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拾忆梦里落花散文
《不知去向》
马三二十一岁之前,貌似有很多的梦想,但他的朋友们大约都忘却了,只有他讲的故事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里。马三从小便有一个绰号“大舌头”,得此绰号原因由于他话多而且结巴,还属于那种前结巴,更可悲的是逢人便讲他的故事。(多年以后他的朋友们发现,马三曾逗乐了他们的青春,而他们一起讽刺了整个世界)。听马三讲故事的人,起先都很挣扎,因为他每一个故事的开头一字吐出来,需要时间,需要马三的勇气,更需要大家的掌声。马三的故事诡异又添油加醋讲别人的故事,两片嘴唇开张以后娓娓道来,故事仿佛进入高速车道又跌宕起伏再无堵车现象。每次马三讲故事的时候,都会放屁,好像是为了营造一种气氛,而这个屁分为两种。一者响屁,从分贝上提醒你,二者臭屁,进入鼻孔打击你;反正不管是臭屁还是响屁,总是没有人离开,而当马三将臭屁和响屁同时放出来的'时候,那么马三的故事就特别的精彩。可惜这种情况总是很少,但马三的故事和屁却渊源流长。
《最后一个女孩》
她代表着远方,我触摸不及,只能远远地观望。我放下我所有的骄傲,水一样做的她在我瞳孔放大再放大。我愿意在五线谱为她写诗,听着梦中的婚礼为她祷告,让我的心脏再努力痛吧,让我卸下所有的伪装,满载着我所有的孩子气。
她走过来了,轻轻地,河边的新娘,在我的梦中。来自太平洋的风吹乱了及腰的长发,摇曳我的梦想。她是如此的美丽,我该如何形容。迈着春天的步伐,笑得花枝乱绽,纱巾的包裹下,我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头一次我感觉到生命会静止,我能感到我那张黑脸会滚烫,如此匆匆又漫长。七八个星天外在风中欢唱,在那条不长的乡间小道,小路的尽头通向云深不知处的尽头。手里温暖如春,十指紧扣,我像是握住了她的手。我不敢看她,她是不是也不敢看我,我并不知道。我知道她的脑袋在我的臂弯,指着只鸟飞过的弧线,那里云雾缭绕。月亮在那里探出脑袋,那就把我关在黑暗牢笼中吧,感受那万丈荣光吧。 我看了看天空,大概有七八颗星子,青蛙的叫声一亩一亩的送过来。河边映着我的新娘,我最后的一个姑娘。我手中握有她的手,而我的心属于她,一双手对一颗心的牵引。月光为你穿上婚纱,而我是一个被当做鬼的人。
《母亲》
我生于1994年,是我母亲最大的孩子。小时候我的身体不好,得过很多的疾病,差点死掉。我站在母亲手掌上长大,母亲也一直以我为傲。母亲没有文化,仅小学水平,户口本填的文化程度是半文盲。可母亲却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她也一直包容我,相信我。我的家庭情况不好,母亲也为此自责,她因此受过很多人的白眼,可母亲一直很坚韧。母亲受了委屈从来不抱怨,从来不跟我们兄妹俩说。要是外面谁家办丧事,母亲总把好吃的东西拿回来给我兄妹俩,自己从来舍不得吃。我和妹妹让她吃的话,她总是说吃糖对牙齿不好或者说自己不喜欢吃。母亲从来不许别的人当着我兄妹俩说我们,背后底里其他人说的话她一直都默默承受着。那一年,母亲检查出胃上有病(小病),说要动手术,可她给谁都没有说,后来我们才知道。母亲从来都舍不得给自己买衣服,那年我硬拉着买了件羽绒服,可她最后竟然退了给我换了件上衣。母亲干活比村里的爷们都厉害,可她从没有过给自己买过啥化妆品。母亲的头发白的厉害,也脱的厉害,实在跟她的年龄不符合。
倘若我在待人接物上有些好的习惯,或者说有些优秀的品质,这些全部都要感谢我的母亲。从离开母亲的那一刻起,我突然长大了,我再不能跟她抱怨一些事情,很多时候也没有人理解我,不知多少个夜晚我都梦到母亲,她在向我微笑,告诉我我是她最爱的孩子。
很多时候我都在坚持努力,因为我知道我的母亲她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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