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散文
寂静的空白挥之不去,平淡与繁华的界线模糊不堪。十月的风霜挡不住姝丽的阳光,沉默之后就是破土重生。怎样的世界才是真?是绚烂之后的沉寂,浮华尽头的归隐。——题记
这是一个寂静无声的世界,能听见是一种奢侈。窗帘是白色的,窗框是白色的,窗外的白桦树上缀着点点白雪。天空是那样的黯淡,寂静就是这样——空白。
推开窗,外面有着别样的风景。站在窗外看窗台,白色还是白色,只是多了一样很新鲜的东西——声音。
风掠过树梢撩开了万物的双眼 ;雪纷飞落下静静地融入大地。它们在悄悄地说着什么,让我闭上眼睛静静地听……
十月,我再次回到了这个属于我生命起点的地方。空荡荡的'堂屋里没有现代化的器具。这个存在了几代人地方只剩下一套红漆雕花的木桌椅,还有隐藏于幽暗昏惑处的点点烛火。我波动火焰将檀香点燃,袅袅青烟散漫开来。带着古香气味的木牌有序的排列着,最前方的这一块上雕刻着我不认得的古文字,但我知道,他是最年长的一位。
在这阳光正好,空气清新,仿佛还处于前世的院落里,我显得有些痴呆。是我闯进了不属于我的时空,还是找到了真正适合我的天地?我不能回答,因为在如此的寂静之中,能让我听见的就只有血液流淌的声音和心扑通扑的跳动声。
这里没有我的回忆,但我仍想从这儿找回些什么。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伏在窗台上,生怕惊动一草一木。风在吹了,伴着银铃般的笑声环绕着小院一圈又一圈。睁开眼时,干涸的池塘里已开遍荷花,枯败的老树也长得参天,我似乎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这里生机盎然,没有令人伤心的荒芜。
一位老者向我走来,我知道他是最年长的那一位。我没有向他行礼,因为他已从我身旁穿过。他,是看不见我的。笼罩着我的雾气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这就是时光吧,逝去的不会再回来了……
银杏叶落了,布满窗台;水鸟含着浪花盘旋啼叫,唤醒了我的双眼。我离开窗台,不再梦了。
我撩掉扫帚上的蜘蛛网,极为恭敬地拿起它,它可比我年长多了。庭院里满地都是落叶,今天的、昨天的、今年的、去年的,甚至更久远,都一并扫掉吧。
一边扫着,黄叶一边下落,风暖和多了,温和的推动扫帚,似是要帮忙。我听见:有人呵呵笑着走过青石板,那是我刚扫的;我看见:有人捧着书坐在长木椅上,那是我刚清洗的;我微闭上眼,长吁一口气,我感到: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草丛中闪着光,那是一把金色钥匙,被遗弃在了我刚踩过的地方,草芽鲜嫩了,生机盎然了,仿佛一切又都回来了。
古色古香的小院啊,静默在我心的尽头;斑驳的围墙啊,饱经沧桑。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有它曾经的繁华,承载着无数而又只属于它和它主人的故事。光阴易逝,覆水难收,小院的朱红木门没有上锁,即使有了锁,也锁不住它逝去的年华。就这样吧,在绚烂中沉寂,浮华中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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