最后编织成一副完整的动画,所有的一切都已定格,不曾忘记的故乡情。虽说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的苍老会忘记一切,就连对故乡的那份亲情也会忘记,故乡,对我来说,是永远的记忆,无法忘却生命里最美的动画。

  我不知道我最后的归宿在何方?但守候故乡的脚步却一直没有停息。

  故情乡韵,犹如一首叙写不完的故事,又是秋里一季缤纷落叶,随风飘零;人生旅途,回看走过的脚步,当淡淡的乡愁落入手心,沿着那留下浅浅的脚印的记忆里,总是无法抹去我对那一方静土的深沉眷顾与思念。

故乡的散文7

  虽然我们对外宣传时,极力标榜自己家乡的历史多么悠久,文化底蕴多么深厚。但老老实实地讲,宁强这个建城仅800年历史的小城,文化古迹稀少,根柢浅薄。秦蜀文化的影响,到这里成了强弩之末;羌汉遗风也不甚浓厚,文化处于边缘地带。

  就拿中国人最盛大的节日——春节来说吧,过节的形式和过程虽然都有,但却都是潦草粗糙、漫不经心、得过且过的,对传统和祖宗缺乏敬畏和虔诚。若与具有悠久历史的、浓厚文化传统的关中平原相比,可以说是差距甚远。人家那才叫过节,隆重的仪式,郑重的礼节,热烈的气氛,还有精致而完美的形式和过程,都无不叫人叹为观止。

  但不管怎么说,宁强春节也有特有的习俗和讲究的。比如腊月八吃腊八饭,现今不一定每家都做都吃,但大多数人家还是要做的,尤其是有中老年人的人家是少不了吃这一口的。我们这里的腊八饭,先用肉沫煖臊子,再用当地的特产,比如用米、豆、核桃米、花生米、大枣、白萝卜丁、红萝卜丁、豆腐条、白果、板栗等,任选8样另用锅煮熟,最后加盐、调料荟成一锅粥。美味飘香,滋补养人,一年能吃这么一顿,也挺新鲜挺有滋味的。除此而外,腊月里农村里最热闹的当属杀过年猪,吃刨膛。杀猪可以说是农家的小节日,打工的人回来了,在外工作的儿女回来了,杀猪后,请亲朋好友、左右邻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说说笑笑,热热闹闹,年味就在这乡野间淡白的炊烟、肉香、饭香中浓了起来。

  腊月八一过,一直要到腊月二十三,按古时的传统,这天是小年,应祭灶王爷,现在有的地方还这样做。我们这里这一天是扫扬尘,城里乡下,家家户户,男女主人齐动手,拿着长扫帚,将屋里屋外的扬尘、蜘蛛网、陈年浮土,打扫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一幅洗净纤尘迎新春的样子。

  在人们的期待中,在年味浓到不能再浓时,终于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天——除夕。俗话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一天,就是再穷的人家,也要倾其所有,全家团圆,吃年夜饭,大吃大喝一场。宁强人也是这样,早早的,河边、山涧小路上就有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人,提着袋抱着东西行走的人。有的家里去些代表,有的是全家闹(全家出动),但都是以男的为主。接着岗上湾里,就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惊得鸟雀到处乱飞。这些人提的袋中装得是香蜡纸炮,他们是去野外祖坟上点香蜡、烧纸、跪拜、放鞭炮。讲究些的还在祖宗的坟前贡奉着先人生前爱吃的肉食、果品、烟酒,让其享用。他们想,过年了,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能忘了祖宗,没有祖宗,就没有自己,饮水思源,不应该忘了挖井人。再说了,阳间过年了要花钱,阴间过年了,要置办年货,要吃好喝好,也不能没钱化,就要在这个时候适时地送些钱去。就跟七月半阴间的魂灵要到丰都鬼城去赶庙会,儿女亲人要到坟前烧纸化钱,给足盘缠一样。不过这烧的纸钱,有一少部分是买得冥府中央银行印的冥币,大多数人还是买草纸自己用钱(100元人民币)打。这打纸必须是成年男人,女人和小孩不能打,他们打的纸钱,阴间的人收不到。既然上坟是一件庄重的事,所以这一天,无论是冰天雪地、天寒路滑,都无法阻止人们的脚步。

  上坟一直要持续到下午,傍晚就是每个家庭一年一度最丰盛、最热闹、最热气腾腾的年夜饭和团圆饭。虽说现今条件好了,平时人们吃的就跟过年没多少区别。可是凡是经历过灾荒、饥饿岁月的人,还是心有余悸,将温饱,尤其是吃到佳肴、美食作为最大享受。过年的时候各家都是倾其所有、绞尽脑汁,整吃的弄喝的,蒸许多的`馍,做许多的熟食,尽着兴吃饱、喝足,即便剩一些也无所谓,不是说年年有余吗,正好是个吉兆。

  年三十除了吃年夜饭,还有一道大餐,就是看中央台的春节联欢晚会。这几年或许人们的欣赏能力提高了,或许是节目质量不如以往了,反正节目与人们期待的相差甚远,更不可能再有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那样火爆了。许多人守岁多是打牌、打麻将、玩游戏、上网等。除夕夜最激动人心的还是猪年与鼠年交接力棒的时候,也就是零点子夜时。在子夜前猴急的碎娃们就开始溜到院子里、街道上放炮。当春节的钟声到来时,各家各户几乎都是倾巢而出,到门前、到院中、到街上,一时间夜晚的大地和天空上,到处是响亮放光的鞭炮、五彩纷呈的花炮、乳白馨香的火药味。大家开心、亢奋、尽兴地放着炮,你放着炮、我放着炮、他放着炮;你看我的炮好看,我说你的炮响。院子、街道成了比放炮的场子,拉开阵势,互相比斗。这样大家欢聚一堂,热热闹闹、开开心心、欢欢喜喜,一般要持续半个小时才会散去。在放炮的时候,站在这里,除了的兴奋,就是惊叹。全世界还有哪个国家,能像我们中国一样,到了除夕子夜时,没有谁组织,没有谁命令,大家不约而同地在同一时间里做着同一件事?!虽然放炮只是一种简单的庆祝形式,难道它不象征着我们中国人团结一心和强大的凝聚力吗?!半小时后,夜空中的鞭炮声渐渐稀疏了,人们又回到屋里看电视、打麻将、上网。熬不得夜的老人、月娃睡觉去了。大一点的碎娃却成群结队没入夜色中,在大街上捡瞎炮玩。头他们转遍大街小巷,就到第二天拂晓了。这也算是他们守岁的一种方法,或许也能在他们长大成人后的记忆里留下美好的印象。

  初一到初五,年味比较浓。大家走亲访友,你来我家,我去你家,长辈给小辈打发新年钱,吃要吃最好的,玩要玩最痛快的。过年365天,就这么几天,当然要潇洒地、忘情地耍一回。过年何尝不是中国人的“狂欢节”呢?初五一过,好像年就过完了,就是有年味也淡多了。机关单位的人开始上班,打工的人也收拾东西准备到外打工。初五到十五这段日子里,有政府、文化部门组织的几台春节文艺表演、春节慰问演出,乡镇、农村、社区,也会时不时有舞龙灯的、耍彩莲船、耍狮子的、扭秧歌的,到城镇走街窜巷给单位、商家表演贺年。有些民间演出队,完全是自发组织的,行头破旧、表演粗糙,多年都是一个程式,几个简单的动作。其中真正喜爱民间艺术的人不多,倒是打着有舞龙灯的、耍狮子的幌子,挣些烟酒和红包罢了。

  正月十五是大年,也是元宵节。这天许多家里要吃元宵,象征团团圆圆,可家里人能真正团圆的不多。这一天,人们好像才记得年还没有过完,我们还在过年中。这一天是过年的又一个高潮,又仿佛是在给年做总结。人们又放起了炮,挂起了红灯。我们这里好像过十五挂灯的人不多,过年前桥上、主体建筑上、楼房上部分家里的阳台就挂起了红灯(红灯大部分是商家赠送的,很少有自己做的、买的),一直要挂到正月十五后才摘。说耍灯,也只是一些碎娃拿些大人买的塑料花灯,在街上跑来跑去的玩。

  十五一过到十六,年戛然而止。一切又像往日一样恢复了正常,人们又马不停蹄地为琐屑的生活而忙碌,为繁杂的世事而奔波开了。年味便像干枯的花朵一样,香气越来越淡了。再过些日子,人们说起过年,仿佛是久远的事了。

  大家又开始等待、期盼下一个年,到下一个年来临时,肯定还会说起那句老话“刚过了年,年咋又来了。”人们实际心里是期盼着年又害怕过年,过年自然高兴、欢喜,可年一过,自己又增了一岁,儿孙升辈了,碎娃长大了,自己也老了。过年可以说是人们对过往生活的回望,也是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和向往。

  “菌子没了,气息还在。”年已过去,可它亲人团圆、手足叙情的情景和感动却一直留在脑海里,温暖在心里。

  一年又一年,我们就这样过春节。

故乡的散文8

  还是那块热土,还是那片天,村头的岔河还是那么的宽阔、那么的清澈。晚霞里;菱花丛中穿梭一叶乌篷船的倒影,一泓清澈见底的河水,抿一口嗞嗞的那么甜。

  抓一把故乡的黄土,扪放在胸间,折一枝茵茵碧草,闻一闻它的清香味,仿佛又回到从……

  宽阔的水泥路,行的步伐,风吹得电线丝丝的响,一对喜鹊洒落在微风里的清脆!一路熟悉的风景,陌野的花朵争相竞艳、柳丝微垂,一片片碧绿的茶圃,一垄垄郁郁葱葱的桑田!

  远眺,山岫葱茏,霞蔚舒展,南方的天气一向多变,这不;忽又乌云密布,没一会儿隆隆的雷声与闪电便一波接一波席卷而来,犹记得那时提着一筐嫩草的那个小人山路上奔跑,骤雨里的恐惧;村西口、姥姥蹒跚的身影,魏颤颤撑着的油纸伞。

  记得,经历了七六年的全国地震、防震,黄昏时野菊花的'缭烟,外公轻摇着的折扇,姥姥剥着葵花籽仁,小嘴喂着一颗颗酸溜溜的葡萄。月光里,每天数着夜空的星星缥缈游移,萤火扑扑的飞,蚊虫叮着雪白丝帐,月宫里金蟾玉兔嫦娥一个小故事,吱一声绿蝉搅了谁的梦,姥姥哄着入眠。

  每天白米饭的我,只看见外公姥姥偷偷的啃着夹着“红花米糠团团”充饥!姥姥家有三分地的私有田,小脚丫与姥姥踏着水车翻转,哗哗的水卷,水花溅上了小脸,外公的藤鞭、牛儿累得哞哞的叫,耕种着绿色的明天。

  伫立在村口,想起儿时伙伴,小池塘嬉戏着摸螺丝鱼虾。油菜籽杆里、麦垄里娃娃相亲家家,小蝴蝶、“小花蛇作陪,是情敌”。学校的路,泥泞不堪,曲曲弯弯,趴在阿福哥的背上,一声声哥,那叫一个甜。

  旧地重游,一幕幕童年时的甜美、仿若电影般重回脑海,啊!陌野里放飞断线的风筝,云际里飞飏,衔泥的紫燕穿梭于姥姥家檐梁,漏逢的窗,隔墙小伙伴的影儿,一束束木兰花是我的最爱,小花狗的叫唤,谁有心思一本书一支笔,最后对自己犒劳的只能是一张不及格的试卷。

  我的生日,一抹黑的小脸,灶窝里添着柴火,豆萁劈了啪啦的响,锅里的开水、一个个土鸡蛋的喊,破桌子的颤抖,外公擦着姥姥的汗珠,两个老人少有的温馨时刻,姥姥的手擀面,让大家解解馋!

  清新的风儿,夏月里的温润,爱在故乡那一片热土、白墙青瓦上的丝丝缠烟,看见那一棵枣树在晃,一地红玛瑙的枣仁,两个小人红花地捉着一只只小蜜蜂,追着追着一翅翅斑斓的蝴蝶蹁跹!

故乡的散文9

  1995年,我二十岁。第一次远离家门时,父母给我的青春行囊中塞了很多瓷器,为雏燕单飞鸣锣开道。纵观历史千年,横睨春秋几世,瓷器,自古以来便是这个以“景德”御称名满天下的城市最傲然的世界名片。

  那时候,瓷器的质地,就象我二十岁的肌肤,青花粉彩的绚烂繁花,又如我二十岁的心思。她和我一起,笑看青春如玉,从江南丁香花开的巷子深深处,掠翅,飞了出去。

  段段天涯路,至今犹走;深深故土情,长系心头。好多年后,在流离的驿站路口,整理一下疲惫的行囊,行囊中依旧有瓷器的声响如磬,而我的心中,有哽咽在喉。苍茫的夜里,张开双手伸出去,他乡的夜雨,顺着清素的容颜,流成永恒的伤痛眼泪。伸出手去,抱满怀——异地的游子,恨不能,拥一腔故乡烟雨!

  拥一腔故乡烟雨,暖我半世寒凉。江南春深处,瑶里青山翠翠,右龙雾霭蒙蒙。乡村的空气清甜,是上一世村姑的秀美青丝,丝丝缕缕,拂过满脸羞色,便粉了村庄的桃杏枝头。落花流水的天上人间,清甜的空气,在这一世变成母亲的乳汁,滴落在城市的巷弄屋檐下,润了粉墙黛瓦的三月清梦。

  我在三月的烟雨濛濛中,踏歌而来。昌江岸边,雨如杨柳,杨柳依依,有扁舟小船,装了满仓瓷器,顺水扬帆而去。市井巷弄,青石板记忆,染了绿苔痕迹。高墙深院的陶瓷作坊里,有人声沸沸。挥汗如雨的工人,手揉、脚踩——那是高岭的泥土吧,凑鼻上去,细滑柔腻里有沁人心脾的`雨润烟浓气息!偶有雨后晴霁。带着湿气的清丽阳光,从屋顶的几片琉璃瓦上,五彩斑斓地斜斜照进。爬山虎爬了满墙碧绿,小花钵里栽种着的色色鲜艳,在碧绿的墙头之上招摇着盈盈笑意。我在母亲的襁褓中,嘹亮歌啼。谁解其意?头绑着青花手巾的母亲,拍着娇儿轻语,“我崽崽是想长大了……要用那高岭瓷土做胭脂排场自己吗?”画瓷的姐姐她几多排场,颈如天鹅,笔若马良。她听了母亲的戏语,默然笑了,抬头看几眼母亲,又侧耳谛听着襁褓中数声娇啼。不一会儿,青花莲叶便在画瓷姐姐手中的胎瓶上栩栩如生了,又有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依在莲旁。那水珠,饱满圆润,是小儿啼作欢歌,对春的畅想曲;那水珠,清澈透明,映着青花莲叶的幽雅神韵,点出了江南瓷城三月烟雨的一派甜绿!

  我渴望,回到儿时的故乡旧梦里去。万水千山走遍,看世界处处有繁华,繁华处处,无我浮萍根基。我的根基和魂魄,在那乳名昌南的镇上。多少羁旅孤单,心神寂寞时,想那家乡的远山含笑碧水含情,云卷云舒处,有天高蓝如镜。昌江悠长,似佳人腰带,蜿蜒缠绵,于无数思归的夜里和泪入梦。故乡的旧梦,其实是一方雅致的古典绢帕,云淡风清,月白的绢帕底子上,几笔素净的青花,便勾勒出了一城诗画山水、满腹灵秀华章。

  我常常,在深感辗转漂泊的疲倦后,循梦归来。新世纪的曙光万丈,照我家乡。昌江河上,飞起彩虹桥梁;城市中央,铺开绿草如茵的休闲广场;西大门的迎宾道上,瓷的神圣火炬高扬;细雨霏霏的路灯剪影里,青花灯柱默默,把千年的光辉典藏;莲花塘旁,有未老斜阳,扇子歌舞,林中白鹭欢唱;生态路上,瓷画壁墙,笑傲朝天路,有绿树遮阳!

  是谁,曾把我的故乡,称作抹了满脸锅灰的美丽姑娘?锅灰易洗,天生丽质难自弃。更何况,秀丽山川,犹有兰心蕙质。江南瓷城,故乡烟雨,是一瓶珍藏了千年的佳酿,旧梦沉醉;换了婷婷新装,依然瓷歌欢唱,雅韵飘香。婉转古筝上的玉指起落,伴了城市建设蓝图上的指点江山,看今朝,碧水之上行龙舟,妩媚依旧,蓝天之下搭御窑,复又铿锵!

  我饮了故乡的佳酿,醉行千里。且醉且行文,书成昌南儿女的尊贵荣耀,书成烟雨濛濛的一面旗,高挂在昌江岸边的杨柳枝头,风雨酣畅,归乡有期——想你。

故乡的散文10

  广州是没有秋天的。只要连下几场暴雨,气温就会骤降十几度,早晚走出去竟有些冬天的瑟缩了;但满眼看去依然是红花绿树的热闹。砧杵敲残深巷月,梧桐摇落故园,非但这样清幽的秋夜不见,夜来霜厚薄,梨叶半低红,这种秋的萧索也无从体会。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见秋风而起秋思,这样的秋思秋绪更无从寄托。哪像我家乡的秋呵.

  故乡的秋有色彩,如枝头的枫叶。从深青浓碧的盛夏,到棠梨叶落胭脂色的晚秋,是一笔一笔描上去,一层一层深起来的。最初是一叶一瓣徐徐飘落,像蝴蝶追着你盘旋飞舞;然后是无边落叶萧萧下,搅得阳光都有些凌乱了;最后才是落金满地的盛景。那时我正是长发及腰的年龄,最喜欢穿一件长及脚踝的风衣在秋风里走。听凭长发和裙裾被风曳得猎猎飞扬,听着脚下落叶被踩踏发出沙沙的声音,似乎走在辽阔的白桦林深处。

  故乡的秋是有声有味的,空气里飘荡着干爽清甜的香气。内黄大枣个头硕大,颜色深紫,咬一口脆甜中带一丝酸爽;林县柿子象挂在檐角的灯笼,闪着橘红的柔暖的光泽;魏县青梨沙洌香甜,寿光苹果酸甜硬脆。一串串紫色翠色的葡萄随意摆放着,象玛瑙珠翠装点着秋天的丰美。菜的品种略减了些,水润白胖的莲藕适时登场,滋润着略有些干燥的故乡的秋。我到广州后学会了煲汤,排骨莲藕汤是基本一款,但总觉得本地莲藕太面软,敦厚有余,灵性不足,不够家里的那么水灵爽脆。

  故乡的秋是诗意的。最喜欢在洹河边上徘徊,有时携一本书在柳荫下细读,有时邀一二知己在河提上斜卧漫谈。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弹琴我爱笑,那样的岁月再也回不去了。

  也喜欢穿一条长裙,在老城小街里游走。记得有一条街,所有院落都是相通相连的。那一道道月亮门,总把我引向时光的深处去。剥落的墙砖,斑驳的木门,斜斜的地砖上挺着一茎细草,孩子们在身边飞跑嬉戏,女人们坐在檐下或闲谈或穿针引线。一抹秋阳布在短墙上,布在窄而高的木制的门楣上,布在女人们的额头和眼角,布在孩子们追跑的身影上。我倚着木门,把手搭在门环上,心里慵懒的不想走出这光影去。

  故乡的秋天是写满回忆的'。高中时每天要穿过长长的三道街回家去。干净的浅灰色麻石路面,泛着秋水一样的泠光,两旁半米高的门台似堤岸,黑色木门后面恍如水上人家,骑着自行车在夜风中刷刷地前行,就像船梭行于月色笼罩下的清溪,常常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各家门前都种了树,榆树、梧桐、钻天杨。有一家别出心裁种了一株合欢树,花开的时候满树都是粉色的毛绒绒的小花,象一把把玲珑的羽毛扇,也像美人低垂的睫毛,更像一个一个粉色的甜梦。有一个秋夜,乌蓝的天上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是景泰蓝的沉静,是苏绣的轻缈,有僧敲月下门 的枯寂,有人闲桂花落 的恬淡,有举杯邀明月的寥落,有平湖落秋雁的壮阔澄明的月色笼罩着古老的小城、悠长的小巷,还有苍茫宇宙下小小的一个我,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如怨似慕、如悲似喜。那晚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头。

  是故乡的多情的秋,赋予了我敏感的情思吧?年岁愈大,离家愈久,我对故乡的牵挂愈深。每次暑期结束离开家,妈都会在电话里絮絮地说:自你走了,都是好天儿。天气又凉爽,果子又好。红枣黄杏柿子山楂,都是你爱吃的,却没办法带给你

  今年暑假一直延续到初秋,我婉拒了好友的饭局,邀她四处走走,从东风桥一路蜿蜒至洹园,看了杨柳款摆的河面,赏了犹然开得很盛的荷花,访了在城市改造中愈显老旧的小巷,抚遍了九府十八巷残存的断壁颓垣。时时变化的故乡,使我的牵挂更多了一些害怕遗失的焦灼。我需把故乡浓缩成一帧照片,藏在心房的最真处,时时浏览时时拂拭。

故乡的散文11

  再一次见到故乡时,已是一片废墟,她将被高大的厂房所替代。站在她的面前,恍如隔世,曾经的所有已荡然无存,不由得令人嗟叹:日暮乡关何处是?

  自六岁起,便随父母离开了故乡。但在很长的时间里,无论我飞得多高多远,都飞不出故乡的那幅画面,因为那曾是我的乐园。

  一条小河从庄前静静的流过,木板小桥横卧其上,河边柳色青青、苇叶葱葱。空旷的场地边上,大树成荫。饮烟在茅屋上方袅袅升起,一声犬吠、一阵鸡鸣,从屋后的竹林里熟悉地传来……

  剪一段记忆的时光,让她缓缓流淌,留一段儿时的岁月,把故乡漫漫回望。

  从小学到中学,几乎所有的寒暑假,都是在故乡度过的。故乡离现住地不远,按现时的车程,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可那时,要等车、换乘、步行,得花六七个小时。少时,由大人送及,稍大,自己前往。十四岁那年,只人单骑一百五十多里,六个多小时后才抵达。结果,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除了疲惫,还因实在是屁股痛得下不了床。

  整个庄巷,都是本族的人。若按辈分,有些与我年纪相仿,或比我小的,得叫叔、叫姑。我嫌麻烦,从来就是直呼其名。

  离开了父母的管束,在这儿,可以随心所欲,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

  有领同伴与邻村孩子开仗,打得人家鼻血满面,而被告状的;

  有站在麦垛上,看谁往下跳得远,而胳膊被摔脱臼的;

  有放祖传的大风筝时,不慎被拖得满田滚,而死不放手的。

  庄西头小河拐弯的地方,是堂叔支鱼网之处。我们常常坐在河湾的柳下,屏息静气,盯着河面。总在期待下一网的念想里,网起网落,消磨着整天的时光。直到的炊烟升起,我俩才扛起鱼网,背着鱼篓,在夕阳的追赶下,走在回家的路上。

  庄后是农田。田间的小路两旁,长满了青青小草和那些不知名的小花。在这陌上花开蝴蝶飞的五月天里,我喜耍追逐期间,曾编织过多少儿时的梦想。

  无论多疯,不会有人耳提面命。饿了,不管在谁家,拿起饭碗就吃。从没想过,因为我吃了,就会有人饿肚子,那时的粮食,还是定量的啊。

  多年以后,我才深深感到,那是族人对我的宠爱。在他们看来,整个家族,就我家在外面工作的,父亲还是个干部。朴实的族人认为:那是家族的.荣耀。爱屋及乌,于是,我的那些顽劣,被披上了“能耐”的外衣。时至今日,那些叔伯、姑姑们,每次见到我,总要拉着我,说说我那些陈年糗事。

  故乡,她只是个普通的村庄,并没多美多秀丽,也没有多少可讴歌、描绘的诗情画意,但她留给我美却是真实又难忘的。我每次踏上这片故土,总有一种亲切的归来感。

  也许,这是植根于此生我的血地;

  也许,这是我曾用生命的第一声啼哭而泪滴的祖地;

  也许,这是我用稚拙的童音呼唤过的桑梓地。

  她留给我的美:是一波波青涩的禾香、是浓浓的乡音、是朴实善良的宗亲、是割不断的血脉之情。

  看着荒芜的废墟,野草在斜阳下随风摇曳,一份淡淡的衰伤和失落划过心田。这还是我曾用心触摸过,用音符编织过,用思念打磨过的故乡么?

  想起了儿时的伙伴,长我一岁的堂叔对我说过的一件事。他曾问我:“还记得那把二胡吗?”我说:“记得”。那时,他不知从哪弄来了一把破二胡,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我俩抢着胡拉乱吼。结果,聒耳烦噪的声音,被几家大人们“请”出了门。他告诉我,就在搬出老宅前一晚,他一个人,在那儿,把那把二胡拉了又拉,拉了又拉……。

  毕竟,五十多年过去了,与故乡间已经有了那么多的格格不入元素。总有那么一天,在一路风尘之后,倚在故乡的门槛边,轻轻地一声叹息,伤心地告诉自己:我离开了这里,再也无法回到这里了。

  在带着痛楚的茫然中,再次告别故乡。当我回望时,心里还是会有割舍不断的感觉。也许在某一天,在故乡埋葬了最后一位亲人,可以有理由不再回到那里。可我深信:在不经意间,我还会拾起这种感觉,那是一定的!

  家在他乡,那里还有太多人,太多的事,在等着我归去。在那已生活了半个多世纪,早已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也常安慰自己:“吾心安处是故乡”。可在自己生命的基因里,故乡,已被深深地錾刻其间,并越来越虚化成为一种感觉,这温馨可亲,细腻绵长的感觉,将连缀着一生一世,因为是她告诉了自己:我是谁,从哪里来。

故乡的散文12

  这是20xx年2月14日,我们驱车来到400多公里远的老家。想想离开这里已经整整十年了,原本以为随着城市的发展农村也会变得越来越好,农民也会越来越幸福!可是当我们来到家乡看到快要倒塌的房屋和满山遍野地野蒿时,我的心被震住了,喉咙被塞住了,双眼被模糊了!在我得知侄子没有地方上学时,心里更加难过!

  当都市生活越来越光鲜耀人时,很多的年轻人都会被这华丽的外表吸引住!他们抛家弃子来到城市,与其说他们抛开生养他们的父母去追求生活,倒不如说他们为了孝敬父母不得不来到这他们认为美丽的城市中劳作!他们现在还年轻,还能在城市的风风雨雨中挺直了腰板!可是一旦他们老去,这个城市就不再属于他们!他们就会被这无情的都市抛弃,步履蹒跚地回到生他们养他们的故乡!但是当他们回来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又是怎样的一片景象??他们已经将青春奉献给了城市,他们已经将光阴留给了城市!而城市给了他们什么?什么也没有!相反地是城市榨干了他们的心血,留下他们苍老的躯壳让他们回到自己的故乡!这时的他们已经没有年华去为故乡梳妆打扮了!故乡与他们一样满脸胡须,满脸皱纹!

  正文

  早在年前,亲人们就打来电话询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言语中充满期盼和迫切!得到我们确定的日期后才肯撂下电话。回想起来都快有十年没有回老家了!

  想起那时候的家乡,至今还记忆犹新。十六户人家居住在一个小山村里,三条山沟在山前汇聚,一起流向小河。山沟里是水田,两岸和山上是土地。每到春季这个时候,满山金黄的油菜花、雪白的梨花、嫣红的桃花、五颜六色的野草花都竞相开放,夹杂在翠绿色的麦苖中相映在明净的水田上。当灿烂的阳光撒在山坡上的时候,成群结队的蜜蜂把整过山沟都唱响了。最愝意的莫过于阵阵花香混合着浓醇的泥土气息扑面吹来的感觉,让人呼吸不尽,畅想怡然!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山沟里的水田,只要你拿个簸箕随便在水田里一捞,一定能捞出活蹦乱跳的鱼儿起来!也正因为如此,水田里才留下了我难以磨灭的童年记忆!

  每到傍晚,家家户户灯火通明,炊烟袅绕,鸡犬相闻。整个山村沉浸在和谐喧闹之中…….

  这还仅仅是我记忆中家乡小小的一幕!

  终于到了回家的那天,一路上亲人们纷纷打来电话,问问走到哪里了呀,什么时候才能到呀等等!言语中充满关切和急迫!等我们到了镇上桥头时,亲人们早已在那里等候了!下了车,他们嘘寒问暖,拿的拿行李,抱的抱小孩……一切都洋溢在脸上,一切都包含在语言中,一切都蕴藏在行动里!

  一路上得知家乡的变化:坑坑洼洼的山路现在已经是平坦的'水泥路了,每家每户都有种不完的地了,以前种地得交税,现在不光不交税,国家反而还给种地的补贴了……听得我心里乐滋滋的:亲人们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完全可以放心地在外工作了!!

  走完了水泥路,再走几里山路就到山村了。走到村口,首先跃入眼帘的是几座快要倒塌的房屋在茂盛的竹林中格外刺眼!来到家门口,一切都跟童年的家一样,一点儿也没变,唯一不一样的是经过岁月的沧桑,家变得老了许多!原本挺直的屋脊现在高低起伏,就像枯瘦如柴的骆驼,有好几个地方的瓦片明现地跨塌了!原本平整的地面,现在也凹凸不平了!原本光滑的墙面,现在也变得像百岁老人一样,满脸皱纹了!看着端出来的凳子,却比原本更光滑了。心里一酸,喉咙像被塞住了一样难受!

  整过下午我应和着亲人,眼睛却一直在家里搜寻着我童年的足迹!桌子变小了,却变老了!灶台变矮了,锅却变亮了!电视变旧了,节目却明亮了!…….

  到了傍晚,山村静悄悄地,静得可怕。遥望村口,依稀可数的几盏灯光在竹林里泛着晕黄的亮光,时隐时现。这给静得可怕的山村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夜里更静,静得我像小时候一样地裹紧被子,心里狐疑起来:不是说家里变得很好了吗??

  第二天一早我就自个儿来到山坳上。哦!原来满山金黄的菜花早已经没有了,唯一的是满山的篙草足有一人多高,一片接着一片。原来的乡间小路却不知躲藏在何处,再也无从寻找了。努力地追寻着记忆中的花朵,才在不远的篙草中发现几个小红点,它们努力地伸出头来算是跟我这个故友打了一声招呼!山沟里再也看不到一块一块的镜子了,野草早已经将那千疮百孔的土地掩藏起来,生怕被我看见,引起我的难过一样。山上山下被野草、篙草、枯藤、烂树连成了一片,连绵起伏,分不清哪里是山,哪里是地,哪里是田了!

  我童年的明镜,我童年的花朵,我童年的乡村!你们都在哪里??

  怀着沉痛的心情回到家里,望着年迈的亲人,看着弱小的侄子,原本愉快回家的心荡然无存!我不能掉下一滴眼泪,我告诫我自己,所以我马上转移了话题,问起五岁的侄子读大班还是中班了!哪知道……..

  亲人说:读什么书呀,现在读书要到二十公里远的镇上去读了。村头的小学几年前就没有人教书了。只有等到了年龄才送他去上小学,幼儿园就不读了。亲人还说,他们现在头痛的事就是小孩上学的事,你说送去镇上住吧,房租不说,还得要一个人去每天照顾他的生活。你说在家里住吧,这每天几十里的路还是得去送他!难办呀!!

  我听到这里,抬头寻找我记忆中的学校,在那不远的山头还能依稀从摇曳的篙草缝隙中寻觅到它的背脊!可是原本宽敞的山路却被浓密的篙草藏掖起来!我努力地搜寻着,搜寻着从这里到学校的路……

故乡的散文13

  故乡,我们已经分别了好久、好久,静听岁月的脚步,一次次踏上心头。时光的双手牵引着我在茫茫人海里,四处漂流,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我已习惯了这种行走的生活。我是一个流浪的孩子,漂流也许才是我的人生。

  异乡的城市很美,天空也很蓝,有着和煦的温风,也有灿烂的风景。繁华的城市,摩天的`高楼,钢筋混凝土构筑的世界,笼盖了我的身体,也禁锢了我的思想。

  我行走在这个虚幻的世界,迷离在这异乡灿烂的阳光里,不能自拔。我就像那一片流动的云,不知道来自哪里,又要流向何方。

  只是午夜梦回,故乡,你一次,又次走入我的梦境,山边的小路,村边的小河,童年的往事,一幕幕上演。

  归乡,归乡,炸雷一样的声音,响彻我整个心房。归乡,归乡……。流离漂泊的心开始骚动不安……。

  审视身边的城市,炫丽、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人群,我只是一个路人,风景再美,那也是别人的风景。

故乡的散文14

  小时侯,不曾想到要离开故乡,长大后,离开了故乡,才明白什么是“背井离乡”,就是背对着故乡的水井越走越远,当眸然回首,故乡已在我的记忆中陌生又亲切,我领悟了乡愁,感悟到月是故乡明。

  我的故乡是天下名泉——老龙湾风景区西一公里的一个村庄,三面环水,四周绿色丘陵田园环抱,宛如一个玉盆,风水极好,过去年间和当代在各个行业涌现出过不少优秀人物。历史上曾设井头乡,管辖周围数村,曾任井头乡长的三爷爷对我说过,因为先有的井,“因水聚人”,后有村庄,顾名井头,井开头的意思。

  神秘的古井

  井头村古井深70余米,为青石板双眼井口,比较罕见,井口边缘积年累月被井绳所磨凹沟数十条,凹沟深约4厘米,古井水旺,相传历史上未曾干涸。大旱年间,周边村庄都来挑水,可以想象,早年间的井台上多么忙碌。过去水桶脱钩掉到井里,都用井绳提着捞罐钩子捞,看不到井下的情况,仅凭感觉,双目平视,双手平稳地移动,完全是一种概率。每当这时,我就特别佩服胆大的玩伴汝利。我们儿童到井口边都胆怯,看着黑黝黝的井口,总感觉有种莫名的吸力让我们不敢靠近,而汝利却总在这时候自告奋勇。村民将井绳在他的腰部缠绕几圈后绑结实,然后几个人用井绳提着他,放到距离井口十几米的井下水面上悬空,他就直接用二齿钩子打捞丟失的水桶,收获颇多,为乡邻捞上不少丟失的水桶,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这可是大事情!

  在当时,村里还有这样一个传说,据说若往井里撒上麦糠,不多时老龙湾主泉眼的秦池、铸剑池便会流淌出麦糠,当然此为传说,未曾亲自验证,但因这传说,这口井便在我的心里显得愈发神圣而不可亵渎。村人曾自豪的说,老龙湾泉水出名,但我们村井水更是上乘!村小学就在古井旁,那时候学生课间休息,口渴了就到井旁,有打水的,俯到水桶上咕咚咕咚就喝起来,打水的也不在意,只是微笑着善意地提醒慢点喝,别呛着。那井水清凉可口,泌人泌脾,至今记忆犹新!如今走过名山大川,到过不少地方,再也没喝过那么清爽甘甜的泉水。

  嬉戏的小河

  除了甘冽的井水,难忘的还有故乡的小河。曾经的小河承载了儿时多少欢乐的时光,在这里赤着脚丫摸河虾,我们在这里扎猛子比游泳,在那个时候锻炼造就了我的游泳本领。而今在济南游泳馆,我的朋友们,都需聘请教练反复指导,而我却不用,扎一个猛子便水底下一口气游二十多米,令大家刮目相看,都问我以前怎么学习的,想要讨教学习经验,我自豪的说:小时侯在故乡的小河里,同儿时的伙伴玩耍学习的,朋友们听到这些更是满脸无奈,意识到无法复制。此时,我更思念故乡的小河,游泳池虽然装潢豪华考究但是没有小鱼、水草、鹅卵石;每当这时愈加想念儿时的伙伴,那时我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游泳、比赛、打水仗!

  小河上的石拱桥

  村东仿赵州桥的双孔石拱桥,是乡亲们勤劳智慧的标志。儿时玩伴铁山很调皮,玩耍时不小心从约十米高的`石拱桥上落到河滩鹅卵石上,竞然安然无恙,大家说此桥有灵气保佑,老人们又说父母起的乳名铁山好,山就够结实了,又是铁山,肯定更坚强!果然在改革开放后,铁山哥带领乡人闯关东开矿、采煤、经商,干得风风火火,几次都逢凶化吉,若拍一部电视剧《新闯关东》,应该不亚于热播电视剧《闯关东》中的主人公章丘朱家峪的朱开山吧!近几年,遇见铁山哥,问起过去的事情,他只是微笑,却沉默不语,可能几十年在外历经沧桑,世事皆洞明,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快乐的童年

  小时候,村里电视也是极少的,互联网更是无从谈起。晚上小伙伴们相约一块去村东缫丝厂、疗养院看露天电视或到周边村庄看露天电影,而今再也没看到过象《霍元甲》、《少林寺》那样轰动一时,万人空巷,让人陶醉迷恋的影视剧!那个时候通讯交通都不方便,农活都很忙,平时亲戚之间不走动,村与村之间,并不来往,但哪个村庄演电影,甚至很远的村庄演电影,却都能及时得到消息,都是亲戚朋友好心人亲自步行或骑自行车传递的信息,从来没误传过,人与人间的感情深厚难以言表!那时候,小伙伴们除了写作业,还要推碾推磨,小伙伴们相互帮着干,一会干完了,就跑到天井里踢毽子,上瓦石,捉迷藏等,尽情玩耍。春节回家遇见儿时的玩伴忠海,而今是天南地北搞运输做生意的大老板,但一谈到童年,便立即童心显现,回想起小时侯,大年三十,不顾家人忙年,我俩却迷恋下军棋的事情,仿佛历历在目,感慨不已!

  发展的故乡

  回忆起小时候,我父亲曾说过,人出生在大城市发展机会就多,出生在小村庄机遇就少,就要多付出努力才能成功。同样的道理,咱村东老龙湾地处咱这小地方,纵然比大明湖好多少倍,也白搭。何止大明湖逊色,前几年我们游西湖,到了西湖湖边,妻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可到西湖了,接下来第二句话说还不如咱那老龙湾,儿子又接话说还不如老龙湾水清。是啊,倘若老龙湾座落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大城市,地理位置优越,文化底蕴又深厚,那肯定是驰名中外!龙湾泉水清澈,四季恒温,又有江北第一大竹林,得天独厚!随着信息、交通的发展,会冲破地域制约,越来越广为人知。改革开放后乡亲们走南闯北,遍居各地,在各个行业各个岗位上奋力拼搏,成绩卓越,也让愈来愈多的世人认识了老龙湾。

  我的故乡民风淳朴,村民勤劳善良,这里山青水秀,交通发达,自古以来即为工商业重地,现在更是吸引了大批投资者前来考察投资。而今井头村大变样了,现在村庄周边又新建了两个工业园及县职教中心。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美丽乡村的新理念、新论断、新举措的号召下,故乡定会更加美丽富强!

  一个人生命里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自己的故乡,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有刻骨铭心的记忆,无论是否功成名就,都不会忘记那片生养自己的故土。故乡不单是那个出生成长的地方,故乡是属于心灵的家园,一切焦渴的思念,都是牵挂,都是关切,都是浓情。这么多年,我走过许多山山水水,领略了迷人的山川风光,阅读了江河碧玉般的柔情,感受了大草原宽广的胸怀,体验了大海一望无垠的浩渺,可都感觉没有故乡好,此时,真真正正的感悟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故乡的散文15

  读过那么多关于故乡的文章,知名的或不知名的作家都有,但大多是一些默默无闻耕耘于文字这方天地的普通人。他们每每书写起自己的故乡,个个都心明眼亮,心思敏锐情感饱满,对故乡的思念、留恋、深深的情意自心中奔涌而出,不需思忖文笔脉络的走向,关于故乡的文字径自成行,情思如暖流,涓涓而淌。

  我十几岁就出门了,离开父母,一并别过了生养我的故乡,为了学业与生存辗转异乡。如今回头一望,我生命中一半以上的时光,竟然都是在漂泊的路上度过的。有时候也想学学他人,用擅长的文字描摹一翻故乡的美景美食,说说故乡的人与事儿,可是总也落不了笔,张不开嘴。不是故乡不美,不是故乡不好,只是,分别的久了,思念的久了,痛的久了,就渐渐不想再触碰这样的思绪,除了徒增漂泊的伤感,再无益处。

  也常在一个无事的清晨或午后,听着马思聪的思乡曲,默默静坐着,任时光流逝,思绪在音符间跳跃着就渐渐飘远了,飘去了童年、去了老房、去了我家的那棵老洋槐树下、去了我洗衣服的那条小河边;只是,这样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让孤单的藤蔓爬满了心头。

  无眠的夜里,也常想起故乡,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像是昨天我才离开,又好像我已跋涉了几百年了,前尘旧事,虚无缥缈,关于故乡和童年里的事情,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只是有一点,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听见陕北民歌那特有的婉转的旋律,看见那高天厚土间一眼眼窑洞,只需一声,只需一眼,总能即时戳中我的泪点。这也许就是我和故乡之间一种最神秘的最难以解释的生命密码。这密码的超强能力还在于,无论我走的多远,改变了多少生活的习惯,把普通话讲的多么纯正。只要我与故乡相见,它便能迅速解读出我的心思,我的喜好,我的惆怅与落寞。能迅速使我毫无痕迹的自由使用着故乡的方言,瞬间与我故乡毫无缝隙的吻合,就像我本是这土地里的一株小草,扎根在此,日日汲取它的养分,从未离开,一直都在,一分钟也未曾与它分开。

  每次回乡,总喜欢在延河大桥上久久的站立,久久的凝视脚下那干涸的河床和几乎断流的.延河水。小时候的故乡,延河水常有澎湃之势,盛夏的雨后,裹挟泥沙滚滚而下;冬天冻的厚实冰层映照着高原冬日的暖阳,闪闪发光。我家住在城西延河之南,冬天,去往学校必经上冻了的延河,上下学时过冰连跑带溜,乐趣无限。真不知那满满一大河沟的水,都去了哪里,只剩这干焦焦的河槽让人唏嘘。感叹无用,收假的时间像那惊心的锣鼓点儿,一声声敲在离愁人的心上,任凭内心如何挣扎,到了那一日,还是要决绝的抛下故乡的亲人们,迈开离乡的脚步,看着那兰格盈盈的天,忍住泪水,不敢回头。

  思乡曲还在单循环。

  梦中醒来,我还是那个唱着“蝴蝶儿蝴蝶儿落一落,梅花点点多一朵儿”不知疲倦的追着扑蝴蝶的小姑娘吗?!

  前路漫漫往事如烟,故乡,在梦里清晰而香甜;在真实的日子里,总是淡淡的,像极了一轮高原夜空里静静的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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