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散文(合集)
在平平淡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想要学习写散文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雪的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雪的散文1
这是我在上海,遇到一场大雪后听说的事,上海是一座远离大自然的城市,是一座人满为患、疲乏和苍老的大城市,但我却听到了这个最富有自然气息的传说——等雪。当然,说雪在等雪的人说得极为简单。江南大城市里的雪是留不长久的,像无数匆匆路过上海的外地人,雪过上一夜,至多两夜便离去了。这次雪下来三天了,屋顶上还停满了雪,于是说话的上海人望着窗外的雪,说:“呵,雪在等雪呢?”这种说法像清澈的冷风吹过我的心头,清凉的异常醒目。于是我问:“雪怎么会等雪呢?”好几个人回答我:“哪,是这样的,它也要找个伴呢,等下场雪来了一同回去。”
我想不到在上海藏着关于雪的这样好的传说。雪不是为人类预兆丰年的,也不是人类的粮食——庄稼的被子,更不是天上落下来的面粉或糯米粉。雪就是雪,雪等的盼的是雪,与人类无关。雪的思维就是如此简单,如同它简单的传说。这传说如此精确的表达了雪的心情,因为江南的雪是短暂的,再也没有比江南的雪要等雪伴更困难的事了,所以江南的雪的爱情故事,才会埋藏在毫无自然气息的大都市上海之中。
雪对我是亲切的。我在农村插队时,遇到过一场南方罕见的大雪。下雪的那夜,我独自一人睡在农民土屋的楼上。所谓楼上就是人字梁的三角架里,三角架的空洞处,用竹篾条粗心的挡一挡。早上醒来时,屋外一片灿烂的晴光,我以为太阳出来了。仔细一看,天还早,是强烈的雪光唤醒了我。从人字梁三角形大洞外边,飘进来无声的小雪花,它们停在我的被子上,停在楼板上,停在我乌黑的头发上,除了我的脸上,雪停不住,化成湿湿的潮气。一层绒毛般轻盈的、极薄的雪盖住了我。小雪花一落到我的脸上,就像被烫了一下,它尖尖的角便刺我一下,想跳开去,但已经融化了。我清楚地看着它们六角形的花样,在瞬间消失。我还用眼角斜斜地看着自己头发上那层发着蓝色光芒的薄雪,我不敢动一动,怕破坏了雪对我的抚爱和打扮。当我最终不得不起身时,长头发披落下来,我的脸和脖子第一次感到了头发是这样的冷,冷的彻骨的清凉。雪妆一下子全消失了,在我的身上化成热的.雾气。
不过,那时侯我还根本不懂雪会等雪的传说,我只是奇怪雪是最冷的东西,却表现出最火热的情绪。当时我明白的只是一件事,明白了关汉卿在写《窦娥冤》的时候,会把热血和天上的雪联系在一起。童年看戏的时候,最想不通的就是热血化雪的联想是如何得到的。原来,雪真是热的。
不过,我经常叹息雪的热情太短暂,带来的却是长时间的寒冷。由于寒冷过于强大,以至人们彻底忘记了雪的热情,一谈起雪,都说冷。现在听到了等雪的传说,我沉默良久,世界上能让肉体感觉到的热,都是会消逝的。不消逝的热是不能用人的手来感觉的。不消逝的是等,是盼。江南是温湿之地,雪像梦一样容易消逝,就是这样的雪,在短暂的生命中还不放弃等待和盼望,雪真是世上最热情的造物。
于是我热切的盼望眼前这场雪真能等到下一场雪。每天我都注视屋顶上日渐消瘦的雪,每天都没有再下雪,雪病了,发黄、发黑,像枯萎下去的植物。它的伴还没有来。雪渐渐的少下去,小下去,像一位乘船远去的朋友。到最后在最冷的朝北的瓦檐缝里,雪消失了,但是雪的伴还是没有来。这情景好象看着一个活人渐渐地死去,好象合上一本书,雪等雪的经历就这样变成传说,留在人们的口中。
的确,并非所有的盼望都能如愿,但这场雪坚持了这么久才消融殆尽,它把等和盼留在上海的每个屋顶,就像它最初降临的样子。在整个冬季里,这份等待和盼望的热情都不会走。
记得在大雪化尽的前夜,夜半我惊醒过来,因为我听到了暴雨一样的声音,这强烈、急骤的雨声只有炎热的夏季才会有,而且玻璃窗上真实无妄地溅满了夏季暴雨那样饱满的雨珠。我渐渐明白过来,这是在化雪。雪如此要强,就是融化也在夜晚无人时。雪没有等到雪,它是难过的,当它不得不孤单地离去时,它痛哭了,它最后的眼泪还是那样滚烫,像夏天的暴雨。
绿松上的雪,使孤独的旅人听到了圣音
雪的散文2
在我不经意间,窗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姗姗来迟的雪密密匝匝,在灰暗的天空中急速的落向地面,在空中划过无数道的弧线,随风旋转、飞舞,犹如从天而降的柳絮,一时间弥漫天空。
雪就这样静静地飘着,坐在教室里的我,好像来到了一个幽雅恬静的境界,来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童话般的世界。看着那雪,我心想:这是多美的雪啊!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连我的心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而被这小小的却又晶莹的雪?
松的那清香,白雪的那冰香,足以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
看着窗外的雪,深切切的,时大时小,时隐时现,这不正是我们千丝万缕的情绪吗?但又像海水一般汹涌,无情地在我脸上划过,我想:雪啊,你足够淹没一切吧!但当你平静时,那乖巧的样子,足以给人一种温暖,一种怜悯,让人不得不心动……
校园里弥漫着无数似花似蝶的六角精灵,他们无声无息地湿润了万物,用纤巧的魔棒将校园打扮一新,淘气的小精灵们无拘无束,欢快地,轻盈地在空中演绎着一场绝佳的舞蹈,也许是在天空中呆久的缘故吧,它们似乎把全身的能量都释放出来了,渲染了一切……
听,“丁丁当当”,偶尔有几片雪花落在了栅栏上,一会儿却又落在地上,好像跳高选手,时不时发出一些清脆的.敲击声,似乎在空旷的操场上举行着一场热闹非凡的音乐会,然而,那纯洁的雪花最终还是化成了水,依附在栅栏上,风儿呼呼地吹着,它们摇摇欲坠,摆着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融化的雪水中,隐隐约约映出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直到现在,雪还在下着,一切好像成了透明的,万物像刚刚洗刷了一样,那种韵律让人憧憬着下次飘雪的日子。
我爱白雪,我更爱冬天,冬天是心灵的年轮。虽然十分寒冷,但是它有着无可比拟的温馨和希望。
雪的散文3
我特别喜欢下雪,尤其是在无风的时候下雪。
大朵大朵的雪花,晃晃悠悠地走下来。像一群幼儿园放学的孩子,没有一丝的紧张和沉重,还给人带来一种懒散与宁静。这种懒散和宁静,在我吮足了乳汁,躺在摇篮里,做着初梦的时候才有过。
可惜,那时的我,还没有学会感受。
一到下雪天,我就想起小时侯家里的灶房和灶膛里酽酽的炉火。
坐在灶炉边的母亲,浑身上下被炉火扑上了金光。那一刻,我的母亲,变成了神话里的活菩萨,让你不得不静静地坐下,款款地垂下眼帘,来个通彻的忏悔。母亲揭开锅盖,水雾蔚然升起,我家破旧的灶房,简直成了洞天别府。那漫天的雪花,自然是无数的仙子,朝我母亲撒下的礼花。
今天又下雪了,尽管街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水流般的车辆,但雪天依然象是没有一分的嘈杂。这雪就是深宅里的处子,总和贤淑温静相伴而来。雪中的人,眯着眼睛、翘着嘴角前行,始终透着一种微笑。雪天的孩子,是流淌着的兴奋。他们从院子的这头跑到那头,又从那头跑到这头。他们嬉笑、欢呼,完全忘记了还要承受许多的羁绊。为什么会这样的兴奋,雪天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要兴奋,要疯狂。这一时刻,谁都挡不住。
堆雪人,是孩子们最爱玩得游戏。我小的时候,也常常玩。
先是把雪堆成一个堆儿,然后用小铁铲把雪堆修成人的形状。找两块小煤炭当眼睛,插一根红萝卜当鼻子,再勾出一个笑弯了的嘴巴,一个和我们一样,好像能从嘴巴里呼出冷气的小伙伴,就诞生在我们的眼前了。
起初,我们还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惦记院子里的小雪人。总觉得他会在深冬的夜里害怕;总觉得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而让小雪人站在冰冷的夜幕下,实在不够仗义。后来,我们长大了一点,当小雪人在暖暖的阳光照耀下,慢慢融化而去的时候,那一份依恋和惆怅,让童年的我们实在受不了。小雪人已经长在了我们的心里,他成了我们童年里最懂得人情世故的伙伴。他只会给我们带来欢乐,只会和我们玩耍嬉戏,从来不和我们争执什么。他的温和、他的大度、他的欢乐,永远扎根在了我们的心里。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懂得了分别,懂得了分别会带来疼痛。再长大一点,我们就再也没有堆过雪人了。并不是怕雪人总要离我们而去,而是我们没有了童心。既然没有了童心,那一份纯真也就没有了,雪人原本就是用纯真堆起来的'嘛!
雪还在下,我仰天望去,那雪真是飘落的花呀。那花落在我的脸上,温馨极了、清醇极了。就象恋人的初吻一样,让人春心荡漾。我想,这地上是隆冬,莫非这天上是浓春?要不,这漫天的雪花为何飘落?这天上有一个宽阔的果园,或是一个花园?这是一定的。
我笑了,为自己的这个想象而笑。真没有想到,四十多岁的我,竟然对着雪花萌生了童心。我伸出手去,情不自禁地把那雪花接在手心里。可是,还没有容我细看,那漂亮的雪花就化成了一滴眼泪。我的那一分童心,也在瞬间逝去。莫非我的手太过于世俗,你这来自天庭的纯净之物,根本就沾染不得?你如果纯净得都不能沾染了,那你对于我,对于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呢?童年的时候,我们可是活生生的伙伴呀!也许你没有变,而是我变得复杂了?或许……或许是你真的变化了?现在,一切都是变化着的一切,我自然也是这一切中的一个。如此,我有什么理由,要求你不去变化,而永远与我的留恋相一致呢?我又一想,这世上的万物,对于我们人来说,有什么不是来自于脚底下的这块土地?尤其是生命!再俗的生命和再高洁的生命,都来自同一个母亲的腹!我懂了,似乎是从冥界到了阳界那样,一下子就懂了。雪花呀,你本属于土地,当你是个小雪人的时候,你就恋着土地,甚至连脚都不愿意长出来。你只有落在土地上,才可以永远存在。那小溪、那江河,不就是你的灵魂吗?可是,我太爱你了,我就想把你捧在我的手心里。结果,你却化着了一滴眼泪。在我的手心里,你只能是一滴眼泪,可在土地上,谁能说你不是一条江河呢?
我怅然,还好,怅然过后,我懂得了真爱。
雪的散文4
过了初十,趁着社火还没有敲起的间隙,家里就着手给我们糊灯笼。袅袅晴光,祖父赶着阳光正好,上山砍回一捆腕口粗的青竹,把它划成细篾条,分散给邻居几家,余下的放在院坝的阴凉处,把它阴晾柔韧。父亲先是把竹篾做两个朱环,用竹条连接,再裹上一层白纸,莲花灯灯架做好。然后把红色皱纹纸剪成长方纸块,缠绕在玻璃姜黄药瓶上,用线绳固定,用手挤压,纸被压缩在一起,解开线绳,纸有了很深的皱纹。拿出一块,一端用手搓捻在一起,用浆糊粘住。如此三番四次,莲花瓣就做好。父亲开始往上一个一个粘花瓣,我提着灯笼在一旁帮忙。父亲用绿色皱纹纸剪穂,封住底座,找一块方木板,打两个眼,把弯好的铁丝穿过去,用钳子在背面拧成结,莲花灯成型。我的灯是粉红色,妹妹是紫红色。
我赶快提着灯,从后门出去,进邻居院让他们看,谁见都夸好看,又笑我提个灭灯笼,又指点我性急。邻居家也在做灯笼,院子中央,几个大姨小婶子围坐在方桌边,身后围了一圈女孩子,静静的看着,几个男孩在不远处,趴在地上拖着鼻涕,用手刨土挖渠,滚弹子。桌面上放了五个坐平板车的兔儿灯,大小不一,还有一个,正被一个小子在不远处拉着玩呢。妈妈们有剪纸块,有的剪花,有的剪穂,有的贴纸。
眼望望的扳着手指着把十二晚盼,怎么还不快点到来,那时我们就可以游灯了。
暮曦微落,我就急急的跑回家,嚷着要游灯。母亲便把一拃长的红烛点燃,给木板滴七八点蜡水,再把蜡站稳,缓缓套上莲花灯罩,地上便有了一方红晕。我小心翼翼的提着灯出门,妹妹随后。出了门,各家的孩子也都出门,你吆喝我,我喊你,都往街道聚。出了巷子,街中央只有四五点灯,在家人的陪同下,静静的站着。我们几个分工,分巷子进去喊人,于是四面八方就传来:“游灯咯――!”
“你哈么吃饭哩――”
“不吃了――”说着声音都远远的`。
下街涌来一排灯的波浪线,上街来了一条灯的长龙。走近了才看见有:公鸡灯,蛇灯、龙灯、鱼灯、蜈蚣灯、西瓜灯、宫灯、八角灯、五角灯、三角灯、长方灯、正方灯、梯台灯……,灯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剪纸。鸭子灯也是坐在木板车上,孩子一拉,摇摇晃晃往前冲。最是巧的悟空灯,身上长了两条细长胳膊,手上绑根“如意金箍棒”,人一走,棒子左右摇摆,好不新奇。
一位新妈抱了十个月大的孩子站在巷口观灯,孩子手上挑一个机器压折的罐子灯,在妈妈背上摔来打去,妈妈把孩子放在地上站着,孩子就一下一下的弹跳,灯也跟着一上一下的移。“别跳,看烧着了!”妈妈制止。孩子抬头看看妈妈,妈妈用眼瞪他,孩子左脚踩在自己的右脚尖上,眼一会转上,脸一会转下。一会儿又跳,妈妈复又抱在怀中,“啪!”灯笼掉在地上,孩子弯腰看着升腾的火焰呷呷的笑着,旁边的人七嘴八口的吹着,妈妈情急一脚踩下去,火灭了,晕黑了,灯笼瘪了。妈妈嗔怪点着孩子的额头“你呀,能游什么灯?”
一枝红烛燃完了,游灯的孩子就在路口,找个姨帮忙续上。手困了,把灯笼插在街两边的门环上,坐在路边石条上休息。我把灯笼让给并排走的伙伴,允许他拿着灯上街下街走一圈,伙伴高高兴的碎步跑。这时月亮挂在树梢,洒下银辉,每个人都亮灿灿。没有灯笼的孩子,躲在墙角暗处打灯笼。
“哇......”传来哭声。
哭音高声问道:“谁把我的灯笼打燃了?---”。
“走回!有人打灯笼了---”家人拉着孩子的手火火回家。
街上传来一帮男孩的声音“打灯笼了---。”
“今天才十二,就打灯笼,短命的。”有人心里暗骂。
十三这一晚是不敢上街了,就挑着灯,在几家邻居转转,坐在房檐下,看着月亮,大声背诵老师教的古诗,背完了,就跑出祖父祖母教的那些哄娃的民谣:“月亮月亮咣咣,,把牛吆到梁上,梁上莫草,把牛吆到沟垴,沟垴莫草,拾个烂核桃,砸开莫瓤,把牛赶上荒梁……”。男娃在菜园子把灯笼摔圈转像飞火轮,小女娃也跟着转,劲儿使不匀,灯笼偏掉下来,燃了。一旁男娃哈哈大笑。女娃嗫蹑的跺到坐在炕上的母亲身边,早有男娃抢先告状,母亲看见孩子:“你看你瓜的,这你都干哩,明晚拿啥挑?”明晚还是要挑的,只不过不是这个了。
那年的正月十五,上午还是艳阳高照,吃晌午饭时,天空开始拉上灰灰的桌布,从东边铺到西边,到了天挨黒,空中斜斜飞起了雪绒花,团儿在抒情的舞蹈,像柳花、香榭的桃花瓣。透过梦飞的濛裟,空中有一股隐隐的梨花味。土塬土院土路湿潵潵的。不几时,路上就有了湿雪。那夜闹社火,社火队由两个红长毛狮子领头,跟着是旱船,接着是唱曲跑驴赶驴女旦子,腰鼓队,舞龙断后,后面就是一帮挑灯的碎娃子.游了河对岸的新场,又游了河岔岸的老场。每到一个场子,灯笼就把地围一个大圈,锣鼓起劲的敲,狮子上高凳,翻跟头拜四方,“十二月花”唱一节打个揖作个躬。表演精彩处,有小儿溜下怀提拉着灯笼在场子走一圈,被大人匆匆拉出场,也有三四岁的挑着灯在场子武打几下,引出几声夸赞,被一旁人扯出站在一边。街上人潮滚海,锣鼓攒天……雪下的更大,朵朵像离枝的白落梅,雪,打在脸上,额上,眼眸上,冰重。打在灯笼上纸脆响。低首再看灯笼,一些湿晕瀛瀛滢染。有的孩子就把灯往怀里揣,抵不住雪扑怀。“不要紧,坏了再做一个!”旁边的大人劝慰着。雪钻进灯里,用小嘴吹灭蜡烛,孩子就挑个黑灯笼。雪飒飒的下着,人欢欢的闹着。
过了十七,大人们把灯笼装进纸箱子里,等来年再挑
一声再见,柳色青青。逐渐模糊的年影,只够偿还欠邻居的敲门声。
雪的散文5
暗淡的灯光纵然是从两盏灯里撒落出来的,但不足三平米的小包间还是黑的的要紧,这也许是奶茶店独有的韵味。营造出夕阳西下,黄昏临迹之时的静谧宁适的家的暖意,这种氛围最能给人舒适轻松的感觉,好友聚在一起聊天是极好的。
八个人正好围了与包间格调相衬的深咖色桌子一圈,各自找最舒适的姿态坐着,相互调侃一番后便开始了中国大妈似的.聊天,从这头说到那头,再从那头扯到这头,都是身边琐碎之事。好友之间是不谈理想的,更何况理想的压抑只会坏了此时融洽的气氛。
一坐便是好几个小时,但感觉却是很短的几分钟,弹指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是其中有位朋友明天在市区有个面试,大家可真想就这么聊下去。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有相会就必有分离,纵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毕竟大家已经到了为生活而奔波的年龄了。
出了奶茶店雪仍在下,大雪虽美却也再也吸引不了分离在即的可怜人儿的眼球了。大家的目光全都锁定在即将离开的两个好友身上,短短的道别语是此刻最好的话题。
客车远去,情却深留心中。
雪的散文6
我和雪梅的友情就这么延伸着,感情越来越浓厚。和爱人吵架,我打电话跟她诉苦,说要离婚。她劝我说不要哭,找个律师,不能便宜了他,得要回应得的财产。我说饭都没得吃了,哪里还有财产呀!雪梅无语,我听到了她忧伤的叹息声。
花开了,又谢了,一年一年的日子慢慢熬过去了。我漂泊在他乡讨生活,又苦又累的岁月,雪梅的电话一直是支撑我面对生活的坚强力量。
时间到了20xx年。一个平常得再也不能平常的日子,我拨通了雪梅的电话,却听到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她说刚好走出法院的大门,离婚了。我再一次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雪梅轻轻地喊我的名字说:“你在为我难过吗?”我说:“是的。”她笑了说:“傻瓜,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什么呀!结束一段痛苦的婚姻,就是幸福生活的开始,你不是也想离婚吗?”
我无语,拿着电话任凭泪水肆意流淌。是啊,几年来我天天都喊着离婚,却没有离婚,雪梅从来没有说要离婚,却不声不响的离婚了,这叫什么事?又是什么逻辑?
我问:“分财产了吗?”她说“钱都被他挥霍完了。”我问:“孩子呢?”她说:“为了争夺儿子的抚养权才上法院的。”我又问:“母亲支持离婚吗?”她说:“支持!”我彻底没有话说,只说希望她过的好,我就不担心了。
再后来,雪梅又谈了男友,一个没有结婚的男子。我问人家不嫌弃有孩子吗?她说不嫌弃。而且儿子被母亲抚养着,后爸对儿子很好,她说自从被母亲从开封接回去,就尝试接受后爸,用心接纳了,就是一家人,如今在一起生活,她感受到了幸福的味道。
好久好久没和雪梅联系了,她不断的换电话,我也连续换了好几个号码。我们似乎从彼此的世界消失了一样,可是又似乎没有消失,因为我会时常想起她,但是又不想告诉她,也许她和我的想法一样。在心里默默地思念着对方。
雪梅对我说:“看到天上明亮的月光吗?”我说:“看到了。”她说:“月落月升,我都在念着你。”我对雪梅说:“每一个晨曦和黄昏,那一抹抹红霞,是我在悄悄为你写诗行。”
雪梅说:“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对她说:“只要你过得比我好……”
雪的散文7
雪说来就来了,飘飘洒洒,带着压倒一切的欲望,强烈掩饰着灰色的天空,抚摸着冬的萧条,亲吻干涸的大地。萧瑟的风吹在脸上刀一般划过,悄悄的雪就落在脖子上,透心的凉,化做一颗晶莹的水珠慢慢流入身体的最深处,留下彻骨的痛。不知道为了什么?一年一年的冬天都那么的晦涩。轻轻的一路走来,大雪拂平了身后的脚印,没有回忆的生命不再鲜活。站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是梦是幻?几十年难遇的暴风雪涤荡着污浊的空气。一颗心小小的却在不经意间落满伤痕,浅浅的伤淡淡的愁,风雨却在弹指间灰飞烟灭。人生已如秋,落下似水年华,留下衰老容颜,叹亘古未变的传奇,哀日渐衰败的人生。
暴戾的风雪夹杂着古老的叹息重重的打在依旧川流不息的土地,却在一夜之间消失的无影踪。清晨推开窗户看见干净的马路上跑着欢快的汽车真的不敢相信,不相信那一场悲壮的白雪的生命礼战那么快的消失在夜宽容的怀抱。懒懒的.阳光撩拨凌乱的头发,呼出的热气急切的换成另一种方式升华。忆起儿时也有那么一场浩瀚大雪,皑皑白雪覆盖了苍茫大地,嬉闹在雪地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而今却物是人非。远去的人生安静的躺在记忆里,似乎没有留下痕迹却依旧清凉,那升腾水滴在心的最深处。想起年少的轻狂就有一丝丝若隐若现的水蒸汽滋润着久旱的心。
落雪时节! 埋却一整个春天的花朵,塚与苍白的心底。如果活着只是为了生存,那么哀怨人生苦短的或许是那凄短一生的花或朵,人生如草木,一世一秋,苦涩、坚强,豪情、无奈, 温暖、幸福,一次一次的轮回,爱着、疼着、恨着,都如雪。走过去,一世不再,呵呵。谁说往事都如烟?那烟火般的青葱岁月熄灭在飞快流逝的生命里,消失殆尽。一小段人生的城墙上,随意搬走几块历史的砖,是否也能铸就那斑驳而永恒的大运河畔的不朽?呵呵,半生癫狂、半生醉,筱明月,啸风雨,实乃别样人生啊。
落雪时节,颠覆那柔软的梦,染白黑色的土地和灰色的人生,诸多感慨啊一场大雪,呵呵。
雪的散文8
我站在打开了的窗前。
飘柔的雪花在舞蹈,仿佛幻化出一份昨天的童话,我伸手承接着沁着凉的六棱花,思绪回到遥远的昨天……
记得只有七八岁大,我带着小我三岁的弟弟在飞舞的雪中笨磕磕的跑着,大声喊叫着,张扬着兴奋,展示着快乐心情,头发上衣服上被雪装点得成了一个颜色了。
妈妈喊着我的名字:“小琴你快回来!外面冷,会冻感冒喽。”爸爸对妈妈摇头说:“让他们疯去吧,今年的雪好。”
弟弟笨拙的用小笤帚或者小铁锹堆积着雪人,我却把身边有几平米大的地方踩成了平地。
姐弟俩玩得太疯狂了,我们的头上冒着热气,我的花格子围巾散落在肩头。索性拿了下来铺在雪地上,开始用手捧上雪花,放在围巾上。
弟弟的棉手套也扔在了地上,小手冻得通红,他的雪人开始有了雏形。大大的肚子小小的脑袋,用煤球作的眼睛一大一小,好像在微笑着看着我们的顽皮和淘气。我嫌弃他的雪人不好看,想给它安上个胡萝卜做鼻子,当我爬到雪人身上,破坏了雪人的造型,弟弟用笤帚打在我的头上,我没有姐姐应该有的风度,我开始大声哭……
妈妈大声地呼唤着跑出家门,拎起围巾拉着我的手想带我回家。我开始向也走出来的'爸爸告状,说弟弟打了我。爸爸怒视着束手无策的弟弟。弟弟望着我,我清楚得记得只有五岁的弟弟当时的表情是嘲笑是讥讽,以至于后来他总是不喜欢我这个姐姐,我也总是在爸爸妈妈面前告他的状,让他挨打挨骂。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爱哭,而且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谁也哄不好。弟弟他也不愿意和我对话交流,延续到我们长大、上学、参加了工作、直到成家。
弟弟同母亲感情最好,妈妈总是在我面前夸奖他孝顺懂事,不像脾气倔强说话耿直的我,不招人喜欢。
岁月蹉跎,转眼五十年的光景,就这么瞬间过去了,我和弟弟相互的来往不是很多,有什么事情交换意见的时候客客气气,理性多于感性,处理家庭事务弟弟贡献大过我这个姐姐很多。
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的,也是母亲去世离开我们那天起,我开始心疼自己的弟弟,开始牵挂他,惦记他。我在弟媳妇面前夸奖弟弟,惹来弟媳妇的嬉笑:“你就是爱夸奖他。”
窗外的雪花还在飘舞着,我拿起手机给弟弟发了个信息,告诉他开车的时候小心路滑。我又想到外面去,在雪中走上一会儿,我拿起电话,约了两个朋友,去茶馆……
雪的散文9
冬天还未来临,一场大雪便席卷了整个北方,塞北的山城集宁也没有逃脱被大雪洗礼的命运。
天气刚刚进入十一月,按二十四节气算来还是秋季,大地还未完全褪下秋天的盛装,但在北方这方天地里,气温上明显已是冬季的节奏了。天气预报报道,“这几天可能变天,有降雪。”但出乎意料的是,一场说来就来的大雪从天而降,来的是那样突然急迫,不知所措。从大街上急急匆匆过往的行人来看,人们明显还来不及适应。揉揉惺忪的睡眼,恍然还在梦中,怎么只一晚的时间,就从深秋转到了寒冬。
无论你如何不愿意,或是不满意,诅咒谩骂也好,欣赏赞叹也罢!春夏秋冬就这样以它自身特有的规律运行着。不为越己者容,更不为悦己者停。
寒冬就这样伴随着第一场降雪来到了我们身边。
第一场雪着实让整个山城的人们兴奋不已,老人们驻足窗前,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嘴角边露出微微笑容,完全没有雪花飘落的寒冷;青年人放慢了脚步,不时回头看看白雪上留下的一串串脚印,拿出手机玩个自拍;小孩子们更是无所畏惧,挽起袖子,通红通红的双手捧起白雪撒向天空,伴随着飘雪纷纷扬扬洒落而下,降落在了红彤彤的小脸蛋上。最为让人高兴的是,走在大街上处处可见堆起的各种雪人。这些雪人形状各异,表情丰富,冰天雪地,极度震撼。有的是戴着围巾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有的是穿着警服、戴着大顶帽的“人民卫士”,有的是头上扣着方便面盒子的“建筑工人”,有的是憨憨厚厚淘气可爱的“胖胖猪”------。
一时间雪人风靡整个山城,微信里、空间里到处都是雪人的照片。 远在南方的微友,好友看到这些照片,都羡慕不已,甚至还收藏了这些雪人照片。有的还问,“这些雪人是真的吗?”大声喊着“看雪,一定要去集宁!”
这个冬天似乎与雪有着说不清的缘。第一场雪还未完全消融,第二场大雪便又飘飘扬扬、逶迤而来。这第二场雪,明显比第一场雪还要大,来的还要猛。第二场雪看起来颇不受人们欢迎,居家的老人们微笑不在,还多有怨言;青年人们脚步也不再缓慢,匆匆而行;孩子们似乎也开始讨厌起了雪花,不再那样依依不舍;雪人也失去了吸引力,不再被人们所痴迷。
雪花也可能在感叹,人类怎么这样善变呢?其实,雪未变,还是一尘不染的雪;人也未变,还是忙忙碌碌的人。只因你来的太过于频繁,丢失了应有的宠信。
看着一场又一场纷纷扬扬漫舞飘落的雪花,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记忆中,这样的大雪只应在乡村所有,城市不应该有这样的大雪存在,但这一场又一场的大雪确实是覆盖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落在了人们的心里。
轻轻拿起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电话那头滴滴------响了几声,没有应答。
我纳闷到,“大下雪的日子,父母亲干啥去了?”
低头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整”。我怎么就忘记了呢?这个时间,无论是夏天刮风下雨还是寒冬大雪纷飞。对父母亲来说,都是忙碌的季节。尤其是在冬天下大雪的时候,比往日还要忙碌。每到下大雪的日子。父母亲起的比平时还要早。茫茫大雪,覆盖了田地,也覆盖了自家院落的柴草。牛羊不能外出放牧,只能在家里喂养。蒙蒙睡意中,就听见牛“牟牟牟”------,羊“绵绵绵”------叫个不停。
母亲和父亲嘀咕着说,“ 外面下雪了,你听,羊叫了、牛也叫了,早点起,扫雪搬草喂牛羊吧!” 只听父亲很不愿意地回应到;“天还没亮呢?早的很呢?再眯一会。”接着鼾声又重新响起。我也朦朦胧胧的伴随着鼾声进入了梦乡!
在一阵牛羊的叫声中,我从梦中醒来。透过窗外的棉窗帘,隐约看到窗框上堆满了一缕一缕的雪带。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外,果然是一片雪的世界,素洁莹白。只见父亲头戴狐狸帽子,身穿黑棉袄,手拿铁锹费力地在雪的世界中铲开一尺宽的走道,一直通向大门外;母亲则刨开被雪覆盖的玉米杆,抱上一摞走向嗷嗷待喂的牛羊。在她走过的雪地上,留下了几片枯黄的玉米叶子。在雪的衬托下,却是那样的富有生命。这种生命也许是来自于玉米叶子,也许是来自不远处低头啃着玉米杆子的牛羊,更或许是来自于整个冬季母亲寄托的希望------。
母亲,看见我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外,会大声吼道:“穿衣服去,感冒呀!”这时候父亲已经铲开了一条雪道,口中冒着热气,眉毛上挂着厚厚的一层白霜,扛着铁锹从大门外走了进来,看上去好像对我站在门外格外生气。
正当我沉寂在落雪飘飞的乡村,电话铃响了,家里打过来的,接电话的是父亲,我说道:“集宁下大雪了,咱们那里下了吗?”电话那边传出来了滴滴滴的响声,电话已经挂断。再打,那边传来了“对不起,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等了片刻,我又一次拨通电话,这次接电话的是母亲。只听母亲说道“家里下的雪也很大,天气很冷,你那边天气也不暖和吧!多穿点,别冻感冒了!”
短短的几分钟通话,短短的几个安顿字眼。没有华丽的语言,只有一颗母亲最爱的心。这种爱,无论是在你孩提时代,母亲容颜未老之时;还是在你成家立业的如今,抑或是在不知名的某一年,母亲两鬓霜白之际,始终都是这样。看似平淡如水,没有半点波澜,实则犹如大海,浩瀚无比。惠特曼曾经这样描述母亲的爱“全世界的母亲多么的相像!他们的心始终一样。每一个母亲都有一颗极为纯真的赤子之心。”
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偶尔散落在玻璃上,转瞬四散,留下一道并不显眼的水迹。我似乎看到了母亲那双雪地里的眼睛,在追寻着身后落在雪地上的那几片玉米叶子。叶子也似乎懂得母亲的心,静卧在雪地里,安静从容。
大雪、玉米、亲人、乡村。
爱在雪冬!
雪的散文10
[从故乡出发的雪]
母亲说:“我放出去的小羊羔,还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故乡正下着雪。
而我居住的这个城市没有雪花。城市的枝头只剩下星星。
我累了,似乎连一瓣雪花都难以承受。
在城市上空,我总能看见一只只无处栖身的孤独的鸟,它们不停地飞得精疲力竭。这时候我就想有一座低矮的茅屋,让那些孤独的鸟在我的屋檐下筑巢,听着它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世界才真的静了。看着它们在空中忙忙碌碌织出一场场爱情,世界才真的美了。
那座低矮的茅屋,就成了天堂。
我的眼睛被故乡飘来的雪遮住,什么也看不见。现在,我惟一能做的就是用睫毛将往事的雪轻轻扫起,堆在冬天的一个小小角落里,堆出一个很小很小的雪人。然后,我跟这个雪人对话。
我问它,我的亲人们过得好吗?我的朋友们过得好吗?我曾经的爱还在路上行走吗?
它却答非所问地说,这里的雪真美!可以覆盖你的忧伤、人的烦恼,让你生不出一丝欲望和邪念,只剩下爱,陪着雪花生生不息……
我感觉被针扎了一下,又扎了一下,那个小雪人在唤醒我记忆中的苍白灵魂,并让每一处被针扎过的地方都流出真实的忏悔的血。
在一个周末的夜晚,我路过一个工厂,看见几个打工的“外来妹”抱在一起痛哭。我停下来,想知道她们为什么哭得这样伤心。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其中一个哭着说:“我想我娘,我要回家。”然后她们一起在夜色中喊着:“我要回家!”那个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在我的心头久久地悬浮着,永不落下。
我要回家。我累了,欲望的梯子伸入云霄,我不想再爬。
从故乡出发的雪,是一粒粒精神的药片,正在为城市流行的种种病症止痛。
[生命中最美丽的雪]
那是足可以覆盖我生命的一场美丽的雪。
在这之前,我是怨它的,因为它把我隔在远远的城市,而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
“如果再不通车,就不能回家和父母妻儿一起守夜,一起听新年的钟声了。”我心急如焚,不停地向站里的工作人员打听,可是广播里迟迟没有关于通车的消息。我无可奈何地望着窗外,禁不住生起雪花们的气了。在这之前,我是多么喜欢这些六角形的钥匙,它们曾经开启了我封锁了整整一冬的心事。它们一路歌唱着洒下激情,争着抢着在大地上印下邮戳,它们是那样急不可耐地想让尘世的心都听见它们这些顽皮的小天使们在说:我来了!我来了!
无数或忧郁或快乐的碎屑组合着世界,那么多那么多的雪花正在织一张巨大的幸福的地毯。如果不是它们阻挡了我回家的路,真想在上面打几个滚儿,再把灵魂抛进雪里美美地撒几个欢儿。可是现在,它们却给我徒增了许多烦恼。
在候车室里,我看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像是兄妹俩。妹妹躺在冰凉的长椅上,哥哥为她盖上一件破旧的大衣,然后变戏法一样地从兜里掏出一小截火腿肠和一个破了皮的茶蛋,在妹妹眼前得意地一晃说,“快吃吧,吃了就不饿了。”
他看着妹妹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却不停不停地咽着口水。妹妹忽然哭了起来,问哥哥:“妈妈说爸爸冷,去陪他了,天堂真的很冷吗?”
“不冷,不冷,爸爸妈妈现在在一起了,他们一定很快乐。”
“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的心紧了一下,这是两颗幼小的受了伤的心灵,我仿佛看见了他们滴着血的心。
哥哥拉起妹妹,跑到候车室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我看见哥哥用双手一点点地堆积着雪,妹妹在旁边拍着手笑。不一会儿,他们就堆出了两个大大的雪人。哥哥指着那个高高大大的雪人对妹妹说那是爸爸,又指着另一个说那是妈妈。
我感到一瓣雪花敷在了孩子的伤口上,为他们止痛,同时另一瓣雪花压在我的`灵魂上,让我喘息不止。
“爸爸妈妈可以陪我们过年喽!”两个孩子欢呼着,围着两个雪人又蹦又跳。他们的小脸冻得又红又肿,可是依然舍不得离开。妹妹在“妈妈”的头上插了一朵情人们遗弃的玫瑰,哥哥给“爸爸”点了一支半截的烟。他们快乐地守着“爸爸”和“妈妈”一起过年,忘记了饥饿和寒冷。
我的眼睛被泪水遮住,这眼前飘飞的哪里还是什么雪花,铺下的哪里还是什么幸福的地毯,这分明是谁把幸福撕碎了,洒满天空。孩子们却用这些疼痛的碎片堆出了他们心中幸福完整的世界:一个爸爸,一个妈妈。
我忍不住跑了过去,紧紧捂住他们红肿的小手。他们惶恐地望着我,使劲儿挣脱了双手,跑回了候车室。
我想我是吓着他们了。我跑进车站旁边的饭店,买了一只又肥又大的烤鸡,偷偷放到雪人的怀里。
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又来看“爸爸”“妈妈”了,他们惊奇地发现了那个“新年礼物”。
“太好喽!爸爸妈妈给我们带好吃的来了!”他们高兴得手舞足蹈,幸福地啃起了鸡腿。
广播里终于传来了通车的消息,惹来人群中一片欢呼。透过车窗,仍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两个孩子守着雪人做着美丽的梦。那梦中一定有妈妈的摇篮曲,有爸爸的故事,有漂亮的衣服,有数不清的玩具,有学校,有同学,有童话的森林,有王子和公主的宫殿……
可是雪终究会化的,雪融化了该怎么办?孩子的梦醒了该怎么办?
火车已经徐徐开动了,可是我总觉得丢下了什么,仿佛一颗心没有带回来。我的前面是春天,可我的心却停留在身后的冬天里,怎么拽也拽不回来。既然我感知了他们的内心世界的寒冷,我就有义务为他们带去春天,而不仅仅是一只烧鸡的怜悯。
“我要领他们回家!”我为自己突然做出的决定激动着。就在乘务员即将关上车门的刹那间,我箭一样地飞出火车。乘务员一脸茫然,诧异地望着我,我仿佛是要给她一个解释,又仿佛是在跟自己的灵魂喃喃低语:我忘了带行李。
是啊,我真的差点儿将生命中最珍贵的行囊丢失!
雪的散文11
我记事那年,4岁,父亲抱着我,指着天空看那一排南飞的雁,模糊的视线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纷扬的雪里。
听说,每片雪花都是一个精灵,她能给予人们力量和勇气,还有平静。
长大后,虽然不像小时候那样期盼过年,却依旧在等待过年。因为在南方,只有那几天才会下那么一点雪,薄薄的,白白的,细细的。
每年那个时候,我总是穿得厚厚的,坐在院子里,点上一支烟,等待初雪的降临。
她多么像一个堕落凡尘的仙子呵,洁白,高雅,美丽。她可以掩盖一切的污垢,在她怀里,我难以想象的平静,仿佛也回来了。
任她扑打在脸上,或是掉进脖子里,我欣然的接受着,在那一刻,我多希望自己变成一个不会动的雪人,长长的鼻子,黑黑的眼睛,矮胖的身躯。
我就这样的.坐在院子里,听着呼啸的寒风,听着雪花窣窣的落在地下的声音,这好像是一段有节律的民谣,诉说着什么。
我不敢出声,害怕破坏了这一刻的美好,我只是一个倾听者。
呛人的烟草把我的喉咙熏得火辣辣的疼。
伸出手想接一片雪花,却痛苦的发现,她在我手心融化,有一刹那的错觉,仿佛她还在那里,在我手心里。
我皱了皱眉头,缩了缩脖子。
然后,我闭上眼睛,再一次伸出了手。
至少她在消逝之前,还是美好的吧?这是一个很嘲讽的推论。
雪还在下,那夜的雪,似乎格外的长。
起身去走走,路上留下了一排脚印,白色的脚印在昏暗的光之下是那么不清,还模糊的以为他们已经融在了一起。
四周是浓的如同加了胶水的墨水般的夜,嘴角的烟头在风里摇曳着,偶尔听见几声猫叫,似乎也被淹没在这无情的夜里。
感觉有些冷了,抬头看看天,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是那一刻,感觉灵魂从某个沉寂的角落复活了,我张开双臂,迎接我的重生!
在那一刻,所有的声音都没有了,只有一个活着的死人在叹息这短暂的美好。然后微微一笑,转过身去。
四周的雪渐渐的堆积起来了,风渐渐的小了,只是那雪,还是不停的下。
下吧,下吧。
让这喧闹的世界安静一会儿吧。
就让我变成一片雪花,随着你们落下。随着你们在风中起舞,让我不再孤独。
让我躺在这里,我好想在这里熟睡。这里就是一角天堂,属于暗夜里的生命。
把很多字写在这里,不一会儿,就又被抹平痕迹,这多好啊!那样,就好像这些字迹本来就没出现过似的。
依旧乐此不疲的写着,这就是纯天然的止痛剂。
写完了,雪还在下,我看着那些字迹被覆盖的看不出来之后,心里说不出的快乐。
忘了自己,弃了自己,丢在这陌生而熟悉的雪花里。再也找不到自己的影子,闻不到自己的味道,只有闭上眼可以听见自己平稳的心跳。
这是生命的节奏,最华丽的乐章也莫过于此!
所以,我会走下去,直到我冻僵在那里。
没有人知道我曾经来过,一场雪过后,便再也没有了我的痕迹。
梦里的我,依旧活在那个孤独而华丽的梦里。
没有人知道我来过,那里,再也没有我的痕迹。
雪的散文12
冬天的清晨,屋里生起了炉火,漫卷竹帘,轻轻推开窗户,心中一片宁静。那天、那地、那白茫茫的芸芸众生,在眼睛里稀释成一道透亮的极光。
匆忙半生,终于有时间闲逸下来,围坐案桌上,翻书弄墨,抚琴闻香。读过汉唐宋明的皎月秋霜,更喜欢那古人雅致淡然的生活处方。就如这清晨的寂寥一般,让时间凝固于此,江湖恩仇就此作罢,只愿携一人手,唯享宁静安然。
凋薄的枝头,落满了厚厚的积雪,门前的`池塘也结起了冰凌。天际中飘飘洒洒的雪花簌簌落地,压实了琉璃瓦的小屋和青石板的小径。墙角的红梅嘻哈怒放,幽幽怡香飘入屋中,合着屋里的暖气,烟云弥漫。
抚栏凝望,红袄黄裙,粉篷白裘,纤纤酥手,葱嫩如玉,一把木勺舀起枝头皑雪,放入玲珑剔透的水晶钵中。茶荷里早已置上了去年翻炒过的西湖龙井,兰指微拨,簌簌落于盖碗,雪入壶中,在炉间温煮,待沸后浇到碗里,顺时茶香满屋。出汤杯中细品,那茶不似茶,那雪不似雪,那仿佛是天地孕育的日月精华、碧玉琼浆。雪融化后的微甜,并未夺走茶的茗香,似为它注入了一道新的韵味,香中带甜,甜中又夹着茶香,浑然一体,相辅相成。
氤氲的艾香缠绕小屋,轻展宣纸,素手执笔,慢摇研磨,浓淡相宜,写一句诗词,画一抹丹青,让风情虽遥于千里,却寄于笺上。茶淡味甘,卧榻歇养,与君落子下棋,赏月观花。君持子手,子偕君老,描笔画娥眉,倚梳妆青黛,乌丝戴珠钗,朱砂点绛唇,宽衣舞广袖,娇容韵霓姿。
闲敲棋子落灯花,煮雪烹茶泼墨香。这些古人的生活智慧,运用到今日却也是那么的受益非凡。静养心,俭养德,读圣贤经文,听禅音杳杳,这人生虽然平淡,也或清贫,但却少了那些庸人自扰的烦恼,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中偷闲寄山水,闲里忙携烹茶香。淡泊明志、宁静致远,这或许便是最好的人生诠释。
有些人热爱红尘喧嚣,也有些人喜欢清风明月,这犹是一扇窗户,推开便入世繁华,合上就出世禅寂。这出世入世间,却寻得了百味人生。光阴荏苒,韶华随水流去,那些繁芜、那些荣耀也不过白驹过隙,既然如此,为何不趁岁月未晚,去任心而往,去随意而安。
烟雨过后,你还是你,过往非今,于是人们便停下了脚步,去丈量自己走过的路,这时才发现,这些路或长或短,或宽或窄却都奔向一个终点地方。看罢了世事,便向往找一处宁静之所,荒老此生,在平淡中回自我与本真。人生于世也和煮雪烹茶一样,外物是雪,内心是茶,当外物变得洁白寂静,内心便能够得到升华。也许这就是古人喜爱煮雪烹茶的缘由所在。
煮雪烹茶,人生一乐。不必在乎是非成败,也不必在乎功成名就,只是想寻那一方净土,安然度日。没有功名利禄,也没有恩怨情仇,在那清淡却雅致的生活里觅得自身的安定与彻悟。放下心中的一切沉涛,忘却世界的所有烦恼,那些功名利禄和金钱财富的幻光,犹如过往烟云,一掠而过,追求心中所爱、所想,寻求一份真实的自我,这才是人生的意义与真谛。如这煮雪烹茶一般,夫复何求焉。
浮生若梦,一世清欢。
雪的散文13
宁静的早晨,北方已初冬乍露。偶尔,某个地方还会有小雪。我喜欢冬天,缘于雪花。
整个冬天四周肆无忌惮地裸露着,光秃秃的山,光秃秃的树,连乌鸦的窝也真真切切,我突然感到好害羞。似乎微胖的身体一下子也变得轻盈了。
于是,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在昏黄的路灯下,我脚步匆匆,雪花如期而至。在北风的吹拂下,她就像白衣仙子,放飞自己的腰肢,落在我的头发上,落在我的衣服上,又一次亲吻着我的`脸。刹那,我突然不再寂寞,雪花,它就像我自己的梦,突然好逼真好逼真……
记得去年元旦,我于天蒙蒙亮便出了家门,早饭已做好,儿子和老公还在睡梦中。那阵子日子过得很忙碌,根本无暇停下来看看周围,看看周围的人群和周围的风景。在早晨七点左右,重庆忽然来了一场雪。
当时,十几个人正挤在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在人声噪杂中,手忙脚乱地做着各种杂活:上传资料,打印,复印,取书,处理一些纠纷。不知,谁叫了一声:“下雪了!”几乎所有的人停下了手里的活,几乎在同时,所有人抬起了头,都走到了窗子旁。窗子外面就是一堵墙,下面是雨水的去处。放眼望去,基本看不到天空和更远的地方,尽管这样,有人还爬到了窗台上,探出身去够那漫天飘飘扬扬的雪花。年轻的小同事开心地放开了音乐,在平缓的音乐声中,我静静地看着窗外毫无声息的雪花,那刻,突然觉得眼眶湿润了,突然好似种想家的感觉,一点一点漫过了我的心。
因为又见雪,我 便又一次想起了那些曾经一起工作过的战友!她们年轻,她们任性,她们心机颇深,她们有她们的阵地,她们有她们要维护的东西,于是,我便飘然地了无牵挂地离开,再无联系,再无再见。人生行到此处,便学会了取舍。也算圆满。没有对对错错,只有红尘俗事。就让这洁白的雪埋了吧,那些过去的事,过去了的人影。
姑且,让我再次欣赏这新来的雪。
我似乎就是它!撒娇,低泣,大笑……如此娇憨的姿态,你不怨她,不怪她,那么温柔地看着,愉快地叹息着……恍如久别的爱人急急地跑来见我,情急地在我耳边大声告诉我,他真的爱我!
在我的心里,总会有一幅画面:到处白茫茫的,四周什么都没有。雪很厚很厚,我身着火红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深一脚浅一脚,身后留下了一串长长的白色的脚印……
后来,我就想,如果在这个场景里,如果他在前面走,隔五步远,我跟在他的后面,望着他高大的背影,一直往前走该有多好。
然而,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事情发生呢?梦总归是梦不是吗?
雪的散文14
如今不知怎么了,我已不能自己,就像步入冬天的叶子,春天已远去。春天啊,我心灵的春天,什么时候再能回到我的身边,送我上那枝头?我循环往复,我一遍又一遍的播放那些感人的歌曲,那些歌曲就像秋天的风、冬天的风,吹过我的心空。
最近不知怎么了,我迷恋上了孙露的歌曲《离别的秋天》《天使的`翅膀》,听着、听着,我又搜索到云菲菲的原唱《殇雪》一发不可收拾。这首歌就像一双手触动我的情绪,我在她的歌唱中迷惘。“望着窗外的飘雪,回到我们曾经的世界,我们在雪中追逐嬉戏,串串脚印印在我心田,还是那个飘雪的冬天,你和我分手说再见,望着你远去的身影,雪花化成泪水模糊我视线,每当雪花纷纷飘落,想是我戒不掉的习惯,望着天空我苦苦追问,为何老天要牵错这情缘?每当雪花纷纷飘落,念你是我最痛的牵绊。多少次拨通你的电话,却又默默挂断,不知觉泪涟涟”。
听着这首歌我的眼前好似出现了一个画面,偶与倩在雪中,两个天真的恋人。偶深爱着倩,倩着装白色的衣服,就跟雪一样纯洁,大大的眼睛,长长的头发,脖子上围着一条红色的围巾。两个人在雪中堆雪人、抛雪球、扬起雪花,追逐,嬉戏,偶举起相机留下了那一幕幕。可是后来,两人发生了一个小误会(偶误会倩和别人“好”了),偶激动的抛去了那珍贵的底片。倩来不及解释,奔跑着,跑向偶,可是还是慢了一步,那底片已落入水中。倩惊愕的望着偶,望着偶远去的身影,只留下倩独自一人木木的站在原地,站在雪中。倩从雪中来,又从雪中离开,手扶着一辆红色的自行车,就像一片雪花。
我说的这个画面是偶离开了倩,现实中,是倩离开了偶,偶拥有那个倩一样雪白的灵魂,可是现实中的倩并不是画中的那个倩,现实中的倩很现实。
红自小喜爱唱歌,红有一副好嗓子,因为红唱歌好听,当地人送他一个外号叫“山里红”(山里红是当地产的一种山果,每年六七月的时候山里红熟了,遍山都是,又红又甜,讨人喜欢)。可是红的家庭很穷,没条件供他学习声乐,但红很努力,几次参加歌手选拔赛,终因小小的失误被淘汰了。后来,红恋爱了,红爱上了一个倩一样的女子。那个女子叫艳,艳是个有志向的女子,后,远走高飞了,抛下了红独自一个人忧伤。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许多年上天没有眷顾红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生活没有着落,总是深一脚、浅一脚。多重的打击使红萎靡,如今的红蓬头垢面,风雨中,如一叶浮萍、一片掉落的叶子、一片雪花。
雪的散文15
下雪这件事在大部分的南方人眼里都是浪漫的,尤其是飘着雪,天地一片银白的时候,年轻的情侣们格外喜欢相约雪中,故意不打伞,穿着厚厚的衣服和鞋子,手拉着手。女生们对雪中漫步格外执着,总会拉着男友跑进风雪里,就算眼睛被冷风刮得通红且流泪不止,也仍会是一脸兴奋地指着彼此头发上的雪跟对方说:你看,你看,我们的头发变白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喜欢漫步雪中的人都喜欢看雪,大部分的人,只是在等着一个机会说一些话罢了。就像有些人说的:我只想跟你在下雪天走一走,然后假装我们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言情剧里的人物都喜欢雪,且大多人会对初雪有着莫名的情感寄托,觉得初雪时是一个绝好的时机,时机一到,便会将喜欢的人约出来,不论当时是白天还是夜里,不论对方态度如何。
有的人盼来初雪给自己加油打气,而有的人只盼着一场雪来圆自己的白头梦。
两者无疑都是浪漫的,只是前者是两个人的浪漫,而后者,只是一个人的浪漫。
同言情剧里表达的含义不同,我喜欢雪,就只是喜欢雪景。雪落时的景,积雪时的景,化雪时的景,这些景在我看来都是细腻且别致的。只是南方少雪,仅有的几次下雪是在我还小的时候,如今已印象模糊。较近一次看到雪,是在去年,当我还在苏州某酒店实习的时候。
当时是夜里,我透过酒店大堂的落地窗看到窗外路灯下有什么在簌簌地落,起先以为落下的是雨,便没怎么在意,直到后来有人特地跑来告诉我说:丫头,外面下雪了。
难以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只知道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推开了酒店的旋转门,站在了风雪里。这不寻常的举动惹得酒店门口的安保部大叔惊讶又好笑,问我:不冷?
当时的我只穿着一套小旗袍,旗袍外除了两颗盘扣之余什么都没有。听到安保部大叔的问题后一愣,这才觉得冷意袭人。不过即便如此,当时的自己也坚持着在室外看了将近十分钟的飘雪才哆嗦着离开。
你说,多傻呀,那样的南方孩子。
我说,多可爱啊,这样的南方孩子。
那场雪下得并不厚,却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将外界的草地给尽数覆盖了。到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拉开窗帘所见到的就是一个银装素裹的新世界。
欣喜地奔下楼去,冲进那样一个新世界里,随处可见戴着手套的扫雪人,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玩雪人,随处也可见一脸平常的看雪人。扫雪的人将积雪往外扫成堆,玩雪的人将积雪捧笼在手心,看雪的人双手揣着口袋慢慢行,在雪地里留下一串串不深不浅的脚印。积了雪的草地有些绵软,人们就算摔倒在地也不觉疼痛。
到了冬季,天气预报会变得不太精确起来。它会告诉你今天下雪,但是它总是无法料准,哪一刻真的就会有雪落下。
我曾在路边等公交的过程中偶遇过一场飘雪,那场雪来的很快,前几秒的时候我还在吹着干巴巴的冷风,只是眨了眨眼的功夫,睫毛上已挂上了白雪花。当时我就想,或许,那朵雪花是最落得最快的一朵吧,或许是它急着见我,或许是我急着见它,或许我们都急切地想要见到彼此,然后就如愿了。
人与雪花以一种不经意的方式,在一个不经意路过的地方遇见。谁能预料?谁也不能预料。
见此,外人便道:下雪了。而我道:雪来了。
知道雪会来,只是不知道它会何时来。等雪落的过程,就像等喜欢的`人赴约的过程,内心是会激动的。等到了雪,内心的激动就会化成嘴角的一弧笑意。
路边有人奔跑着,躲避着雪花,我则是拿出了包里的伞,打在了跟我一同等车的陌生人头顶。
会下雪的城市,大多是浪漫的。
跟朋友们聊天时无意说起自己想去北方看一场鹅毛大雪,不想却有人听的认真了,故而对我提起了邀约。
他说:这个冬天,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约你去看雪?
邀约是浪漫的,却不是适合我的。
他不知,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人陪同着看雪的。
只能说,假如你喜欢热闹的下雪天,假如你害怕一个人去看雪,又或者,假如你喜欢的人正好约你去看雪,那你自会喜欢有人陪你看雪。
但,假如你喜欢的是安静的下雪天,假如你享受一个人看雪的过程,那你便只适合独自去看雪。
且不论是哪一种“假如”,都是值得祝福的。
喜欢下雪天而又害怕孤独的人,这个冬天,愿有人陪你一同看雪。
喜欢下雪天而又享受孤独的人,这个冬天,愿你逢上一场你所期待已久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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