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的散文摘抄
今天是清明节,中国传统性祭祀祖先的日子。清明确是一个飘零的日子,古时有“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是?牧童遥指杏花村”的千古绝句,细细斟酌,果然是飘逸得很,安然得很。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清明”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称,就连三岁的小孩也知道,清明来了,扫墓的日子到了。中国文化自古推崇忠孝礼义,俗语有“百行孝为先”的讲法,自是有其生生息息的理由。这种对孝义的执着,着先体现在对家长制的变性崇拜上。无论是中国的大中小城市,还是偏远的农村,家长制的烙印仍深深地影响着中国人的衣食住行。从人格平等的角度,这是应该摒弃的恶习。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这种对孝义的尊崇,恰恰是中国文化古往今天兹兹以求的结果。我们相信,一个没有崇拜的民族,她的灵魂将是躁动不安的。正因如此,中国文化中对权威的推崇自然而然便找到了发育的温床,王权统治与父权威力便是这种效应的直接产物。作为一种腐朽的制度,封建专制统治一百年前便从历史的舞台上退将下去,王权统治在我们看来已然非常陌生乃至无法相象。走过一百年的历史,中国人感慨颇多。因为历史,真真正正让我们让们体会了什么叫不堪回首,什么叫风云变幻,什么叫苦尽甘来。享受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我们不得不回望过去,回望那些风云般变幻的时世以及浴血奋战的勇士。历史有太多味道,我们无法一一再去体会再去品尝,但作为人,我们必须懂得纪念,懂得反思,因为这样让我们觉得更加清醒和崇高。
写到这里,我可以发觉自己是非常幸运的。没有大风大浪,没有腥风血雨,没有大批量的杀戮,没有大批量的眼泪,只有安逸,让人沉醉的安逸,甚至可以说是,让人烦闷的安逸。这的的确确是一种幸福,我们不抗拒它。但我总觉得有些什么是属于前生的记忆,为了一次倾心的相逢,我们才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好像宿命一般,我们被安排在各个地方各个位置。我们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的空气,却想着截然不同的事情,就连每个人所崇拜的'东西都有着千差万别的距离。西方人喜欢上帝,因为上帝让他们感知生活,也回报生活,这是一种积极的崇拜。我们也在崇拜,以前有,现在也有,只是不同的历史范畴自然有其不同的地方。对王权的崇拜没有了,但是曾经与之形影不离的孝义,仍然无微不至地贯穿于我们生活的每个细节。而清明节,正是这个民族对这种文化精神的有形延续。五千年了,真不容易。很多东西在大浪淘沙的岁月里已然退出了历史,只有这种难以辩论的孝义,仍然为我们所熟知,而且一如既往的崇拜。我想这是难得的,也是必须的。正如前面所说,没有了崇拜,我们的民族将会躁动不安。我们不应抹杀这种崇拜,尽管它仍然带有某种程度上的父权色彩。我们的的确确需要这种文化的东西,来荡涤在进步的过程中所显露出来的民族劣根。从文化的角度看,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可持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