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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父亲已老了

时间:2022-08-02 14:47:35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散文:父亲已老了(精选12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散文吧?散文是一种常见的文学体裁,取材广泛,艺术表现形式丰富多样。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了解散文,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散文:父亲已老了,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散文:父亲已老了(精选12篇)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1

  父亲老了,老得没有了他自己。

  在我没为人妻,为人母之前,父亲的印象是严厉略带粗暴。他常常训斥我们,也常常和母亲吵架。那些年对父亲总也爱不起来,而且很怕,甚至在心里有一点点偷偷的恨。不记得父亲的背背过我们,也不知道父亲的背有多坚实,有多宽厚,虽然那个艰苦的年月他给了我们温饱,给了我们比同龄孩子更多的东西,而我仍觉得内心的空和荒凉。

  如今的父亲老了,真的老了,头发稀了,胡子白了,背也弯了,走路也慢了,说话的声音也不粗门大嗓了。

  每次我回家,父亲总是端上水,沏上茶,再给我倒上一碗,象待客一样说“喝,你喝,好红茶。”然后他坐在一边看着我喝茶,吃啦啦卷他的老旱烟。

  那个烟笸箩,还是我记事时父亲就用的老家什,至少有几十年了吧,是父亲自己做的,父亲的手很巧,什么活都会做,妈妈也因此从来就没为家里的的活计愁过,但父亲和母亲还是因为别的事,两个人常常吵架。那时很怕他们吵架,我会在他么吵架的时候,偷偷一个人跑到哪里躲起来,然后希望他们很快发现我丢了,那样他们就不会吵了。

  我盼着他们近早来找我,大多是母亲舍不得我,红着眼睛来找我。有时母亲是真的生气大了,也不去找我。天黑了我就害怕,但还是硬撑一会,最后,天黑透了,我再也挨不住害怕,自己悄悄的回家。父亲见了我就会瞪我一眼,我怕怕的躲着他。

  父亲是村里的队长,那时在生产队出一天工,才挣几分钱,一年下来还倒挂,连饭都吃不饱。父亲常因为队里的事闹心,回到家里也不高兴,我们谁也不敢嬉闹,这时母亲也不敢说什么,一家人都闷着,我们偶尔有调皮的小动作,父亲见了就训斥我们。

  父亲不常喝酒,他要喝酒的时候是一家人最怕的时候,他喝十次有九次醉的时候。父亲喝了酒,父亲和母亲的架只要不到明天就必会吵起来,酒就是父亲要吵架的前奏曲,在我的眼里是父亲故意借酒劲和母亲找茬吵架。

  有时父亲找不到母亲的茬,就找我们的茬,就骂我们不争气,骂哥哥书读的不好,将来又是顺垄沟找豆包的东西。吵架很好玩吗?那时,我心里常常那么想。我们又气又怕,几天家里人都象像哑巴不敢讲话。

  父亲对我们,对母亲都没有耐心,做活他却很有耐心,从不烦。我还记得他自己做烟笸箩的事。

  夏天大雨之后,土地松软,父亲就扛了镐头去山上刨榆树根,拿回来用斧子把榆树皮砸下来,放在屋顶上晒干,然后剪成小段,再用碾子压了,用箩使劲的筛,去掉细面,留粗渣。

  榆皮面可以吃的,我们都喜欢吃榆皮面擦疙豆,每次父亲去压榆树皮我们都高兴的跟了去,也使劲的帮父亲推碾子压,暗暗盼着多出面少出渣,那样我们就可以多吃一次榆皮疙豆。就这样反复一次次筛,一次次压,直到把树皮压成碎碎的渣,绒一样,再也筛不出面子来,我们就一哄跑了,把面拿回家给母亲,剩下的渣,父亲自己在碾台那收拾。

  父亲把榆皮渣拿回家,蹲在院子里,找一个破锅,用水把榆皮渣和了,用手拍成坯做成型,再用手一次一次的磨,磨得光光的,滑滑的,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

  做一个烟笸箩的料,要刨很多天的树根才攒够。那次父亲从刨树根到做成,用了好长时间,又红又圆的烟笸箩放在院子里才晒两天,还没晒干。我在外惹了事,弄哭了寡妇家的丫头,寡妇说我欺负她家没男人,就拿了柳条追着打我,我吓得就往家里跑。

  我跑不过她,追到家门口被她逮住,她用柳条戳我的头,她也没太使劲吧,也许是不敢,因为我没觉得疼,但被她在家门口打,我觉得又没面子又气又是怕,一着急就大声的哭起来。

  父亲正在屋里编筐,听到我哭,扔了筐就出来,见寡妇在用柳条打我,父亲就上来拉。寡妇连我连父亲一起骂,父亲不和她骂,一个劲陪礼。

  寡妇不罢休,故意的连连在我的身上击打,嘴里还骂:“你的丫头,长大出息不了好东西,下道货.”

  下道货,在农村里骂女孩子是最狠毒的话,就是长大了当野鸡的意思。

  父亲生气了,看了看四周,锄头,镐头,铁锹,什么都有,拿它去打女人?父亲放弃了那个念头,他看到了晒在土墙上的还没干的烟笸箩,随手抓起,照着女人的头就扣了过去,粘粘的软软的,圆圆的烟笸箩一下子糊在了女人的脸上。

  女人叫着,用手往下抓着,也不骂人了。

  我看着她一脸榆泥,忍不住笑了,爬起来跑了。

  女人在我家的门前骂了很长时间,说父亲依仗是队长欺负她们孤儿寡母,扬言去公社告父亲。

  父亲拿了没编完的筐坐在院子里去编,也不在理女人,任她骂。父亲的样子像没听见,好象女人在骂别人。

  后来是母亲回来劝走了女人,母亲生气了,和父亲埋怨我不懂事。

  父亲一直都不言语,只是编他的筐。

  我后怕,父亲是被女人骂傻了,还没醒过味来,等父亲想起来,我还不得挨揍。那天我磨蹭很晚才回家,还好,父亲那次没有骂我,父亲真的被骂傻了,我想,也好,父亲不会在发脾气了。

  没过几日,我和哥哥上树掏鸟窝,踩断了几棵玉米,父亲还是骂了我们,还打了哥哥一鞋底子,我钻进玉米地里,没被父亲逮到。父亲原来没被骂傻,唉…

  后来很久,父亲又做了一个烟笸箩,我每天都很小心的挪着它,追着太阳,把它放在阳光最好的地方。

  几天以后,烟笸箩干了,很好看,光光的红红的,像红泥瓷的古董。父亲每天回家就端着他的烟笸箩坐在院子理去抽烟,不在用破帽头装烟了。

  烟笸箩现在不好看了,年久,摸嗦得成黑红颜色了,沿也已掉了许多缺口,母亲用花布糊了边,还能用。

  我看着父亲粗糙的老手哧拉哧拉的拧着旱烟卷说:“你抽香烟吧,味道好。”

  父亲把旱烟卷放在嘴边,舔一舔,用大拇指很熟练的把舔湿的纸头粘住说:“那没劲,也太贵,最贱的一颗也得三毛钱。”

  母亲说:“他抽一辈子旱烟了,都抽成烟袋釉了。”

  父亲憨憨的笑了,我的印象里父亲不会笑。

  现在,每次我回家不到饭时的时候,父亲就张罗,问我吃点啥。每天大米白面都吃腻了,就让妈妈做一些我小时侯吃过的东西,那些东西我是不会做的,散状,云彩卷,榆钱簿拉…

  父亲就说:“你小时侯都吃怕了,现在又想了?我也是想吃,你妈闲费事,不愿意做,这回我跟你沾光。”

  母亲就拿眼睛瞪父亲,那眼神不是生气和恨的那种,是我小时侯没有看到的。我看了觉得心里很暖的感觉,父亲更觉得暖了吧

  父亲和母亲一起去做我要吃的东西,母亲总埋怨父亲笨,连下手都打不好,父亲就说:“老了嘛,学东西不比年轻时。”

  母亲就翻小肠埋怨:“年轻时你就知道骂人,你从来就没帮我做过饭。”

  父亲就心虚的陪着小心:“是我不对,往后我都补回来。”

  母亲虽然嘴里还在埋怨,心里高兴,就故意不满的说:“都老了,晚了。”

  父亲就认真的说:“不晚,不晚,知错能改就不晚。”

  母亲:“知道哪头炕热了?”

  父亲很谦逊的点头:“知道了,炕头热,炕稍凉。”

  母亲眼里有偷偷的笑。

  吃饭的时候,父亲给我倒一小杯白酒,让我喝:“喝点好,解乏。”

  我说:“我不想喝。”

  父亲就在倒一杯啤酒:“那你就喝点啤酒,听说养胃,你胃不好。”

  母亲说:“女的喝酒不好,让人笑话。”

  父亲就说:“咱就在自己家里喝,不许出去喝,喝多了丢丑。”

  我很听父亲的,只是在家里喝一杯,在外从来不喝酒。

  我走的时候,父亲总是叮嘱母亲给我带上一些梨,红枣,花生一些零碎东西,说:“回家给孩子吃。”

  我说:“孩子小,她不吃,家里什么都不缺。”

  父亲说:“孩子不吃,你吃,你那都是买的,咱们这都是自己家产的,。”所以,名是给孩子拿的,大多的东西都让我吃掉了。母亲就嫌父亲唠叨,父亲也不反驳,提个袋子跟着母亲身后往里装,然后再给放进车子里。

  我说:“现在你俩多好,以后别再和我妈吵架了。”

  父亲说:“我不了。”

  我说:“你也少喝酒,醉了就骂人。”

  父亲说:“我改了。”

  我说:“烟也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父亲瞅瞅母亲,小声的对我说:“我白天抽点,晚上就不抽了,你妈怕呛。”

  回来的路上,我的心里一直装着父亲那几句话,我不了,我改了,那声音是那么柔软,那么温和,温和得有些怯怯的,像一个做错是的孩子向家长道歉。而我的心却疼疼的,下次我再也不要说。

  我不知道父亲的背有多坚实,但我知道父亲的胸膛有多宽广,有多温暖。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2

  自母亲走了之后,父亲外表看起来挺坚强,可背地里我看出他很孤怜。最好的办法,他就是去菜园子里侍弄种的那些青菜,似乎这样他才能排解一下心中想念老伴之痛。

  作为他的儿女,我们除了尽可能地陪伴老父亲一会,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人都有一死,这是谁也抗拒不了的自然规律,可当自己的亲人真的有一天离我们而去时,无论谁心里都是难以承受的,父亲首当其冲要比我们更承担丧妻之痛!每每看见父亲闲下来,一个人默默发呆的样子,我心里都如刀割一般难受。用父亲的话说“你娘是没有好命啊,这会家里日子好过了,她却走啦!”我和弟弟妹妹都无言以对。说什么呢?母亲不该日子好过了不活着,把年逾八旬的父亲扔下,这是不是太有点不近人情了,或者是她太狠心?

  我知道,母亲的独自离去,她其实也是不想的,只因那追随了她多年的病,最终她是无法再战胜了。那是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三日,一个平常又平常的日子,晚上七点多钟儿媳还喂她吃了少半碗鸡蛋羹呢,整八点就撒手人寰了。我们都守在她的身边,是看着她一下咽气的,脸上没有痛苦,手脚也没有抽蓄,那样子就像是平时睡着了似的。记得父亲当时没有在屋,是在院子里乘凉吧?可当我急得大叫父亲时,他是三步并两步冲进屋子里来的。我娘故去了,父亲连老妻的活面竟没有见上,可想而知这是多大的遗憾啊!接下来,我们忙着给母亲穿寿衣,忙着找门板、板凳停放母亲,然后就是打电话告诉在村里住着的叔叔婶婶。而我们在做这些时,父亲都默默无语,只是坐在地上的小板凳上不停地吸着旱烟……

  由于我家祖坟地处深山,那走过的小路也因为少有人走而被荆轲长严了,母亲若再要去老坟,显然是有些困难。父亲便决心重新给老妻找个好的长眠之处,于是带我们兄妹去选定一处地势高阔,还可望见母亲生身老家的地方,作为母亲永久的住所。自母亲下葬后,父亲大概是思妻心切,还背着我们一人偷偷地去母亲坟上看母亲,我们听说后都禁不住潸然泪下……

  夫妻就好比一个人的两条腿,失去一条腿,人的身体就再难维持平衡。我想,父亲现在一定是感受到他这个家塌啦!这不仅表现于原本不大的屋子空了许多,而且他的精神支柱也似乎没有了,出来进去身后再没有一个驼背的小老太太尾随着他了,他是真的感到自己身单影孤。

  可当着我们的面,父亲又显出另一种状态来:嗓门大声,给我们讲他过去的经历,或者评判一下身边的某些邻居,即使话语提到母亲,他也是一带而过,绝不在母亲的身上停留。倒是今年清明节时,还有几天才到呢,父亲便催促我们早早做准备,到时带了纸钱和贡品去坟上看母亲,而且他也亲自去。11月18日是十月初一,是给故去的亲人送寒衣的时节。等不得日头落山,父亲便催促我们去路口给故去的母亲烧钱,可见他老人家对故去老妻心中一直是念念难忘啊!

  的确,“少年夫妻老来伴”,连父亲都没想到母亲会在七十几岁便弃他而去,这老年丧妻之痛让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父亲在闲下来时,心里自然会想起母亲跟着他所经过的日日夜夜,包括那些年我家日子不好过,母亲任劳任怨地与父亲比着膀子地苦干,以致在母亲刚刚六十出头便驼了背,并有好几种病找上她,令她每天不得不吃几种药来缓解病痛。父亲记得自己当生产队长三十余年,可母亲并没有跟他占了什么光,反而脏活、累活母亲却没少干过,而工分却一分也不比别的妇女多挣。母亲气愤加无奈,曾不止一次地在家里和父亲闹,而父亲所能答复母亲的就只有这一句话:“谁让我当这个生产队长呢,你就委屈点吧!”

  父亲是否又想起他和母亲每天晚饭后,常去村边的马路上遛弯的情景?他走得快,经常走到母亲的前面去。而母亲身材娇小,走路时两条腿紧倒腾,也还是被父亲拉下一大截。父亲发现母亲走得慢,脚步便停了下来等母亲,嘴里并催着母亲“你快走啊?”“真是的!遛个弯你走那么快干啥?又不是去赶集!”母亲气喘吁吁地说。父亲听了只是憨厚一笑。等母亲赶上来,他并不让母亲喘口气,就又迈开步子前走,一会又把母亲拉下一截。母亲是真生气了,她歪着头两眼盯着父亲,索性停住脚不走了。父亲回头发现母亲立在那,在眼睛斜视着他,他明白母亲是真生他气了,便蔫蔫地又往回走。“有你这么遛弯的吗?只顾着自己往前走,也不等等人家!”“行啦!行啦!你别生气了,咱们往回走吧!”父亲陪着笑哄母亲,见她不动身,还伸出一只手去拽母亲的胳膊,母亲身子扭动地摆脱他……唉,往事如烟。我想:如果我的父亲和母亲有来世的话,父亲再也不会这样对待母亲了,他心里早已已涌满对母亲的愧疚!

  父亲啊,您此时心里有多苦,儿子知道。但我们能为您分担什么呢?儿女是真的无措呀。想想,我们也只能是结记您每天吃喝、身子穿暖,还有就是多陪您呆会儿……也仅此而已。您心中的痛苦,只有靠您自己来想开点吧,因为人总有这一天。哪怕是朝夕相伴、再恩爱的夫妻,俩人也不可能一块离世……

  转眼,母亲离开我们这个家已一年多了。而这一年多来,父亲也是变化不小。他的面部显出苍老,两耳也愈发地不好使了;还有他走路时的脚步,也变得踢踢踏踏,身子也不由地有些踉跄。可他却执意排挤拄拐杖,并时常从河里挑水浇他的菜园子,这使得我们很为他的安全担心。闲下来时,父亲却有两大爱好:一是吃了晚饭坐在电视前看电视,再就是去到离家不远的电管站那儿找个避风地儿晒太阳,遇到老人和他们聊聊天。记得那次父亲说了句:“七十三,八十四,老天爷不叫自己去。”好像已逾八旬的他看淡了人的生死,亦或他心里现在是因为思念母亲,也乐得去地下相陪她呢!唉,父亲,您这是说者轻松,可对于我们做儿女的,却不啻像在心上扎刀子啊……

  父亲啊!您真的以为自己老了吗?可世上比您活得岁数大还健在的人多得是,您就不希望自己再多活几年吗?母亲已经不在了,我们可不想您也丢下我们一走了之。您不是常说“现在日子好过了”吗?那您为啥不树立信心,让自己多看看这世界的变化?也看看我们国家日新月异的面貌!

  父爱如山,我的老父亲啊,您一点都不老,您的儿女怎能没有父爱,您的儿女还要更好地孝敬您呢,父亲啊!我知道您会代母亲满足我和弟弟妹妹这一心愿的。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3

  夏雨带着惆怅,又一次轻启我思念的闸门。

  在远方,有一位蹒跚的老人,孤独的在乡下无奈地徘徊。

  故乡锁住了我所有的爱。所有的情怀只为一个人感慨,因为那份爱太过沉重,直击我的痛处,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我静静的在灯光下,聆听心灵的对白。一个声音对我说:“孩子,你长大了,爸爸老了,你在外面安心工作,不用惦记我,爸爸过得挺好!”

  爸爸老了,爸爸真的老了,一颦一笑之间,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多少期盼。父亲是想我了,我也想他。可能父亲的愿望就是儿女们能常回家看看,可他又不愿说出口,任由寂寞袭扰他的岁月。童年在我的脑际飘过一首感恩的歌,歌声凄美苍凉,撞击着我的心脏。爸爸又在做针线活了,这本不该是他的工作。因为妈妈死的早,父亲变成了妈妈。“孩子,你想吃点啥?爸爸给你做!”我爱吃爸爸做的饭,饱含着岁月醇醇的香味。“孩子,你想吃点啥?爸爸给你做!”年夜饭,爸爸还在说着童年的话。我示意让妻子去做,因为爸爸老了,看不见曾经挺拔的身影。爸爸做的饭,我还没吃够,可是,我不能让爸爸再操劳了。我要让爸爸吃现成的饭,这是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报答!

  父亲老了,背着这个炎热的夏。不知道他摇着蒲扇和乡亲们聊些什么。我只记得他常说:“我儿子,儿媳妇非常孝顺,他们过得可好了,年年回家来看我,我还有啥不知足呢?”

  爸爸呀,我们亏欠您的太多了,太多了!您真的快乐吗?我想你来到这个家,不要把你留在孤独的乡下。可是你总是摇头,这让我们的心怎么能够放得下?爸爸老了,皱纹直往脸上爬。可是他坚持劳作,繁重的农活能够帮助他把寂寞的时光打发。“孩子,咱家梨熟了,爸邮几个给你们尝尝!”“孩子,咱家地瓜起了,可比城里的地瓜甜多了,爸给你们邮几个。”“孩子,咱家丰收了,爸爸给你们寄去一万块钱,给我孙子上学!”爸爸一年四季不停的打电话。“爸,咱家啥都有,您就不用操心啦,钱您留着自己花吧!”“混蛋话,城里的东西再好,能有咱家的好?钱不是给你的,是给我孙子的,再提这事小心我跟你急!”

  父亲对我们的情意割舍不下,可是,我们为父亲所做的太少太少了!

  夏雨下得密密麻麻,我还在想念爸爸。

  爸爸老了,随着夕阳一起落下,我的眼睛里涨满了泪花。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4

  老想趁父亲节留点文字把父爱深切留下,但心存畏惧,老觉语言苍白难道其万一,顿觉下笔艰难!对镜子见自己也已苍颜白发“朝似青丝暮成雪”,岁月匆匆真道是人生有限杯,几个重阳日!故今天我不立文字,唯求诸于行,躬身带上父亲到“德天泉”老澡堂洗澡,为其搓澡搓背修指甲,再陪其老人家唠嗑,追缅往事,心想近于60的我该是践诺跪乳反哺之时了。我曾经有感父母养育恩重如山,发自肺腑地对我那也已年近三十的儿子说了如下的话:父母给你身子,为你劬劳,在你未成年时提供我衣食供你读书,我们作晚辈理应倾尽一生回报不为过!

  母亲在世时常常对我们感叹父亲,说因家道衰颓父亲变得什么都拿的下,咬咬牙什么事总挺得过来。说父亲本来非常纨绔习性,母亲和父亲是近邻,打小看到父亲大晴天过街都要打伞。那年代白胖胖的父亲穿二十四支棉纱体恤,手腕欧米噶表,腰缠鳄鱼皮带,胯下奈丽单车,行动处咔咔作响。

  我完全赞同未痴呆时母亲的话,因为父亲在人们眼里的确是这样一个男人,我姨姨也常跟我唠叨。我印记里那年月,家庭经济已很不景气,但父亲的头发老是梳理的那么油光蹭亮,时尚的称其“飞机头”,俗谓“苍蝇滑”。

  当时社会没有用上“基因突变”一词,不然母亲肯定会活用在我们父子身上。记得小时每次母亲洗我衣服领口或袖口时,老哀叹我那里脏乱差的就是“黑烟囱”,说我没有父亲一元钱的半角(一元折合十角)的讲究,搞得我老讪讪的没趣。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5

  父亲在我们的心里永远都是那如山般的坚实、厚重与雄伟。坚实的肩膀,宽阔的胸膛,伟岸的身躯,一辈子任劳任怨为我们遮风挡雨,撑起一方晴朗的天空。

  在我们姐弟三个还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一天到晚“狗蛋,囔囔,小宝”的喊个不停,搂在怀里,牵在手心,顶在脖子上,一天到晚疼着宠着呵护着。待到我们长成半大小伙他们再也抱不动的时候,我们的称呼又成了“琴娃,二丫,勇儿”,他们也依然是每天千叮万嘱呵护备至,只为了我们那声甜甜的“爸爸妈妈”,看我们一天天健康成长,他就是受再多的苦和累也值了。等到我们一个接一个从家里走出来后,毕业工作又各自成家,独留父母在家守望后,我们的称呼在父亲的嘴里变成了“没良心的小家伙”。随着父母年龄的渐渐老去,孤独寂寞感更强烈,总盼着儿女们时时能够陪伴身旁,可我们总是难得一回,慢慢的我们的称呼在父亲已经开始碎碎叨叨的念叨声里不知不觉中又成了“白眼狼”。

  听母亲讲,每次一到礼拜五的下午,父亲就在村口的班车站点不断地徘徊,伸长着脖子踮起脚尖一次一次的望向路的远方,总盼着能够有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回来。在一趟一趟的班车过后依然没等到我们的身影,他就会无比失望的低垂着头,唉声叹气一步三回头的踢啦着鞋子慢慢往回跺。到家就免不了跟母亲一番唠叨:“三个大白眼狼,养着自己的四个小白眼狼,没一个回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更有时候还会蛮不讲理的埋怨母亲:“他们都是被你惯的。”

  父亲一辈子在做生意,动不动就是几千上万的过账。稍微松松口,几百上千的利润就让走了,但他从不觉得有啥亏的。在外边做生意很大气的父亲,近几年在家却变得开始斤斤计较有点小心眼了。有的时候还会撒娇使个小性子,更有时候和母亲没来由的争风吃醋,哪个孩子爱他更多点?

  我每次回家总不忘烧一大锅生姜水给二老泡泡脚,剪剪指甲。可晚上老爷子要跟母亲要争先后,先给他泡,后给母亲。唯有这样他才觉得在儿女心里他比母亲更显得重要些。母亲也不跟他争。他倒是很享受的让我给他泡泡脚,修修指甲。而母亲总是阻挡着她自己来,说她自己还能动,不要我给她洗。等泡完脚我给母亲染头发的时候,他又有意见了:“老都老了还染那头发干啥啊!老太太了又不是大姑娘找婆家。”我跟母亲相视一笑没人理会他,他爱说说去。“二丫啊,你给爸掏掏耳朵吧,这耳朵里面痒得很。”他又故意找理由把我从妈身边挪开。

  上礼拜回去是临时决定,提前也没给他们打电话,想给二老一个意外惊喜。我到家的时候,大门是大敞开的,家里肯定有人。我如往常一般的进门就大声喊“妈,妈”“妈,你在哪?”连着喊了四五声,屋子里也没传来那声熟悉的“二丫,妈在这屋。”可这大门明明开着,人去哪了?待我放下包想去大门外找的时候,厨房那边戚戚促促隐约传来一点动静。“莫非是家里进贼了?”这个念头一闪,我当时就吓得汗毛倒立,捂着胸口使劲按着“咚咚”强跳的小心脏,胆战心惊一步一挪的慢慢向厨房方向靠近,怯怯的低声试探了一句“爸,是你吗?”没人应我。更加证实了是有贼的结论,忙一手操起一根棍子一边准备向大门外撒腿跑时,眼睛的余光看到门帘一角动了一动,身形好像是父亲的。壮着胆子几乎已经是带着哭腔的大了点声:“爸,是不是你在?”“奥,是我。”屋子里传来明显的不满意的回答声。我的天哪,我一下子都要瘫在院子里了。捂着胸口长长地出了几口气,稳稳情绪才进屋,对老父亲一通埋怨:“爸,您在干嘛啊?您是准备吓死您闺女吗?我都喊了几声了你怎么就不答应,还故意弄出响动来吓我。”可老父亲四平八稳翘着他的二郎腿慢条斯理还蛮有理的呛白我说:“你在叫你妈,又没叫我。我数着都叫了五个妈,总该叫我了,还没有。白养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了。”说完还用眼角的余光斜斜的瞅我一下。在埋怨了我一通后,他又心疼的补上一句:“早给你泡好红糖水了,还不快喝了压压惊。”我也没好气的翻他一阵白眼,揽揽他的肩膀撒娇一回:“爸,我的老爷子,我亲爸。您闺女保证再不犯这样的错误,也不敢犯了。一次就吓出心脏病了。”

  一场虚惊,父女俩人此时才言归正传。一句:“你等着,我去给你叫你妈去,她在你婶子家蒸花馍呢。”父亲说完起身就往外走,我也悄悄跟在后面。一进绒婶子家的大门,父亲就高声喊:“老嫂子,你二丫头回来了。还不赶紧回家给她弄点好吃的。”我紧赶两步挎起他的胳膊,冲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傻傻乐了:“我妈什么时候又成您老嫂子了?”父亲怪难为情的笑了笑指着我额头点了一下:“你这傻丫头跟来做甚?”等见到母亲的时候,婶子们和母亲都被我们逗笑了。母亲埋怨:“你们瞧这一老一少的都没个正形,净惹人笑话。尤其是跟这个老二更是没大没小的,一天到晚老太太老爷子的胡乱叫,你爸啊都是被你给教坏的。”

  回家跟母亲学了刚才的事情,母亲一点也不意外:“你这才叫什么事啊!上次你姐从西安开车回来,他明明在家,就是不答应。害你姐满村子乱找,还去了地里也没找见。给他打电话,他一句‘你妈不在’把电话挂掉还关机了呢!”“为什么啊?”“嫌没叫他,说你们一个个的白眼狼呢!这老头子越活越小了。天天跟我在家吵架,就吵你们三谁爱我多了,爱他又少了。”“我们不都是一样的爱吗?咋就爱你多爱他少了?”“可他硬要胡搅蛮缠说不一样,说是你们打电话总是‘爸,我妈呢?她最近好不好?’没人问他好不好?可不就是爱我多了,爱他少了。你们给我买件衣服他都要嫉妒,我整理个衣服他总是哼着鼻子‘才不稀罕’的出去。”“那我们不是也给他买了吗?”“你姐给他买的都是比较高档的,他从来舍不得穿,都在包袱里藏着呢。隔一段时间拉出来翻翻,这件是什么时候买的,哪件是干什么买的。倒是你买的实用,长穿着,走到哪夸到哪,二丫头会买,实用,结实耐穿也好看,没瞧他乐的那个傻样,真真就是一个小孩子。还有你给买的那个播放器,走哪都带着吱吱哇哇一天到晚的放,睡觉都放在枕头边上。”母亲说完这些的时候我心里一下子说不出来的难受了。其实父母亲要得并不多,只是一个问候,一声牵挂而已。他们老了,感到孤独寂寞,希望儿女们能够常常陪伴他们而已。

  猛地记起去年父亲生日的时候,我们姐弟三个都带着爱人孩子一起回来,父亲那个高兴劲啊,乐的都合不拢嘴,还一再的给儿子女婿发烟点烟呢。招呼着我们吃吃喝喝闹腾了一整天。

  老父亲年轻的时候就是个象棋迷,而且在村子里跟叔叔伯伯们下棋也是赢的多,输得少。这让他很是得意和自豪。我让爱人陪着他下下棋。下了几盘老爷子胜的多,他开始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儿。爱人摇摇头,一声:“还是爸厉害,勇,你跟爸下两盘。”小弟的棋艺其实略胜父亲一筹,我进门给弟弟使个眼色,结果是弟弟很快的也败下阵来了。我在厨房跟母亲和弟妹忙活着烧菜煮饭,房间里什么时候换成了老爸跟姐姐在对弈,而且父亲明显的处于败势,叮叮哐哐很快的五盘棋下来父亲没赢一局,小曲儿也不哼了,全神贯注盯着棋盘也盯不住姐的百变招数,最后还是惨败了。姐姐一脸的得意“瞧,还是我厉害吧。”父亲则阴沉着脸立起身来:“不玩了。”背起双手从院子这头转悠到院子那头,低低的一声声小声嘀咕:“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给赢了,不服气。”母亲听完没好气的训了姐姐一通:“你就不知道让让你爸啊,这老头子几天都睡不着觉了。”姐姐一吐舌头也委屈:“我就是看他太得意了,杀杀他的威风。再说了,我前几年胜他的时候他不是还常常夸奖我的嘛!”“瓜娃呀,他五十岁的心跟现在七十岁能比吗?一会吃完饭打麻将都得记着要让你爸赢,这老头现在得哄着呢!”

  在我们都不在家的时候,晴天的时候,父亲被他的生意和地里的庄稼活计忙忙碌碌打搅着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一到天阴下雨他就觉得孤单,期盼着我们能有人回来陪陪他。每每此时,母亲就出门去,硬邀几个叔伯婶子来我们家陪父亲玩玩麻将,一毛两毛的带点小盈利。每一次母亲都是提前给别人发好钱,让他们故意输给父亲,哄他高兴。父亲的眼神已经不太好了,年轻人嫌他手底下慢不利索,没人跟他玩。

  父亲前年规定,要我们姐弟三个每个月给他付养老金,但是他每个月只要每人十块钱,而且不允许一次性给,必须月月付。父亲这哪是在要养老金啊,这分明是害怕孩子们想不起他,找个理由要我们回去的啊。每年他给孙子外孙的压岁红包一包就是一千两千的包,哪边多哪边少他自然是知道的。姐姐在西安,要她每个月准时回家肯定不太现实,但她至少两个月都要回家一次。我跟弟弟倒是隔三差五的就可以回去转转看看,每次回来,父母将家里能带的菜啊,果子,核桃什么的给车里装得满满的。带走的都是父母满满的爱啊!

  上次回来后,想了很多。又一个阴雨天,我专门给老父亲打了一个电话:“爸,你在家忙什么呢?”电话那头传来父亲呵呵的笑声:“没忙啥,跟你几个叔在玩牌呢,爸赢了。”“爸你还真厉害,赢多少了?”“赢好几块了,你妈也输给我了。呵呵呵呵。”“这两天身体好不好?想吃什么我给您买?”“不要了,打个电话爸就很高兴。”电话里能听到父亲很高兴的笑声,不得不感谢母亲的细心和体贴。爸在、妈在,我们做儿女的心就永远牵挂着那个叫家的地方。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6

  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总是牵挂着父亲,甚至每次想到父亲时,眼睛就涩涩的,心里酸酸的,直想流泪。只要不在父亲身旁,就有些魂不守舍。心里涌出一种让我痛恨无比的念头,好象父亲快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我想迅速把这个忽闪而至的念头连根扯断,可它却顽固的在脑海里跳动,让我觉得无比恐惧、害怕、伤痛。

  父亲,父亲,我相依为命的老父亲!

  我现在特别珍惜与父亲在一起的每一刻。仿佛要牢牢地抓住他一样.也许是过早地失去了母亲的缘故吧,也许是父亲旺盛的生命力在我眼前渐趋消退的缘故,特别是最近这些可怕的念头。是的,我要牢牢抓住父亲,守着他,让他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再也不允许他象母亲一样离开我的世界,我的生活。

  父亲已经明显地衰老了,体力大不如从前,中气也明显不足,说话的声音里没有支撑的力度了。他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不只一次地告诉我,“女儿,我真的是不行了,真的是老了,我自己明显感觉到衰老的来临,任何事做起来都那么力不从心。晚上睡在床上,我在想,如果有什么灾难来临,即便是一场大火,我会就这样躺着不动的,我不跑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我嘴里虽不许他这样说,心里却知道这是事实。这事实让我生生地痛。

  因为畏寒,父亲现在只能整天呆在家里,电视成了他唯一不变的伴侣。他的有线电视是从三楼妹妹的原来房子里接来的支线,现在房已易主。那天他的有线电视看不清楚了,打电话找来维修人员。维修人员让父亲去楼上看看是否有人在家,父亲答应了,转身慢慢往楼上爬。父亲有严重的哮喘,很少走路,一直是一个小"木兰"代步的。尤其是冬天,走路对于他非常的困难,更不用说上楼了。父亲蹒跚而行,举步维艰,每走两步,都得无力地倚着栏杆喘气半天。维修人员是个好心人,对父亲说:“算了,老爹爹,你别上去了,这样会要了你的命的,你根本爬不上去,还是我去吧。”这是父亲后来告诉我的,我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听着,心里却难受的无以言表。一想起他艰难的挪动攀爬,一想起他虚弱无力倚在栏杆旁喘气,我就泪流满面。

  父亲,父亲,我衰弱的父亲!

  父亲走近了古稀之年,年轻时铁的意志早已消磨在岁月里。去年痔疮发作了,一个人上医院看,一个老庸医极不负责的说“你情况不太好,需要进一步检查”。他吓了个半死,打电话把医生的话告诉了我。当时我在上班,我在电话里安慰他:“没关系,不着急,明天我带你出去检查”。嘴里说着,泪却流了下来,放下电话,我就失声大哭了起来,同事们都忙着问我怎么了,我泣不成声的说:“我父亲病了,病不太好,要去屯溪检查。”那天运气真好,刚好有个热心的屯溪人来我们单位办事,忙着帮我联系了屯溪人民医院,告诉我下午就可去。赶回家看到父亲垂头丧气、面如死灰,午饭什么也不想吃,什么话也不说,一副就要咽气的样子。我心里难过极了,却装出十分轻松的样子,尽管如同嚼蜡,我还是大口地吞饭。在他面前,我必须挺住,否则他会失去生的信念。去屯溪的路变得很长很长,父亲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垂着头。幸亏有二哥和我同去,否则我真不知道如何捱过。没想到,在屯溪的检查非常简单,医生轻描淡写地告诉了我们一句:是痔疮,就没有下文了。我和二哥生怕听错了,连着追问了医生好几遍,确认以后,一块沉重的石头从心里搬开了,父亲的脸竟然立刻阳光明媚,奕奕生辉了。父亲象个孩子,回来时话匣子打开了,一路上都是他欢快淋漓、滔滔不绝的话语。

  父亲,父亲,我可爱的父亲!

  父亲老了,真的老了,满嘴的牙都松动了。两颗门牙是几年前做的假牙,也坏了,一碰到就痛,他只能用一个殘存的板牙吃东西,他现在连吃饭都很费力,经常把饭裹在嘴里,闷闷地蠕动。我们让他去医生那里看看,他说现在做假牙太贵,中等的也得一千多块钱呢,做不起。我们都劝他不要考虑钱,有我们呢,身体可比什么都重要。好不容易说服他,陪他去了诊所,可是医生说现在天气很冷,最好等春暖之后再来做假牙,是呀,只好等到春暖花开的日子了。气温高了,父亲状态也一定要好的多。

  明天就是父亲七十岁的生日了,父亲不主张操办,亲戚们送来的贺礼他强迫我们退还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为他庆祝一下生日。平时兄妹们都很忙,虽说相隔不远,却很难聚到一起,父亲总是念叨着这个,又念叨着那个。在他心里怎会不想和儿女们一起,共享一回天伦之乐呢。

  兄妹们商量好了,一定要让他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7

  父亲是我们村有名的木工,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只要和木工活儿沾边的就有父亲的参与,亲爱的老父亲。父亲性格温厚善良,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邻居们都夸母亲有福气,找了个脾气好、活计好、又能干的男人,每每听到这样的赞许,母亲总是抿嘴一笑。父亲不但木工活儿精湛,很多手艺他都会,还都是自学成才。记得小时候村里的男女老少很总爱找父亲理发,我们家那把从我记事起就让父亲使唤的像老黄牛似的剪子直到几年前才得以停歇,我调侃似的问他,你手艺再好,也敢不过时尚潮流啊。一听这话,父亲有些激动:这是啥社会啊,条件好了,就不知道节俭了?我这不花钱的并不比花上十多块的理得差。我和你妈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挣得不多,花的不少,想买啥就买啥,不知道存点积蓄。看着父亲那副认真模样,顽固的像个孩子,我扑哧笑出了声。也难怪,我们一家四口父亲,母亲,弟弟和我,没有进理发馆的,都是父亲饭后茶余的小活儿计,直到现在,只有母亲和父亲坚持不花冤枉钱,确实父亲还是理得那么整齐,用的还是二十几年前的那把剪子。我和弟弟自从工作后,就开始进理发馆了,用弟弟的话说,都啥年代了,还用那把古董,再好的发质和脑袋也理不出什么好看的发型。就这样老爸的发艺渐渐被时代的浪潮淹没了。

  和发艺遭遇相似的还有他的磨剪子磨刀工夫,一直记得我家经常在一个角落堆着几把乡邻们的剪刀或者镰刀菜刀之类的东西。理发找父亲这不稀奇,省钱、相信父亲手艺过硬,可是磨刀磨剪子这么简单的活儿还找父亲,我当时觉得费解,有磨刀石自己蹭蹭就行呗。一次,趁父亲不在家,我拿来那块父亲的磨刀石,抓起角落待了好几天的剪子,学着父亲的样子磨了起来,正面反面我都自信满满地磨了好久,直到刀刃看上去像退了一层皮,变成亮晃晃的为止,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汗水流进了嘴里,咸咸的味道,看着地上些成果,我得意地想,瞧,多简单。偷揣着这份窃喜,我悄无声息地把那些家伙放回了原地,心想,这下可着实帮了父亲一把。个把月后,听母亲说,我的那些引以为自豪的作品被父亲翻工,费了好大劲呢,我听后内疚的不得了,那件事让我知道看似多么简单的事情也有它的窍门,不是随便就能做好的。

  从记事起,对于肥肉我是享不了这口福的,所以每次买肉,节俭的父亲总是要最贵的瘦肉,吃饭时他也总爱把菜里纯净的大块的瘦肉夹出来放到我的碗里,就连饺子里的小块瘦肉他也会精心地挑出一些给我放碗里,我为此总是还没吃饱就嚷嚷着说,吃饱了,不吃了,看到我放下碗筷,他这才好好地吃饭,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招最灵,别的他是听不进去的。

  98年我和村里的红颜一起考上了同一所师范学校,直到年底回家过年听红颜的母亲说,父亲送我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8

  人们都爱父亲母亲,母亲节常常隆重,可父亲节鲜为人知。于是在父亲节即将到来之际,静下心来想为父亲写点什么,以祝福老父亲健康快乐!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沉稳老练,和蔼可亲。我记事时,父亲已经40多岁了,父亲给我的印象就一直是很“老”的样子,那时我就觉得天下的父亲就应该这样老成才对,那些年轻的父亲好像都不称职。老爸是我生活的依靠,更是我们这些儿女们心中的英雄。

  在生产队那会,父亲是党员,生产队长,他身材并不高大,夏天里的父亲给我印象最深,一双自己编织的草鞋,一条长长的白色老布汗巾,汗巾既是上衣,也可随时擦汗,他带领队里十几位青年人送公粮时的队伍最壮观,服装整齐,走路时的草鞋声错落有致,像是在接受检阅。他是队里的庄稼头,他用那高音的嗓门指挥着社员们干活,他自己做的是驾驶老牛的技术活,每天生产队给他记入12分的工分。春天一到,他早早的犁田。虽然天冷,却时常带回一些小鱼虾,妈妈是做菜的好手,虽然那时食油极少,可妈妈总是想着法子多加些辣椒生姜什么的,把鱼做得特香。每当公社干部下队,都喜欢在我家吃饭,那时公社干部在谁家吃饭是件十分光荣的事情,常常让左邻右舍羡慕,干部们觉悟都很高,每次吃饭也付给3角或5角的生活费。

  我家门前有棵需要几个人才能合围过来的皂角树,树荫很大,吃饭时,庄上的大人小孩都端着饭碗来谈心,各家的饭菜都差不多的。只有我家经常吃鱼,我也因此感到自豪,妈妈经常给长辈分些鱼吃,老人们都夸爸爸妈妈好。老爸的性格很乐观,每当夏夜,生产队车水或者打场,老爸总是为队员们唱上一段安徽的庐剧,因为有老爸在,人们总是乐呵呵地劳动。

  我小时候的农村生活就是这样,贫穷而快乐,快乐伴随忧愁。小时的家庭很差,我读初中时,每到开学时,爸爸妈妈总有几天唉声叹气,孩子多,又都读书,庄上很多孩子小学读完就回家为队里放牛什么的,一天也能挣个3分工。可妈妈说:“孩子应该读书,将来才有出路的。”爸爸经常借来利息钱给我们读书。我很理解父亲的难,于是我努力读书,记得一段时间,我因为营养不够,食物单调,每星期只吃从家里带的一缸咸菜,结果腿都肿了,父亲看了,很着急,也只能捉些鱼,妈妈烧了干鱼,算是给我加餐。父亲说:“好好读书吧,将来你考取中专学校了,一切都会好的,现在家里姐妹多也只能这样,家里的情况你多少知道的,我和你妈妈只能这样培养你们读书了……。”我很感激爸爸妈妈,因为有了爸爸妈妈的辛劳,才有我的今天的。-

  时间真正快!现在,我的女儿也考取大学了,我经常带着女儿回家看爷爷。女儿看着爷爷问:“爷爷的房子这么破,你们小时候怎么住啊?”是啊,我看着老父亲,都快八十的人了,头上的白发增多了,脸上的皱纹加深了,我的心理一阵心酸!爸爸这辈子乐观,一辈子清苦,我们做子女的没能尽到责任,女儿和我爱人都劝说老爸和我们一起过。父亲总是说:“我在乡下惯了,我身体很好,自己能做些事情,不劳动我回生病的,过几年再说吧。”我也很无奈,只能为老爸准备好他的房间备用。老爸一辈子没生过病,最近几年,偶尔生病,找来医生吊两三瓶点滴就好。我想,这与他的乐观心态和有规律的清贫生活有很大关系。也是我们晚辈的福气。

  老爸总是隔三差五地带些土鸡蛋什么的到学校来看我们,也不知为什么,他爱他的子孙们,孙女的假期他记的特准,他看孙女总是默默地看着,不出声地笑,笑的总是那么甜!孩子们是他的希望,也是他的依托,更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有首歌真好《常回家看看》,我在心里为我的老父亲,也为天下的父亲们祝福——但愿父亲们永远健康快乐!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9

  每逢六月,就到了父亲的忌日,常常想起了远去的老父亲,往事都历历在目。我父亲是名教师,为了减轻母亲在农村生产的艰苦,依然放弃了他心爱的工作,回到农村,当了一名农民,从此与天地相伴,终其一生,却从未抱怨,也没有后悔过。当时农村条件艰苦,父亲每天天不亮就要到一里外挑水,然后参加队里的劳动,中午不休息,去打些猪草,晚上再帮助母亲绕织布的线,周而复始,没有刮风下雨,没有闲暇的时间。

  他一生心态平稳,遇事不急不躁,也长帮别人,在教书时,看到他的一个学生失学,就3元5元长救济,帮助完成了学业,改变了她的一生。

  父亲在我教育上抓的很严,思想中有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传统观念,每天监督我写作业,不认真,就体罚,当时一百个不情愿,心里还有些怨气,现在想来,可能因为当时生活的压力让他没有时间耐下心来。

  那一年,我考上大学,走的那天,他送了很远很远,劝了几次,才停下,当我走远了,回头还看见他在路边的身影。路上反复叮咛我要好好学习,去掉毛毛糙糙的习惯,要勤快,吃饭要注意形象等等,当时我感觉多余了,可后来这些也真的成为我的行为规范,影响了我的生活。我工作后,多次想让他来我这里看看,他总是以家里忙走不开,到去世也没有成行,成为我心中的遗憾。

  我们弟兄多,为了给每个孩子盖一座房,他省吃俭用,一辈子不抽烟,不喝酒,有病也扛着,爱好就是下下象棋,看看书,为给每个儿子盖一座房耗尽了毕生的精力。

  我奶奶爷爷去世早,父亲很小就成了孤儿,一生心里承受许多痛苦,历经了许多艰难和悲伤,从来不讲,都默默地去承受,从不怨天尤人,遇事不惊,平淡地去面对生活的艰辛和快乐,从不去议论他人,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去生活,容忍一起,包容一切,村上谁家有急事,或者闹矛盾,总是要他前去协调和帮助。

  母亲每当遇到家事不顺心时,就会埋怨父亲,他从来不发火,事后再给解释,一辈子恩爱相处,母亲去世后,父亲一下老了,背也驼了,从没有在我们面前掉过泪,一次我发现父亲在屋里静静地看着母亲的遗像,一直在流泪,才明白那时父亲是多么的郁闷与心伤,只是不想让我们看见。

  我父亲是无疾而终,之前生活一直可以自理,没有躺一天床,去世的那天,吃完饭说他困了,刚躺下就不行了,叫来医生抢救,没有作用,安详地离开了,没有一点痛苦。我父亲一生忠厚诚实,善待邻里,一辈子没有和邻里红过脸,威信很高,去世后,全村人都来送葬,送葬的人群从坟地排到村口。

  时间如流水,匆匆而逝,很多记忆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褪色,但父亲的点点滴滴依然是那么的深沉永久,一生承受了多少的艰难,流了多少汗水,一心就是为儿女遮挡风雨,为儿女撑起一片蓝天,用艰辛,去换来儿女们的无忧和快乐,父爱是心中永远抹不去的'功碑,他的爱像大山那样沉稳而庄重,像大海那样广博无边。象古老的藤一样,永久地缠绕在每个儿女的心中,愈久愈深,我更加怀念我的父亲。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10

  一竿烟杆,半袋烟叶,在一吞一吐的云雾里,伴随烟叶的忽明忽灭燃过了大半个世纪,这便是我的老父亲。

  当您从中年步入暮年,曾经挺拔的脊梁已悄悄弯曲成风中摇曳的残枝;曾经英俊的笑容已布满岁月的的车辙;曾经被烟杆熏黄的手指已包围着层层老茧;曾经的健步在夕阳里开始略微颤抖;您的眼神不再可怕,反增了几分慈爱。

  当您身穿黄马甲,骑着三轮车穿行在城市里,拾掇城市的肮脏。对!您只是一位平凡的城市清洁工,不论春夏秋天,不论风雨烈日,您都每天准时守候在那段属于您的十八盏路灯,为让他人脚下不沾尘,您手执一把长扫帚,从中年扫到暮年,亦无怨无悔。

  人入暮年,您的话语越来越少,偶尔通电话也是匆匆几句之后便是无言和沉默的僵持,不知是否是我们两个年代的人思想代沟太宽,看物待人始终坚持着各自不同的见解,以至我们没话可说,但我知道,您年轻的时候是挺幽默,能说会道的。

  其实,我是能说的,我继承了您的这一优点,至少有那么一帮朋友是这样认为的。和他们海阔天空、上谈家国大事,下侃娱乐小道,自以为说起来滔滔不绝,但我没法把这样的内容与您分享,或者说您也没有兴趣听这些,您只关心上个月多上的那一天班能多赚几十元加班费,超市有打折鸡蛋比平时一斤可以便宜上两毛钱,赶紧去排队抢购两斤回来。我能理解从您们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经历过温饱不保的饥荒年代,更懂得节约每一分钱的重要性,毕竟钱是靠辛苦挣来的,能省便省。

  一顿小聚,在我们眼里不过百儿八十,喝酒非红即啤,如果是白酒还得指定品牌,非此不饮,可我知道,您只喝几元一斤的散装白酒。一包香烟,没个一二十元,对我们来说上不了档次递不出手,可我知道,您只抽两三元一包的劣质香烟,说这种烟才过瘾,但大多数时候您宁愿抽旱烟,一个月下来,可节省一笔几十元开支。一件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您总会说还没穿烂,扔掉可惜。但您绝对不知道,我们买衣服专挑品牌专卖店,不是今年的流行新款绝对不买,不然不合我们的身份。

  其实,我也只是一位普通的民工。

  您不曾说过“孩子,我爱你”,我亦未曾说出“爸爸,我爱您”!但我明白,您其实是爱我的。虽然不曾有过多的言语,每次您只是拍拍我的肩,说着那句重复了很多次的话“找个地方,踏踏实实地工作”。

  那个夜晚,您打电话告诉我您的胃痛得利害。当我赶到您的住处的时候,您正弯着腰忍受着巨痛的折磨,看着您满脸冷汗,我找了一辆车送您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您紧紧抓住我的手,这时我感觉到您在害怕,看着病痛中时尔呻吟的您,我在想,这是我的父亲吗?往日的那个脾气暴躁的父亲哪去了?此时的您就像孩子一样,睡在我的臂弯里,抓住我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我明白了,我的父亲老了!

  医生经过诊断,确诊您是胃穿孔,说如果再晚来一会就有生命危险了。他立刻下达了手术通知书,要求立即实施手术……

  当您插着胃管被推出手术室,看着您手术后煞白的脸,我忽然很心痛,为什么要让您遭这样的罪?我怎么不能分担您身上的痛?

  万幸,医生告诉我,手术很成功!

  从医院回来,您掀起衣服让我看肚子上留下的疤痕,足足三寸长。我告诉您,以后不要再喝酒,喝酒伤胃,您虚弱地点了点头表示答应,自此很长一段时间,您便不再沾酒。

  今天,是您六十岁的生日。您在异乡,我亦在异乡。这个生日对您来说,仍然没有礼物、没有祝福,我不知道这是您第几个生日一个人过了?

  您一年年老去,简短的电话,微薄的祝福,不知能否在今天,给您孤独的心灵留下一丝慰藉?也许您并不需要什么礼物,只想在生日这天,我们陪您吃顿便饭,这对于您来说是奢望。我们不在同一个城市,远隔万水千山,我能做的是乎就是给您去一个三分钟的电话,说着几年来一直重复的话:“爸爸,生日快乐”,然后便是沉默、挂线!

  “爸爸,其实,我也是爱您的。”挂线后,当我在心里念着这句话的时候,窗外飘起了小雨……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11

  父亲真的是老了,在那张清瘦的面皮上,留下的是深浅不一,沟壑交错,承载着岁月所独有的风霜印痕。

  我不知道父亲壮年时的模样,但在那张唯一留存下的老照片里,可以想见,父亲他在那段曾经有过的年少时光里,一定是坚毅的;当然,这不单单只是由那张发黄的老照片发现的,更多的还是在现实当中。

  父亲是那种嫉恶如仇,一生只持有一种信仰的人,基于此种原因,便自然造就了父亲顽强而倔强的性格。

  同样的,对于年迈的父亲来说,好不容易在历经了那之前的五十多载风风雨雨,艰难困苦以后,能够踏踏实实的拥有这么一处可避风雨的港湾,还是较为幸福的。至少相对于那些过早的死于动荡年代的人是有福的。

  记忆里的父亲,从来总是穿着一身由帆布做成的深蓝色工作制服,已是灰白的头发上戴着一顶同样颜色的前进帽。平时最大的喜好便是听听传统的评书,京剧,同时喝着那种廉价的茉莉花茶。在我年幼的时候,父亲常常会领着我头顶阳光,一路汗水的走进市里当时颇有名气的会有发包子铺,美美的吃上一顿那咬一口便满嘴流油,极具诱惑力的纯肉馅的大包子;或是到一处已不记得名字的两层楼格局的馆子里,要几张馅饼,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羊汤,直到现在想起来,那种感觉都是最为惬意舒心的。

  其实说起来,从我家步行到市里是不近的,父亲尽管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依然身子骨硬朗的很,有时看见我走的累了,便会蹲下身来背起我一路不停歇的向前行进着,一边走着还一边时不时的在告诉着我,这是哪里,那是什么的。

  父亲尽管文化水平有限,却是我的第一位启蒙老师。在我刚刚年满五六岁的时候,便每日里教我用钢笔在纸上练习着一笔一划的写字,字都是那种繁体型的正楷,先从学写自己的名字开始,然后开始学习写背《三字经》,并经常告诫我做人应当向善,不要为恶,那样的话是不会得到好报的。在父亲的谆谆教诲下,不大的我便以捧起了家里面原有的一些书籍,都是相对老旧的那种竖版的《三国》,《红楼》之类的名著。及至上学的时候,父亲还时常让我阅读那些传统的著作,还时不时在旁告诉着我一些书本上没有的常识典故。

  尽管父亲早已不再年轻,但在我幼小的年龄段里,却始终相信父亲是不会真的老去的,是不会走到那一天的。可是,仿佛就在一瞬之间,便突然感觉到了父亲的懒散和脆弱,原本炯炯有神的瞳孔,亦变得涣散模糊了;原本行动敏捷的身影,亦开始变得迟缓了许多。我想,父亲他老人家是真的老了,都已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背也明显的驼了下去,经常哼唱在嘴边的京剧调调也很难听到了。每日里只是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的时常打着盹,对于母亲与我也只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而就在昨天的梦里,依旧是在那间生我养我二十个年头的平房里,依旧是在那不曾有丝毫改变的景物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那威严中带着慈爱的眼神,正在那冥冥之中看着我一步步成长的历程。

  散文:父亲已老了 篇12

  父亲,我的好父亲,我的老父亲,和天下的父亲都一样有着高尚的品质。

  如果说,母爱如水。那么,父爱如山。是啊,父亲的爱,就像大山一样高大而坚强。

  如果说,母爱的爱是涓涓小溪,那么,父亲的爱就是奔流不息的河流,是啊,父亲的爱,值得儿女们细细去品味。

  父亲虽然是一个老革命,但是不去追求功名利禄,却甘心情愿的工作在最艰苦的劳改农场。64年的酷夏发大水,他带领着犯人战斗在抗洪枪险的最危险的地方。他没有像其他干部只是站在岸是指挥,而是和犯人一起跳入涛涛的洪水中用身体堵缺口。当时是全民皆兵都在枪险,我们刚小学毕业也上了抗洪第一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父亲跳入水中的年一幕深深的刻在我心里,永远也抹不去。像这样的事情在我父亲身上数也数不清。他高尚的品质不是他的轰轰烈烈,而是他的平平常常,是他的身体力行。

  他虽然已经离开我们很久了,但是他的生平历历在目。我常常在品味着高山一般的父亲,他的深度是值得我细细品味一辈子。虽然在时下金钱物欲横流的年代,但是我还是崇拜我的父亲。

  父亲,我的好父亲,我的老父亲,和天下的父亲都一样有着高尚的品质,如果有来生,我还是愿意做您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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