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乡愁,那一抹思念散文
08年的冬天,全世界似乎都冰冻了,靠在南国的冬天怀抱里,暗自神伤,那是第一个没回家的春节。
不大懂事的年代,过年是一种习惯,习惯着妈妈忙前忙后,习惯着爸爸植入的“正月忌头,腊月忌尾”的思维,习惯着和哥哥把家里的年货袋子挖个孔, 不时从袋子里偷偷摸出自己爱吃的东西,习惯着在雪地里踩着很多脚印,堆个雪人,打着雪仗,坐着爸爸做的雪橇,吃着结冻的冰块……
长大后的.过年也是一种习惯,习惯着在飘着雪花的日子,一家人围着白炭烧起的火盆边取暖。
但08年的春节,没有回家,在南国。
11年冬天,经过几个月的思想纠结和挣扎,即使周边的人留着泪用心得挽留,但是还是心累的找不到出口,于是决定着旅游,这一走出国门,3年内除了在老爸生日的时候回了3次家,加上老爸不太舒服的时候回了一次,竟是3年没有过一个在家的春节。不是不想,而是各种纠结后,在异国的楼顶,独自微醺,看着飞来的方向,对影成三人。
快到14年的春节了,中国凌晨6点,异国的我还在睡梦中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小心翼翼得问着我是是否能回家,我告诉她公司过年不放假。撂了电话,竟是再也不能入眠,年过花甲的爸爸,辛劳的妈妈竟然如此的小心翼翼,忽然觉得自己是异常的自私,顶着朋友都说自己孝顺的光环,自以为的思前想后的顾家,确实真真实实的自私了,于是决定回家。
领导顶着巨大压力给准了事假,花了翻了平常价钱两倍的机票,终于在寒冷的冬天坐上了回国的航班。到了机场,再换乘了大巴车,一路上都是从也不曾忘记的乡音,大巴车上的人热情得问诸如你从哪里回来,从事什么行业类的话语,笑了笑,真是“乡音无改鬓毛衰,父老笑问客从何处来。”
没有告诉爸妈我在回家的路上,因为他们看多了各种新闻,从我说回家起,到我到家之日时,就无法睡一个囫囵觉。没有带家门的钥匙,一边琢磨着是打电话叫爸妈开门,还是轰咚咚砸门,看着周围的景致,山还是那些山,路还是那些路,只是我的心依然沧桑。青山绿水雾色苍茫,红装粉琢料峭春寒,乡音萦绕小径弯弯,桑梓伛偻浮萍心颤,扭头泪盈光阴荏苒,时光踩上瓜皮溜忙,空留世人空自嗟叹。
不知不觉来到家门口,偌大的房子在冬雨中静默着,天灰蒙蒙的,忽然觉得心疼,偌大的房子就只有爸妈在家,他们是如何度过每个没有我们闹腾的冬天。
伸手敲门,爸爸如洪钟般的声音在里面应着,妈妈移着小碎步过来开门,见了我,爸妈竟是顿了半秒,眼里闪烁着光芒,颤颤巍巍的过来帮我拧行李,特别开心得说:“饿了吧,给你做好吃的。“朴实的话语,我竟然哽咽,眼瞅着他们满头的银发,伛偻着前行,只觉得鼻头酸酸的。
静静得坐着电炉旁边取了一会暖,妈妈欢快得端着热腾腾得腊肉就进来了。埋头吃饭的时候,眼泪悄悄得滴进了碗里。
孩子啊孩子,从今往后,多长点心多陪陪老人吧,他们忍着不说想你,可是他们真真实实得想和你多在一起。如果说这冷冰冰的冬天里,还有着那一丝真挚的关怀和温暖,那就是爸妈啊。赋诗诸如身锁异国系神楚,梦如千山忆桑梓也不过是酸腐文人,打开心扉,迈开脚步,爱他们,将乡愁化作实际行动吧,每天亲手做做菜,泡泡茶,和爸妈唠唠嗑,还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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