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经典散文随笔
可能昨晚喝了两杯酒的缘故,睡得太早,未到九点就眼皮下坠,很快地入睡。如此一来,到了深夜,是凌晨一点半钟吧,我起来小便,再躺到床上去,又失眠了。在朦胧中听到了室外的声音,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又很清晰,如有小东西掉落在屋子上面,发出了轻微的响声,难道是雨吗?但侧耳听了一刻钟,又觉得不是雨水的滴答声响,那是什么呢?是不是真的落雪了?
这几天一直阴着,昨天落了很长时间的雨,到了下午才稍停,但断断续续还飘荡着小雨丝。下班回家的时候,风大了一些,雨还是零零星星地飘散,不必打伞的,也不用急速地走路,确确实实雨太小了。但在网上查了一下,天气预报说,第二天会有降温,而且会有雪落的。现在一想,也确实是如此的,但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落雪的,又无从考证的。
霜降了几天,一早起来,就能够在外面的菜地上,寻找到踪影的。霜大了,菜叶面上,就会有霜花,白白的,又不如雪白,但阳光一照,很快地就会消融掉,随着空气一起飘向了天空去。何况天上落下了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能够把霜化解掉,想寻找一丝足迹,也是不行的。
听着窗外的声响,暂时不能入眠了,就打开了手机,玩了半个小时,就关了灯,继续地睡觉。再次醒来,又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心里存着疑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就赶紧地穿衣起床,连忙地走出房,去开了堂屋的门,就看到了小院里的积水,汪汪的一大片,但一转眼,就陡然与洁白的雪撞了一个对面,原来真的落雪了。可能雪是潮湿的,又加上雨水一起飘落,不能积聚在地面上,或者大大小小的盆地里。只有一些枝叶上,或者某个稍干的角落,可以看到了这一场初雪的身影。
不管怎么说,初雪降临了,给予我所带来的必定是惊喜交集,说不出来的心情,是激动,还是兴奋,暂时不能表述的。雪一落了,气温说会陡降的,俗语说,霜前冷雪后寒,我想,明天就会降温的,会到零下几度的。昨晚开了取暖器,外面虽然天寒地冻,室内却是温度以十度以上,所以,即使晚上起来小便,也不用穿太厚的衣服。
一直以来,即使再寒冷的夜晚,我都不喜欢开空调,或者用取暖电器来调高了室温的。妻子身子弱,一到了晚上,就会不行,未上床前先开了电热毯,可以暖一暖冰冷的被子。我很少用电热毯,和妻子分开来睡,并不影响彼此的。我的身子可能是湿热吧,一到了半夜,就会觉得心里烦躁,手和脚都要伸出被子去凉一凉的。
到了七点钟,走出门去瞧了瞧,雪粒儿很猛,从天空飘荡了下来,如一粒粒小花儿,纷纷扬扬地就飘飞了下来。用手去等了一等,只感到一片冰凉,雪粒到了温暖的手上,瞬间就会融化的,不能让我等在手里,让我去细细地欣赏和观看的。不过天大亮了,小院里的雪就显现在眼前。不仅铁树上有了雪,而且一些盆地上也有了积雪,但不太多,只是象征性有了一些,也许是画家故意勾描几笔的,以便我能够去赏玩一会。
抬头望向空中去,除了飘落的雪粒儿,看不到一片云彩,也听不到一声鸟叫,估计那些小小的精灵也怕了雪,就躲在温暖的巢穴里,去美美地做一个长梦吧,或者说着恩爱甜蜜的情话儿。我独自地站在了门背后,可以看看雪景,又能够远望天空,以及一些邻近的屋子,看着积雪在沉思,在思索着人生。
想到了人生,又想到了自己的志向,想到了自己的梦想,也没有去实现。虽说一直以来在忙忙碌碌,也似乎有了计划,但为什么不能付诸于行动了呢?此时看着初雪,看着雪景,我的眼前就浮现出昔日的一些情景来,不免让我有了太多的感慨,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内疚和后悔来。
岁月如此仓促,只转眼一瞬,就晃去了五十三年,这时间真的太无情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好好地享受生活,还没有去好好地看一看尘世间的景色,光阴就流掉了一大半,还我多少年华可以虚度的呢?难道到了年老体弱,精力和时间都不行的时候,才会有所醒悟,或者能够感慨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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