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想立冬之夜抒情散文
静谧的夜,清冷的天,我独坐在孤孑的小屋里,炉火时淡时旺地也没个定数。门缝里突然透入的一股寒气,使得胫骨都有点打颤。
夜深了,总也找不到睡意。昔日那萦绕于脑海的影子,一个个都不知去向了,有一个淡淡的念头倏地一闪,再也了无痕迹。就在此时,仿佛又看到了30年前挥锄劈开的那一段山路,那是一段孕育幸福、也孕育了希望的路,路上那妖艳的莲蕾充实了空虚的心灵。可如今,那路历经30余年风雨的洗礼,一如《浪淘沙·北戴河》中的词句“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
漫山遍野的绿,大约20余年不曾见过。绿,是稚嫩年少流落心坎的记忆;绿,是记忆复苏后一次又一次的憧憬。因绿而打开了畅想的闸门,为遍野的绿书写心中的梗结。20余年的历程,那茵茵绒绒的绿,突然不在眼前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遍遍的回味与冥想。山间的姹紫嫣红,那一束束春望的花朵,犹如密密匝匝的灌木,开在山间,开遍山野,也开在了心田。
说起灌木,那是春节前途经陇东大地时所看到的景象,低低的、矮矮的,像藤蔓爬伏在低缓的山洼上,铺满了陇东山塬的`沟坎坡洼。
西部山地上是层层的绿,陇东田塬上那矮小的灌木给了我一种欣喜,陇东那座座低矮的山头犹如大自然的神工鬼斧,蜿蜒绵长,静静地仰躺在土地上,构筑起陇东田塬幽幽的脊梁。
离开了陇东田塬的灌木丛,踏行在自己劈开的小路上,农村山区的萧条与荒凉着实令我吃惊。然而,更为吃惊的是,时下不断膨胀的人心与渐渐远离千年的循规蹈矩。见到那段路,触发了心中的忧伤。于是,那曾经的记忆泛起波澜,在这样的情境中,我该如何捕捉莲花般耀眼的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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