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的那窝燕子散文
经历过沧桑,步入了花甲之年的老父亲依然乐呵呵的,因为他儿子已大学毕业适才找了一份称心的工作,圆的月下,圆了为人之父的梦。
在次月的月圆之夜成就了思儿的心梦,儿子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家。
父子俩坐在屋檐下,父亲指着一窝燕子问:“儿子,那是什么?”“一窝燕子”“是什么?”父亲的耳朵近来有点背了。“一窝燕子”儿子回答的声音比第一次大,为了让父亲听清。“你说什么?”父亲又问。“是窝燕子!”“儿子,那是什么?”“爸爸,那是窝燕子,听到没有?是窝——燕子!”儿子已经不耐烦了。
父亲听到儿子的回答,扭身将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向眼角,那是他刻意掩饰的'心酸啊!
他突然站起身,慢吞吞地走进屋里。几分钟后,父亲坐回到儿子身边,手里多了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儿子好奇地看着父亲翻动着本子,他不知道那是父亲的日记本,上面记载着父亲的日常锁碎、生活点滴。父亲翻到23年前的一页,戴了花镜捋了胡须找到了字行,读出了声音:
“今天,我逗着乖儿子在院子玩。我把他驮在背上,他看见屋檐下的一窝燕子,好奇地问我:‘爸爸,那是什么呀?’我告诉他,那是窝燕子。过了一会儿,儿子又问同样的问题,我说那是窝燕子……儿子反复地问了不下25遍,每次我都耐心的重复一遍。很高兴这样的时光,我知道儿子的好奇心,不厌其烦能促进他的记忆。”
当父亲读完这篇日记,儿子已经哭成泪人了:“爸爸,你让我一下子懂得了许多,原谅为儿这一回吧!”父亲紧紧地将儿拥在怀里,布满皱纹的脸泛起了红润挂上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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