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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这里的散文

时间:2021-05-20 16:07:55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我一直在这里的散文

  我们一天一天的熟悉,细心数着你的温柔气息,我还以为我已经走近了你。可是,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彼此之间的距离,不敢更靠近。那么,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将来的结局如何,我们都不要放弃对方好不好?

我一直在这里的散文

  ——题记

  风吹过,街道两旁的柳树沙沙作响,几片半黄半青的叶子瑟缩着飘浮在空中,打着旋儿,辗落到地面。俯身拾起,上面斑驳点点,透着或黄或红的暗疮,像老太太脸上滋生的老年斑。抬起头,天空有些昏暗,泛黄的街灯次第的亮了起来。

  深呼吸。穿过那条熟悉的巷子,空气中弥漫着烤红薯的香味。夜色渐渐迷蒙,微风轻漾,有些凉,冬天似乎就要来到了。

  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城市里,一呆就过了十年。我的青春就这样地消磨在这座城市里。万家灯火里,迎接我的仍然是冰冷的墙。

  推门,打开电脑,登陆博客,听着空间里我精心挑选的音乐,屋子里光线明亮,有种叫做“暖”的东西在房间里缓缓流动着。我泡了一杯绿茶,看着论坛上那些为生日祝福的贴子,心中被一种无言的喜悦填充着,有一种叫做“幸福”的喜悦感染着,快乐着,不能自抑。

  一个名叫“冰融”的染着红头发的女子在我博客里看到我转贴而来的那些生日祝福贴,无限感伤的写道:“看到现在的你,收到这么多的生日祝福的帖子,而想到曾经的这样的我。今物是人非,还有的是想念了。”

  念到此处,我轻轻一笑,看来这个名叫冰融的女子,应该也是个论坛里的前辈吧,或者说是个老老坛子吧。只有老坛子才会认识像坏坏,怀念,细雨,821老师……这些老得都冒酸水的论坛前辈们!

  下午看到东方坏坏在贴子里无所顾及的大喊大叫“网恋在这个世界上到底算不算爱?”时,忍不住窃笑,这个行事风风火火的二丫头,不知是恋上谁了,竟然大张旗鼓的请大家指点迷津,八成是陷入了网恋的迷途中去了。

  是啊,网恋在这个世界上到底算不算爱?我想,也算吧,爱有好多种的,网恋也算是其中的一种吧!

  子若说,网恋只不过是掉在键盘上的一滴泪。我想,这一滴泪是永远没有人为我而落的,我也不会为任何人落下这一滴泪。网络里的感情,我还是喜欢梦里月梦里花的这种,美丽而神秘,为什么非得要揭开这层面纱,而落下一滴泪呢?

  寻寻觅觅中,我愿意在网络里固守着一份真诚,只种下一份美丽的友谊之花,而不是暖昧之果。维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温情,让浓烈的感情慢慢地化成一溪流水,清清澈澈的,干干净净的流淌着。如果这样,也许这份感情会流得更长久一些。

  诚如冰融所说,物是人非,最令人伤感。在我们漫长的一生中,总会经过很多人,很多事,直到慢慢地老去。而这些人,在我们的生命里,有些就像流星一样稍瞬即逝,而有些会留下来陪着我们慢慢地走,或许也会走着走着就不见了。稍瞬即逝的,我们珍惜,结伴而行的,我们珍惜,人生的彼岸很短,短的就在我们来不及说再见的时候,唯有珍惜,珍惜这份相契的缘份,缘来随意,缘散随心!

  读着这些写满真诚友谊的贴子,就像我生命中的一道灿烂阳光,把这个初冬的寒冷一扫而光,温暖而温馨。

  此去经年,也许我们终会开成陌路,但在小铭的心里,永远会记得这些人,这些事,这些曾经的快乐与浪漫。

  ◎子若说,她不是我的挂号信!

  忽然间开始怀念那些写信的日子。

  好像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不用手机的,跟朋友之间的联络就是那一枚小小的信笺。一支笔,一张信纸,传递情谊。在我老家的书桌里,至今还保存着厚厚的一叠信笺,足足塞满了一个抽屉。

  那些信,见证着我青春岁月里的那些浪漫往事,我要一直放着。等我垂垂老矣的时候,坐在阳光底下,戴着老花眼镜,陪着我的爱人,慢慢地重温过去的那些美妙时光。

  挂号信,如此奢侈的方式,貌似我都没有用过。记得那时候,我们都是一群穷学生,写信也只能用平信,八毛钱一张邮票,一毛钱一个白信封,虽然廉价,却是抒发友谊的见证。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坐在灯光下,静静地给远方的友人们写信,读信。那种快乐,是简单的,写信是快乐的,收到友人的来信是快乐的,快乐就像一个发酵了的面包,无时无刻的疯长着。

  曾几何时,这种写信联络的通讯方式,淡出了我们的生活,现代更方便更简便的通讯方式把它挤压得无影无踪了,剩下的仅仅是关于它的回忆!

  子若,每次望着这个名字的时候,心中总有一种暗暗的伤,微刺的痛像潮水一样地漫过。每次辗转在17路,翻阅着她留下的那些美丽的文字,暖暖的就像这初冬的阳光。她,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尽管停留在我的世界里的时间那么短,却是那么美,足让我一生铭记。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了她,遇见了是我人生中的最美丽的缘,从而留给我一份最温暖的回忆!回忆里,和她那一声声调皮可爱的“小叔,小小叔,小叔叔”,永恒地留在我的记忆深处,将是我这一生中富贵的财富!

  是的,你不是我的挂号信,但我会把这份情谊永久留在心底,永久……

  ◎十条腿的虱子

  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虱子竟然有几条腿?四条还是六条?或抑说它跟本就没有腿?

  对于坏坏送给我的这个生日礼物,好奇多过了礼物的本身。虱子,跟狮子同音,但形状肯定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能够在太阳底下,脱了衣服找虱子,那物件一定大不了,甚至说小得可怜,找的概念让我想到绝不能像苍蝇蚊子老妈子么,那么随手的一抓,就能逮着的。

  虱子,竟然是何方神圣?让东方坏坏不顾女人的矜持,站在太阳下一遍又一遍的寻找?

  说真的,我见过的动物也不少,但对于坏坏口中的虱子,却陌生得很。这种喜欢寄生在人身上的小动物,是方脑壳还是圆脑壳?嘴巴是尖尖的还是长长的?是不是像SARS病毒一样会传染某种疾病?我实在搞不懂,像坏坏这样优雅美丽的女子,躲在太阳下找虱子的样子是不是特好笑。

  当然,坏坏是谁啊?天下无敌的东方掌门人,行人处事当然不能异于常人。找虱子吧,找到虱子,无论清煮,红烧,干煸,还是直接放在嘴巴里“喀嚓”地么一下,生吃了事,都无可厚非。

  我一直觉得坏坏是个天生的喜剧演员,她的幽默在骨子里,让你笑,笑得很有味道。有人说,坏坏长得像香港影星吴君如,这个大笑姑婆时,坏坏嘴角下压,眼珠一横,说:“吴君如那有我长得漂亮。我的眼睛比她小那么一点点,鼻子比她正一点点,更重要的是,她不会写文字,不会当版主,也没有我年轻,哪能跟我相比。BS!”

  是的,这就是坏坏,风趣幽默,自信美丽的坏坏,估计这个世界上,前五百年,后五百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她就她,天下独一无二东方坏坏。很幸运,与她2009年初相识在倾诉谷,两年了,我们一直携手走来。

  如果十年之后,我们都还活着,都没有忘记对方,那么我们就见一面吧!要不,你来温州,我不,我去眉山,不为别的,只为我们十年的友谊,干上一杯!到时候,别忘记了送我一个长得十条腿的虱子!

  ◎齐齐哈尔城市上空的雪花

  可惜,江南的冬天不下雪。

  一直生活在不下雪的冬天里的我,最大的愿望莫过于下一场雪,一场漫天铺地的大雪。而南方的冬天,吝啬得要命,即使下雪,也是那么星星点点的一扫而过,在你还没来得及眨眼的时候,它就躲到地下去了,留下湿湿的地面,让你的心情跟着受凉。

  每在这时,我会想起一个叫做齐齐哈尔的城市,在那个城市的上空,据说那里的冬天会飘雪的。那里的雪,一定很美,美得像天使的翅膀,一片一片的在空中飞舞着。

  认识独弦清韵的时候,网络里关于她的留言蜚语四处流蹿。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却成了我的徒弟,向我讨教“弹棉花”的功夫。弹棉花的功夫传说在江湖上已失传好久,我也只是背上了这个名声。

  这个世界就是奇怪,说你行的时候,你就行,不行也行,就像我的弹棉花功夫。大家都说我会,不会也会了。但功夫是不能外传,因为没有功夫。所以她这一声“师傅”,叫得虽不那么名副其实,但听起来特别顺耳!

  这个叫我“师傅”的女子,出了偶尔发发颠,抽抽经,犯犯傻之外,绝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很乖的,安安静静坐在她的位子,打瞌睡或者跟我聊天。不过,对俺师傅还是很忠心的,知道我喜欢雪,就一个劲儿的邀请我去北方看雪,还为我准备了看雪用的狗力三轮车,和漂亮帅气的皮大衣皮帽子皮手套!

  走到窗外,看看外面的夜家。天空中晕黑一片,像是要下雨了。如果这里下雨,那么北方的天空,是不是该下雪了?那么,乖徒儿,记得带着你的狗,拉着三轮车,还有给师傅的皮大衣皮帽子皮手套来接我吧!

  ◎月光下的小铭子

  这个生日里,给我最大的意外,也是最大的惊喜,就是淡月梨花的出现了。这个优雅从容的女子自去年和我一起下墙了,就很少在论坛上露面,更何况她最近身体不好,咳嗽加上感冒。她不在家里好好休息,爬到网上给我写生日祝福贴子,这份情,却是不可言喻。

  淡月梨花,这个极富诗情画意的名字,总人想象着这个ID背后的女人,该有多么美丽,多么的优雅!一个女人,要美丽容易,想优雅却很难。需要的不仅仅是一种外在的漂亮,而是一种内在的'气质,这种气质,就像月光下的梨花,淡淡的,清清的,却是一种极致的美!

  我一直呼呼她为“花姐”,而她一直叫我“小铭子”。“小铭子”这个称呼,在我们的家乡,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称呼的。我们习惯对自已熟悉的人的称呼上,加个“子”,这个“子”是一种亲切,一种和善,一种由表溢内的赞赏。

  在家乡时,经常会听到这样的呼声“小英子”,“小强子”,或者“英子”,“强子”,你只要听到这样的名字,你就会知道,呼喊者一定是被喊者着的父母,兄长和家姐,辈份和年龄都比他大,晚辈或者比他年龄小的人,是不可以这样叫的,叫的时候,后面必须缀上一个“哥”或者“姐”的尊呼。

  当花姐叫我小铭子的时候,那种亲切之感由然而生。离开家乡久了,许多东西已在慢慢的淡忘,而这一声称呼,又拉进了彼此之间的距离。花姐,谢谢你对小铭子的眷顾,祝福你的身体早点康复,小铭子在此虔诚的祈祷上苍,愿你永远美丽,永远年青,永远是我最亲最近的花姐姐!

  ◎尼早于九累,恩早偶聊栖

  这句话,可能除了温州人或在温州呆过的人可能明白之外,大家一定不明白它的意思吧!这是一句地道温州话(音译),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你从温州来,我从乐清去。

  我在温州,更确切地说,我在乐清。乐清是隶属于温州市的一个县级市,位于浙江省东南部沿海,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十年前,我只身来到这个城市,转眼之眼,在这里灰头土脸的挣扎了十年,不知道这十年来,给我带来了什么?只感觉我的青春中最美好的十年奉献在这个城市里,而这个城市因为有了我们这样的新温州人而变得更来更美好。

  一直很崇拜温州人。这个有着东方犹太人之称的温州人,不仅仅有着精明的商业头脑,更有着敢为天下人先的创新精神,还有着不怕苦不怕累的吃苦耐劳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这些外来者学习和一生受用。

  很多人都说温州人很有钱,可谁知道有钱的温州人却很节俭,从不乱花一花钱。家里放着数辆豪华车不开,走路或者骑车上班的老板比比皆是。我在温州呆了十多年,见过许多老板,极为低调,中午或者晚餐,都是跟着员工吃工作餐,从不额外加菜。可是对于那些需要帮助的是,出手却是豪阔的,成千上万的资金掷出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而细雨姐姐,正是一个出生出长的温州人。虽然温州话极为难学,但温州人却是极为热情的,好客的。细雨姐姐住在温州,我在乐清,相隔极短,开车约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可是我们却没有见过。

  其实,朋友不一定非得相见,彼此相知就行。她来乐清的时候,她会记得这个城市里住着一个叫做小铭的男子,而我到温州的时候,也会想起她。我们只是网络里的两粒尘埃,在各个的生活里徘徊,顺着它固定的轨道背向而驰,但我的心里,仍然会想起这个叫我小弟的人。

  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见面。也许我们相见却不相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双方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呼吸在同一片天空下,喝着同样的水,这就足够了。只有当距离不再成为距离的时候,才是最美的风景!

  最后,小铭用温州话向所有关爱小铭的朋友说一声:“于九丝该和得活,许娘尼早于九累(温州是个好地方,欢迎你到温州来)!”(20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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