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微笑的散文
在国内的时候,P君曾经和我同在一个办公室,期间 ,有两三个月的光景在等去安哥拉的护照签证,我们的办公桌面对面,但在工作上的事情交流的不多。
记得有一次,他在电脑里登录了一款广联达计价方面的软件,他向我炫耀了软件的登录等级,其实,说真的,我很不在乎这些的。
当我打开我的电脑显示我的级别比他高好几个级别的时候,他才收敛了许多。其实我参加过网络软件比赛和软件答疑及纠错的等等的事宜,我从来都不曾和别人提起过,他的那些又有什么显摆和炫耀的呢?
原来,他在安徽的时候,就因为一位大学生的软件不太熟悉,遭到他的轻慢,在工地上搞施工的大学生小伙子,有一天,挥着刀具追赶着他,说是因为他克扣工资,这也是先前的事情,如今想来,此事儿也两年有余了。
来安哥拉后,不几天,有个黑人清洁女工被他挡在了公司总部的门外,喋喋不休的谩骂,接连几天办公区域都未曾有人打扫,后来再也没有看到那个黑人清洁工来过。
这些,我都不当一回事儿,我只是在心里笑笑。
20xx年5月15日离开公司总部出差到卢安达福布斯小区工地,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说有个四川籍的工人被P君殴打了,在漆黑的夜色下被抽扇耳光,拳脚相向于一位瘦弱的工人兄弟,且被关押在集装箱里没有窗户四周黑洞洞的,手还被拷上手铐,限制人身自由十几天 ,安哥拉的气温又很高,说实在话我是不愿意听到这些的。
然而所谓的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不想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P君的,虽然有时候我把领导的“导”误写成强盗的“盗”,人家是打工的工人,也许言辞不妥或者不够滑美,我们是可以体谅的,建筑工人书读的少,思想工作需要领导慢慢的苦口婆心的去做,怎么可以谩骂殴打和拘役工人呢?不就是人工工日和工作安排的事情,毕竟工人没有暴力倾向或者做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何至于发展到限制人身自由的田地?
虽然我知道也是无奈中国的法律不在安哥拉适用,但我还是确信安哥拉的司法没有授权和委托P君在安国行使执法的权力,先前我对“流氓”的'行为是有点模糊的,而今似乎有点“深刻”起来。
我不知道,如果现场有人拍下视频传到网络或者微信,其对公司的影响和后果是什么?这些也许领导平时太忙想不到这些,或者疏忽了这些,我是能理解的,要不怎么会到最后不了了之呢?
但我一定不会认为,这是领导的默许和迁就,放任和怂恿,或者熟视无睹,或者说是整人的伎俩。
P 君有十全十能的本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可是我只想说,孙悟空如果没有唐僧给他这个平台,充其量他只是个小猴王;如果没有猪八戒和沙僧的协同合作,孙悟空的取经路不一定功成名就。更何况他不是孙悟空,没有花果山这个后花园,也没有簇拥的一群小猴子。
如今,P 君荣耀升级为孤家寡人一牧,闪亮登场,这也是我先前没有预料到的。
尽管P君依然嚣张和猖狂,我对他敬而远之总是可以的吧!我这样想。曾子曰:“是其庭可以搏鼠,恶能与我歌矣!”
听说P君近来很是烦恼,且比原先颓唐了许多,已经遇到了信任和人缘危机,孤掌难鸣和孤家寡人的结局也是大家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这样的境况似乎速度来的太快,时间赶的太早,是不是做人太精绝了而无路;为人别太苛责了而无友?
然而,他还时常跑到翻译部门,训斥那些刚出校门的翻译人员,隐隐地听到小姑娘们抽泣的声音,我总是想:为什么不给她们一些点拨和提携,而是呵斥和怒骂。还直言不讳地说,这些年来说话做事就是那个脾气。
我有点茫然,突然想起了那英唱的一首歌词:“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前两天,听说他去了首都卢安达,去看望一位中枪的朋友,同事们都诧异这样的一个人还会有朋友?我心里笑笑不以为然,P君有没有朋友与我无关,但我知道:这个年头,躺着都会中枪,更何况直立行走的人呢?整天和下面的项目经理吵吵闹闹也不是个事情, 时时和周围的同事和下属争争闹闹也不是一种工作方法。
我不忍心看到这些,也不愿意看到这些。
我只是想对P君说:“当你走在攀升道路的时候,你要善待你的同事和下属,因为当你下行的时候说不定还会遇到他们;当你有点小权利的时候,你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心目中要有领导,因为缺了你公司还会正常运转。”
P君严以律人,宽以待己的工作作风,我领略过数回了,茫茫中似乎看到他的忧郁不得志的情形,仿佛又看到他被先前一家公司的同事厌恶而仓皇回国的情景,而今却又要再次演绎昨日的故事。
我只是心里默默的祝福你:
你若微笑地走来,重要的是,能微笑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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