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就是要面对一次次的死亡散文
关于他的死,那天,我就听说了。只是,我以为讲的不是他。
怎么会是他呢?他才四十岁出头,身体健康,天天下地干活,比一些年轻人,还能干。平日连感冒都极少患上,怎能说走就走了呢。何况,那天的昨天早上,我还碰见他,我还跟他打招呼。他则还跟我开玩笑呢。然而,他确实是走了。这事,在之后,我得到了证实。
他忙了一个上午,感觉身体不适,于是就去医院,他自己去的,才到医院,还没来得及看医生,他就倒下了。他这一倒,就永远地不醒了。很突然,搁在谁身上,谁都不相信。事实却不管你信不信,它就那么确实地发生了。
下午还能打的电话,到了晚上,手机就没信号了。开始以为是机子有问题,关掉重开之后,依然没有信号。问用同一通信公司的人,得到的回复是,有信号。把自己卡拿出来,放进别人的卡,有信号,初步判断是机子没问题,是卡有问题。把我的卡放进同事的.机子,果然没信号。看来,是我的卡烧了。
怎么就烧了呢。我也没对它怎样。这张卡,好像也没用多久。
接到表哥的电话,我赶去了医院。看病床上的舅舅,倘若,不是表哥站在病床边,我还真认不出了。记忆中的舅舅,是个说话低声细语的人,但人精神,将旱烟吸得丝丝的烧。当天,表哥就给舅舅办理了出院手续,我跟着表哥一块儿抬他上了车。应该是两三天后吧,我从父亲那得到舅舅走了的消息。
“你怎么就没告诉我呢?”我责怪父亲。
“我去就行了。”父亲说。
沉默。
站在老屋面前,爷爷的脚步声,好像还依稀可听。但实际上,爷爷已经走了五年了。……
成长,就是要面对一次次的死亡,亲眼看一个个自己熟悉的生命消逝。直到,有那么一天,轮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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