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记忆散文
每晚睡觉前有一个被别人称之为的坏习惯,就是必须看书!睡前不看书就寝不安。哪怕困得快睁不开眼,也要朦胧翻上两页。即使有时看不下去,也要放一本书或字帖在枕边,闻着书香入梦、心境坦然;大有睡前不看书就像缺点什么而不算完整一天之虞。
自小爱看书,几乎同学朋友皆知。有时,其他熟人清早一见面互问昨晚喝的什么酒?喝了多少酒?而我的熟人见了我却不先问及酒事。即使昨晚喝了一瓶茅台或So,人家也不在意,常问的是“昨晚又看书到几点”?有时朋友带酒来寒舍做客,我嘱以后不要带东西,若不想空手就带两本书来。有朋友晚上难入睡,我就三番五次的出主意,劝其猛看书;累的眼快睁不开了、脑子昏昏沉沉了就会睡着了。
记得有一次,一位曾经的“旧窗”也说晚上睡不着觉,我就按自己的逻辑劝其多看书;没想到那位“旧窗”却着急的自谑道:“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谁跟你一样坏毛病。你不是不知道,从上小学起就被老师逼的到现在一看到书就头疼,听你的不更睡不着觉吗”!几句抢白,反倒把我逗乐了。呵呵!不爱学习反倒有理了真不识好人心,这叫什么谬论?那就多喝酒吧,喝的跟“死猪”似的就睡着了!
前几天,与那位旧窗及朋友坐在一起;随便谈论起看书作诗的话题。当我向朋友们重新提起上次劝说那位“旧窗”的话后,惹得众人大笑起来。须臾,那位旧窗道:“你还别说,那次听了你的劝,试了几次,先别说对睡觉管不管用,起码提起了我看书的兴趣。虽然不像你那样痴迷,却也养成了有时看到书和报纸等刊物、就不知不觉顺手拈来看一看的习惯。这习惯不错,挺好”。又说道:“你要不提起那些话,我早已忘了。都过去好几年了,你还记得啊?记忆真好”!
确实,像这样平常不能再平常的几句话,若放在别人身上,几年过去,恐怕早已忘在九霄云外了,可在自己印象里,却如昨天。我自信自己的记忆力会有超乎一般人的强;有时也暗问自己:为什么有些经过的事情总是想忘记却总也忘不了?我曾经疑惑,人的大脑容量究竟有多大?究竟能装的下多少东西?相信迄今为止,没有那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能解开这个谜?!
带着这个疑惑,平时读过的书、看过的报、刊物等一些知识性、理论性、文学性的东西在大脑里繁杂交错,一团乱麻,有时想写点东西竟也不知从何入手为好。对此,我又怀疑了自己,对一些可记可不记的东西却不全是那么的清晰。
昨天中午闲来无事、收拾书橱,无意间从橱底扒拉出一本旧塑皮日记,就习惯性的随便翻了几页;看到自己翩翩少年狂时摘录的一段经典诗句:“千峰排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瘦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巉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下面的落款因年久而钢笔颜色被模糊已看不清了。或许看书看的多了内容都混了(这是自己的谬论),读着如此精美又似曾眼熟的句子,苦思冥想竟想不起出自何处了。
晚上,随意写了点东西。睡觉时已近零点了,还是习惯性的顺手在书橱里拿了一本《西游记》上卷,趴在床上看了几页——。其实,这部名著早在少年时已不知读过多少遍了。当读到第一回“灵根孕育源流出,心性修持大道生”中的`其中一页时,忽然看到了中午在日记本中读过的句子。不由一拍脑袋,真恨自己莫非读书读傻了。这么清晰经典的句子怎么竟能忘了出处。顿感就像大学生不知一加一等于几一样的羞愧?自责的同时又欣喜事情竟是如此的“巧”和。就在中午的事情,晚上竟偏偏碰巧拿了那本书,无意中了却了一桩心事!
这才像俗话说的“无巧不成书”哩!
说到了“巧”,无独有偶:今年三月初曾作了一首拙诗。因忙,便随手搁置在一摞收藏的旧报纸上。无暇顾及了。
转眼几个月又重新看到、想起要发表时,却不知怎的就先恍恍惚惚、鬼使神差的进了曾经是轻车熟路后来又半掩门扉、逐渐萧条的一座“庙宇”。进的禅房只见青灯幽暗、素烛疏帘,未及烧香便一脸愕然;却只怎的,原来是发现了一位“神仙”神机妙算般早已捷足先登、将一幅画——(话)挂在香堂中央。看内容:与自己作的彼此大同小异。看时辰:巧合的与己待要发的时间相差一天(确切的说早一晚)。当敝人学那“齐天大圣”翻着筋斗云惊叹“如来佛祖”手大无边的同时,又不得不佩服先人曾恰如其分的提出了妇孺皆知的“老天不公”这一概念;不公的天枰竟向一边倾斜。想到此,陡生一副弱者被强者“欺负”的酸楚可怜,两者比较:为何,自己总是慢半拍?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忍痛割爱,将一纸拙作藏匿又“涂鸦”,以解被误有攀龙附凤、追风逐月之嫌”!
漫漫历史无所终,而长长的记忆却翩翩多情。
多情,则在于历史似乎是那般殷勤,曾痛快淋漓地把那激情瞬间迎入一部部“灿烂的篇章”之中,留给自己无限的“浪漫遐想”。
有的人,一生的经历可能不被历史所注目,甚至很轻易地被抹掉、不复提起;而有些经过,却完全是偶然的机会被牢记、铭刻在心里。
回首往事,有美好,也有很多沉重。每当往日情景在心海掠过,就勾起思绪缕缕、如轻烟升腾在脑际、天空,化作雾霭、化作汹涌的云涛,使人无法“平心静气”;更感叹,繁华世界里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巧合”存在,也确有“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机缘。譬如有的时侯,事到临头越急越不随人愿,过后却会有意外的结果出来!
事实证明,敝人命运里注定了从小到现在、就是从数不清的“巧合”中或滚爬、或蹒跚、或徜徉过来的!
未曾想到,无意间一本不起眼的尘封之册,竟引申出一连串好似“文不对题”的话语,而围绕这些话语,又联想到了文海翰墨中常提到的一个并不陌生的词:叫“记忆永恒”!
虽然,这种“永恒”极其珍贵,但总觉得在某些方面如此一拢而就的提法或多或少有点“言过其实”的成分在其中。人世间的诸多迹象表明;如若称“记忆”是“伟大”的。岂不觉得——更合逻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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