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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柿子散文

时间:2022-09-08 13:03:29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揽柿子散文(通用16篇)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都看过一些经典的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揽柿子散文,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揽柿子散文(通用16篇)

  揽柿子散文 篇1

  上到二楼看到邻居长兴家真热闹,屋里一大桶涩柿子,几家邻居正用盆子装着,我也趁机上前装了一大盆。

  长兴家在农村,家里好多地,在上班之余回去侍弄,回来的时候便带回来许多,于是邻居们便能跟着吃点新鲜的果实,西瓜、花生、倭瓜、芥菜、萝卜、毛豆,玉米等。我则顺便捡些回来,长兴人很朴实,是整个楼上公认的好人,整天乐哈哈的,谁家有事需要帮忙几乎都会想到长兴。

  柿子装好了,却不知怎样处理才能去掉涩味。赶紧询问邻居娟,她说先烧开水,等水手能放进去的时候,把柿子放入,淹没柿子即可,这样用盖子盖着,换三次水即可,需要三天。

  听得似懂非懂,好像很简单易行。这涩柿子如果揽好后,又脆又甜,非常可口。柿子是我们这里的特产,一到秋季,只要到郊外的坡上一看,树上到处是红红的柿子,赚足了人们的眼球,让人垂涎欲滴,脑子中便产生了偷几个的欲望。现在大街上到处都是,黄黄的红红的柿子,一篮又一篮,很受众人的青睐,每到这时家家几乎都要买上若干来吃,就像吃山珍海味一样。比哈密瓜甜,比青枣垂。那滋味真叫一个爽!

  回到家中赶紧烧热水,把柿子一个个洗净,等热水在锅里慢慢降温到能伸手进去,便把柿子小心翼翼的放进去盖上锅盖。一天里我没有去看,到第二天晚上对辰,打开锅盖看着上面有若干水泡出现。倒掉换水盖盖再捂。又待一天对时,揭开锅盖时有丝丝的甜气冒出,却没有街上卖的模样,换水翻动时,看一柿子上面变的软软的,这是在树上摘下时有碰伤的痕迹。赶紧在水管上冲洗,用嘴一咬,还怪甜,然后又有一种木然的感觉,这是在甜味消散后留下的感觉,满嘴都是涩的碎末,钻的到处都是,特别是牙上,更是木木的,不舒服。看来还是时间不到,涩味没有完全消除,自己有点嘴馋了。看来成功指日可待!

  换好水,再等一天便可以吃到又甜又脆的柿子了。

  晚上对时,揭开锅,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柿子上面几乎全软了,黄黄的红红的,甜甜的。拿起一个赶紧张大嘴,狠狠咬上一口,真甜!揽柿子成功。看着一大锅柿子,自己也吃不完,这种揽好的柿子很不经放,一天便变酸了。于是用小袋盛上往亲朋好友家三三五五的送去,都来尝尝我的劳动果实。把这份甜蜜让众人分享。

  在生活中会遇到很多新鲜事,也会在这种新鲜之中去寻求突破这种新鲜的神秘感,并且享受着这种过程,是一种充满着对未知事物渴望了解的那份欲望,同时也是一个收获的过程。揽柿子在我们家乡是一种常见的不能常见的事情,小时候妈妈就做过,可是对于我来说还是第一次尝试。那种神秘感和征服欲一直在撕咬着我的心,让我去探求。

  纸上得来总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经过三天的实践,又多了一份经验,对生活也多了一份热情,吃着大大的甜甜的柿子,除了脆还有甜还有再来一个!

  揽柿子散文 篇2

  故乡高高的山梁上,荒草丛生,乱石林立,唯有我母亲栽种的那棵柿子树,在山顶上傲然挺立,郁郁葱葱。那无怨无悔的柿子树犹如我的母亲,顶着狂舞的风沙,冒着岁月的酷暑,守望着田间地角,守望着杂粮五谷,守望着山乡清贫的家园和贫瘠的土地。

  在那个春天的岁月里,母亲孕育了我的生命,让我这枚苦涩的果子,迎着春寒走进了最初的乡村童话。带着母亲落下的泪水和汗水,我第一次嗅到了母亲身上的泥土芬芳。

  隆冬中,风雪是冰冷的刀斧,砍不断母亲热爱家园的情丝,那情丝似缕缕炊烟,从温暖的火塘中升腾,飘浮在我童年里香香甜甜的梦中。

  盛夏中,骄阳是烈火的热浪,烘不干母亲如水一般的柔情,那柔情似一根绳索,拴住吃苦的耕牛在柿子树下乘凉,拴住哭闹的我在母亲温馨的肩背。

  哦,枝繁叶茂的柿子树啊,你可是母亲辛勤劳作的记忆?记忆深处的母亲,总是起早贪黑操持家务和农活。

  根深蒂固的柿子树哟,你就是母亲勤俭持家的收获。收获季节,母亲总会在秋风里唱响最甜美的山歌。

  当柿子树上挂满累累果实,也挂满了母亲沉甸甸的愿望。我在母亲甜甜的喂养下长大,是母亲的心血把我倾注得通体透红。山里的风雨是母亲向我哼唱的歌谣,动听的歌谣有着母亲深情的期盼和殷切的嘱咐。

  在母亲的怀抱中成长,在母亲的关爱下长大。那满树的红柿子就是我母亲点亮的千百盏明灯,明亮的灯火照亮了农家人的灿烂笑颜,照亮着故乡山梁上那条弯弯的小路,沿着小路我走出了大山,走向了幸福。回望家园,那柿子树更加伟岸和亲切,她始终凝望着我走出很远、很远的路……

  难忘哟,故乡柿子树!你可是我那慈祥母亲的树?让我跪伏下来为母亲做长长的祝福,母子的话语是山里甜甜蜜蜜的春风。

  揽柿子散文 篇3

  柿子红了,黄灿灿、红彤彤,像一个个小灯笼一样挂满了苍老的柿树,像田野里的一把火,染红了山岗,映红了田埂,点缀了沟沟峁峁,岭岭壑壑。

  柿子红了,不过不是红在深秋时节,红在熟透的季节,而是拖到了初冬,拖到了寒风冷冽的飘雪季节。叶子经不住寒风的刺骨,经不住寒霜的侵袭,由绿变黄,由黄变红,在深秋的季节里,一片片凋零,一片片脱落,昔日那茂盛的柿子树就像脱毛的凤凰,只剩下那张牙舞爪的枝桠在寒风里打颤,默默地陪伴着、衬托着火红的柿子,在寒风里等待。

  它不知道,它的妖娆,它的嫣红,它的倩影,已丝毫引不起它主人关注的目光,它的主人已把它从心底里遗忘,从意识里抛弃。

  因为,它主人所在的乡村已经空了,像秋收后空旷的原野一般萧杀。虽从外表上看还有一栋栋漂亮的房子,一排排整齐的窑洞,一个个错落的院庭,但走近细看,都挂着一把把锈迹斑斑的长锁,这些房子和土窑洞早已空了,屋檐下挂的辣椒烟叶,早已收拾干净,烟囱里的炊烟早已熄灭,只剩下空壳犹如皮囊假装着硕大的样子。

  那些当年把柿树当命看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些靠柿子充饥裹腹的岁月已成了记忆,那些柿子皮、柿疙瘩、柿饼、炒面等美食,已勾不起孩儿的兴趣,那些红了半天的柿子沦落成了乡村的一道风景。

  村子空了,能上树下柿子的青壮年主力,早都纷纷外出进城打工了,喜欢爬树贪玩的孩子们则被接到城里,在钢筋混凝土的空格里,老老实实上学了,记挂着它们、对柿子尚有着感情的老年人,被残酷的现实逼迫着无奈地进城接送孩子,给孩子们做饭去了。柿子这个昔日的宠儿,抢夺的娇子,老了老了,就像一个弃儿被抛弃在田野里了。

  在城里待久了,它的主人已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自然找不到一行行、一株株柿子在田野的家了。

  你们的等待,注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等待。

  刚过冬至,一场不期而遇的雪花,就淬不及防地到来。

  风,突然停了;黑云,沉甸甸地压在头上。

  雪就那样肆无忌弹地飘落下来,洋洋洒洒,漫天飞舞,使苍茫的大地银装素裹。

  山岗白了,田埂白了,峁峁岭岭,沟沟壑壑,白皑皑一片,覆盖住了裸露在外面的乱石黄沙,覆盖住了野草荆棘,分不清昔日的山间小径,分不清纵横方正的绿油油田陌。

  只有那红彤彤的柿子,在白茫茫的田野里尽显妩媚,指引着方位,虽闪耀着晶莹的泪花,但压不住它妖娆的火一般的色彩。

  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嫣红的柿子更加深沉,更加靓丽,像经历了一场自然的沐浴,荡涤了心灵的尘埃。

  实在等不着了,它们火热的心开始碎了,在寒风的摧残中,一阵阵“啪、啪、啪“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那是红得通透的柿子从树上落地的声响,那是守望者心碎的声响,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溅起一朵朵鲜红的花朵,留下满地惆怅的思恋。

  有的柿子已冻干了,但还在痴情的等着,牢牢地挂在枝头,展现着倩影,张扬着靓丽,等来的只是飞鸟的欣赏。

  就这样等待着,等待着,等过了深秋,等过了收获,等过了初冬,在白茫茫的田野上,你用嫣红的笑容尽情地绽放。

  柿子红了,我心中永远的风景。

  柿子红了,我心中永远的阵痛。

  揽柿子散文 篇4

  当柿子又一次红了枝头的时候,母亲,你在哪里?

  那个熟悉的农家小院,那个我生长的地方,那个我无数次归心似箭要去的地方,你如今让我想起来禁不住泪流满面,我怕想起你,更不敢抬起向你走出的脚步。今天是中秋节了,我又一次想起来了你,因为你这里承载过我太多的温馨和关爱,你是母亲居住了几十年的地方,从她十七岁到我家,她在这里度过了整整六十个春秋的地方,可是母亲却走了,留下了这个让我们伤心的小院。

  母亲的生命是被无情的癌症夺走的,尽管我们尽力挽留她了一年零五个月的时间,但母亲还是被病魔带走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了温暖的家,那个曾三世同堂充满笑语的小院,让我想起的时候心如刀绞般的难受。今年盛夏的时候,我回去了,大门外的百日红正娇艳欲滴的开放,青涩的小柿子和石榴正挂满枝头,多日无人居住的院落杂草丛生,铁锁斑驳,满眼一片凄凉。寻访村里熟悉的长辈,在这些和母亲朝夕相处的父老们面前,触景生情令我一次次泪如雨下。

  去年的中秋,我和兄特意相约一起回家,陪伴时日不多的母亲过节。那时母亲的身体已经被病魔折磨得非常虚弱,看到我们的归来,仍热情忙碌着。我和母亲摘柿子的镜头,被兄拍成了一段录像:个大金黄的柿子挂满了枝头,少见的喜悦溢满母亲削瘦的脸,母亲强撑虚弱病体,帮忙把柿子装完袋子后,说了声:我再去睡会,就步履蹒跚一步步挪回了屋,她那凌乱的白发,瘦弱的背影,沉重的脚步,被兄永远留在了镜头,这段珍贵的录像,成了我们对母亲的永远怀念,今天再看它时,那熟悉的声音,和蔼的面容仍仿佛发生在昨天。

  母亲去世的这半年里,我不敢想家,每次办事路过老家附近就泪水盈眶,去商店里,看到合适的老人服装和鞋子和母亲最爱吃的猕猴桃时,我就想起母亲已经不再需要了而倍感伤心,我的博客很少更新,我静不下心来去更新这些心情文字,我虽然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可没了母亲,仍象个没妈的小孩子那样感觉孤独无依。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去上大学报到的那个前夜,为凑那最后的五百元钱,母亲还在深夜里奔走借钱的情景,在当时家里那么困难的情况下,不是母亲的坚决支持,就不会有我今天安逸的工作和生活。母亲是一个没文化的农村老太太,但是她的勤劳朴实和善良永远赢得了我们的尊敬,她的忠厚和无私赢得了乡邻们的爱戴。母亲的坟紧挨着祖母的坟茔,她们母女相依了几十年,如今还让她们相互做个伴吧,祖母是八十多岁时走的,而母亲你却走得那么不舍,你曾说过,等病好了,还要和东岗的婶子一块去挖红薯,还要再种点花生,好让我们回家有土特产吃,你还有很多的愿望没有实现,还有……父亲退休后,因厂子不景气一直领不到退休金,现在,父亲的退休金有着落了,你却再没福气享用走了,母亲你为这个家清苦了一生,操劳了一生,奉献了一生!

  上网时,看到兄在,谈起母亲,我们都不再言语,我想那边的兄长一定也在含泪默默思念着母亲,也在看那段摘柿子的录像。今年,那个小院里柿子正红枝头,桂花树正满院飘香,可是,谁还有勇气再去摘柿子,再去感触那伤感的地方呢?

  柿子红了的时候,母亲,你永远住在那个小院里,永远等待我们回家摘柿子……

  揽柿子散文 篇5

  柿子树,一种很平凡的树,很多地方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在北方、南方,像旷野有成片高大的柿子树林,麦地,包括有的人家的院子里 乡村里更多。 也是历史悠久的果树, 《还珠格格》中的小燕子,有一次生气 时 ,飞攀上高大的柿树, 狂摘一番,扔了满地,清代有栽培 。《西游记》里的, 能吃 神力的 二师兄,曾单枪匹马打通 过一个隧道,拱稀柿洞,唐朝的故事。据记载,我国古代晋时就有栽培,那野生的就更久远一点了。 柿子树 在春天很晚才发芽长叶,不管这花那花一拨接一拨的闹春,它依旧做它的梦,它一定要睡到自然醒,像个瞌睡虫。

  睡足了的柿子树,发芽长叶仿佛是一眨眼的时间,只几天,就是一树油亮亮的新绿。

  在五月的阳光暖暖的,穿短袖衫裙子时候,柿子树长满了圆圆 大大 厚厚的叶子,碧绿的叶间开满了小朵的黄白色花。

  暖阳照着柿子树,蜜蜂忙着吃花蕊上的花粉。

  初夏,多风多雨,每当一次风雨过后,柿子树,花落了一地。不久花托成了许多扣子大小的青色小柿子。奇怪的是,只要遇上风雨,小柿子又会落一些。原来落花 落果的原因,一是柿树怕湿喜欢干燥。二柿树也要不了许多花,小柿子多了树的营养不够,淘汰部分是为了结出优良的柿子。

  夏季的热,阳光的充足,偶尔的雨,柿子树枝叶茂盛,柿子一天天的长大,夏末,小拳头大小的青柿子,挂满了枝头。重重的柿子把树压得不再玉树凌风 风姿绰约,而是七倒八歪,还常常看到谁家的院墙上探出挂满青柿子的一枝。不过这是人们喜爱的拙态,一种果实累累的喜悦拙态。

  秋风吹来的时候万物渐渐放慢了生长,柿子与其他秋天的果实一样开始慢慢地成熟了,中秋节前后青柿子泛了白,有的还有些黄,这时可以吃了,还不能摘下来就吃,要放入适度的热水中催熟24小时才能吃,这是那种又硬又甜的柿子,有青有黄。要想吃到又软又红又甜的柿子,等到满树柿子黄红的时候摘下放几天就好,也可以一直把柿子养在树上,吸天地之精气日月之光华,然后就有满树小红灯笼一样的柿子,这时人喜欢鸟也喜欢,好看又好吃。

  在雪天会看到,谁家的光秃秃的柿树顶枝上,高高的挂几个剩下的火红的柿子,给素洁的冬增添了几许鲜艳。

  柿子,在中秋的时候,由于是柿子时令,色泽艳丽新鲜的柿子也会作为拜月的果品。人们会品尝到又硬又甜的硬柿子和甜的腻人的软柿子。有很多人爱吃柿子,不仅是因为好吃,还因为,一个夏季的燥热后,上天给人们送来了梨 柿子这等寒性的,尤其柿子这样大寒的.果实润燥,据说上火的人吃一点柿子就好了。

  揽柿子散文 篇6

  昨晚同学在微信里发老家的柿子成熟了,一个个大大的红通通的柿子挂在枝头,甚是喜人。说起柿子,就想起了我们村的柿子林来……

  柿子林是在我们村子下面的一个斜坡上,被通向村子的大路从中间齐刷刷分开两半。左边的柿子林大点,上面是一片坟地,下面有个庙,经常能看到烟火缭绕。右边的柿子林小点,下面是村子的田地。柿子林周围有水渠流过。在夏天的时候,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儿童乐园。且不必说遍布四周的野草莓,圆圆的红红的红豆豆,也不必说蛐蛐在野草间叫嚷,蚯蚓在草间辛勤翻土,单是那不高的有各种枝桠的柿子树就带给了我们无限的乐趣……

  坟地我们是不去的,下面的庙也是在玩累的时候偶尔好奇去看看。我们只在中间的柿子林玩。

  夏天的午后,我们小孩子不休息,就相约一帮子去柿子林玩耍。那儿枝叶茂密,晒不到太阳,甚是凉爽。我们就在林间打仗,比赛爬树,看谁爬得高,爬上去了就使劲去摇树,看有多少柿子落下来(这个时候柿子绿绿的,很小,有拇指大小)。爬累了,就在野草间抓蛐蛐,看蚯蚓,摘野草莓,挖折耳根等。而我最喜欢去捡那些小的落下的小柿子,捡上两口袋回去,让母亲用线穿起来带在脖子当项链。而这也成了我启蒙数学的教具,母亲用这个穿的小柿子项链教会了我数数。后来上了小学后,最喜欢暑假去柿子林写作业。凉爽的柿子林枝叶繁茂,阳光透过叶子缝隙射出点点的光斑,周围水渠的水静静的流淌,伴随着刷刷的写字声,是林间时不时传来“嘭”的一声小柿子掉落声………

  到了十月末,柿子已经长势喜人,红红的像灯笼一样挂在枝头,而柿子叶也变红了。我们这个时候就不舍得去摇柿子树了,当然也有人看护了,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捡些红红的柿子树叶拿回去夹在书里当书签。过上几天,看着书潮潮的变厚,再翻开一看,红的树叶已经干了,我们极珍惜的把这个书签当礼物互送……

  等柿子成熟的时候,全村人都裂开嘴的去收获。每家都多少可以分到一些柿子。那几天全村上空都飘着一股柿子的味道。柿子收获后,不能立即生吃,于是很多人家当天晚上就烧一锅水把柿子煮了,然后放到凉水里拔,要拔一晚上。于是第二天早晨上学,好多同学都带着拔过的略带点涩味的柿子来吃,唯独我没有。母亲是个特能干的人,所有的活都会,而且干得很好,却除了这个拔柿子的活干不好。每次的都失败,后来索性不做,本来我们家就分的特少,她怕又失败了浪费。所以我家的柿子就慢慢放在家里自然成熟。但是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是煎熬,每次看到同学可以先品尝柿子的美味,很是羡慕。后来有同学传,说是把柿子塞在小麦墩子里面,捂上几天就熟了而且味道特甜。于是悄悄的趁母亲不注意,往麦墩子里面塞上几个,刚开始每天晚上都去捏一捏看软了没,软了的一尝果然特甜。后来索性就使劲往麦子里塞。那个时候每天早晨上学,就看到有男生不吃早饭,大冬天的就拿个冰凉的柿子当早饭边吃边走。可是好景不长,什么都是一时的热闹,时间长了新鲜劲就过了,也就忘了吃柿子,更把塞在麦子墩里的柿子忘到九霄云外了。直到母亲去磨粮食需要装麦子,一装全是柿子,而且有烂的弄的到处都是,气得母亲骂说以后不许往麦子里放。每次都是口头上答应,可是每年都抵挡不住那诱惑,于是每年都上演这一幕……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那天看到超市里有卖柿子,也给女儿买了几个,可是她好像对这个没啥兴趣,看着放在哪儿的柿子慢慢变软,我只好拿起一个慢慢剥皮,细细品尝………

  揽柿子散文 篇7

  每到柿子成熟的季节,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过世的奶奶。

  老家的柿子并不是市面上出售的甜柿的模样,个大饱满而又光鲜明亮,摆在超市的货架上,把其他的水果都比下去了。老家的柿子树,或在房前屋后,或在田间地头,东一棵西一棵,稀稀拉拉地站着,仿佛溃败的散兵游勇,不成气候。春夏季节,也长出了繁茂的枝叶,呼扇着风,却远比不上松树的挺拔,榕树的大气。不经意间,枝头便开出了细小的白花,慢慢地,一个个青绿的果实就伸头探脑的藏在了宽大的叶片之后。随着果实的成长,风来了,吹落了一地枯萎的小花;雨来了,无情地击打着为果实遮挡雨滴的叶片;云雾霜冻也来了,裹着厚重湿润的气息,在果皮上细细密密的凝成了水珠,果皮上的水珠积了一层又一层,又聚在一块,变成大水珠跌落下来,于是就在果皮上留下了斑斑驳驳、黑乎乎的痕迹,模样十分难看,拿在手里也是粘糊糊的,仿佛摸到了不干净的洗碗布。

  可就是这不像样的柿子,却仍旧在风雨之后,骄傲地挂在光秃秃的枝头上,像挂起了一盏盏明亮的小灯笼,为黝黑的大山,为秋收后荒凉的大地,献上了一片温暖的光。在蓝天的背景里,一棵一棵的柿树,高高举着自己的果实,唱着甜蜜的歌。树下,必定聚集了一群乡里的顽童,他们能用那纯净得能倒映出蓝天的眼睛,准确地判断出枝头上的柿子哪一个是熟透了的,轻轻摇晃树干,那小灯笼就会淘气地一跳,脱离枝头的牵挂落下来。不必担心柿子会摔个皮开肉绽,地上早已铺了一层厚厚的落叶,沙的一声,柿子滚落在地,孩童们欢呼一声聚集到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分享起这只属于秋天的甜美。红红的汁液顺着手肘,沿着嘴角滑落下来,孩子们的笑声里似乎也渗进了蜜。

  老家的人也只在农闲时才去收几个柿子,孝敬家里缺了牙的老人或是逗弄蹒跚学步的小儿,其余的就任其挂在树上,供给过冬的小动物,供给走了远路的人们在树下休息时,随意摘取,大快朵颐。我那上了年纪的奶奶,牙齿早已脱落,所以最喜爱吃柿子。拿过一个柿子,先揭去了盖,再仔细地剥去柿子那层又黑又丑的皮,一瞬间,柿子里那红彤彤的果肉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湿厚的果肉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让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一舔,奶奶更是眉开眼笑的往嘴里一送,那满足的表情仿佛是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又是一年柿子成熟时,家里又给我送来了甜甜的柿子,只是再也见不到奶奶那眉开眼笑的神情,看着柿子,平添思念罢了!

  揽柿子散文 篇8

  老屋的院子里,之前有棵柿子树。当红彤彤的柿子挂满枝头,宛若一个个小灯笼,把整棵柿子树点亮。平时这个老屋不起眼的院子里,因为柿子树上的柿子,也惹来垂涎的目光。

  老屋院子里柿子树上结出来的柿子,玲珑剔透,在阳光的折射之下,闪烁着流动的晶莹。家里的柿子树上结出来的柿子不是特别大,但是非常好吃,很甜,村里人吃完这柿子,那是赞不绝口。那时候物质匮乏,也没什么吃的,所以小时候的我,从冬天就一直期盼着,计算着柿子树发芽、开花、结果,只为能够尝到那甜甜的柿子。

  当一个个青色的小柿子缀满枝头,我会在柿子树下数着结了多少个柿子,家人看着我天真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由于结出来的柿子实在太多了,把整棵柿子树都给挂满了,数着数着就数忘记了。在数柿子这件事情上,那时候的我似乎特别有耐心,也不厌烦,数糊了就重新数……那时候的我,数着柿子树上结出来的柿子,忘记了家人的呼唤,也忘记了时光。

  岁月的辙痕中,有关于柿子树的纹路依然别样旖旎,清晰!金秋时节,挂在树上的柿子渐渐由青色变红,我的心情也不由地激动起来,血液在沸腾。

  红彤彤的柿子挂满了枝头,煞是可爱,像一个个曼妙的少女,羞红了脸颊,留下一片绯红。满树的柿子,一个个在枝头摇曳,招来很多鸟儿的垂涎。很多鸟儿都酷爱吃家里的这种柿子,似乎鸟儿也能够真切地感知到柿子的甜味,流连,沉醉!

  满树的柿子,正是成熟的季节,我也按耐不住,不禁跑到柿子树下,精挑细选,看着柿子树上有个红彤彤的柿子,摘了下来,用手擦了擦就往嘴里送。可是那个柿子还没有完全熟透,吃完以后还带走丝丝涩味,感觉嘴里有点发麻。一般来说,采摘下来的柿子都要放上那么几天才好吃,这时候放了几天柿子就完全熟透了。那时候物质极其匮乏,到了树上结了柿子,会时不时地去柿子树下转悠,看到差不多红了的柿子就会采摘下来,在稻谷里面放上几天,可以加快柿子熟透。每天我都会去早已经摘好的柿子里面挑选一些熟透可以吃的,柿子拿在手里,感觉好激动,也很踏实。

  打量着手里的柿子,竟是那般地玲珑晶莹,我都不忍心吃了。家里的柿子,比别人家的那种大柿子要好吃得多,汁多味甜,吃后让人念念不忘。柿子吃得多了,当然在吃柿子这方面,我是有经验的。拿到家里这种柿子,不要着急就按一般的方法剥皮,那样非常麻烦,还不好剥皮。一般来说柿子采摘下来的时候都是带有柿子蒂的,这时候就能够派上用场了,拿着手里的柿子,拿住柿子蒂的部分,刚开始的时候轻轻旋转,等到里面的柿子芯慢慢脱离柿子后,就可以加快旋转的速度,最后轻轻往外一拔就可以了。这样在吃的过程中,就不会吃到柿子芯,因为柿子芯还是带有点涩味。

  有的时候就直接干脆,把柿子洗洗然后擦了擦就直接吃了,根本顾不上原先的那种方法。用手掰开柿子,里面的果肉一看就非常让人想吃,柿子的果汁也渐渐溢出,柿子核也容易分离。家乡的这种柿子,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记。我想不管时光如何变迁,家乡柿子树的记忆,一切都还是那么亲切、熟悉。

  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小时候的我,喜欢在下午放学后,坠入夕阳的余晖,带上工具去树上摘柿子。小时候爬树会被家人训斥,就找来一些比较密一点的网,简易做了个专门来摘柿子的那种网兜。当锁定目标后,就把手中的网兜靠近柿子,轻轻一拽,柿子就顺利地进了我的网兜了。那时的画面,熟悉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现在想起,会觉得很是温馨,仿佛时光倒流,我回到了老屋,站在柿子树下面用网兜采摘柿子,我还是当年的那个顽皮的孩童!

  岁月流转,季节变换,柿子树上的柿子也会随着岁月的更迭而变换。原本挂满枝头的柿子,也会渐渐变得稀疏,这时候差不多就该把树上的那些柿子全部给采摘下来。因为随着季节的缘故,天气渐渐变冷,树上的那些柿子成熟起来很慢,如果现在不进行全部采摘,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树上还留有的柿子,会被鸟儿给全部吃光,给我们留下一堆的柿子核。

  采摘下来的柿子,这时候家人会把柿子去蒂洗净,赶上太阳好的话就做成柿饼。如果天气不是太好,就拿来刀把柿子一个个切开,让柿子容易晒干。晒干了的柿子比之前的柿子要甜很多,而且可以进行保存,等到没有零食吃的时候再拿出来。有关于柿子的点点滴滴,在记忆中定格成永恒!

  渐渐入冬,天气也变得冷了起来,乡村的早上还会有结冰下雾降霜。淘气的我就会在柿子树下特意把一块地给扫干净,然后放上几个破了开始腐烂的柿子,找来绳子支起了有小空格的大簸箕,站在远处等待鸟儿去吃柿子,进入我布下的陷阱。果不其然,有霜有雾的早上,鸟儿按耐不住要进食,从树上给飞了下来。起初鸟儿还在簸箕外面周围四处转悠,试探性地来到了簸箕下面,胆怯地进去一点点,去琢了一口柿子赶紧跑出来。然后鸟儿又是重复刚才的动作,尝试的次数多了,鸟儿的胆子也就渐渐给大了起来,就琢着整个柿子往外拖,一下没给怎么挪动位置,再次进入的时候,这次时间就会相对长了,还没等到鸟儿反映,我就通过绳子把支起的簸箕给拽下来了。鸟儿被网在里面,拍打着翅膀……

  这株柿子树是当年爷爷亲手种下的,爷爷小时候吃尽了苦头,看着别人家的柿子树上的柿子熟了,可羡慕了。后来爷爷就在老屋的院子里种下了一株柿子树,悉心照料。那时候的生活条件也不好,很穷,即使是家里有柿子树,上面结满了柿子,也是舍不得吃的。到了柿子成熟的季节,爷爷就会把上面的柿子给采摘下来,尽量保证完好,放上那么几天,等到柿子熟透了就装进篮子里,提着出去卖了。我小时候还见过爷爷卖过柿子,卖柿子的时候全靠手提,一边走路一边吆喝。

  有一次我跟着爷爷出去卖柿子,看着爷爷用布满青筋的手挎着篮子,另外一只手牵着调皮的我。碰上来买柿子的人,爷爷搭上自己的笑脸,更是有的人为了几个柿子还讨价还价,临走的时候还从篮子里给多拿一个柿子。爷爷从不短斤少两,碰到这种情况,也不怎么讨厌,还是乐呵呵的,爷爷说都是乡里乡亲的,多拿一两个柿子也无妨。那时候的我,听着爷爷说的话,似懂非懂。

  转眼间,沧桑巨变,岁月的年轮碾过雨雪风霜,老屋院子里的那棵柿子树,也在无情的光阴中,渐渐老去。时光所留下的,只是老屋院子里柿子树光秃秃的树干和斑驳的背影。

  站在老屋院子里,打量着眼前无比熟悉的柿子树,弥留中,我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情景。我还是那个顽皮的孩童,爬到柿子树上,亲手采摘一个个红彤彤的柿子。不管经年如何变换,柿子树所给我留下的,是记忆中永恒的温馨,这些足够让我用一生去静静回味!

  揽柿子散文 篇9

  “一花三果”,响亮的绿色经济名字。柿子与百合花、苹果、草莓齐名。

  柿子是我国特有的水果,也是他国柿子的根源,有着三千多年的栽植历史。古人称赞它:“色胜金衣,甘逾玉液。”柿子品种多,流村和十三陵等地盛产大盖柿,又称磨盘柿,也出产少量的杵头柿子。大盖柿名不虚传,大者两个一斤。

  柿子的营养成分高,不仅含有大量维生素、胡萝卜素、葡萄糖及钙、磷、铁、碘等矿物质,还有一定的药用价值。梁代陶弘景的《名医别录》说,柿能清热、润肺、化痰止咳。明代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记载:“柿乃脾肺血分之果也,其味甘而气平,性涩而能收,故有健脾、涩肠、止血之功。”

  柿子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

  20年前,在没有冬储苹果概念的时候,柿子是山区人家的“当家”水果。人们把柿子码放在南墙根的背阴处,苫上柴草储存过冬。金黄色的柿子慢慢地变红了,皮儿变薄了,腊月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吃个冰馇柿子润肺又去火,赛过良药,赛过水果罐头。喝白酒的人吃个凉柿子,解酒又解渴。春天里如果赶上粮食青黄不接时,那带着一层白糖霜的柿干、柿饼竟能帮助人们度过难关。用柿子酿出来的醋,酸中带甜的美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当然,柿子再怎么有营养,也不能暴食,吃的适量和忌空腹吃是人们的养生之谈。

  柿子树好养活。第一年种上树籽,第二年长成黑枣树苗,第三年长到手指粗时嫁接成柿子树,第五年以后始花挂柿子。柿子树开花与众不同。既不是最常见的花瓣式,也不是杨树的长穗式,而是彰显出个性:晶莹剔透的小方斗,微黄色,比玉米粒大一点儿。

  三年修树,百年收成;前人栽树,后人享福。柿子的树龄长,可达二百多年,能造福几代人。

  柿子产量高,得益于人们对树的精心呵护。春天,人们给柿子树松土,以保持水分。夏日,人们如果发现了柿毛虫,会适时喷洒农药,其实柿子树是轻易不得病的。深秋,人们收获着又大又黄的柿子。寒冬,果农们登上高凳给树剪枝。有的人家为了提高柿子产量,还要用镰刀在树的底部拉上一圈浅浅的细口,俗称骟树。人勤树不懒。柿子丰收了,一部分装筐外卖,一部分储存过冬或者切块儿晾干。

  摘柿子的场面犹如一幅美丽的田园图画。

  深秋时节,红彤彤的柿树叶如同巨大的红盖头,笼罩着那压弯了枝头的柿子。柿子树树形高大,摘柿子的活茬通常需要三人合作完成。男人在树上用钩子摘,女人在树下用木棍挑着接布接,另有一人掰柿把。男人每摘下一个都要喊一声“诶”,提醒女人注意接着;女人每接住一个柿子要应一声“唉”,意在知会男人继续摘。各家各户摘柿子几乎同时进行,柿树园中“诶、唉”的应答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摘柿子的活茬很辛苦,但苦中有乐。诶与贼谐音,摘柿子的好开玩笑,故意含糊地喊了几声“贼”,接柿子的清脆地应了几声“唉”。直到摘柿子的忍不住大笑起来,接柿子的才嗔怪地反唇相讥。欢声笑语荡漾在偌大的柿子园中。

  柿子早已在人们的生产生活中形成了一种地域文化。

  多年前,我在朋友家见到一幅画,青青的树枝,黄中泛红的柿叶,枝头结着两个橙红色的柿子。朋友自豪地说,此画寓意着“事事如意”。旧时,人们过年要供奉祖先牌,供品中除了糕点、熟肉之外,两个柿子是必不可少的。社会上批评某些人欺负弱小是“单拣软柿子捏”。在文艺作品里,有人比喻柿子“像小红灯笼似的”,有人形容嘴巴“撇得像烂柿子”。“想吃桃,桃有毛,想吃果子够不着。想吃梨,梨有皮,想吃柿子一堆泥儿。”歌谣生动地刻画了红柿子掉在地上的模样。

  几年来,区政府会同有关部门采取多项措施,支持柿子产业的发展,聘请外国专家来昌平授课培训、作现场指导。如今,以树形改造和标准化管理技术为支撑的“柿子提质增效工程”已见成效,并成功地开发出独具特色的脱涩鲜柿加工方法。

  “一花三果”前程似锦,必将走出昌平,跨进国际舞台。

  揽柿子散文 篇10

  列车在大地上奔驰着,像一颗流星划过广袤辽远的原野。一条条河流、一丛丛树林与一座座城镇随着车轮的飞驶从我的视野中渐渐消隐。我的眼前呈现出一片新鲜而又阔朗的风景。我侧身向窗外远眺,望到了一片小小的柿子园,里面的几株柿子树枝叶疏落,通红的柿子挂满枝头,宛如一颗颗红宝石在萧飒的秋风里摇动。柿子园静静地依偎着一座陌生的村庄,恰如娇小可爱的孩子紧偎在母亲的怀抱里。这幕情景对很多人来说平淡无奇,却深深地触动了我。它让我想起了已经逝世的姥姥,让我想起了我童年的柿子园。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中秋节的时候父亲开着拖拉机挂车载着我和母亲到姥姥家。拖拉机嘟嘟的喧叫着,排气筒里吹出一缕缕黑烟。它像一只甲壳虫沿着柏油路爬过两个村庄,在田间坎坷的土路上匍匐前行,过了一座残缺破败的大石桥就可以望到一片柿子园。一棵棵柿子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荫蔽着一座低矮简陋的小屋。柿子成熟的时候姥姥便常常坐在小屋旁边看守着这一片柿子园。

  拖拉机刚刚下了大石桥。我不顾父母的劝阻从车上跳下来奔跑着去柿子园找姥姥。那时候姥姥身体还健朗结实。她小心翼翼地爬到木梯上,伸手摘下树上红透的柿子给我吃。金黄的阳光从繁密的的柿叶间流泻下来,仿佛是一绺绺金粉洒落在姥姥慈祥和蔼的脸庞上,印染在她的白发间,渗透在她额头的皱纹里。

  柿子园旁边有一片池塘,岸边丛生的杂草间点缀着许许多多漂亮的野花,还经常有一些羽毛鲜艳的水鸟在水面上游弋。站在岸边还可以望到体型纤瘦的白鲦在水中轻快地曼舞。我喜欢那些野花、水鸟与游鱼,总想到池塘边去玩耍。姥姥说那片池塘有水怪。她还绘声绘色地说水怪头大臂长,龇牙咧嘴,长着红睛黄髯,见了孩子便张牙舞爪。吓得我不敢靠近那片池塘。后来我才知道那片池塘里曾经溺死过孩子。姥姥担心我的安全,就编造出这个善意的谎言。

  园子里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精巧别致的小灯笼挂在枝头。一群鸟雀在柿子树上叽叽喳喳,飞来飞去。我像个伶手俐脚的小猴子,趁姥姥不注意就迅捷地爬到树顶采摘熟透的柿子。姥姥仰头望到我爬得很高,担心我摔下来,但是她并没有朝着我怒吼,而是使用诱导的方式让我安全着地。她在树下打开一盒香香甜甜的糕点。我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后就抱着树杆、流着口水哧溜哧溜的滑下了柿子树。

  柿子绿了又红了。时光在柿子园里悄无声息地流逝着。时光像一股汹涌澎拜的洪流,推着我们向着人生的中下游滚去。当我到城市上了高中之后就很少回家,也很少见到姥姥。她也渐渐地变老。每到秋天柿子成熟的时候,她总是挎着竹篮装满柿子步行八九里到我家送柿子。母亲说姥姥走一段路就停下来歇息片刻,一路上走走停停才到我们家的。她希望我们吃上新鲜甜美的柿子。她也总是念叨着我。

  春去秋又来,四季流转,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到了我大学毕业后工作的时候。我在省城找了一份工作。我有好几次坐车出差在高速公路上路过家乡,但是无暇或不便拐到家里看一看。那一刻,我仿佛能够看到不远处向我敞开的家门和灯影下守候的父母。柿子园也如同一幕幻象似的在我眼前浮现。我知道柿子园里的姥姥正在一天天衰老下去。我能够想象到姥姥的头发比从前更白,她的脊背更弯,她的皱纹更多。

  那是盛夏的一个闷热的夜晚,父亲打电话给我说姥姥在省城的一所医院住院了,母亲和舅舅在医院伺候她。我听后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所在的病房号,便匆匆忙忙坐末班公交车赶往医院。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灯火零落,病房即将熄灯。黯淡的灯光映照着充斥着药剂味道的走廊。我来到病房前,轻轻敲响了门。开门的是母亲。她见我大汗淋漓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大串香蕉和一箱牛奶,就轻轻责怪我,说我不应该这么晚风风火火地赶来,可以第二天从从容容过来的。此时姥姥已经入睡。我望到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我静默地伫立在病床旁,望着白发皤然、骨瘦如柴的姥姥,热泪一下子从眼眶里像一股温泉奔涌了出来。几分钟之后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母亲送我到门外。她告诉我说姥姥在县城医院的时候腿脚和脸庞浮肿,疼痛难忍。舅舅便开车把她送到了省城的医院治疗。母亲说着泪水夺眶而出。我也泪眼模糊。

  三年之后姥姥去世了。柿子园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我常常想起姥姥。记忆深处的柿子园也如同一幕幻象时常在我的眼前浮现。

  每到深秋时节,我总是心想柿子园里也许已经挂满了红通通的柿子,像是一盏盏随风摇曳的红灯笼。柿子园里的姥姥还和从前一样,望着满园的红柿子脸庞上绽露出恬静、祥和的笑容。

  揽柿子散文 篇11

  柿子又红了,零零散散地挂在树枝上,灯笼一般。本是热闹喜庆的景象,却再也无人为之欢喜。

  它们被人遗忘了。

  现在的孩子大都不爱吃这样的果子了,他们想吃什么,只需跟家人说一声,最多撒个娇闹一闹便能吃到;现在的孩子有很多零食,五花八门的种类挑得眼花缭乱,再也不会为了能吃到一个柿子而雀跃激动了;现在的孩子大多已不会徘徊在柿子树底下,不会抬头仰望着树上的柿子吞口水了;现在的孩子,很少会上树玩闹了。

  现在的孩子,已难以体会到我们儿时的那种于零食的无奈和幸福。

  我们幼时难得吃上什么苹果和香蕉,最常吃的都是山上的野果子。一入秋,孩子们就会自动组队上山寻果子。

  如果说当时未熟透的野葡萄是孩子们的酸牙刺,那么熟透的柿子则是孩子们的甜心糖,孩子们都爱吃糖,因此都会对柿子格外喜欢。

  只见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嬉闹着上了山,猴儿一样地蹿进柿子林里便散开了。年纪大些的嗖一下上了树,年纪小些的则徘徊在柿子树底下转圈圈,个子高些的伸手就摘到了柿子,个子矮些的就只能踮起脚尖或是蹦着摘。有的孩子机灵些,跟树上的小伙伴打商量搭伙,一人在树上摘,一人在树底接,红红的柿子从一人的手心掉进另一人的手心,柿子表面的灰被磨掉了些,味道却一点没变。不过这仅限于没熟透的柿子。

  熟透了的柿子会变得软软的,颜色浓得像是要透出来,阳光下的软柿是晶莹剔透的,透过薄薄的外皮,能看清里面纹路分明的果肉。被霜冻过的软柿会变得格外甜,也会变得格外软,伸手轻轻碰一下,或许表皮就会破裂开,绽开一朵橘红色的花。

  有些熟透了的柿子表面经常可以见到几个细小的孔,那是被蜜蜂采过拿去酿了蜜的。被蜜蜂蛰过的柿子都会带有丝丝的苦丁味,按理说这样的柿子会无人采摘的,可实际上,这样的柿子却反而最得孩子欢心。将被蜜蜂蛰过的软柿摘下来,仔细剥了那层几近透明的皮,对着没被蛰过的果肉一口咬下去,咬出满嘴的甜汁儿。甜味溢出来,飘进身边小伙伴的鼻子里,惹得小伙伴吞着口水上前问:甜吗?

  吃了甜软柿子的孩子舔着嘴角,一脸满足:甜!

  怎么会不甜呢,聪明的蜜蜂从来只会采最甜最熟的柿子蜜。那样的甜里没有任何的添加剂,只受着阳光和雨露的滋润,自然甜得格外纯粹。

  那时候,有一种季节叫柿子季,有一种颜色叫柿子红。每到柿子季节,柿子红便会晃花了眼睛,柿子蜜则会甜进了心底,那是孩子们喜闻乐见的,也是大人们喜闻乐见的。

  一大片的柿子,仿佛一片野火,燃烧着那一大片山谷,燃上山头,没有烟,没有温度,却是热闹的。山脚底下的村民见了,便会不约而同挑着竹筐子上山采摘柿子,肩上放着扁担的人们在山间偶遇,互相攀谈着,朗笑着,声音引来在山脚附近劳作的人,队伍渐渐壮大,赶集似的,长长的队伍蜿蜒山间,没入山林,只余无意洒下的脚步声与谈笑声还盘旋在已走过的路上。

  脚步声驱赶了蛇虫鼠蚁,笑声驱散了愁闷阴霾,山顶云团被阳光晒得暖烘烘,映得已经进入冬季的山谷整个都成了暖色调。

  柿子吃法很多,人们将柿子摘下山也各有用处。有的人将柿子尽数卖了,也有的人将柿子挑拣着,为自家孩子做成不同的零食。有的孩子喜欢吃软柿,大人们便会将微软的黄柿子存放两日;有的孩子喜欢吃脆柿,大人们便会将黄绿色的硬柿子泡进水桶里然后用木板或是稻草将桶给捂严实,三五天之后便可以吃到不会麻了嘴的脆柿子;有的孩子喜欢吃柿饼,大人们便会将柿子去了皮放在自己屋顶上晒着,过了几日晒出了蜜,柿子表面便会结出细细碎碎的白色粉粒,那是糖衣,吃上一口便会甜进心底的糖衣。

  当时每家每户的屋顶都放着或多或少的手编竹匾,竹匾里放满了红彤彤的柿子,偶尔会有孩子架了梯子去拿,偶尔会有小鸟俯下翅膀去吃。柿子季节,连屋顶都是热闹的。

  由于柿饼是被风干过的,水分少,能存放,因此就成了不少孩子冬日随身携带的零食。孩子们口袋鼓鼓的,一掏就是一个柿饼,柿饼颜色很红,跟小孩的脸一样红,嚼着柿饼的孩子不知冬风凛冽,只道柿饼蜜多黏牙可畏寒。

  我们那群孩子曾最喜欢的果子都是柿子,因为柿子一熟,就够我们吃很久。

  当时的冬季似乎很长,零食很少,因此仅有的一些小食已足够孩子们去欢喜和珍惜。

  而今的冬季,在忙碌人士看来只是短短几瞬,而如今的孩子,手边的零食已多得数不清,因此没人再去挂念山上的野果子,就连当初最喜欢的柿子味道,也已被人淡忘了。

  如今,人们家中时常备着昂贵的果,人们爱上了包装精美的糖,再寻常不过的柿子,已被人们抛在了脑后,弃在了山中。

  柿子季来了,孩子们却已不会雀跃地冲进山林,大人们也已不会再欢喜地相聚山间。山谷里已长满了野草,野草覆盖住了来路,藤蔓攀上了柿子树,占据了枝桠,柿子树虽还在顽强地存活着,却也无力挣扎了。它们无法呼救,因为它们发不出声音,仅有的几个柿子是它们所能做出最后的呐喊,可是那样的呐喊太细微了,风一吹便散,传不到人们的耳里,人们,不会听到了。

  被冷落了的山谷里,偶有飞禽鸣叫声,偶有风雨呼啸声,却再无人声;被遗忘了的柿子树上,柿子长了又落了,熟了又萎了,再无人问津。

  有的柿子直接萎在了枝头被风化成灰,有的柿子则掉落在地被泥土逐渐吞噬。你无法得知它们消失之前都在想些什么,你只能猜想当时的画面,那画面里,柿子沉默地发着呆,瞪大着双眼静静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看着月亮缺了又圆了,身影萧索得像个翘首以盼归人的孤寂之人。

  它们在等谁啊?在着它们牵挂着的人吧。可是它们等啊等啊,却终是没能等到。

  春去秋来,柿子树被霜冻了无数回,如今,只有蜜蜂还挂念着它们。

  可是没关系啊,阳光雨露一直没有离开,偶尔还会有风来串门,风里带了山下的故事,它们听着故事,看着山色,一个个沉默着,姿态或颓废或优雅,那是它们惯以等待的姿态。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它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仅剩的一些柿子们如旧灯笼似的挂在枝头,为光秃秃的树枝燃着细小的火焰,无人发现也无所谓了,毕竟它们从来都是静默的。静默地鲜艳着自己的鲜艳,温暖着自己的温暖,热闹着自己的热闹。

  火星微弱,却足以消寂寥,足以慰风尘。

  揽柿子散文 篇12

  (一)成果

  这是我的翡翠时代,暗含青涩,满身心的甜美待字闺中。风是我的梳妆台,云是我的绮罗粉黛。还有雨,沐浴我的花枝,荡漾我的情窦初开。在我没有完全成熟的时候,谁的香吻,敢与我涩涩的鞣酸对味亲睐?

  (二)结蒂

  想用只若初见的蒂,去牢牢抓住连理枝,让丫杈上的斑驳记录情相依。叶儿如纱,若隐若现着我们的羞羞答答。也许,在夜色葱茏的时候,那只不太安分的蜗牛,还会不速地走来,偷听着我们的悄悄话。

  (三)初红

  我终于娇艳成红豆的样子,用火红的相思守望心有所属的归期。蓝天下,谁在清纯地凝眸?季节里,谁在不远处驻足?请靠近一些,用心倾听我的心声:丰满了,用你的热情接纳我的妩媚;成熟了,用你的真爱拥抱我的雍容华贵!

  (四)长大

  我终于为你低下幸福的头颅,让我们叩首之后再叩首。我把我的羞涩和秀色通通交给了你,愿意用尽一生一世将你供养,直到星月无痕,直到地老天荒,直到这一片柿子林从繁荣走向苍凉。

  (五)成熟

  穿透叶丛的阳光,敛尽薄霜;覆盖脉络的幽绿,见证橙黄。天地间的尤物,执着而奔放。岁月的歌喉,此一季彼一季地吟唱——简单的爱,真心的疼 ;一点温暖,很多安宁。幸福,就是这样回味悠长!

  (六)待摘

  当喧闹静寂,寒风扯烂了温柔的霓裳;当繁华褪尽,霜降剥离了圆润的容光,世界仿佛关上了多彩多姿的窗。就算滴尽最后一滴甜蜜,皱褶最后一抹鲜艳,也愿意陪着你不离不弃,坚持最后的辉煌,坚持爱的守望。

  (七)分离

  轻轻地,我走了,离开了那一片繁茂的丛林,脱离枝叶的呵护,携带最初的爱情,坠入红尘。当我跌进别人嘴里的时候,请你最后一次记得我——下辈子,我还会依偎在你身旁,甜得你牙疼,腻得你兴奋!

  揽柿子散文 篇13

  我既不懂吃,也不会吃,也不能下厨,更不懂厨艺,只不过借吃感恩一份爱的味道罢了。

  上小学时,对西红柿,是归水果,还是归蔬菜类,发生了质疑,因为教我们的老师,是民办老师,她也没接触过这道菜,更没品尝过这道菜,因此不敢妄下结论。于是,便去请教那些有学识的正式老师,何为正式老师?就是有资格证书的老师。后来,经请教,得知,凡是能生着吃又能炒着吃的,都要归于蔬菜类。

  就此,产生了疑问:西红柿怎么能是蔬菜呢?它炒着吃,能好吃吗?

  小学六年的生活里,从未品尝过这道菜,也没故意去纠缠母亲为我做这道菜。后来,有幸去了距家十三里路的中学就读,在那里,又有幸结识了和我母亲是本家的四姐一家人,通过她们的悉心照料,我方才安心读书。

  一日,因遇雨,路难行,兄未骑摩托来接我,就此,住在了姐家,由于中午回去吃饭不太方便,于是,姐就把做好了的饭菜,装在一饭盒里,把饭盒放在一红色塑料袋内,拎着,越过一道一米多高的砖墙,走过一条由红砖铺就的小路,再穿越一月亮门,向东走上七八米,就进了我们的教室。她走进来后,来到我的座位前,面带笑容地把拎在手中的红色塑料袋放在了我的课桌上,一面往出拿饭盒一面对我说:“来,小老弟,吃饭了,尝尝四姐今天的手艺,苜蓿柿子,看好吃不。”

  这时,姐已把饭盒打开,将红塑料袋内的一双筷子拿出来,递到了我的手上,我“哎”一声,点下头,接过筷子,把筷子伸到饭盒内,刚要夹菜,抬头看姐一眼。

  姐冲我笑笑,示意我吃。

  我低头一看,所谓苜蓿柿子,就是西红柿炒鸡蛋啊!以前从未听过。看来,这西红柿果然是蔬菜,既能生着吃也能炒着吃。不过,这种糊涂吃法,是哪位糊涂厨师发明的呢?一定很难吃。由此,我迟迟不敢下筷儿。

  “怎么不吃啊?”姐充满疑惑的看着我,“不愿意吃吗?”

  我很是尴尬,不吃,又怕辜负了姐的心意;吃,又怕难以下口,真是处于两难的境界啊!唉,没法,只好以摇头回答着姐,不是不愿意吃。然后,硬着头皮夹了一大口西红柿,送进了嘴中,接着一股难以承受的酸溜溜的味道就溢满了嘴,使我不由自主地挤眉弄眼。

  姐看后,忙疑问道:

  “怎么,不好吃吗?”

  我赶紧舒展眉头,不让自己的面容僵硬下去,把嘴闭得紧紧的,点点头。

  “真不好吃吗?”

  听到姐再次发问,我这才知道自己这一动作是否定的作答,因此,不得不立即纠正,快速摇头。

  姐听后,又恢复了她面带笑容的态度:

  “那就多吃点儿。”

  在姐的监督下,我夹的那一大口西红柿,连咀嚼都没咀嚼,偷偷地闭起眼睛,直接囫囵吞枣吞进了腹中,唉,真是可怜了我的胃了,被我逼迫着遭了此罪!

  这就是我第一次品尝苜蓿柿子的经历,几乎没品尝出什么味道来,只知道有一股酸掉牙的味道,并且难以下咽。从那以后,我决定了,再也不吃这道菜了,什么啊,难吃死了!

  看着姐拎着空空的饭盒走出教室的背影,我扶着课桌,慢慢站起,以左手掀开遮挡阳光的白色绣有图案的窗帘,把头伸出去,张开嘴巴准备把刚刚吃的那些酸溜溜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吐出去,不让我的胃再承受这难以消化的苦楚,可我刚要往出呕吐,这时,不意间,我发现了姐回家的身影,就此,我赶忙又闭紧嘴,缩回头,坐回到原位,不能呕吐出去,这是姐的一片心意,呕吐出去了,就等于把姐的心意一同吐出去了。于是,抚摸起肚子默默祈祷,肚子啊,肚子啊,求你慢慢承受着这消化之苦吧,我这是没办法的事,我吃下的不只是难吃的菜它同样也是一片爱心啊!

  不知是因对姐的恩情念念不忘还是怎的,后来,我居然翻起了这道菜的菜谱,并加以琢磨了它的做法,苜蓿柿子是东北的叫法,俗称西红柿炒蛋——

  一备料:鸡蛋,柿子,白糖,盐,葱花,花椒面,料酒。如三个鸡蛋易用两个中柿子或一个特大柿子。柿子不易过多或过少。少了汤汁少,多了汤汁会有柿子酱味道。柿子要选择熟透的,既汁多些的,硬的品种的柿子不适合。白糖的加入要看自己喜欢什么口味的,如果喜欢酸点的就少加白糖,反之,多加;盐要适量!不然成菜会有苦味。

  二初步加工:

  鸡蛋加葱花加少量花椒加料酒打碎(附料去鸡蛋腥味);柿子切块,注意柿子的汤汁千万不要浪费。

  三炒制:

  A放油,先炒鸡蛋。油不易过多,过多成菜会有豆油的油腥味,影响味道。油要烧的热些,五成热以上,鸡蛋炒的时候,不要搅动过多,过碎。要把蛋液充分炒熟。不熟的蛋液在汤中烹制后,同样在成菜后有鸡蛋的蛋腥味!

  B锅中的鸡蛋刚炒熟时,放入切好的柿子,加白糖,加盐,鸡精,然后大翻勺,把柿子压在下面炒制。刚炒时先不要翻动,保持中大火,快速加热柿子,待有汤汁出来时,翻动拌匀鸡蛋和柿子,尽量把柿子和锅充分贴上。然后再盖上锅盖,小火加热炖制。注意不要添水。菜会很快就成熟,尤其是汤汁多的柿子。待锅内的柿子的汤汁充分出来后,就可以出锅了。注意不要加热过长时间,不然柿子会稀烂,影响口味。

  没想到小小一盘苜蓿柿子,做工却如此的精细,姐当初在为我做这道菜时,或许已很熟练,并不觉得有什么难的,可在我眼里,已不仅仅是一道菜,更是一份珍贵的关怀之情。我的命运是坎坷的,老天为我设置了很多障碍,可我又是幸运的,我遇到了太多关爱我的人,或许他们不介意我是不是能够回报他们一些什么,对于他们来说或许仅是举手之劳的事而已,可对于我来说,却是用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我感激于心,并时时激励自己,一定努力好好的生活,快乐的生活,做一个自己也能发光发热的人,让更多和我一样见不到光明的人,有勇气有信心好好地活着,这辈子真是遗憾哪,不能亲手体会一下做菜的滋味,不然,我定会爱上这道菜,它也将会成为我最拿手的一道菜,传递这道菜,推送这道菜,使每个人都能品尝到这道加了恩情作料的菜!

  人真是古怪的动物,越不爱什么却偏要爱什么,像和自己较劲儿似的,我由最初闭着眼睛吞咽苜蓿柿子到如今居然喜欢上了这道菜,或许是为了将姐的恩情铭记于心吧,以此惊醒自己。

  辍学,回到家后,母亲时常会给我做这道菜,它现如今也成为了我的最爱。不过,现在,吃起来,却有了两种味道:一、菜的味道;二、一种浓浓地爱的味道。

  揽柿子散文 篇14

  我们家的院子里栽有果树。中秋了,果实累累,石榴,桔子,枣,尤是柿子!

  柿子树很会长柿子。那棵大的树围盖丈些,一圈兜来,粗略毛估估那柿子,大约生了三、四百只。

  小区里的人每每晚饭后便散步过来,听听院门外小花园里的百鸟声,看看我家的果子树,嘬嘬几声。

  母亲很会生孩子。

  一口气生了五个,四个男孩一个女孩。

  父亲不甘落后地会起名字,逢上海字辈,四个男孩便分别以中国人民作了基础,女儿叫了萍。

  我问过父亲,萍啥含义? 他说,你还读书人?我知道将来女婿名字带个明,明、日月也,隐意和谐,萍带水,映日月,咋啦?

  中国人民生小孩,也能生,但不能带多。虽不能带多,累积了萍的,加上梅岚跟国英,父母早年认下的俩干女儿) 枝枝杈杈却也果实累累。何况,果实落地滋生也茂密出树林来。呵,至中秋,分布在昆山城东南西北的直系亲属欢聚,四世同堂,竟弄出四大桌!

  乐坏了老人,愁坏了老人。小辈们车屁股后提溜进一大串吃物来孝敬,咋办?能一下吃完?尤其是月饼—中秋嘛!

  清早,国英来了。

  国英姐从小没母亲,认了母亲做干妈,一直当母亲是亲娘,我们的关系很特殊,也很好,说话也不用忌讳。她长相一般,文化不高,但极有个性。母亲喜欢吃柿子,她便将乡下自己家的柿子树搬了来。

  来的时候是秋里,树上还有零星的枝叶。过不多久,就入冬,去了绿叶的柿子树,忽然就让人联想起娶不上媳妇的小光棍,而且是因贫、因长相、因残障的一树光棍。望着一副死相的柿子树,我笑国英,它能长出柿子来吗?国英很自信,回答说它叫柿子树,它就能长出柿子来。吐字清晰,一字不含糊。我明白她不含糊的是,我小看了她的柿子树,于是赶紧向她笑一笑说,有数了,对不起。

  转眼到了夏至。夏至前树枝已泛出绿叶,长出些许绿绿的小蕊,但即使如此,绿叶仍未改变树皮本身的风化,干瘪瘪的树皮,就跟饱经风霜的老人皮肤和皱纹一样松弛、无力,轻轻用指一剥,就能剥落一片蚀锈了的块状皮。

  我以为这树的皮是坚决死掉了,那柿子也休想从这样的树上长出来。可国英姐偏说它有15年,死不了。我便更不信,毛估树杆,直径也就 10公分,叫那柿子长到哪里去?在树前,我将疑问请教国英,她笑着从树上折下一小丫子,指着绿的反问我,你看这是死的吗?看我狐疑,她又起誓道,夏历六月,它若长不出柿子来,我连树都一起吃掉。看着脸上写满了自信的她,我识相,还是拭目以待吧。

  六月眨眼就到。一如国英自信的笑,看似一棵砍下来当硬柴烧,都发不出火的树,竟似一夜间暴发了热力,暴发了青春,满枝满身满处结上了已不显小的青色柿子。

  最让人感到惊悸、心跳、窒息和不解的是,树身极小,树杆极瘦,横长的丫枝更是细弱抽丝,那些不懂事的青柿子却仍一径疯长,长得连杆都弯了腰!横出的两根不对称的丫枝更是自不量力,青柿子随风飘荡,随时告诉人们将要塌方,将要断掉,但它们根本就是无视一切!我耐不住又问国英,它们长成那样,敢情真是疯了,要么树也变态,世上哪有这类不顾及自己性命生产的树啊?!国英姐调侃我说,在我家地里还是挺乖的,要么怪你说它难看,说它死了,说它长不出柿子,它长给你看?

  国英的话,我当然领教了厉害。但我还是很担心,这般超负荷生产的柿子树,不采取一点措施,会随时断送性命。我将担心诉之国英。国英马上说,不要紧,我来用竹头顶起丫枝就好了。二天,国英果然很利落地将二棵有可能随时断掉的丫枝,各在丫枝下,顶上毛竹,绑上布头,再看,就放心了很多。

  现在树上的柿子直径足有10公分! 母亲指挥国英屁颠屁颠采柿子,分装了几十袋。她一挥手说,给每家的车屁股后面放一袋。又说,海国,去,给左邻右舍,前后人家都送上一袋柿子去。

  揽柿子散文 篇15

  每年的农历九月份以后,柿子便大量上市了。这时候的柿子,个大,饱满,甜度高。拿起柿子,你只要捏着蒂把儿,轻轻地一旋,再一揭,一瓣一瓣的红红的柿囊,立马呈现在你的面前。就着口水,舔着它,吸着它,那凉凉的软软的感觉,是相伴一生的所爱呵!

  柿子给我的记忆,就这样深深地烙进了我的童年。

  我的脑海里,至今仍能清晰地浮现出老家的院子内,那三棵蓬勃的柿子树。温厚的父亲谈起过柿子树的来历。在一次与生产队长到外地赶集的途中,他们合伙买下六棵柿子树苗。精明的生产队长挑了三棵大的,将三棵小的给了父亲。生产队长的三棵大的,死了两棵,剩下的一棵,结出来的柿子,还是扁的。父亲的三棵小的,全都成活,其中的两棵,结出来的柿子,竟然是圆的,个特大。父亲在谈笑间,充满了对生活的知足。我就是在父亲的柿子树下长大的。借着柿子的香甜,一种叫做痒辣子的虫子,也没少让我和伙伴们吃亏。当柿子树从冬天的睡梦中醒来,当柿子树的绿叶又稠又密,为我们遮挡着夏日的烈焰,痒辣子们便也伺机而动。痒辣子们将柿子树的叶子啃得斑斑秃秃的,如果它们一不小心从树叶上滚下来,如果它们正好跌落在我们身上,那辣乎劲,就比我们的哭声还要厉害。奶奶从屋里出来,并不责备我们,拿着洋油灯,用洋油一遍遍地涂抹我们被辣肿起来的皮肤。一会儿工夫后,我们照样跑到柿子树底下玩游戏去。

  在我的印象中,柿子树并没有被刻意地呵护过。它们默默地陪伴着我们,默默地开花,默默地结果。我最高兴的,就是在柿子成熟期间,我象一个小英雄一般爬上树去摘柿子。每一次,我都会带一根绳子,将空的淘米箩吊上来,放满柿子,再将淘米箩轻轻地放下去。摘下来的柿子,只有八分熟,还很涩嘴,并不能就吃。父亲让我找来腌菜用的坛子,在坛子里铺一层稻草灰,摆上一层柿子,再铺一层稻草灰,再摆上一层柿子,直到摆满,用薄膜将坛口封紧。隔一、两天的时间,打开坛口,柿子的香甜之气扑鼻可人。探进手去,极小心地轻拿慢放,那熟了的柿子,一个个无比光亮、饱满、红润。

  我进城工作以后,侄子们也会爬树了。侄子们外出打工,摘柿子的任务又落回父亲身上。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并不能爬上树去摘。父亲于是在竹竿的细端,用铁丝绑出一个小小的网兜,兜口对准柿子,一推一扭,柿子随即落入网中。父亲喜欢动点子,善于在生活中总结经验,那些个贫穷而落寞的日子,在父亲的打理下,显得有声有色。

  很多年了,身在异乡为异客,我再也没有品到过又大又圆又甜的柿子。父亲离开我们,已有十五年的时间。

  每当柿子成熟的季节,望着故乡的方向,怀想我的童年。我童年时的柿子树,眼睛便有些模糊:那熟透的柿子后面,分明还有一张笑脸,一张让我敬爱一生的温厚的笑脸!

  揽柿子散文 篇16

  老屋门口的那棵柿子树,饱经沧桑,在夕阳的照耀下,披上了金色的外衣。透过斜阳,还是可以清晰地看见柿子树苍老的模样。站在老屋的门口,想起同故乡柿子树在一起的日子,我的思绪被拽向远方,在老屋里打捞着曾经的记忆。

  故乡,是我不敢触碰的地方,在外漂泊的我,总是故作坚强,生怕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愫被别人发现,心灵无处躲藏。每当提起故乡,故乡的柿子树便会占据我的脑海。想起故乡红彤彤的柿子,香甜可口,挂在柿子树上,把整棵柿子树点亮,牵挂着远方,也把游子的思念,悄然点亮。

  记忆深处,浅浅回首,故乡的柿子树,给了我很多温馨的回忆。站在老屋的门前,我用胆怯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柿子树,是那么地熟悉而陌生。我不敢与柿子树对视,生怕自己小小的心事,被柿子树知晓。

  故乡的老屋门前,有一条弯弯的小河,小河的旁边有一片柿树林,七八株柿子树零星地种在小河边,每一株都有碗口般粗,听我爷爷讲,这柿树已经有好长时间了。童年的我就是伴随着这片柿树林长大的,在这片柿树林下,留下了我孩提时代无尽的欢乐和梦想。

  春风和煦,风儿捎去我对柿子树的呼唤,柿子树揉揉朦胧的睡眼,打量周遭,胆怯地抽出嫩芽。一片片叶子从芽缝里钻了出来,从小到大,从稀到稠,转眼间就绿树成荫。不经意间在叶片的腋芽处冒出了一朵朵花蕾,伴随着花蕾的长大,一个个小柿子在逐渐成长,也在孕育着一年的希望。

  在遮天蔽日的柿树林下,我们一群孩子们玩得最开心了,一会儿上树捉迷藏、捕知了,一会儿下河游泳、摸河蚌,累了就在柿树底下纳凉、嬉戏。到了金秋时节,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柿子树上的柿子是青色的,后来变成黄色,一个个黄灿灿的柿子像灯笼似的挂在树上,把树枝压得低垂着头,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伴随着柿子的成熟,摘下一个,咬上一口,柿汁满溅,甜甜的。每到这时节,老屋门前都飘散着柿子的味道。小鸟们总会成群结队来偷柿子,趁人不注意,叼一口便飞走了,当我反应过来时,小鸟们已经远走高飞了。到最后变成红色,成熟的柿子甜津津的,轻轻咬开它,就可以看见红嫩嫩的果肉,嘴唇上舌头上同时染满甜甜的汁水。

  记得小时候,我和姐姐发现柿子树下有一个青柿子,连忙捡起来在衣服的一角擦擦便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立刻觉得嘴里又酸又涩,吐都吐不掉。那时才知道青柿子是不成熟的柿子,不成熟的柿子是不能吃的。由于柿子成熟时是涩的,必须要经过石灰水的淹浸脱涩以后方可食用,所以,大人们把将要成熟的柿子从树上摘下,放在盛有经过调剂好的石灰水的大缸中。每天清晨起床,第一时间就记得用一根长长的木棒,使劲地搅拌盛有柿子的大水缸,以使柿子早点脱涩,让我们早早地吃上柿子。听大人们讲,柿子美味多汁、含有丰富的胡萝卜素、维生素等矿物质,多吃柿子,可抑治喉痛、咽干、口舌生疮,肺热咳嗽等症;柿子不但营养丰富,而且有较高的营养价值,生柿子能清热解毒,对治疗高血压、痔疮出血、便秘有良好的疗效。每年成熟之时也就成为我们最向往的季节,带给我们无限的欢乐。

  经过那个动乱的年代以后,那片让人留恋、让人记忆的柿树林也就不复存在了。一时间生产污水、生活垃圾满地都是,小河里杂草丛生,各种漂浮物到处飘荡,夏天蚊蝇飞舞,河水发黑,臭不可闻,每当人们经过小河边只能捂着口鼻匆匆而过,不愿久留。

  老屋门前的小河经过河道整治,重新焕发了往日的生机。河道清淤了,河帮镶石了,河水清澈了。小河慢悠悠地从林间流过,给柿子林带来了生命的源泉和生命的活力,在河崖边种上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最令人兴奋的是,久违的柿子树又重新种在了小河边,重新勾唤起孩提时最美好的回忆。河边、道路、沟渠边种满了柿子树,柿子树也成为故乡每家每户喜爱栽种的一种经济果树。

  河水清澈甘甜,潺潺之声,犹如一首悦耳的歌声一样在林间回荡,哗哗之声犹如朗朗读书声般动听。我喜欢在夏日的午后林子里小憩一会儿,听着好听的鸟鸣,似睡非睡做着只有自己知道的美梦。尽享着清凉的树荫,和伙伴们一起欢笑。让岁月的风轻轻拂过,我渐渐长高的身影。

  眼下,老屋门前的柿树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柿子树作为乡村绿化的主栽品种,致力于发展并打造成为一村一品的特色树种,日益成为乡村致富的摇钱树。柿子树林带、柿树片林,成为故乡独有的风景线。

  农村变了,变得更美了,变得更好了。想起小时候的光阴,一片温湿,我陶醉在有关于柿子树的记忆里,曾经的点点滴滴,我都将好好珍藏、细细回味。家里老屋门前的柿子树还是父亲当年种下的,我出生那年,家里的柿子树结满了柿子。家里的柿子树,对我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或许是因为我的原因,家里的那棵柿子树备受照顾,父母亲常常说,柿子树是他们的幸运之树,因为那年,我化作小天使,来到了父母的身旁,父母对柿子树也心存感激。

  在父母亲的那个年代,柿子树也给他们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父母亲说,那时候生活很穷,看到别人家的柿子树上结满了柿子,每每走到柿子树底下,脚步都挪不动了。后来才向别人家讨了一棵柿子树苗,种在了自家的庭院里。柿子树渐渐长大,我出生那年,柿子树开满了花,硕果累累,把柿子树都给压弯了。现在想起曾经在老屋里的岁月,激动不已。老屋里的光阴,永远是那么旖旎,美丽!

  身在故乡,喜欢故乡那溪水,那月光,那亲人,那柿子。在外漂泊不定的孩子们,回家吧!故乡等着你们,故乡的柿子正在为你们飘香。还记得小时候家里穷,柿子成熟了,家里倍感珍惜,舍不得吃,奶奶让爷爷将红红的柿子用担子挑着装满箩筐的柿子到集市上卖掉换上几个钱,贴补家用。那时候过年,对于我来说,柿子饼是世界上最珍贵的,能看到,吃到,是我一直的渴望。等待过年,全家都在时再轻轻拿出,清洗干净,装在盘子里,那滋味,美美的,香甜醉人。

  沧海桑田,几度春秋。柿子早已成为人间甜美的水果,在故乡更是一种符号,一种标志。多少次,时间的荒漠里,提起柿子,甜到心里,涌入生命之河。风吹过,还是洋溢着故乡熟悉的味道。

  我爱故乡,更爱故乡的柿子,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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