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岩抒情散文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天气清爽怡人,一个人跑到达活泉写生。累了,自己在公园里散步,当溜达到攀岩的地方,停住。陡峭的岩壁分三个目标高度,两年前在这个地方自己也曾攀登过。当时由于体力原因,在攀登到第2个高度的时候,不得不退下来,从此再也没有攀登过。
公园内一对30多岁的夫妇也在观望攀岩。男人有些不修边幅,头发枯黄,犹如秋天的荒草一般任其自由的生长,胡子好久没有刮过。松口布鞋,外表有些邋遢。女人穿着也十分朴素,身上还有一些灰尘,直觉让我判断他们是从山里或者郊区来市里游玩的。
精明的攀岩老板冲这边喊道:“快来试试,爬到最高处有奖品,一个大毛绒玩具,快来啊。”我想他们一定也是来看热闹的,不会去试的。毕竟一次10元钱的费用对他们来说,得来并不容易。不料,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钱交给老板,径直走到岩石边就爬。他太心急了,没有佩戴任何安全措施,老板叫住了他,帮他系好安全带,男人像猴子一样的灵活,径直而上,没怎么费力气就超过了第一个目标。
在攀岩的过程中,他每到达一个高度都回头看看妻子,点头示意。像是在说:“我能行”。妻子也是默默地点头,回应丈夫。这一刻,我看到她的手是紧攥着的,表情紧张严肃,眼神那样专注地看着他。
男人继续向第二个目标前进,随着高度的增长,难度也越来越大,他的`速度也慢慢地减了下来。当超过第二个目标1米左右的时候,男人停了下了来。他脸憋得通红,手上青筋突起,眼神中仍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他摸索着,一次次地尝试着向上,均没能如愿,男人最后在妻子的应允下结束了此次攀岩。
丈夫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妻子面前,用微微颤抖的手,给妻子捋了捋额前有些凌乱的发梢,抱有歉意地说:“我没有爬到最高,只差一点点,没有拿到毛绒玩具,俺回去给你买一个!”那憨厚的表情和孩子一样可爱。
风徐徐地吹过,黄昏的天空,慢慢地由淡淡的蓝变得深浊,然后一下子被一片鹅黄色冲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感触颇多。爱情的国度里没有年龄的限制,没有身份的区别,心诚则灵。就像有的人终老也没有说出“ILOVEYOU”,他只是自然而然地做着一些看似平凡的事:每天很早起床,为你准备好早餐,轻轻唤你起床,轻轻的把剩菜吃下,默默地饭盆由我来刷……就是这些似乎平淡的事情,莫名地感动着你,你才会明白什么叫浪漫,啥子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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