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世界散文
二十一世纪,中国走向了世界,在国际思潮和文化的冲浪下,国人既自傲又自卑,自傲是因为国人自恃有五千年悠久的历史和文明,自卑是因为与西方文化相比之下,五千年沉积下来的文明缺少一种对心灵深处的冲击力和震撼力,西方文化的穿透力正在以居高临下的势态影响着我们年少的下一代。站在世纪的交点,国人放不下自己古老的血统文化的同时,却迫切地期盼文艺复兴的春天。
在如此矛盾和尴尬的情况下,我们必须找到走向世界突破口,找到突破口唯有从根源上入手。儒释道精神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根源,基督精神是西方文化的本源,两种精神放在一起比较得出的结论:儒释道精神是“圣人之言”,是对“道”的诠释;基督精神是上帝“道成肉身”,是对“道”的活出。一个是圣人的说,一个是上帝的做,把道说出来和把道活出来有截然不同的功效,说不等于做,而做是一种无声的语言,正如“大音无声”。《圣经》的旧约部分也是圣人之言,上帝借着先知晓喻世人,旧约的犹太人抱着圣人的教条主义,发展的最终结果是越来越多的法里赛人洗净杯盘的外面,里面达到了腐朽的极致。二千年前,耶稣基督的降世有划时代的历史意义,以道成肉身完全活出上帝之道,以血淋淋的十字架,走进世人的心灵,又以复活的真实带给世人无限的期盼。
因此,中西文化定位基础的不同决定了中西方文化对心灵震撼的大小:一个是与神同在的逍遥,一个是效法基督的拯救。中西方文化的定位基础的不同决定了中西方美学的走向:一个是超凡脱俗的飘逸和洒脱,一个是把爱带进人间的.死亡。所以,中国文化美的极致是出神入化的玄妙,西方文化美的极致是爱是进入死之门、死是抵达爱之门,中国文化的最高境界超越了生,西方文化的最高境界超越了生死两极。
正所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希腊文化、罗马文化、欧洲文化等等的西方文化,在基督精神渗入之前,不过是民族地域文化而已,从根本上来说都是道的言说,比方希腊以诸神(人想象的神)为主的文化,其中普罗米修斯虽然殉难,他所活出的只是神性的“勇敢、坚强、博爱、无私”,但不是耶稣完全的“道成肉身”,充其量普罗米修斯是个神话英雄人物,而基督的上帝让自己的独生子道成肉身惨死在十字架上,是历史真实的呈现,上帝用耶稣的宝血洗刷人类的历史之罪,把永恒导入了人类历史,具有普世的价值之光。所以,上帝不仅仅是希腊的上帝,不仅仅是罗马的上帝,不仅仅是西方人的上帝,上帝是超越诸神的上帝,上帝是普世的上帝,上帝是所有人类的上帝。
也许国人会说西方的文化之所以具有我们无法企及的穿透力,是因为西方人苦难深重的历史叠加而至,从而形成了世界强大的、不可摧毁的精神和意志,这不是问题的本质所在,而是西方文化所依赖的精神背景不同。中国的五千年历史写就了血泪斑斑、千疮百孔的华夏民族,患难是外在的,也是现实存在的,痛苦是内在心灵的感受,也是对外在患难的抵御,没有一种超越人性、超越生死之上精神的注入,人的心灵永远是软弱无力的,只能被外在随时随在的患难摧毁,所以耶稣基督道成肉身的精神无疑是人类唯一的最高的选择。
今天,我们走向世界,脚步迈进了世界的大门,心还是飘游无定,一片茫然,无所适从。贯通中西的学者刘小枫说“中国从来没有过文艺复兴,也从来没有过启蒙运动,不仅没有过雅典,也没有过耶路撒冷”,他还说“西方文学家那种源于雅典和耶路撒冷—希腊精神和基督精神的审视个人命运和世界苦难的景观,中国文学家毕竟至今尚未据为已有”,他一语道了中国文化的症结。其实,走向世界就是走向上帝,而不是移植和嫁接西方文化,而是用基督的普世精神来激活和催生华夏五千年的文化和文明,我敢断言:在耶稣基督降世以前,没有哪一个国家,也没有哪一个民族的文化和文明可以与华夏文化相比,在此之前,中国的文化和文明一直是世界注目的璀璨夺目的东方之珠。只能说希腊、罗马等西方国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基督精神注入民族地域文化,捷足先登步入了世界。
一个民族的发展,就是精神的发展,一个国家的繁荣,就是精神的繁荣。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德国文学走向了世界,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俄罗斯文学走向了世界,中国何时才能把上帝“道成肉身”的基督精神完全据为已有?何时才能把打上华夏铬印,注入上帝新鲜血液的中国文学带出神洲之地,走向世界?作为炎黄了孙,我们期盼着,同时深入历史痛苦的骨髓中去,从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上审视个体存在的困境,仰望独一无二的上帝,为走向世界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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