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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5-19 16:05:20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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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过散文

敌不过散文1

  小骗子。

敌不过散文

  你说等桃花落了,你就回来了。

  那一刻我兴奋的等待桃花开。

  因为你的一句话我最爱的便是桃花。

  “等桃花落了,我就回来了。”

  桃花树也听到了,风听到了,雨听到了,大地听到了,天地万物都听到了。

  我听到了。

  走过曾经一起走过的街,看着橱窗里甜蜜的提拉米苏,书店的咖啡杯上好似还留着你的体温,带着淡淡的香……

  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八百米考过了。

  那个很和蔼的体育老师问我你去了哪里,我答不出来。

  因为你只告诉我离开却不告诉我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桃花发芽了,虽然只是个骨朵,但是我兴奋了一个晚上。

  一夜未眠。

  第二天的英语六级考试又挂了。

  都怪你。笨蛋。

  如果你在我面前会不会宠溺却无奈的摸着我的头说:我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笨丫头啊。

  桃花开了。

  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光芒,温和的,像你的体贴,温暖的,像你的怀抱。

  我折枝放在宿舍你在我生日时送的玻璃瓶里,一室芬芳,一世清香。

  泪,落在瓶子的水里,荡起涟漪,一圈一圈,犹如我对你的思念,渐渐加深。

  我没你想的坚强,没你想的勇敢,没有你的世界太孤单。

  你回来好不好?

  桃花终于开到奢糜。

  它终于就要落了。

  你就要回来了。

  可是,

  桃花已经落了。

  小骗子。

  你为什么没有回来?

  百转千回,终敌不过,轮回。

敌不过散文2

  北京这座城市,让我喜欢的理由不多,其中之一就是,这里可以满足吃货们日渐膨胀的食欲。你不必走遍大江南北,在街边,就可以找到各种地方小吃。我住北五环那会儿,每天下班,村口成排的地摊儿都会汇成一条小吃街

  某周五,和往常一样,我带着俩同事买地摊货,其余同事占座留守排档中。整条街,最畅销的,当属臭豆腐和豆腐串。而客流量最多的,当属“舍得”——并不起眼的名字,也没打什么湖南湖北的招牌,可这家的东西,一吃起来,当地的风味异常浓郁。

  这两个摊位其实是一家,老板炸臭豆腐,老板娘烫豆腐串。听口音,老板是湖南湖北一带的,六十岁上下,暴脾气,什么事不顺心了就开始嘟囔,却从不和外人说一句话,客人惹恼了他,也顶多背地里骂上几句方言泄气。我算是这一带的常客,几乎和每个摊主都很熟,唯独他一个倔倔的,每每和他搭话,他从不理我。

  老板娘看起来却和善许多,面带笑容,时不时和客人聊聊家常。每次我讲一些我们家乡那边的情况,她十分乐意听。有时她也会反问我一些问题,并和我分享一些她家的事情。她说,他们的女儿也在京城这边工作。

  但就是这不惹人注目的名号、不搭边的老两口,竟组成了小吃街里最火爆的摊位。日暮而至,披星而归,两人总是各忙各的,很少聊闲话。一直怀疑,除了生计的事,他们靠什么维系夫妻婚姻情感。

  今日刚巧夏至。夏天一到,排队的客人就开始多了。天热气燥,排队之际,不巧老板的暴脾气又发作了。他动作娴熟地炸着豆腐块,急切和愤怒全写在脸上。老板娘还是和颜悦色,一手烫串进方锅,一手收钱放腰包,一边微笑着和客人聊天,时不时还插句关于女儿的话,一如既往。客人的确多,老板娘这边零钱不够了,于是偷偷去老伴儿口袋里翻零钱,可一不小心,她的手腕碰到了老板的胳膊。

  接下来自然是悲剧,刚刚盛好的臭豆腐和热汤汁洒在老板另一只手上,一点儿不剩。一瞬间,老板的手红了一大块,紧接着,一个大水泡就起来了。“你在搞什么?”老板急了,冲着妻子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回去!”“别气了嘛。”老板娘脸红脖子粗,边说边去看老伴儿烫伤的手。

  老板娘正试图缓和气氛,万万没想到,蹦出个不解风情的男子:“你俩要打回去打呗,我们还等着呢,快点儿啊!”“看什么看,看了不也是烫了?”一股脑儿,老板把火全发到妻子身上了,本想推开妻子,没想到用力过猛,把妻子推了个踉跄。再看妻子,手里正捧着一大桶凉水,本想替丈夫洗洗伤口,降降温度。这一推,水洒一地,有的还溅在顾客身上,周围怨声一片。妻子连忙低头赔罪,可一转回身,一脚踩在洒了水的地上,本就没站稳的她,径直跌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

  顺着动静,赶来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议论声嘈杂不堪。

  老板本想撂下手里的筷子,走过去扶起老伴儿,可一见周围人这么多,又碍于面子。于是他头也不抬地赶回摊子,随手抽出一张破报纸,简单擦了擦手上的油,便又继续翻腾起锅里的臭豆腐了。他嘴里依旧嘟囔着,尽管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老板娘见他走开,似乎也急了。缓了一会儿,她慢慢起身拍了拍裤子,回头把摊车推到一边,摘掉围裙径直离开。

  夜幕下,人群散开,妻子远去,倔强的老头孤独地忙活着。客人们心里想什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晓得。只觉得这事儿要搁在现在,女的要不闹个鸡犬不宁,全然对不起爹妈给的好身板。

  想起前几个礼拜,有个同事,因为晚上洗澡,老公推门送浴巾的时候劲没用对,把她推倒了,结果跟老公大闹了一宿,第二天还在电话里跟老公掰扯不停。又过去几天,本以为这事都消停了,谁知吃饭的时候,另一女子偏偏提起了这事。午饭过后,该同事越想越憋气,一怒之下竟闯进了老公的公司,当众拽他出来,叫他正式给自己赔礼道歉。紧接着,男的也没惯着她,当晚也回闹到了老婆娘家,想讨个说法。一来二去,雪球越滚越大,最后两家老小倾巢出动调解,两人方才化干戈为玉帛。

  本是小事一桩,非要折腾一番,对簿“公堂”才能了结,何必呢?要是这老两口回家以后纠结不清,也这么打起来,举目无亲,谁来劝解,谁又来调停?想着想着,所有的东西都买完了,我正往回走,不经意间碰到了老板娘。她就坐在离摊位不远的大树下,瞅着老伴儿,哭成了石像。我把东西递给朋友,想凑上前去,安慰她几句。

  犹豫间,老板娘已经起身,使劲儿擦了擦眼泪,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路小跑,溜进了村里的小巷。再等我们酒足饭饱,已将近半夜。放眼望去,小街一片狼藉,该撤的都撤了。

  不远处,不知何时,老板娘已经回到了老伴儿身边。老两口正一搭一合,忙着收拾着自己的摊位。路过他们,两个人已经收拾完坐下了,我也终于听见两人开口闲聊了。“还生我气不?”妻子用胳膊肘轻轻碰一下老伴儿,嘴里不停地盘问着,“还疼不?”“这小伤,算啥子嘛……这小伤,不算啥……”老板还是一句一句嘀咕着,“就是,挺急撒。那会儿,你跑掉。”妻子说:“这几天,别往闺女那儿跑了。你这伤——”老板连连应声答应:“嗯嗯嗯。要有东西,你自个儿送去得了。”

  两个人紧挨着,面对面坐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老板一只手抬起,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规规矩矩的。妻子正在替他包扎伤口,小心翼翼。妻子一边包扎一边问:“疼不?” 丈夫一边咬牙一边答:“不疼! 翻来覆去的两个字,不浪漫,也不奢华,倒是诠释了两人情感婚姻生活的全部。

  路灯的灯光,径直打下来,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庄重。绷带上渗出的紫药水,颜色和夜色一样浓。行走世间,每个人都说自己不敢奢望,唯独想要一份深刻的爱情。我一笑了之,不是不相信爱情,只是笑你,笑你那颗易碎的玻璃心。

  我承认,我们爱得不够深刻。

  心理解读:并不是我们的爱,没有在思念里千锤百炼;也不是我们的情,无法流传千古永垂不朽。只是老两口的爱,粗枝大叶,柴米油盐,这些,我们不曾拥有。那是岁月积攒的淡定、宽容与惯性,即便耗费整个青春的感情,我们恐怕也无法亲身感受。只可惜,年少不经事的我们,还没等全部看透,就把共度余生的那个人,给弄丢了。

敌不过散文3

  人们以为死亡可怕,

  当死亡来临,

  都恐惧惊慌。

  人们以为欺骗可怕,

  当朋友欺骗,

  都透骨酸心。

  人们以为背叛可怕,

  当亲人背叛,

  都悲恸欲绝。

  人们以为离别可怕,

  当离别到来,

  都肝肠寸断。

  其实,

  可怕的不是死亡,

  不是欺骗,

  不是背叛,

  也不是离别。

  而是遗忘。

  纵然心中有情,

  也敌不过时间,

  也敌不过遗忘。

  当一件事淡忘了,

  一份情渐渐遗忘了,

  痛心的是昔日的回忆,

  背叛的是昔日的真情,

  若要一辈子不遗忘,

  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我们的情敌不过时间,

  敌不过天地的变幻,

  敌不过时间的消磨。

  终有一日,

  在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后,

  曾经心中刻骨铭心的情,

  也会不知不觉,

  渐渐地,

  悄悄地,

  遗忘。

敌不过散文4

  朦胧的细雨遮住了前行的路线,五月散发出的温暖使终遮不住即将到来的忧伤。

  ——题记

  时间在迷糊的细维里,开始变得渐有渐无,并不是我没有时间观念,而是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这些半虚无的线条上,转辗难以入侧,那些浸入血液里的悲伤开始作秽,余忆的你还开始充满了我整个记忆区域,我开始想你,想念你在我身边的每一个细节,给予我的每一个微笑,想念你的白色的袜子,泛白的牛仔裤,纯白的上衣,以及身上的散出来的洗衣液的味道。

  我把每一寸忧伤藏在笑容里,我把每一份想念放在心里,我把你名字刻在了我的心脏最近的地方,这一辈子我知道我是一只飞蛾,为你扑火,哪怕是碎了,梦破灭了,我不求天长地久,我只求在身旁。

  我很遗撼,在你受伤之后,我闯进了你们的生命,我很懊恼,在你有了深爱的人之后,我又悄然的把你们珍藏在我心里,即使你曾经有过了挚爱的她,我以为你们没有带上婚戒,我会让你刻骨铭心的爱上我,我的包容,我的善良,你悄然的离开,我默然的相认,你却又深爱上别的她,对不起,原谅我,我不刻骨的铭心的把你刻进我的生命里,我坦然的让你离开,让你视之为如此的不在乎。

  曾经我想过写大把大把的文字,写好长好长的故事,来铭记你俄之间的点点滴滴,曾经我想过,我们一起老了,一起头发白了,你给我种上满山的樱花,坐着椅子慢慢摇,一起看每一个黄昏,每一个日落,我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爱我了,我会安静的离开,事与愿违,你切碎了我每一个计划的好的末来,你毁灭了我们一起构造的蓝图。

  可能是我这个人比较善忘吧,当我爱着你的时候,我可以死心塌地,我可以不计较任何东西,我不会拿现实来衡量我们之间的一切,不管末来有多少阻碍,不管末来有多少困难,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可以克服那一切的一切,单曲循环的伤害,让我开始麻木,开始心始,我想洒脱的离开了,你却又要回头了,这样的追逐的游戏让我感觉到好累,我想放下我们之间的一切,我们之间的誓言,我不想在爱了,我只是想以一个朋友方式相处着,不言爱,不言伤,安静不语。

  强颜欢笑,只是为了生活需要

  脸上挂个笑容就好像在挤牙膏

  笑反复的练习

  还是让人觉得那么假

  厌恨了强颜欢笑也受够了那些敷衍的笑容

  悲伤入侵就像病毒一样挥散不去

  煽情的戏谁和我演绎

  忘记了昨日的悲伤

  我决定不再流泪

  寻找生活的韵味以此来麻木精神

  其实

  我很想念某些时候的某些人某些事,在深夜里无止境的失眠

  但一切终究回去,回忆亦伤,伤亦回忆

  如果不能全给我那就全都别给我

  因为寂寞太冷虚构出的温暖太少

  每场繁华过后尽是莫名的感伤

  爱情总是想象比现实美丽

  相逢如是告别亦如是

敌不过散文5

  三年就这样过去了,时间不得不说是残忍的,三年了,你过得还好么。是否还记得曾有这么的一个我。

  三年前的今天,我们刚认识,我不知道那时候你是怀揣着什么样的心里,鼓足了如此大的勇气来追求我。那时候你似乎追了几个月吧,你会来接我上班,每天在路口傻等我,却不打电话给我,你说就为了让我多睡一会。下雨你会给我准备伞,而且下班会准时来接我,你说不能淋雨,会生病,可是你却在雨中等我。冬天,我一直说自己是冷血性的动物,因为我畏寒。你会让我把手放在你那有点肉肉的肚子上,你说那里是你最温暖的地方。会为了见我,傻呼呼的以工作名义过来我这边,接受同事们的笑话,你也不在意。忘记吃早餐,你会恶狠狠的说我,可是还是心疼的给我买了吃的。你说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吃货,我说我乐意,你说再吃下去胖了就没人要了,我说我乐意,你只能无奈,还是笑呵呵的给我买了一大堆吃的,然后来一句,吃吧,吃吧,你吃胖了没人要就是我的了,反正我妈妈也喜欢有点胖嘟嘟的女生... ...

  那时候和我表白的你,傻傻的说了一句:那晚做梦我梦到你了。梦到你在给我做饭,然后我乐呵呵的帮你洗碗。或许是因为你这样的淳朴,坚持感动了我吧。

  可是当在我们决定在一起后,太多的事情来不及考虑,就发生了。父母知道了你的存在,或许是他们去调查了很多吧。就这样,他们炮轰似地劝说着我,甚至搬出和我断绝关系的话。那样,我哭了好几回,却一直没敢告诉你,所以我决定离开你。

  把属于你的记忆我全部带走了,包括你曾经那么喜欢的一个人,我也带走了。给你发了一条信息:你要的幸福,我给不了。所以,我放手让你去寻找你要的。... ...

  抬头望望天空,现在的我还是一样过,你,应该也是吧。或许你的身边早已有了一个属于你的女神。

敌不过散文6

  繁华如秋梦一场,当秋色寂语,我关掉所有灯,埋下所有城,只为釆撷那颗我为你一世吟咏的朱砂泪。——题记

  城墙色剥落一地旧人颜,竹笛声唱伴炊烟,攀援上灰蒙蒙的尘埃,几多故事,几多愁绪。

  我在大雨的街头把曾经的明媚尽收眼底,把曾经的别离感同身受。

  繁华落殒,始终敌不过一颗朱砂泪的心扉。我骑上瘦马,在夕阳下流浪,走进风声孤独的小巷里,青石色的.过往,一次次在我的衣袂上奔跑。你,繁华的城镇,我是那偶然踏入的过客,因为留恋,为你染上一身悲凉。

  你,灿烂的烟花,我是那偶然驻足的诗者,因为感动,从此执笔只为你一人牵挂。你,飞零的落花,我是那捡拾秋语的故人,因为伤感,从此为你半生回忆一世天涯。你,唯美的风景,有人为你收藏于心,有人为你折断刀剑拾起满园桃花,有人为你踏过几座春秋,无奈一根青丝换来一缕白发。流水无情,落花有意。爱,从迢遥的国度,款款而来。

  你把手掌里的情线抛出,我的灵魂从此退隐,如一条浮萍在深黑的丛林里冷冷清清地寻觅那温暖的春水和多情的船支。你为何离开的时候把我的悲伤留下,熄灭我幽暗的烛火,难道仅仅为了远行时的喧嚣,然后扛上曾经的富庶去四方贩卖,难道仅仅为了烧掉我的海市蜃楼,借此让自己逃走。

  你为何离开的时候把粮食全部收割,牵走我瘦削的马匹,难道仅仅为了求来温饱,而丢掉了祖先传下的品行,难道仅仅为了路上看风景,就把全部的重量抛给了老马的佩鞍。遥远的城池里困锁着我的荒凉,深褐色的血清正从胡声的马琴中缓缓溢出。

  那铠甲是冰冷的月光,烽烟是雪,我背着满身伤痕在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匍匐前进,只为你一人的安宁,我已挣扎了许多年份,碑上的铭文被雨水侵蚀,我的姓氏是那残缺的刻刀,再无书写的动机。我已把心事深埋在晶莹的琥珀,待风声雨声都安静如初,我再托付河流把这潮湿的心情载到你驻颜的彼岸。

  几度江南雨,几度红尘情歌。那断桥,那残雪,那西湖笼月,与你的背影交织,构成一段亦诗亦景,或静或动的墨色山水。我只在其中安静地守望你如花的容颜,待到梅雨季,让凄美的月光为我斟满一壶桂花酒,任雨滴凝结我思念的情节,付诸东去的涌流。

  如果我只是你普通的路人,那么你就是我全部的过往红尘。明月装饰了我的窗子,你装饰了我一夜的臆梦。高山从流水的笛声旁途径,流水拥着高山的琴瑟波动着踏入前世的轮回。我在佛祖灯前求了整整五百年,于是佛让我化为一块青石,铺在你路过的桥上、小巷,历经千百年的沧桑变换,人世迁变,只为了挽留轮回前你对我的回眸一笑。我幻想做那佛前的一株野草,而你是那颗晶莹的露珠,虽然你爱上了长风,但我也会默默地守护着你,纵然我已容颜枯槁,我也会在春天又生那嫩绿的枝桠,目睹你滴落时那最美丽的瞬间。

  那等在风上的繁华还在不在,如果不在,请把油纸伞给我,让我牵动风上的铃音,让我赤脚奔波在昨日的黄花,让我把自己轻轻地遗忘。那用羽毛写下的信笺还在不在,如果不在,请让我把苍老的星星摘下,请让我风化在湖光潋滟的镜面,让我观赏凄美飘零的桐花,让我把自己深深地掩藏。那深情了望远方的脚印还在不在,如果不在,请把过往的歌谣交还给我,让我在漫天落雪的时刻,让我在遍地夕阳的窗外,让我在淡蓝色的溪水旁,让我把你的整座回忆静静地焚烧。

  九月的浪花,七月的流火,三月的烟花,被折叠进镂空的梧桐木盒。睫毛下的伤城,跌跌撞撞进入一场生死挈阔的传言。

  摇曳在笔尖的舞姿,一盏一盏目送醉生梦死的枕头,在回忆里等那一个不老的故事。我在万劫不复的街头泅渡一个生死,你却在另一个世界扮演着皈依。眼角那颗朱砂泪痣,虚实之间成全了你的繁华一世,还有我荒涩的娓娓心事。落殒繁华,始终敌不过一颗朱砂。笔尖遗忘了心,你还在,我不在,泪还在,伤还在。

敌不过散文7

  我不知是什么,把我们都洗刷了;不知是什么,弄得我们遍体鳞伤;不知是什么,伤得我们体无完肤。想了想,原来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时间!

  什么都敌不过时间,包括你和我.

  已记不清我们走过多少个春秋,度过多少个月夜,只清晰的记得,曾经一路走来的欢声与笑语,似电影,一幕幕回放,却又似春水,一去不曾复返......

  回忆不起我们是怎样一个相遇,相知,相识的过程了,但这也变得无关至要了,因为你那一颦一簇,一哀一怒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心中罢了。嘴角微笑时迷人的酒窝,大笑时连成线的眼睛,还有那颗引人瞩目的“黑钻石”,简单来说,不过是颗蛀了的牙齿罢了。时间啊,也将他们渐渐融化了,似泉下冰水,一眼便是万年。

  归家路途,总是萦绕着我们与环境格格不入的笑声;图书馆里,总是憋不住一肚子的坏水,而打破了一室的宁静......现在去拼命回想,却只能忆起零星半点而已。

  但这些的那些,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从身边消逝的呢?就像是那落水的弱者极力的去寻找一颗救命稻草一样,但时间啊,又总不能如愿。我们终究,敌不过时间。

  记忆中的你, 那天之后没有来找过我,内心的不安急切的催促我找出为什么,可是我没有。有人问我,甘心吗?我说不,但那又能怎样。时间把一切都改变了,包括你和我。

  敌不过的是时间,可回忆是美好的。祝愿那个美好的你,一直都在!

  致XXX.

敌不过散文8

  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理想中的关系和交往模式:彼此相爱的父母,亲密无间的爱人,连接紧密的孩子……。但往往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很难迈出自己这一步:与父母交流少之又少,对爱人的心意也常常羞于表达,对孩子的爱算是最为自然流露的,但也常常缺乏了对他们的肢体抚慰。是什么让我们的爱停滞?

  我们经常在各自的世界中相互观望,压抑着身心对亲密的渴望

  亲密无间的情感关系是我们每个人都渴望并且向往的,相信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理想中的关系和交往模式:彼此相爱的父母,互待友善的兄弟姐妹,亲密无间的爱人,连接紧密的孩子和无话不谈的朋友。甚至对待陌生人,我们也渴望以微笑来打招呼。但往往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很难迈出自己这一步:与父母的语言交流少之又少,对爱人的心意也常常羞于表达,对孩子的爱算是最为自然流露的,但也常常缺乏了对他们的肢体抚慰。

  我们的生活是由我们最亲近的父母、兄弟姐妹、爱人、孩子和朋友组成,但大多数时间,我们彼此孤立无助的站成一条条平行线,在各自的世界中互相观望,彼此试探,无视身心压抑着的对亲密的渴望。

  身体间的触摸曾是每个人都通用的语言

  许多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源自缺乏身体的感知与抚摸。我们的注意力被外在的不同的人和事吸引,却从来没有觉察自己身体的需要。从远古时代起,身体间的触摸就已经成了每个人都通用的语言——在萨满、德鲁伊、女神崇拜等原始信仰盛行的时期,人类的天性更接近动物:在天气寒冷的时候人们会抱在一起互相温暖;平时打猎归来或是战胜敌人以后,人们会抱在一起互相庆祝、互相游戏;在面对恐惧或者危难的时候,人们拥抱在一起互相支持、互相鼓励。没有太多的语言交流,更多的是肢体的接触与交流,没有什么比我们的身体能够更加表明每个人的心意。

  后来随着中世纪宗教仲裁所的兴起,以及道德律法的广泛实施,身体被蒙上了“邪恶丑陋”的罪名,人们逐渐不再通过身体去表达自己,而是更多的用亦真亦假的语言来表达。与此同时,人类之间的亲密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少,每个人都有自己心理的安全领地,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即使是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也不例外。

  我们一生下来,就有被触摸的需求

  有科学研究表明,所有的温血动物一生下来就有被触摸的要求。如果这种需求被剥夺,就会丧失欲望,导致生长迟缓,智力低下,并会产生不正常的行为方式。

  婴儿会对常常怀抱和抚摸自己的人产生强烈的亲密感和安全感,这就是为什么会有很多孩子在长大之后与之最亲密的不是他的父母而是其他的家人。原因是大部分婴儿在两岁之前是与人建立最亲密连接的时期,而现如今很多年轻的父母,因为自身的年龄和经验不足,在婴儿的这个时期往往都交托给自己的父母或是保姆代为抚育照看,但这样就特别容易错失了与自己孩子产生亲密连接的黄金时机,而这样的孩子在成长后也会与父母有些许的疏离,反倒与在该时期同他最亲密的那个人连接最深。

  许多亲密关系之间的争吵,几乎都是戴着伪装的索取爱的行为

  其实我们大部分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皮肤饥饿现象,从小就缺乏父母的亲吻、抚摸和拥抱,在长大之后容易性格内向封闭,缺乏安全感,甚至会难以与外部世界建立连接,容易自我孤立,在接纳与表达爱方面也会有困难,这也会影响成年后的婚姻关系。

  通过肢体语言的表达,我们可以加深彼此间的连接,增进彼此间的亲密感和安全感。我们在平日可以有意识的多与父母、孩子和朋友们拥抱。多去亲吻和抚慰你的爱人,许多亲密关系之间的争吵,几乎都是戴着伪装的索取爱的行为。

  任何的道理与语言,都敌不过一个深深的拥抱

  任何的道理与语言,其实都是苍白的,敌不过一个深深的拥抱。缓慢深呼吸,伸出双手,拥抱或者抚摸眼前这个人, 想象内心对这个人的浓浓爱意,流经你的身体,通过你的双手,让这爱意进入对方的身体,到达对方的内心,一切是那么寂静,那么自然,来回的流动,静静的,只需要感受来自手掌上传递过来的温暖。

  不管是何种的肢体接触或抚摸,其实都不需要太多的技巧,因为在原始信仰系统中就早已经认为,我们的双手,我们的身体本身就具有疗愈性,因为每一次的抚摸或握手,其实都是两颗心在能量层面的连接,都反映了我们在内心深处的潜意识中怎样看待这段关系,这个人在我们的生命中到底占据多重的份量。

  用触摸一朵花的温柔,去触摸你爱的人们,唤醒你身体中沉睡的古老能量,去疗愈和重建亲密。

敌不过散文9

  那年秋季相恋,时间过的好快,一转眼,他们在一起已经三年了,回想起来,赵琳还是不敢相信,因为在她的眼里,徐阳是那么的爱着他的女朋友,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就会爱上她这个小丫头。可是每次只要她提起这个问题,徐阳都会捧着她的小脸蛋,温柔的对她说他们在一起不是因为责任,而是因为习惯。

  他习惯和这个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孩子,从一开始他们做朋友的时候,徐阳就一直把她当作妹妹那样,想要一直保护她,不让她受委屈,而这几年,他们在一起,虽然有过吵架,有过不开心,但是徐阳一直都是宠着她,哄着她,每次都是如此。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度过的,但是没有缠绵的爱情,只是一个在诉说,一个在倾听,就在那一晚,赵琳知道他是多么的爱他的女友;也是在那一晚,徐阳知道他眼前的那个女孩的内心;也是在那一晚,他们互相接受彼此。

  就像有人说的缘分在你刚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好了的,在某段时间你会遇见谁,你不会遇见谁,所以,不管在什么什么时候,遇见你喜欢的人,不要心急,如果你们真的有缘分,会遇见的,而且所有的结果都会向着你想要的结果发展。在赵琳和徐阳的身上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不是你一味地去追求你想要的那个东西,他就会一定会属于你的。

  在大学毕业时,徐阳选择了留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乡。在人身地不熟的小镇里,徐阳只能选择从底层开始做起。可是在他的眼里,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当初答应了的一定会保护她,这句话虽然只是一时玩笑,但是却被他一直记在了心底。就是这一点,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是这一点让她被好多的朋友嫉妒,他们一直是被所有人看好的会在一起结婚过日子的人。

  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在她的眼里,徐阳似乎不太在乎她了,每次打电话给他都是说在忙,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好好的在一起了。徐阳的工作变得越来越多,他会连续好几天加班,只是为了在公司升职的时候,他能被选上,那样,他就可以给赵琳一个好的生活,只有那样才能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的把自己的女儿交到他的手上啊。

  可是就在他满心为了他们的未来打算的时候,她却变得越来越任性。每次只要是回电话回的慢了点,她就会在电话那头不依不饶,而每次都是要徐洋当面赔礼道歉才会开心起来。每次的小吵小闹都会被她弄成暴风雨似得。他每次都会怀疑,徐阳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了,是不是喜欢了其他人,总是会抱怨徐阳不把她的事放在心里。也就是在这几年,她总会把分手挂在嘴边,每次也只有徐阳抱着她,道几万次歉才会和好。

  有一次,赵琳的好朋友过生日,她打电话给他,并告诉他,不管那天晚上有什么事情,都必须要来出席宴会。徐阳知道她只不过是想在朋友面前出风头而已,但是他还是去了。

  席间,朋友夸徐阳体贴细心,对赵琳太好了,也就在那一刻,徐阳看见她的脸上出现了以前不曾见到的虚伪,而他不想相信,他宁愿相信那是他喝醉了看花了眼而已。那天晚上赵琳开心了,笑的那么甜,可是她不知道,在那场宴席之后,徐阳一个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开着两个多小时的山路回到公司加班。而他也是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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