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那条河散文
世上最神秘的东西,应该是时间吧!从朝霞染上翻滚的云海,像一只金角麒麟恣意狂奔,从而惊扰了伫立在云海上的山鹰,“咻”的一声,时光穿梭,回到曾经从未留意的点。阳光还是温柔的透过稀薄的树荫,影子斑驳的,在地上晃来晃去,这短暂寂静的绿荫道,很快被奔跑打破,一串串急促的脚印,留下,又被上课铃声震飞,最终,在朗朗读书声中“尘埃落定”。
十年前,我们都还是青葱岁月的光影中,一簇簇“叽叽喳喳”的浪花,从早到晚,我们有聊不尽的话题,分享不完的秘密,像一朵朵含苞怒放的栀子花,一个个俏生生的绽放在枝头。热热闹闹的`青春里,我们其实不懂时光的意义,不懂栀子花的香,也不明白,在没有约定与等待中迎来的青春盛宴中,白衬衫究竟代表什么?我们就是时间洪流中的鱼,似乎凭着本能的跳跃,欢笑,一场接一场的“美梦成真”,时光像桃花酒一样迷人,让我们都沉浮其中。
在一场,我来了,你也来了,没有任何借口的相识中,栀子花开了。就像下午第三节课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一缕缕撒在讲台上,老师拿着长尺,指着黑板上的字句,唾沫横飞的讲解,阳光却缓缓的离开。我想栀子花的香,应该是记忆里那个人字迹的娟秀,横竖撇捺勾勒出的味道,一撇一捺,一折一钩,融进青春的根骨里,血肉相连,构成一场安放在象牙塔里,永不散席的盛宴。
十年后的我,似乎明白了时光的意义,但不免有很多负面的评价,我们也的确是时间这条河流里的鱼,永远都在凭借着“本能”精彩。就像友情一样,永远容不下“第三者”,和爱情差不多,会吃醋、会烦恼、会生气、会争吵,也会无疾而终,等你回首的时候,没有灯火阑珊,只有空茫茫的不知所以然。所以,青春里的白衬衫,不是异性的翩翩文青气质,也不是球场上大汗淋漓的热血。而是,如栀子花的洁白,在时间的这条河里,我们能留下的只有记忆,余生彼此都是空白的白衬衫。
其实,我现在经常梦到校园,每一次,我都会被门卫拦下来,他要我出示学生证,可我没有;每一次,侥幸回到教室,人声依然鼎沸,可我没有座位。我像高中拼命赶课时一样奔跑,只是我在逃离,一个没有学生证、没有座位的梦境。当然,在现实中,我也多次回到母校,但我已经是一个“大人”,一个迥然一身的“大人”,拥有了不在“叽叽喳喳”的沉稳,那是我失去陪我一起“叽叽喳喳”朋友的成长代价。
最近,我到了水磨。我知道这里有我朋友的故事,但我“巧遇”不到她,自然听不到那句“霞霞”的呼喊,其实,我有想象过“如果”见面的场景,大致会和以前一样,远远的就开始“霞霞”的叫着,飞奔过来抱住我,也许,还是“大女子主义”般的,不容许我说“嗯”,必须是一句完整的话来回答她。可我现在,联系不上我最亲密的朋友,只有回忆的鲜活,让她与我在水磨相逢。
时间,真的是一条流淌在无数人之间的大河,而它的惊涛骇浪,只有“隔江相望”的时候,才徒然发现“为时晚矣”的空凉。在如今便捷又简单的网络时代,你在时间这条大河面前,你还是会丢了朋友,甚至亲人,更甚是自己。为什么?因为网络只是一种交流方式,它不是粘稠剂,也粘不起任何刻意的缝隙。就像一场争吵,没有人低头,或者都在默然的等待“台阶”下,最后,慢慢地就走到断崖上,当再一次争吵,也就不会悬崖勒马,而“悬崖勒马”的技能,也就只能留用告诫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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