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师和食客散文
自从有文学作品以后,就有了文学批评。文学批评促进了文学艺术健康的发展。因此在文学发展的长河中,文学批评功不可没,有着独特的作用。
如果文学作品的作者对批评者的批评不服呢?那么作品的作者就有反批评的权利。如此往来反复批评,彼此切磋争论,使道理越辩越明,使文学反映的思想主题更接近真理,从而更好地承担起文学的社会责任。
作者和批评者的关系,鲁迅当年比作厨师和食客的关系。食客吃了厨师做的菜,对菜的好坏有权提出批评;厨师呢?他当然有权为自己辩解。
厨师对于食客的意见应当调查和分析具体情况,然后有的放矢地采取对策。如这个人是否是湖南四川人,嫌菜不够辣;这个人是否是山西陕西人,嫌菜不够酸;这个人是否是苏州无锡人,嫌菜不够甜;等等。然后申明,自己是诸暨厨师,习惯诸暨口味,诸位以后光顾,事先说明,一定多加辣椒,多加醋,多加糖,等等。而不应当把枕板菜刀一摔,对食客大吼:你多讲多话,你烧碗好的给我吃吃看!
朝晨同志写了一篇关于命运的文章,我认为他罗列各种命运观,没有鲜明地表明自己的观点,因而主题显得杂乱;因此批评了一下,不料却惹得朝晨同志不高兴了,要我亮出自己的命运观,而且不准说废话。
这好像厨师对批评他的食客说:你介随行,嫌嫌憎憎;你倒烧碗给我们看看。
食客不会烧菜,并不表明他无权批评厨师;就好象一个人相貌差,并不表明他无权评价别人的相貌一样。我批评朝晨同志没有鲜明的命运观,并非我一定要亮出自己正确的命运观,我的'观点也许错误,但我仍然有权批评。
当然,一定要我亮出自己的命运观,也并无不可。
其实以无神论者的观点解释,命运并不神秘,命运是一切主客观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千百万人中间一个人中了头奖,并不是祖宗和神灵在帮助他,因为正好应是他。同理,高楼上掉下一块砖,砸中一个人的头,并非神灵在欺侮他,也因为正好应是他。每个人的种种主客观因素多有不同,所以生活的规迹千差万别,各有不同,这就是各自不同的命运。
命运是经历后的总结,而无法经历前预测,否则就陷入了唯心主义的宿命论。
朝晨同志是共产党员,应和党的哲学宗旨保持一致。共产党是无神论者的政党,从来不相信有上帝和菩萨,更不相信有神灵主宰的命运。
作为一个共产党员,面对这样的问题,更应当立场坚定,观点清楚,是非分明。批判形形色色的关于命运的错误观点,捍卫唯物论哲学观的客观真理。而不应当像好好先生一样,这种观点有道理,那种观点也有道理,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也不知所云。
以上是我对于朝晨同志那篇文章批评的理由。至于其它,我非常抱歉,因为我经常要去撩拨朝晨同志;但也请不要生气,因为大半是写写闹着玩的。
认真地讲,我对朝晨同志是很尊敬的,从他的文章看,他是一位忠厚的长者,生活风度也严肃。特别是他勤奋写作的精神,很使人佩服。他也有很丰富的生活经历,不像我,从学校立即到单位工作,生活单调,经历贫乏,虽爱好文学,却写不出东西。统计《人生如歌》的所有文章中,朝晨同志写的数量占有很大的比例,这对诸暨的文学爱好者和诸暨的文学发展是很有贡献的。
当然他也有一些缺点,他爱喝酒,酒后有时要乱发挥,说什么“最毒妇人心”啦,说什么禁止酒后开车的法规不大好啦,等等。自然这也可能是开开玩笑的,算不得真。还有他有时有些迂腐,行文不够简练,语言有些唠叨,等等。
当然这不过枝节而已,也是我个人的一些观点,并不代表主流意见。我有时真怕批评人,上半年批评了一位叫“灵山幻景”的阁下,被他指控“侮辱人格”;网站也连忙删除我的文章。这位“灵山幻景”阁下据说和朝晨同志一样,也姓赵;赵是天下第一姓,赵姓的人有时确实还是不碰为妙。
好了,废话到此;总之我以为在文学上和其他工作中上一样,相互批评,相互切磋还是非常必要的,因为只有这样,大家才能不断获得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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