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烧柴不留青山散文
并非我总爱为赋新词强说愁,只是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再也无法用曾经的认知来对待这个世界。我想,失去一样东西总在不经意之间,总在认为平稳,波澜不惊的时候。
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巨浪成于微澜之间。我想,这段时光对于我们,应该算得上再一次风起之前了。我只记得上一次的一阵飓风,只一瞬,便摧毁了那多年的羁绊与记忆。一朝梦醒,我失声痛哭,昏暗的检影教室里,无人看得清我的脸庞,顺动与逆动再难测出我的光度。
我已没有兴致再赘述往事,只谈现在,短暂的风平浪静迎合着春日的脚步,仿佛只剩下美好。其实我深知,那一阵旋风从我生活里所掠夺的记忆,尽管你还在,却早已不复当初,奈何根基深厚,尚存的一丝生机渲染了夕阳下的枉然,时光不忍它这般凄凉,即使这里只剩下残砖剩瓦,只需故人再见,时光便会逆转,昔日的画面又重现。
我不免感慨这不可思议与神奇,就算我知道下一次大风会把这残砖剩瓦销成粉末,把这基石连根拔起,再不剩一分一毫,这便是时光逆转的代价。我无法抗拒结果,这是我的选择,我贪恋这夕阳下的美景,全然不顾谢幕晚风的侵袭,我认了,庆幸的是我不再恐惧,对于这夕阳余晖不再?有不可接受的结果。
这最后一场大风终会到来,却不知引来这场风的人是你还是我。你要走便走吧,我不再挽留。你要来便来吧,即使根基尽毁那也无妨,我可以为你重新堆砌,只是比起曾经是更加坚固还是不堪一击,我再不能给你答案。
我曾经深深惋惜大风过后,即使还能再见,也不复从前。好在今时的我再也不迷恋过去不可再得的景象,我也不在执着是那场大风前的'景致美丽,还是夕阳下的风景更好。
我想至少这夕阳下的风景不差,这根基尚在,不会比下一场大风过后的景致差了吧。我会堆砌残砖剩瓦,这是我所擅长的。而那些砖瓦即将被最后一场大风削成的粉末,那时的我又要如何握住它们?
握不住了,狂风削成的粉末穿过我的皮肤,只留下满身伤痕。从此我的世界尽是苍茫大地,方圆百里尽为荒漠,不剩半点遗迹,我唯有燃烧我的生命,燃烧我的细胞,夕阳过后的傍晚,冲向天际的火光比起那夕阳余晖如何?那时,你应该可以看见我吧?时光再次逆转,只一次,我便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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