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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尽情断晓红尘散文

时间:2020-11-14 16:06:39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绝代风华尽情断晓红尘散文

  寒风肃肃,残曛落幕,负剑天涯无处,瘦马断魂寻路。

绝代风华尽情断晓红尘散文

  舞轻纱遮目,咫尺柔情更与谁诉,香帘爇馨木,敛衽潸潸漉漉。

  ——题记

  凛风萧飒,撩乱青丝鬓发。落照残霞,浅匿绝代风华。宫闱暌别情话,倾断凡尘痴痴傻傻。莲步入阶闼,绣帘饰珠花,指间清风舞碧纱,掩不尽柔情几多泪下。

  岫壑浮云,冷烟寒雨,纤指焚香抽翠缕,倚阑伫立了君归期许。红尘梦聚离,多情多悲戚。

  芳榭遗香尘,绣阁闺怨深,婆娑冷剑月凝碧,流岚悴损,眉黛噎语衔恨嗔。鹓鹭望尧云,月栖憀盈心。弱水三千一匏饮,海角仗剑雾中寻。

  玉炉烟散,雨残云断,雪月掩映靓妆艳,搴帷泪殢颧。挑疏弦,鸣脆管,鸾辂音尘远,蓬莱话清浅。蘸碧芜烟,蓼霭疏淡,葭苇溪桥素月残,红绡粉泪知何限。若耶溪畔浣尘缘,酴醾不解静姝怨。僝僽怼夜寒,椒香湿浓面。

  暮景雨霁,云淡风细,萧萧雕阑空无依,月照花影移。幽林执剑,杳若朝夕。长夜清寂,娇莺流涕,亸袖垂髫,舞断风尘雨密。麝烟微,画楼斟香醑,倚空阑轩遥相寄,遗落凤悲凄。风淅淅,雨沥沥,揽鸳枕夜泣,难诉相思意。

  楼锁轻烟,珠宫寻觅,舞裀歌扇,丹碧驳残,挥剑掩月映红颜,凡尘痴怨意难断。

  霜巘横秋,汀树红愁,凤烛荧荧泪悠悠,笙歌迭月休。相忘红尘路,负剑心孤,摈薰风帘幕,斩断相思愫。凡尘多梦浮,藕绪似朝露。降阙夜景寒霜幕幕,水墨轻烟绕林树。

  婳容姝丽,珠翠罗绮,浅吟漫舞,憔悴东篱。丹唇合噏,泪凝寒碧,幽闺共酌语未息,朱扉风寒夜凄凄。

  衣馝肤馞,蛾眉秀月,含羞羞娇面,袅舞轻烟,罗帐薰残,香销玉断,一霎寒风惊画扇,飐泪迷乱红腮点点。画阁魂消,高楼日断,香残沈水缕轻烟,绣被冬寒翠屏掩,伊绣枕无眠,粉瘦香寒,独倚玉阑。

  淡柳桥边,疏梅溪上,回眸望穿,尘雾疏乱,云散香残,幽花怯露,细草愁烟,瑶台抚琴,银阙舞袖,倚帘栊把盏泪潸。

  莺声碎,花影乱,尘如雾,梅雪残,梧桐夜雨幽幽漫漫,碧纱寒月翠黛长敛。

  炉香袅袅,海月茫茫,霁景楼苍凉。愁鬓香云,月屏风幌,翘笋望断肠,清露湿幽香,倚遍阑栅泪落心殇。

  歌敛黛,舞萦风,烛飘花,香掩烬,帘暮笼云,露湿缕衣。绮席凝尘,香阁掩雾,翠峰愁聚,冷雨泪匀。

  罗幕轻寒微透,天涯断魂寻路。相思意疏,挽青纱碧袖,临风挥剑雨露遮目。

  薄暮扉烟,栊棂雾寒,阑轩泪湿遍,红尘多娇颜。侠剑舞情缘,风疏帘月淡,雨住尘香花已残,暮天雁断,多情多泪潸。

  张爱玲,情路之桑弧赖雅

  若说胡兰成是灼烧张爱玲的夏天,那么桑弧便是平淡的春秋。

  导演桑弧为人忠厚,也很是有才华,与胡兰成相比,我想有一点定是不及的——风流。

  《倾城之恋》上演之后,他们相识,合作的第一部电影《不了情》,在片子拍摄过程中免不了要常去张爱玲的住处,交流影片,两人来往因此亲密。众人皆觉得两人是天作之合,甚有热心朋友想把桑弧介绍给爱玲,但她只是摇头拒绝。也许她觉得这样的错过是美好的,到底两人是否爱过,实在难下定论。桑弧不是个果敢的.人,即使他对她有情也定是藏于心中的。仿佛他的出现便是为了减轻胡兰成对张爱玲的伤害而不能完全治愈。如春秋般平静而又舒适,最后桑弧和圈外女子结了婚,与妻子相敬如宾。

  若说胡兰成是灼烧张爱玲的夏天,桑弧是平淡的春秋,那么赖雅便是寒风涩涩的冬天。

  他们相识美国麦克道威尔文艺营。赖雅,德国移民后裔亦是文学天才(也许也仅是年少时罢),结过婚有一女,几度中风。那年,他六十五,她三十六。不知是他的风雅幽默所吸引,还是她不堪寂寞,他们在一起了,一起谈天谈地谈人生谈过往,其实起初两人都没想到结婚,许是命运弄人。赖雅在文艺营的期限到了,需到另一个文艺营,离别之时,他给不了任何承诺,而她将身上仅有的钱给了他,他们不曾想会再见。不久,张爱玲怀孕了,赖雅得知后,又是激动又是无奈,深知自己须负责而又知自己处境并不允许。最终两人结婚,条件是不要孩子!我想这一点上两人都是十分坚定的可这一纸婚约是因孩子而来,而如今却不要,到底是为何?我想也不必去深究。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游遍纽约当时蜜月了。赖雅本就年岁已大,且频频中风(婚后两月就有一次),越来越依赖张爱玲,可她却似乎心甘情愿,也许这便是她的劫数吧!居无定所,张爱玲写作前景迷茫,结婚五年后,张爱玲有了去港台发展的打算。她将赖雅托付给他的女儿霏丝,留有钱给他,而赖雅实在难以解释。在台北的日子十分艰辛,每天工作十多小时文字不再是心灵的归属,她的眼膜出血,双腿浮肿,腰身疼痛,可如此却未拿到酬劳,真是身心俱疲。1962.03,回到美国,而后赖雅摔了一跤,摔断股骨头,张爱玲带着垂死的他,到处奔波直至死亡。没有葬礼,女儿霏丝安葬了他的骨灰,此年他七十六,她四十七。十一年,相依相偎,相濡以沫。

  这是她一生的情路缩写,我只是拣了三个于她而言可能重要的男人来说,至于还有些至交(如宋淇夫妇等)就不再提。起初写她只是想为胡兰成而替她辩驳,当我真正去了解之时,才发现他不过是她人生中的一只萤火虫,虽闪耀但也渺小。

  一个刻骨铭心;一个风轻云淡;一个沧海桑田。仿佛她还是那个爱丁顿公寓里的冷傲少女,临水照花。不去追溯她的前生,也不去追寻她的来世,就指当下,我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