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上的对话散文
成长着溪涧的童年,与对岸的柳滩为伴。牛背陪伴着书声在日出与日落的轮回中,个头慢慢地长高。跟着姐姐学习放牛的绝活是不被父亲呵斥的头条,在牛背上学习本领是一群孩子王嬉闹的乐趣。下河游泳是避暑山庄的号称,牛有多大胆,孩子们就能过多长的河。在与老牛相处的日子里,牛的憨憨老实让孩子们学到了做人的一次讲解。放牛在嬉闹中耍累了,就附在牛背上酣眠,夜色慢慢地给牛群拉响了回家的警报,孩子们在不知不觉地贪睡中回到了家的栓牛的那颗槐树下,急坏了阿奶,摸着牛角一个一个地将叫醒的孩子们接回家。朦朦胧胧间陇上大学毕业。
我的爸爸是当地有名的赤脚医生,救死扶伤的熏陶,让信仰创建的我在懵懂中感悟到了人类与疾病斗争的乐趣。学习用针灸来解除病人的疼痛是爸爸的拿手绝活,自然在一脉相承的家训里我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传承人。投师学艺是妈妈的怕家寒将来能取上媳妇的最大心愿,我在如愿以偿地拜认了金湖八大名医吴长金先生的门下,学习祖国医学。渊源流淌的中医博大精髓让初进学门的学生,在浩瀚的海洋中不知疲倦地阅读,农忙的时候就听命于老家的那片责任田,在享受肩上的百斤稻谷、麦子的沉甸甸的愉悦中,不知不觉我们都赶上了新时代,金湖卫校首批黄埔军校式地招募,荣幸之至地赶上了弄潮儿,在卫校的大家庭的感召中,一个小小的我在学业与情感的双层高架桥中,选择了爱的那激情澎湃,初恋让人热血沸腾,爱选择了纸上倾述,慢慢地变成了校长易礼香先生追查的情书,一发不可收拾,对情书的宽度、长度、高度,漫漫地在心猿意马的旷野里飞奔。有位好友问过我什么时候用文字去追你的爱,我悄悄地告诉过这位友人,爱情的迸发,是汹涌波涛的海浪,来了你就无法抗拒,走了只能留下退潮后的那片寂寞的海滩。
陇上大学,留给我记忆漫漫,爸爸的出诊箱,让我在走进学校的第一课找到了方向。写写画画,是对恋人的一种表白;是对陇上的一片记忆的绽放;是对新生活的一丝丝渴望的呼唤。
昨天在碧溪泉浴室洗澡的池中,找到了我的自信,回家的第一次事情就是向我的恋人再度表白:我爱你是千真万确的对!当年我分派到官塘卫生院从事临床医学,在处理一次门诊病人的瞬间,留下了今天那英姿飒爽的回忆。一位幼儿园的小朋友在调皮的过程不慎将眼角跌倒在了水泥棱角处,我毫不犹豫地在安慰与解释的过程中,那位调皮的小朋友听话地接受了无麻醉式地缝合。小小的一桩小事,那位小朋友今天讲述了几十年来对我的关注与爱戴,在南京、在上海、在北京工作的时候都惦记着曾经的医生的生活点滴。一句话,当年的先生的那样地让孩童敬畏。
人在长大,灵魂在洗涤中慢慢地自由翱翔。妈妈的`担忧让我在缘分的降临中找到了心中的那份爱的甜美。爸爸的身影在乡村的那条弯弯的小路、弯弯的荷塘、弯弯的村庄留下了梦想的起飞。脚下的田园,绿在争奇斗艳中与花媲美。捧一把家的那条弯弯的小溪,甜入心扉。写写画画,让我在灯红酒绿的闪烁中不忘初心。写写画画,是我的爱,是我的喜爱!踏上了那年牧童的酣眠、抓住了那刻仰天呼喊的契机、留下那时童真般的陇上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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