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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洈水》结缘散文
与《洈水》结缘,缘于2009年初一次偶然的机会,那时我是汉网论坛荆州文坛的首席版主,而《洈水》杂志正好把荆州文坛设为选稿基地。于是我跟《洈水》杂志社便成了网络与纸刊合作的伙伴,我也成了《洈水》杂志在网络上的代表,当然真正能代表杂志选稿的还是执行主编不写睡不着(阮红松)和当时的诗歌编辑平原大姐。但在那段日子里,我虽不能履行选稿编辑的职责,但我却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我跟《洈水》杂志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当我亲眼目睹汉网里的汉水源源不断地汇入洈水水库的时候,我的心里也会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当然这种成就感里还有一段渊源,因为我爱人的出生地就在洈水,所以我既是松滋的女婿,也是洈水的娇客,于是与洈水结缘既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了。说到意料之外,那是指在茫茫的网海中能够相遇,便是一种缘分,要说情理之中,那就是我们各自守望的一份乡情,都有着同样的根。因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能够与洈水结缘,是因为我们都是同一根藤上长出的叶,是同一条枝上结出的果,叶落归根瓜熟蒂落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也是我们今生注定的宿命。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时候我习诗刚好一年,写作完全凭一股激情和一时的冲动,全然没有什么章法和风格流派的套路。但当我把一首习作《秦淮,只是一条河》发到论坛上之后不久,当时的诗歌编辑平原大姐就在论坛里公布了一条消息,说我的这首诗被在论坛里潜水的《洈水》杂志社社长兼主编曹其华先生选中,拟发在《洈水》杂志2009年第三期。我当时的心情现在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其中既有惊喜也有感叹。惊喜的是我辛辛苦苦种出的庄稼,终于找到了栖身之所,再也不至于暴尸荒野;感叹的是不要总是抱怨“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在”,实际上有很多伯乐随时都潜伏在我们的'周围。当然我并不是一匹千里马,直到现在也还没有呈现一丁点千里马的特征,但能够在网络论坛里潜水选稿的松滋市文联主席曹其华先生,那绝对是不折不扣的伯乐。我想他当时能够看中我那首并不成熟的小诗,也不完全是因为那首诗写得有多好,他或许是看到了其中的些许亮点和内在的潜力,而伯乐的独到之处不正在于此吗?而当我第一次收到《洈水》杂志的样刊和稿费时,我不说感动得一塌糊涂,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至今那份感恩的情怀还在我的心里没有消散,并且时常激励和鞭策着我,让我不敢稍有懈怠。于是在当年的5月端午期间,我的一首小诗《粽叶》便获得了第二届屈原杯全国诗歌大赛的三等奖,在稍后的6月,我的另一首小诗《六月之路》又获得了第二届啸鼎杯全国诗歌大赛一等奖。虽说获奖有很大偶然的因素在里面,并不能代表获奖作品的水平就有多高,但如果没有《洈水》杂志发表我的诗歌作品给予我的信心和勇气,对于我这个习诗才一年多的新手来说,是绝对不敢在全国诗歌大赛中投稿参赛的。可以说每一位文学爱好者都有其内在的潜质,但这些潜质如何才能被激发出来呢,我想无外乎自己的作品得到社会的承认和广泛的认可,而能够被编辑选中发表和能够被评委选中获奖,则是对作品最大程度的认可,作者从中获得的创作动力将是不可限量的激励机制。
人生总会有许多第一次,而每一个第一次都是那么令人难忘。虽说在此之前我在一些杂志上也发表过散文作品,虽说在2008年我习诗的一年时间里,也有40多首诗歌在中财论坛获得过稿酬,但在《洈水》杂志上发表却是我在纸刊发表诗歌作品的第一次。正因为有了这第一次,所以在往后的日子里,我也可以勉强借用一下“一发而不可收”这一句话了。这句话用在我的头上并不是说我取得了多大的成就,而是说我已经成为了瘾君子,已经走火入魔,在文学创作这条孤独的路上怎么也刹不住车了。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但最起码在这条路上走着,我能够随时找到心灵的寄托,并且在《洈水》杂志这个圈子里,我也结识了许多心灵相通的同仁和朋友。每当我捧读一本还飘着墨香的《洈水》杂志时,我总会忍不住用心灵与作者进行碰撞和交流,经常把撞击出来的火花放进萤火虫的尾部,用一点余光照亮我所剩无已的前路。
因为《洈水》杂志把汉网论坛荆州文坛设为选稿基地,所以有很多杂志的编辑和作者也是论坛的网友,于是一年一度的《洈水》杂志笔会,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几乎成了网友见面会。平时因为网络拉近了编辑与作者的距离,也拉近了作者与作者之间的距离,更拉近了作者与读者之间的距离,在网络中,我们把这种交流称为网络情缘,而在笔会的现场,便是这份网络情缘的延续。而每一年的笔会,都是《洈水》杂志社为我们搭建的一座桥梁,提供的一个交流互动的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我们既可以展示自己独特的风采,也可以相互撞身取暖。在寒冷的冬季,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可以相互取暖,而在炎热的酷暑,心灵和心灵的碰撞却能激发出彼此的潜质,让心胸更为开阔,更加宁静。俗话说心静自然凉,只有达到宁静的境界,才能让我们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在最近几年里,《洈水》杂志社举办的活动我一共参加过三次,其中包括两届笔会和一届洈水万元文学奖的颁奖会。当然参加万元文学奖的活动我只是个见证者,奖项自然与我无关,除了羡慕妒嫉恨以外,就是想方设法把这压力转化为动力,我想这也是杂志社邀请我们参加活动的初衷吧。由此可见《洈水》杂志社对我们这些普通作者的良苦用心,既是最有效的激励手段,也是对我们寄予的厚望。至于2012年的《洈水》笔会,完全是以文学讲座的形式进行的,省文学院里的文学大亨和著名作家在洈水善堂文化园,用现身说法为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这不仅让我们这些普通作者窥视到了更高层次文学殿堂的奥秘,《洈水》杂志社更是用这条纽带,让我们与文学之间结下了更深的善缘。以至于我们在下午陪同这些知名作家游览洈水水库的时候,我们仿佛觉得是在更为广阔的文学海洋里畅游,那种海阔天空的境界,俨然成了我们向往已久的自由王国。因此我们把这届笔会当成是开阔眼界的笔会,而《洈水》杂志社的目的也正是让我们通过笔会,能够站到更高的起点上走得更远,《洈水》杂志也会因作者立意的高远走向更为广阔的空间。
在我参加的《洈水》杂志社举办的三次活动中,最令人难忘的还是2011年的《洈水》笔会。记得那次笔会我是骑着摩托车来到松滋市的,与众多笔友汇合后乘坐大巴来到洈水滨湖公园入住。洈水滨湖公园位于小西山的脚下,由于当时是旅游淡季,所以显得更加空旷清幽,整个公园俨然便成了一座善堂,有袅袅的梵音一直不绝于耳。而仙女井里一经振动便会冒出一串串珍珠,我想这一定是咱们参加笔会的笔友们冒出的灵气,而《洈水》杂志社之所以要举行这么一届笔会,我想也是为了激发出作者更多的灵气吧。有了这些灵气,小西山的景点虽说以人工雕琢为主,但仍然摆脱不掉与生俱来的佛性与慧根,仍然摆脱不了我们这些笔友与《洈水》杂志之间结下的不解的善缘。佛度有缘人,一本杂志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想到我们在荆州文坛结下的善缘,今天终于可以在洈水水库的滨湖公园开花结果了,谁又能抑制得住激动的心情呢。有多少叙不完的友情,有多少在网络中没有说完说透的话题,我们从酒宴上说到小西山游览的旅途,又从黄昏的篝火晚会延续到深夜的作品研讨会,甚至在梦中我们说到的梦话,都是如何办好杂志和如何写作的话题。提到篝火晚会,这完全是一场巧合,按照笔会的行程安排,当晚的活动应该是作品研讨会。但因为公园临时停电,所以笔会的组织者灵机一动,在洈水滨湖公园的广场上临时点起了一堆篝火,大家围着篝火便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晚会。晚会没有麦克风,没有主持人,就仅凭杂志社主编的一声吆喝,大家便围在一起唱了起来,跳了起来,大家的激情也在瞬间暴发了起来。其实参加笔会的每个笔友心中都有一团火,《洈水》杂志社的编辑们只是利用笔会的形式,因势利导地点燃了这把火,这把火不仅照亮了每一位作者的前程,也会让一本杂志办得越来越红火。在晚会的现场,当我看到那些编辑不停地往火堆里添柴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一群圣洁的使者,正在默默地为他人做着嫁衣。
第二天,当我们穿越时空的隧道,顺利从新神洞走出来之后,随即便登上游艇,横渡了洈水水库。这时我感觉我的整个身心都与洈水融为一体了,不知是融入到了洈水水库中,还是融入到了《洈水》杂志的精神宝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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