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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散文
周六清晨,在梦乡中接到初中同学的来电说要小聚,问我是否能来,我答道落刀也来,速穿衣洗簌,无暇顾及车子头顶鸟屎,疾驰目的地。
有人说过,忘记少年同学的姓名和音容相貌是22年,时间飞逝,已经过了24年。思绪凌一乱且兴奋,设想见面时是否认得彼此,母校在乡下,虽有每年回家看母亲,然每次都是匆匆之后就要回到千里之外的家。母校已容颜巨变,除了位置没变,已没了过去的踪影,对于少年有种复杂的情愫,看似熟悉的过往,在时间隐秘的褶皱里退了颜色,却隐匿在记忆的最深处,就如年少的日记如今重看,意义完全不同。如今辗转回到老家的城市,得知还有五位同学是同城,甚是窃喜。
即达同学家小区门口,迎面五个中年妇女嘻笑叽喳成一一团一,韶华已逝,沧桑洇上脸颊,极力打捞记忆残片,庆幸能忆起印象深刻的片段,迅即回到那如花的年纪,甚至叫嚷着绰号,乍见郭同学的女儿吓我一跳,简直就是妈妈少年时的翻版。进入富丽堂皇的同学家中,人说三个女人的一台戏,何况是六个“返老还童”的女人,时而大笑肆无忌惮,时而泪眼盈眶,诉说流年的喜与苦。学业,事业,婚姻家庭,子女教育,天南海北随一心一所一欲信心而谈,无所顾忌,许是以青春年少作为友谊的基础,就这般无拘无束的一塌糊涂。
许是我们的忘形言欢冷落李同学八岁的小儿子,自顾在旁做俯卧撑,忽地想起什么,径直走到我的面前,“阿姨,我妈说你是运动员,我想看你能做多少下,我妈还说,你是医生,你看看我手上的黑痣怎么治疗,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楼下比赛跑”。我和同学滑腔周旋,暂且扼住孩子要我赛跑念想。不得不陪他玩起了小时候的抓杏核游戏。这一刻,在过往的纯真里撒欢,在幻像里回到那遥远的快乐时光,我们都似十几岁的小姑娘,彼此照相留念。
领略了太多离开小镇的风景与波折,感叹这么多年的累,还是回到过去那个小镇快乐,可是坚韧的灵性告诉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少年太短暂,恍惚间转瞬即逝,捞起记忆里幼稚的豪言壮语,窃笑那份幼稚的呐喊,毕竟是少年看世界的眼光,至纯,至挚。
午餐丰盛,气氛更是好过饭菜的质量,席间,谈到许多不曾见面的同学,打算着下次聚会的安排,我不禁黯然,不确定是否会如愿而至,错过下次交集,也许就是一生的不交一融。
二十多年光阴流逝,每人都在自己的藩篱内添砖增瓦,耕建人生的框架。而今的现状就是那懵懂岁月理想的谜底,几多悬念尘埃落定,生活消磨了容颜的轮廓,岁月沉淀了成熟笃定的女人,抑或是位年富力强的汉子。
不知未到来的他们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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