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雨散文
突然想写关于樱花的故事,无关于美丽,无关于浪漫。也不赞美,也不艳羡。我只是想简简单单,表达微弱的情绪,踢坏常规的思想,来一个别样的感觉。
我认识的樱花树只有两种,一种是那种开了简单的花,不美丽,也不能满院花香,但却可以硕果枝头。这是果木树樱花。另一种是花瓣无数,层层重叠,开的艳丽无比。这是观赏类的樱花。我的意识世界里是有那么一个概念的,不管什么东西,存在就一定要有价值,要有存在的道理和意义。比如果木树的樱花,不能开出美丽的花朵讨得人们眼睛的欢心,那就结出可口的果实满足人嘴巴的尝鲜之意。反过来观赏植物樱花不能结出可口的果实。那就只好开出美丽绚烂的花朵促就一片唯美的风景满足眼睛了。总之都不是一无所用,一个满足了物质上的所需,一个富足了精神上的享受。
倒是这种植物的两个品种,让我有了意外的遐想,其实有时候,人也分那么两种。在路边休憩的那一刻时光里,看到桥头的那个路口有一个乞者。衣着破烂,还带着稀奇古怪的残疾,很是抢眼,也很是让人的内心觉得可怜。于是乎路过那的人也就多多少少的会给予施舍,而那些人里,就有这样的两类人。有时我们会按到一个人独自从那里路过,看到这个乞者稍稍驻留。仔细端详了这个乞者一番,然后从包里掏出十块钱,这么轻轻的放在那个铁碗了。当你的视线终于看到那张纸币稳当的停留在那个铁腕之中。再回头,早已找寻不到那个施舍者的踪影,早已不知他消失在哪个方向的人群中。这样的.施舍,不为别的,只因心灵有了一丝触动,只因那一丝善念,毫无动机的恻隐之心,一切举动只为能缓解这乞者生活之痛。而不一会,你会看到另一群人,他们一定是西装革领的,就算不是,也一定穿着的风度翩翩,因为有一种人是极其好脸面的,他和自己的朋友或者下属或者上级或者。总之是他交际世界里的一切可能认识的人走在一起。然后他们遇见了这么一个乞者,那个时候,可以算是这个乞者的幸运日,因为幸福生活即将从天而降。他们会盯着这个乞者仔细端详一番,然后对自己旁边的人说道,这人真可怜啊。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两百元,很高端的扔进那个铁腕里,然后再转身走掉。在他的背影里,他看不到,却听到别人的议论,某某真是一个好心人啊,心怀善念,好人啊。然后从此以后上司也许会提拔他的工作,下属会对他更多的尊敬,而陌生人里,少了更多的流言蜚语,然乎他借此完美的塑造了自己的光辉形象。这个过程里,他考虑的大部分事根本不是自己的钱能把这个乞者的生活改变多少,而只是这个举动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好处。
在以上的故事里,我觉得前一个人像果木樱花树,从不华丽的现身,赢得一番赞赏,却也结出可口的果实,给人分享。而后一类人更像观赏的樱花,让人对他的美好充满期待欣赏,但却只是精神世界虚无的假象。而我的感觉,两者相比,我还是更喜欢前者的,不是我贪于口欲而喜欢,也不是缺少精神追求而不喜欢观赏樱花。只因我更喜欢实在的东西。
想象力真像一匹野马,因为当你放纵它自由奔跑的时候,你会发现有时突然间怎么也拉不回来,并且还会很意外的被它拖拽到一个完全陌生而又和从前完全相悖的一个世界。思绪让我突然觉得这一且不是一样的,因为观赏的樱花即使在没有人的深山里也会盛开,它不会因为谁而盛开没有那么多心机没有那么多目的,它应该是和果木花树一样的,它自由自在。我也突然发现,我喜欢的不是是否实在,而是心的本意。毕竟当一个爱面子的人单独遇到一个平凡的乞者,他是不会扔几百元在他的铁腕之中的,他在乎的不是乞者,而是一旁行人的眼睛,行人的思想和嘴。而我却只愿简单,不愿做这么一个人。
我有写东西的习惯,不论好坏的。很多时候我期待别人的欣赏,别人的传诵,那将是我引以为豪的,突然觉得这样的思想和那后一种人好无区别。还好,现在我看着桌上最近的创作,独自的欣赏却再也好无自私的感觉,因为从前总是认为,自己觉得好的东西是要拿出来分享的,要不然就失去意义,后来便慢慢的只为了分享而创作,而现在似乎又回去了,我不为什么。只是我喜欢了,我就简单的写写,不管好坏,自己有空就看看,自己开心就好。这就是意义所在,我只是看着自己最近的想象,那描写的是我期望的生活,是我不满的控诉,是我怜悯的悲伤,是我豪情壮志的呼唤。我就只喜欢这样的自己。如果这一切真的美好,将来自会有人看到,而那已是将来的事,与我已经无关了。
我又想爬上那海拔2000米的山顶躺着草地上仰望天空,其实我希冀的还是能尽快有力爬上2000米的山顶。不要那海拔。因为我站在海拔2000米的地方,爬上一个海拔2000米的小土包真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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