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的散文
叶子的散文1
在床上发现了一枚树叶。忽然想起,这是前几日回家时在路边摘来的,当时摘了枚残缺的,至于为什么残缺那就不得而知了,许是被什么扯得,又许是本身就是病叶,总之残缺的无用,且品相太差,随手也就扔了。又摘了枚品相完整的,就是我在床上发现的这枚。记得当时女儿问我摘它做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手随大脑的指挥,随手摘了。后来想到鲁迅先生夹在《雁门集》里的那枚,便随口说:“夹在书里。”
看着这枚小小的叶子,我不免又在思考女儿问我的问题,摘它下来究竟做什么?它又是否愿意让人摘了?如果让它等到秋来,或许会有另一番的归宿,那原本就该有的归宿。轻轻地将叶子放在掌心,它的颜色已经变浅,没有初摘时那么绿了,这是水分蒸发的缘故,且身上有了几道干裂的伤痕,像是在抗议我的无情。但那股清新之气醉了心灵,使之颤颤巍巍。又有些不知所措。
而它现在只能夹在我书里。也许过不久又被我仍在别处。
这当儿我又忆起那枚残叶来了。想来它也算幸运吧?虽让人早早摘下,错过与夏的邂逅、秋的相知,但总归是随风漂漂落落、起起沉沉,见识了天地。最后长眠于给它生命的尘埃之中,也算是归到该归的地方了。
事往往是不能随心的,就像这小小的叶子,去哪儿不能由自己做主。有人摘罢,就随人走,你把它搁置在哪儿,就不能去往别处。无人摘罢,随风而动,风若大,就飘落的远些,风则小,也就在那两三寸的地方,天宽地阔也别想见识到。
突然觉得,这小小的叶子不就是我们生活的缩影嘛!我们如同风中的叶子一般,在生活的潮里随波逐流。
叶子的散文2
小红,这是别人的田野,有一条埂子让我们走路,一渠沟清水让你洗手濯足,没有一小块地让你播自己的种子,收自己的苞谷麦子。
可是,如果我们要求不高,一片叶子下安置一生的日子。花粉佐餐,露水茶饮,左邻一只叫花姑娘的甲壳虫,右邻两只忙忙碌碌的褐黄蚂蚁。在这样的秋天,各种粮食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粥一样稠浓的西北风,喝一口便饱了肚子。
我会让你喜欢上这样的日子,生生世世跟我过下去。叶子下怀孕,叶子上面产子。我让你一次生七八个孩子。他们三两天便长大成人,到另一片叶子下过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计划生育,只计划好用多久时间,让田野上到处是我们的孩子。他们接受阳光和风的教育,在露水和花粉里领受我们的全部旨意。
小红,如果我们要求不高,一小洼水边,一块土下,一个浅浅的牛蹄窝里,都能安排好一生的日子。针尖小的一丝阳光便暖热身子,头发细的一丝清风,便让我们凉爽半个下午。
我们不要家具,不要床,困了你睡在我身上,我睡在一粒发芽的草籽上,梦中我们被两只手一样的蓓蕾捧起来,越举越高,醒来时就到夏天了。
扇扇双翅,我要到花花绿绿的田野中转一趟。一朵叫紫娴的花上你睡午觉,另一朵叫红媚的花儿在头顶撑着凉棚。谁也不惊动你,紫色的花…
叶子的散文3
人与茶,人与器,茶于器,人与人。多种的话语叠加,传递的是一个共同的语言。茶席只是一种表达,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要符合泡茶逻辑,这个逻辑包含了对茶的解读。席还要有空间深度,能够以席与茶客人之间无语交流,从而走向对茶更全面的感受。
一个茶席,从来不是单纯的视觉美感。就此而言,茶汤才是重点。泡茶人调配器具表现茶的韵律、节奏,起转承和,无从形容……只有你亲自喝到,这是“一期一会”的表达,我们都懂得,每次冲泡,都是和一片叶子一生唯一的相遇。
以茶为镜,爱茶人应该是敏感的,静下心来喝茶的过程就充满着愉悦。
种种细节的妥帖安排,会幻化出天然的中澹闲洁。各个因素,如品茗的时令节气、身边的一景一物、更至水质水温、茶的性情、由此而砧敠拣择的用那把小壶还是这只盖杯,每一个选择都是那么的用心别具,但在决定前又不是只有唯一的选择,每一个用心就体现在选择的过程里,这种专注和体贴和漾在心底的微笑一同融入那杯泡出的茶汤,茶汤就是一面镜子,它会回以微笑,也会把这份喜乐传递给参与其间品茗的其他人。
茶之两面:物质、精神
茶有两面。物质的一面或精神的一面。这两面亦有它的交集。
从茶里喝出滋味和从茶里喝出三昧,茶的两面,各有所需、所喜者。
时下喝茶,渐兴插花、挂画、焚香、布席。文化的回归与复兴原是好事,只是不知有几个能在插了花、挂了画、焚了香、点了茶之后,真正感受到茶之精神。
茶之精神应该远在“审美练习”之别处。
旧时关于茶的著录,帝王卿相也好,文人高士也好,从唐代:“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饮”九难;到宋之“三点三不点”;明之“七忌十三宜”,大多着重论述茶、水、器皿、烹煮技巧、品饮环境与品饮对象……终究停留在“好喝”与“喝好”层面。
这样的茶,也仍然是物质性多过精神性的茶。
倒是引种了我们的茶树、学了我们的茶法去的日本,曾经注重过茶的精神性。演绎出自己的茶道。
茶道开山之祖,出过家跟一休和尚参过禅的村田珠光,将《涅槃经》的“愿作心师,不师于心”引作《心之文》的结语。明指茶道乃是“降伏内心、调伏心性”的修行之道。茶道秘籍《山上宗二记》、《南方录》等也是论道多过论茶。只是,草庵茶的“佗寂”,最终难免在四叠半榻榻米的方寸之间被繁复的仪式绑架。应了千利休“茶道普及之日,亦是茶道之心泯亡之时”的预言。
想见,过度的仪式感也并非茶之精神所在。如今的日本,人爱咖啡多过爱茶,大名道具纷纷流向中国的爱茶抑或爱茶席、爱茶道具之人。然而,如若一个时代缺失大智慧的大茶人,一切缺乏创造、无法发乎于内心的不明就里的模仿,只会让形式愈发趋向背离精神的物化流俗。否则,当年只得一口烫酒锅泡茶的善法便不会得到珠光“善法之趣在于心净”的赞赏。
那颗干净的心,约莫就是茶的某种精神。
叶子的散文4
这会是一个怎样的夜!
风大、无月!
其实,我很想晒月亮!
听、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随想曲,是一个朋友的留言勾起了对这个人物的记忆!
看,许嵩的一篇《把伤痕当酒窝》,尽管看了很多次了,今天在路人的口中听到了这文章,又翻开了这篇文章!懂,我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不可能有他们的风采,因为我也快到了他们开始光彩的年龄了!
默!
开始有听朋友说、你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可能更是一个不能容忍的存在。在背后把你当笑话看!
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不过是一个最普通的平凡,只是想认真的做自己,有时候很难!
无论、他们说的是什么,热讽冷嘲无法伤害我。无论、他们做什么,小小动作都无法打败我!
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我,没有人能取代我,在想,是不是上帝把灵魂放错了身体,我本不该是在这的灵魂,我能如何,这个问题,困扰过多少天多少夜。
怎么了。你是否常常这样问自己!
怎么了。总是活在别人的期望里!
怎么了。是谁让你下了如此定义!
为什么。我总认为这个世界不在美丽!
为什么。这个世界不能给我平等待遇!
为什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如此!
会不会。常常都觉得自己力不从心!
会不会。坚持要做的感觉自己太危险!
会不会。总是在受了委屈后变得沉默!
凭什么。难道比较特别就是不对!
凭什么。要在相识前就下了注解!
凭什么。只不过是想认真的过活!
是不是。只有不是自己才安全!
是不是。随便就把我定了罪!
以前我是我,你是你!
现在我不是我,你不是你!
谁有资格来决定你怎么才是对得!
只有自己!
现在、喜欢晒太阳,喜欢晒月亮,也喜欢保持隐身上线。
白天,太阳不曾出现,隐了身影!
像上了线,又隐了身的自己!白云,只能孤伶伶的漫步着。
一步,两步,三步
夜晚,月亮不曾出现,藏了身影。
像上了线,从不现身的自己。
白云,只能孤伶伶的等候。
一时,两时,三时
一日。觅之。
不曾有过自己的身影!
一月。觅之。
不曾有过自己的痕迹!
一年。觅之。
不曾有过自己的消息!
一世。觅之。
忘了再踏入的红尘路!
就这样!
觅之不觅之。
不曾有过的冷漠!
不曾有过的绝情!
不曾有过的沉默!
一一萌芽!
叶子的散文5
其实现在还远没到秋天,只是心境廖远。一些情绪轻浮上阶面,我踏足一寸,回忆便深一尺。古有咫尺天涯之说,用在此处,大抵便是故乡就在心里,却遥不可及。遥不可及的,不是距离,不是空间,而是时间荏苒的蹉跎,磨灭了某些维系,就再无音讯。
就像秋日的某个清晨,一片叶落下,行人匆匆,小径只留下踩踏后的沙沙声。一声两声,积累起来可到深处。深处是一缕炊烟,一声呼唤,一句茶余饭后。
老家在一个小土丘之上,那时只见阡陌,只闻鸡犬。到家需经过一座独木桥,年幼无畏,只管埋头直冲,不顾河水湍急,过了桥后,惊魂方至。待回头看时,只觉桥仄水急,心下惶惶然,不知怎么就过了这长长的独木。但下次途径,依旧如此。现在想来,我现在性情大概也是因此锤炼而成,但凡行事,不姑息不妥协,只求无惧无悔。
幼年印象至深,还有一友。说友大概并不妥帖,但我心中,一直视之为亲为伴。无论上学下课,还是游戏劳作,她都在我身边,摇尾吐舌,憨态不一。犹记得每每困倦,必以她的身体为床,至今还能体会到这种柔软与轻松,与仰视蓝天浮云相得益彰。乡人时常笑问于我,“她是你什么呀?”我必理所当然回答:“我老婆!”可笑可叹,那时的一孩一犬,天真无敌。
只可惜,高中时她误食毒药,我眼睁睁看着她口吐黑血,倒地不起。自此之后,我再无主动豢养宠物之习惯。在我眼里,别物只是宠物,唯有她,自我出生,伴我成长,当为挚友。
至今怀有心结的是,在我走后,母亲竟伙同他人,将她的毛发分离。这算是我怨怼母亲的原因之一吧。母亲是一个刚烈要强之人,一生中,为自己理想而活。我记忆以来,母亲还算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每天来去如风,善经营,知市场,那几年,我家大概可以算称得上富裕二字,大半功劳当归属母亲。父亲去世后,母亲性情大变,长年不见踪影。久而久之,我竟无动于衷起来。回来,不过问一声好;不回,大概一年可以打两次电话吧。
我该懂母亲——一个全心投入家庭的人,突逢剧变,心下迷失方向,转而专注于信仰,是以坚定心壁。母亲与父亲的感情极好,在我印象中,从未红过一次脸,吵过一次架。这也是我对婚姻的解读范本。父亲离世,对她的打击,应如天崩地裂一般。她现在有她的世界,有她的一切,我不认同,却很欢喜。此刻,不知她在何处,突地想起我记忆中的这些年,母亲竟一次也没打过我。
相反,性情温和的父亲,却打过我一次。那年我五岁,夏雨滂沱,母亲出去开会,我很无赖地要跟去,哭闹无休。父亲下了狠手,那晚我是趴着睡觉的。奶奶后来回忆说,我的裤子都已经印出了血迹。
这是唯一的一次。我印象中的父亲,爱笑,一头卷发,喜欢学习。作为学生,我上过他的课,课堂上的他,威严,庄重,不苟言笑,像古代的老夫子。我对文学的态度源自于他,三年级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你大了,再不能看连环画之类的小书,该看大书。”随后,他领我去书店办了借书证,第一本居然是武侠小说。就此我迷上了文字,父亲应是我的文学启蒙者。
每年暑假,我都会去那个书店,从武侠读到古典,从古典读到国外。直到这一年夏天,书店关门了,父亲也突然去了。那天上午他不停吐血,母亲和亲戚把他送往医院,中午时分,有人通知,说父亲不行了。我现在都回想不起,是怎么奔去医院的,一路恍恍惚惚。在抢救室,我见到父亲时,他已经肿胀得不成模样。我哭了没有,我不记得。只记得他的手,在摸我的脸,越来越凉的手,从我的脸颊滑落。
父亲死于肝癌,这是无解之症。父亲走后,奶奶就消沉了。我明显看出她的白发,一天比一天多,小学,初中,高中,我在家的日子越来越少,奶奶的白发越来越多。还是一个夏天,奶奶再起不来,我一勺一勺喂她喝水,没有哭。再后来,她已经不能吞咽,我用湿毛巾濡湿她的唇,没有哭。半夜偷偷亲吻她的额头,我不哭。母亲没回来,我和姑姑们送奶奶入土,就在父亲身边,和早已去世的爷爷在一个墓穴。从墓地到大路,只有一条小道。
周围全是油菜花,每年我回来的时候,满目金黄。他们应该是幸福的,生于斯,葬于斯。我的祖辈,我的父亲,他们每年期待一次重逢,与花海为伍,与祖先为邻。每年,回乡就只两次,一次清明,一次春节。清明为记住,春节为重头再来。
记得一年除夕,我回家,在故土上,步行了一夜。突然很想要一盒火柴,每擦亮一根,便有一位亲人浮现,奶奶,父亲,母亲,幼时的她……他们重叠,微笑,挥手作别。一扇关闭的门,一本打开的书,季节失了颜色。
就像一枚叶子从树上飘下,落了一页春秋。
叶子的散文6
清晨,稍有倦意。映着阳光,不想睁眼。
走着熟悉的路,不知少年愁的我,竟然也感到一丝悲凉。
叶子黄了,落到掌心。
也不怎的竟如多愁善感起来了,只不过是一片落叶而已,何如此?
其实,落叶如此,人生亦如此。我们从小就盼望着长大,盼望着摆脱束缚,天马行空是我们内心的空虚与寂寞。在我们得到的同时,我们又失去了很多,爱我们的人或我们所无法挽留的记忆。可能,也许,还有吧……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寂寞。”记得小时候竟无知的嘲笑。现在想想那个被嘲笑的应该是我们自己吧!
如果给成长除了加上孤单,寂寞的修饰词外,还要加一个注解。那么,这个注解我想便是“恐惧”。我不否认我的世界有敏感,有忧伤,有莫名的快乐和放肆的痛苦。但这并不影响我对成长观的判断。恐惧,我们恐惧什么呢?爱我们的人会渐渐老去,甚至死亡。以前,我总是讨厌这个字眼,但后来也渐渐的学会了接受,想象着学会面对。看着爱我们的人一天天的被岁月侵蚀,被岁月消磨,自己心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楚,不可言喻的恐惧。这就如同树枝上的叶子,它会长绿,也会变黄,可最终也逃不过落下的命运……
当记忆停滞,我们没有理由逃避,当美好远逝,我们又拿什么挽留。过去的总会过去,这才会成长。叶落的瞬间会有的它自己的专属记忆,或美好,或苦涩,或有一生的感动,或有半辈子的遗憾。
我有如此的感慨。落叶,你是否也有此番感慨呢?我们本想抓住时间,让记忆定格,让美好永存。叶子,在你最茂盛的时候,你是否也想将自己的青春留住,将岁月与美好的记忆牵绊。可我们的命运竟如此般的相似,当面对时间的匆匆时,我们都无能为力,难道这不是一种莫大的悲哀吗?而当叶片变黄时离开树枝的那一瞬间,叶子,我知道你流泪了,你对天地间大声的喊道。你好想多停留些时刻,哪怕是一会儿。可这是终究无法逃脱的命运……
于是,叶子变成了落叶,落叶又变成了枯叶,枯叶又在大火的燃烧下变成了灰烬,随风飘散……
叶子黄了,落到手心。我将你埋葬,希望会迎来下一个春天。
走着走着路也到了尽头,天气也变的温暖了许多。
路尽头的景色也再浸出的是只有苍凉。
漫步黄昏,在尽头伫立,已是泪眼婆娑,望尽那山边落日。
叶子的散文7
当大树还是种子的时候,叶子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幻想。 这是一颗大树的种子,被深深的埋在黑漆漆的泥土里,他备受着黑暗的折磨。冬去春来,这颗小种子发芽了,有了大地的哺育和春雨的滋润,这颗带有叶子幻想的小种子茁壮成长,终于他发芽了,长出几片嫩绿的小叶子来,这是的叶子很开心,他梦想着有一天要离开大树和在天边翱翔的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飞上那美丽的云端,终于叶子慢慢的长大了,他被高高的挂在了树上。 他仰望着蔚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微笑地说“谢谢您,大地,正是因为有了您的哺育,我才能茁壮成长,不过您是知道的,我可不想永远待在您的身边。” 大地一脸惆怅的望着喜悦的叶子,问到:“那你想去何方?” 叶子说:“我也有我自己的梦想。” “你的梦想不就是努力成长成大叶子来覆盖大树那雄伟的身躯吗?”大地笑着说。 叶子轻视的说道:“那并不是我的梦想,我的梦想是……” 大地并没有看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落叶归根。” 当时的叶子是那么的稚嫩,他并没有听懂大地的那句“落叶归根”,他只是一直仰望着蔚蓝而又广阔的蓝天。 春雨贵如油,春雨滋润着大树,他的身躯逐渐的强壮起来,叶子也逐渐的长大,这时的叶子想要离开大地,离开大树的愿望更加的强烈了,他多么希望有一天风哥哥可以带着他去旅行,去云端旅行,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梦想。 夏悄无声息的走来,叶子更加的茂盛,他的身躯已布满了大树的每个角落,拥挤的环境是叶子对于云端旅行的梦想更加的渴望。现在,他已经开始厌倦身边的一切,他厌倦了大树,厌倦了大地,他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他每天都摇晃着他那轻盈的身子,想要摆脱大树,摆脱大地的束缚。 深秋了,叶子的身躯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开始慢慢的变黄,变干,可是心中的幻想依然那么的强烈,他愈发的想摆脱大树,摆脱大地,飞往云端之上。这一次他如愿了,一场大风的袭来,让他的身躯彻底的离开了大树,远离大地,他愉悦的随风飞翔,越飞越高,在他的心中既有些伤心又有些难过,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不起来,但他还是随风飞翔,飞往蓝天,飞往云端之上,因为这是他的梦想。 渐渐的天气转凉了,眼看就要立冬了,叶子的身躯开始破裂,他飞的也没有那么高了,也飞的越来越慢。终于,他又落在大树的身边,有落在了大地上,曾经他一直想要离开大地,可如今又回到了大地的身旁,他这一次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想了想大地说的那句话:“落叶归根”。他沉思着,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沉思着……终于他又慢慢的失去了意识,进去了梦乡。 叶子的幻想是如此的美好,但终于有一天会落叶归根,云端再美再好,叶子总会回到大地的身边!
叶子的散文8
春风悄悄的来,带走一片刚刚出芽的叶子,叶想让风给它来一场长久的旅行。
春风带它穿越茂密的森林,掠过缓缓流淌的小溪,穿行在狭窄的山峰之间。
叶渴了,春雨滋润着它;叶累了,灌木被它倚靠。
头顶的树枝为它遮挡阳光,脚下的大地为它阻挡灾难。
把它推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让它与雄鹰翱翔。它从未感到恐惧。因为它长大了。
夏天的风给叶带来炽热的温度,但它叶从未感到炎热,只有激情和淋漓尽致的飞翔。
波涛汹涌的长江黄河,也无法阻挡它对大自然的渴望和追求。因为它成熟了。
秋天的风有一点凄凉,它把一切的树叶都吹落了,光秃秃的树木只留下那片叶子随风飘动,它有点无精打采,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格外耀眼。因为它显得老了许多。
冬天的风变得有点冰冷,叶有点显的受不了了,它需要阳光需要温暖,它向风求助,微微颤抖的它变得年老许多,皱纹遍布全身。
风把自己最后的一生一身股劲推给叶子,让它向充满阳光的方向飞去。
叶子的散文9
花开花落,我飞翔的双翼如凋零的花瓣,轻轻地被风送回地面。潮起潮落,我忧伤的语言如大片的青稞,被谁的快镰一一割倒,疼痛而无助。
我牵着自己的马匹从青海湖的明镜中返回甘南,返回诺大而空旷的桑科草原,返回拉卜楞生生不息的诵经声中,返回一个人内心的疆土之上……但我却无法返回到槐花盛开的那棵树下,无法返回到月亮升起时为你诵诗的那个晚上,无法返回到你的身边……
怀念的日子,风不停地刮着。一场风刮过,吹乱我荒草般的头发,也吹落了一地的槐花,如我怀念时滑落的泪水。槐花如雪飘落,轻轻地将我凝望的双眼覆盖,让我在一个人的内心深处经受一场无尽的冬眠。
月亮是谁的叹息?在怀念的日子里。月亮是上帝梦醒时分挂在花瓣上的泪珠,滴落大地,正好击痛我内心的梦。岁月的风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承载着你一去兮不复返。风从头顶刮过,卷起的灰尘尘封住我的双眼;水从脚下伸向天边,渐渐消失在苍茫的远方。我只有返回到一盏灯所照亮的村庄。
我的村庄依山而居。村庄的对面是一片树林:枯枝横生。但我依稀记得那年春天:你葱郁的微笑和阿娜的舞姿,宛如生命的甘露降临我内心的疆土,让我像珍藏一瓶甘醇将你珍藏于心灵。
是谁站在我今生的彼岸?又是谁让我用一生的时间去抵达,去歌唱,去怀念?你时常在梦中出现,在我的诗歌中出现。我时常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叹不已。伸开双臂,从遥远的地方深情地奔向久违的你,恍惚中惊醒,泪洒枕边……
是谁的牧歌让我不断失眠?又是谁的出现让我不断怀念?我看见被风卷起的叶子一一落下,被响鞭击痛的马匹不断向前跑去,只留下我和桑科草原一样空旷的心野。我构想着在这空旷的心野之上,存活着两个人:你和我——燃一株桑烟,和你一起流浪;点一盏酥油灯,和你相依为命;喝一碗青稞酒,和你长醉不醒。
马蹄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梦见你被岁月的大鸟驮回村庄,驮回我身边。我像坚守自己的村庄一样紧紧地拥你入怀,之后轻轻地唱起那首心中的歌——“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羊群从身边游过,牧歌从耳畔飘过。谁将我独自安置在硕大的孤寂中间,让我临风放歌,但歌声嘶哑,如狂风怒吼的沙漠之上一只野狐的悲鸣:苍凉、颤栗。除了歌声,在我内心的疆土之上,我一个人种植了很多花草树木,我精心呵护着她们,我时常想象这花草树木之中一定有你,你就在她们中间,我的心灵深处。
甘南的苏鲁花又一次盛开了,香巴拉艺术节又一次开幕了。有情人结伴嬉戏在苏鲁花香之中,为香巴拉赛马的骑手们欢呼雀跃……你知道吗?我就坐在曾经和你坐过的那簇苏鲁花前,守望着你的身影从远方飘来。你知道吗?我就站在曾经和你站过的那顶帐篷后,聆听着你曾为夺魁的骑手激动的喝彩声、欢呼声……守望使我的双眼渐渐失去光芒;聆听使我的双耳渐渐充满风声。
幸福薄如纸张,一触即破。当所有的人都被夕阳一一带走时,暮色将我一个人留在了香巴拉之旅,它的尽头,夜沉寂而漆黑。这样的孤旅之夜,正好适合一只夜莺的歌唱,它的歌声中隐含着无尽的忧伤,将这个天空划的伤痕累累。
深夜醒来。一人独坐无语,昏暗的灯光下,我用诗歌来抚慰自己的孤单,用诗歌来寄托我无尽的怀念。远方的夜空,此时,是否依然无眠?夜风一遍一遍地将挂在窗外的风铃不断吹响,一如你的歌声,逾越祖国的山岗和无数的河流,抵达我内心的`疆土。除了我,谁又能听到这是你归来的消息呢?
今夜无月。今夜是一张巨大的网。它的深处飘来阵阵凉风,抵达干涸已久的河床,如一个人在暮色的边缘走动,它的面孔深邃而苍老。今夜,众人已然入睡。我手捧一缕风的温存,将记忆一遍遍抚摸,一遍遍与自己的灵魂对话。泪水滑落,溅不起一丝涟漪,这多像今夜的天空:清冷、无月。
风吹不尽的是我内心的灰尘。剪刀剪不断的是我生命的河流。
永不停止的是风声。风将我载如深秋。叶子,我已读不懂季节的轮回和沧桑。直至一片叶子,此时此刻落在我的手心,我和树一同站在我的村庄,捍卫我内心的疆土和诗歌。盘旋的语言在风中流浪,久久找不到自己的田畴和归宿。我握住你:一枚叶子,紧贴胸前。梦中的叶子,你此时是否会听见诗人的语言——“除了爱你/在这个平静漆黑的世界上/难道还有别的奇迹”
收割后的大地寂静而荒凉。伫立在甘南的高原,我听见燕子远去的啼鸣,如一个人内心痛苦的私语,让存活着的日子一再延长。燕子的远去是苦难的开始。我看见永无归期的燕影,剖开天空中的一条漫漫长路,带去草原、羊群和酒,还有那为你燃起的一株桑烟。
孤独让我接近一种疼痛。怀念让我在疼痛中反复将你歌唱。歌声是一条长长的皮鞭,抽打着我的身躯,伤痕的曼延是岁月中我的守望,就这样我守望了许多年……但皮鞭的抽打并不能阻止我对你的怀念,我在怀念的纸张上写道——你是太阳,诞生了幸福也诞生了苦难。
谁能走出一生的守望和怀念?谁又能走出一生的苦难和迷茫?叶子,生命中永不退色的回忆。我以婴儿透明的双眸,把岁月望穿。叶子,生命中永恒的月亮。我以太阳炽热的胸膛,把大地温暖。
没有最后的审判,便不存在永恒。我穷其一生所有,只为你写下一首诗。在我心灵的殿堂,你是我钟爱的诗歌——“诗,永远是生活的牧歌。”你,永远是我以诗而歌的生命之高度。
叶子的散文10
在稀薄的、清爽的空气中,有一个安琪儿拿着天上花园中的一朵花在高高地飞。当安琪儿在吻着这朵花的时候,有一小片花瓣落到树林中潮湿的地上。这花瓣马上就生了根,并且在许多别的植物中间冒出芽来。
“这真是一根很滑稽的插枝。”别的植物说。蓟和荨麻都不认识它。
“这一定是花园里长的一种植物!”它们说,并且还发出一声冷笑。它们认为它是花园里的一种植物而开它的玩笑。但是它跟别的植物不同;它在不停地生长;它把长枝子向四面伸开来。
“你要伸到什么地方去呢?”高大的蓟说。它的每片叶子都长满了刺。“你占的地方太多!这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可不能扶持你呀!”
冬天来了;雪把植物盖住了。不过雪层上发出光,好像有太阳从底下照上来似的。在春天的时候,这棵植物开出花来;它比树林里的任何植物都要美丽。
这时来了一位植物学教授。他有许多学位来说明他的身份。他对这棵植物望了一眼,检验了一番;但是他发现他的植物体系内没有这种东西。他简直没有办法把它分类。
“它是一种变种!”他说。“我不认识它,它不属于任何一科!”
“不属于任何一科!”蓟和荨麻说。
周围的许多大树都听到了这些话。它们也看出来了,这种植物不属于它们的系统。但是它们什么话也不说——不说坏话,也不说好话。对于傻子说来,这是一种最聪明的办法。
这时有一个贫苦的天真女孩子走过树林。她的心很纯洁;因为她有信心,所以她的理解力很强。她全部的财产只是一部很旧的《圣经》,不过她在每页书上都听见上帝的声音:如果有人想对你做坏事,你要记住约瑟的故事——“他们在心里想着坏事情,但是上帝把它变成最好的东西。”如果你受到委屈,被人误解或者被人侮辱,你只须记住上帝:他是一个最纯洁、最善良的人。他为那些讥笑他和把他钉上十字架的人祈祷:“天父,请原谅他们吧,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在做什么事情!”
女孩子站在这棵稀奇的植物面前——它的绿叶发出甜蜜和清新的香气,它的花朵在太阳光中射出五光十色的焰火般的光彩。每朵花发出一种音乐,好像它里面有一股音乐的泉水,几千年也流不尽。女孩子怀着虔诚的心情,望着造物主的这些美丽的创造。她顺手把一根枝条拉过来,细看它上面的花朵,闻一闻这些花朵的香气。她心里轻松起来,感到一种愉快。她很想摘下一朵花,但是她不忍把它折断,因为这样花就会凋谢了。她只是摘下一片绿叶。她把它带回家来,夹在《圣经》里。叶子在这本书里永远保持新鲜,从来没有凋谢。
叶子就这样藏在《圣经》里。几个星期以后,当这女孩子躺在棺材里的时候,《圣经》就放在她的头底下。她安静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庄严的、死后的虔诚的表情,好像她的这个尘世的躯壳,就说明她现在已经是在上帝面前。
但是那棵奇异的植物仍然在树林里开着花。它很快就要长成一棵树了。许多候鸟,特别是鹳鸟和燕子,都飞到这儿来,在它面前低头致敬。
“这东西已经有点洋派头了!”蓟和牛蒡说。“我们这些本乡生长的植物从来没有这副样子!”
黑蜗牛实际上已经在这植物身上吐粘液了。
这时有一个猪倌来了。他正在采集荨麻和蔓藤,目的是要把它们烧出一点灰来。这棵奇异的植物也被连根拔起来了,扎在一个柴捆里。“也叫它能够有点用处!”他说,同时他也就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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