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死亡,来到我身边散文
我所有的读者们,我是一紫。
今天,我不仅仅是一紫,也是田小敏。小敏是我的小名,是我的亲人们和村里人从小喊到大的名字。
凌晨3点41分,我醒来。
书桌上的白玫瑰,一片一片,飘落如蝶。
而我,一夜之间,竟然喉咙痛得难以发声,连吞咽,喝水都艰难。所以这期节目录音会很糟糕,也会很短,可我还是坚持把它发出来。
我的奶奶去世了。
昨天下午两点。
接到父亲的电话,我和姐姐,姐夫,匆忙开车赶了回去,怀里抱着姐姐家10个月的孩子。
当我跪在奶奶的'灵堂前;
当我看着奶奶的遗体;
当我抱着泣不成声的姑姑,从小疼爱我的姑姑;
当我搀着战战巍巍的爷爷,看着他的眼泪滑落,鼻涕肆流,听到他对奶奶说:
这一辈子,就这么走完了。
70年走到头了,你前边先走,我后边就来。
……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雨,滚滚而流。
面对着近在眼前的分离,面对着至亲们的捶心疼痛,我无法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们的手,任眼泪无声,砸下来。
死亡,让我们承认真相。
死亡,警醒我们珍惜趁早,尽孝趁早。
上天啊,你是不是也特意赐我肉体上疼痛,来提醒我,我的奶奶,她真的离开了。
死亡和切肤之痛,就这么真切地来到眼前。
就像我桌上的白玫瑰,凋落。再也拾不起来了。
就像一盏灯,熄灭。
今天,就只能到这里了。
关于我奶奶,我会在另一篇文章里去写。
刚才,我试了下,实在无法出声,这期节目,就不录音了。每说一个字,咽一下口水,都如尖刀刺过喉咙般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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