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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屋的三年散文

时间:2021-03-18 16:22:48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石屋的三年散文

  《动机》

石屋的三年散文

  突然,也可以说是一夜之间我似乎变成了孤家寡人,父母离异,所谓的家只剩下自己。独守着一座空房,一间对我来说纯粹是由石头堆砌起来的屋子,而这间屋子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然它或许还是一个可以暂时安身的地方。在那居住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每天所做的事情无非是早晨醒来打开仅有的一扇微型窗户,沐浴一下被层层楼房与树木过滤掉而仅剩的稀薄的阳光,然后打开电脑,放上音“药”,开始这一天被无数次重复又丝毫没有任何变化的生活。到了午夜,我便在那闭目倾听屋后野猫的叫声,屋外黄鼠狼带来的噪音以及屋内老鼠的碎步,这对我来说或许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也是一种享受,而我所更享受的是每天重复着去猜想它们三种类群反复这样折腾的动机究竟是什么。野猫每每深夜都在那不止的狂吠,那叫声如同婴儿的哭泣,在如此的黑夜无疑会是令人有所恐惧的声响,对我来说却不,有一段时间我认为它或是饿了,如我般,虽是牲口却也都爱呼颜面,总归羞于在白天放肆这饥饿感,有一段时间我认为它或是缺少人陪伴,生活中有太多的孤独太多的心酸与冷漠无处诉说,然后我就会无比的羡慕,因为它的叫声总能唤来那么几只同病的野猫,最少也能换来几声家狗的狂吠谩骂。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一个词,“叫春”,原来只是它的发情期到了而已,而自己仿佛间想了太多。那黄鼠狼到不像这野猫,我与之很少蒙面,它多是我睡后才来,关于它我没有更多的猜想,我只是知道它是一个小偷,虽未偷走我任何的物资跟粮草,倒是屡屡偷走了我的睡眠,老人们称它为黄半仙,碍于自己胆小,总是不敢怎样过分的惊扰,也只是敲打门窗赶其离开罢了。后来我发现了放在门外桌子上的一袋鸡蛋,扰我好梦非它本意,鸡蛋才是它最初的动机。这老鼠也不是总在半夜才会出来,或许由于屋内昏暗,它也总会在白天里出来逛街,想是要购买些家庭用品也说不定。余光中也总会看见它从我身边悠哉而过的姿态,怎么形容呢,潇洒吧?我想它或是一个母亲吧?要不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出来购物呢?有时候我还会看着它窜来窜去自语一句:“疯了。”日子久了,它也渐渐的磨损掉了我所有的耐心,直到有一天中午大约到我该午饭的时间在盛着粮食的橱柜里拍死了它一窝儿女,隔了几日又在衣橱最底部装着多年不穿的衣服下面拍死了它。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合着她每天窜来窜去是为了去餐厅给儿女做饭喂饭,然后在召集忙活的赶回卧室收拾屋子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啥的然后在回餐厅刷盘子刷碗?我并不是故意毁掉它们如此和谐的一个家庭,正如当年不知是谁不是故意毁掉了我的家庭一样。动机,每个人无论做怎样的选择做怎样的事都有不同的动机吧?想想又何必去写侦探小说,写写真实的人心真实的事,那将会是多么好的一篇侦探小说,我也喜欢看侦探小说,喜欢揣摩里面每个人的动机。不同的人思考同一个问题做同一件事情,都将会有不同的动机,因为或许他们想要在做成之后得到的东西不一样,因此他们的动机不同初衷不同,动机会改变会消逝,因为感动因为其他一些情字成分的渲染因为一些物质的东西的增加或减少个人的冷静与理智都会改变或完全抵消掉一个人原本做这件事的动机。动机的善与恶不能够评定一个人的好与坏,他想要去抢银行,只是想,而并没有去做,并不能就说明他是恶人,他的动机也随之头脑的冷静理智或者性格中的懦弱等而不复存在。起初的独居所带给我的无非是精神上的折磨,另外或许还参杂着一些孤寂苦楚与人情的冷漠,回过头去看时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副疯子的模样,无休止的猜测着一切的`因因果果,无数次的推理着令人心痛的一切,最后,全无结果,徒然的疯癫,也徒然的杀死了无辜的脑细胞,浪费着生命,也在谋杀着自己。

  《启程,是重生或是另一个地狱》

  不知时日,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电脑的时间与日期也如我这脑袋般的混乱不堪。多少有一些庆幸与兴奋,因为我要搬离这所屋子,仅有那一霎那,感觉到了生命与活着的意义跟真谛,也似乎隐约看到了重生,心灵的重生。启程,无论下一站是天堂还是另一个地狱。要去哪?又会是怎样的境地?那对我来说已经不在那么重要了,也在一次又一次的苦痛挣扎中习惯了这种辗转。石屋囚禁了肉体,而肉体又恰恰囚禁了我的心灵,我尝试着重生,尝试着挣脱裹满全身的枷锁,可也却一次又一次的败于自己。或许直到今日生命对我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而生活也早在很久之前便失去了阳光失去了色彩,睡梦中都看不到对生的希望。还是类似的石屋,类似的凄凉与冷漠,这或是我生命中的宁古塔,一经发配便永远都在没有回返的余地。我也厌倦了抵抗,也无力去抵抗什么。其实对我来说无所谓什么天堂或是地狱,而真正所奢求的不过是一种来自内心的慰籍,一种归属感,又或许只是那么一种氛围,一种可以溶解一切苦难疼痛的氛围,一种让人无所畏惧的氛围,想了又想,除了家,或许真在没有其它的什么了吧?幸福的白水太少,总是难以稀释掉凄冷的苦味儿。邻居院里有只白猫,我讨厌它,或者说是因为我讨厌猫。它总是趁我半开着门不在的时候偷偷的钻进我屋里,然后在听到我回来的步伐时又仓惶逃脱,它也喜欢蹲在我车子的后座上,凝视着我,偶尔我也会凝视它良久,我并不想认为这是在交流着什么。后来邻居老太的男人去世了,他们便搬了家,我也很久在没去过那个院里。过了很多日子之后我去院里找些东西,发现那只白猫还在院里呆着,是老太临走时把它遗忘在了这里还是它在守候着什么?是否它此刻也如我一样的凄冷,一样的落寞,一样的……有所奢望呢?后来院里搬来了新的住户,白猫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或许独身一人去流浪了吧?

  《当生活早已破碎不堪,我又对生命做了什么?》

  我仿似在一夜之间失去了太多的东西,而所有的一切也似乎顷刻间跌进了无尽凄冷的深渊。我的确是个极其容易消极的人,而这并不是所谓的乐观,只是消极。当这一切发生之后,自己总会拿这悲哀的利剑割取着自己身上的一丝一寸,割掉了自己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自信所有对生活的希望,以至于如今的狼狈一无所有。我对自己做了什么?仅是刺青?仅是残缺的小指?仅是今日的狼狈?是自己亲手将自己囚禁在石屋内,然后紧紧的将心拴在痛与恨上,在石屋里慢慢的谋杀着自己,走不出去,也迈不进来,卡在缝隙里如蝼蚁般的活着,其实我早就厌倦了如此的生活,更是讨厌极了这样的自己,可是我抛不开恨抛不开痛,或者说我不敢去面对这一切,不忍去面对这一切更不想。我仍然记得父亲是个很节俭的人,甚而认为每每午夜都是父亲关掉了我睡着后忘记关掉的电视忘记关掉的灯跟电脑。我害怕又欣喜敲门声,害怕自己失望,欣喜却是因为我认为那是他回来了。我觉得他回来过,来偷偷的看过我,看到我如今的样子,我难以想象父亲的表情是悲伤的痛哭流涕还是悔恨的不该当初或者是对我的极度失望?我还拥有什么?破碎的生命?还是那一颗残缺不堪固执不屈跳动的心?你告诉我,希望在什么地方?疯癫嘻笑着坐在悬崖的边缘,跳不下去,又抽不回身,纠结着自己,纠结着流逝了青春,偶尔照着镜子,看得满面的胡渣,突感自己已不在年轻,突然觉得这些年自己像是熬过了几个世纪那样长,或许我早就丢失了年轻人本该有的青春跟活力。直到有一天,看见了眼泪,看见了一株生长在崖边的野草,看见它努力扎下的根,看见了它对生命的不屈与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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