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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散文随笔

时间:2022-09-24 21:15:13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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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散文随笔

永远散文随笔1

  光怪陆离的社会,喧嚣浮华的生活,“永远”,这一个看似简单的词语变得如此易碎,易碎到手指轻点便能轻易戳破它的存在。

永远散文随笔

  情人的永远,是为了得到暂时的依靠。

  友人的永远,是为了打通利益的夹门。

  为何,它的存在竟是这么触手可及而又难以把握?

  为何,它的存在竟是妆化这个喧糜的社会而成全道义的口碑?

  它愈来愈远,在现实生活中变得虚渺,而依然有大部分人陷于这飘渺的痴醉中。

  山盟海誓里,“永远”成了一个经典的台词,而偏偏有那么多少男信女甘愿跪伏在它的脚下,至死也不愿挺起踉跄的脖梗。

  执子之手间,"永远"成了一个欺蒙的词汇,而结果酝酿成干涩的苦酒,只能自斟自饮于凄凉的月光之下。

  何时,它才能掸去身上加附的华丽色彩,清亮的行走在人的身边。

  何时,它才能褪去身上利益的外衣,赤偻无物地出现于人的身前。

  永远,是在月辉在下,情人间那永看不厌的眼神,

  永远,是相持到老的伴侣,手挽手的走在夕阳下,而不觉乏味。

  真正的永远,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淡定的一个眼神或许是牵扯一段姻缘的红绳。

  真正的'永远,不需要太多的外在装束,单瓢漏屡,也能演绎出不变的情怀。

  永远,在这个现实中,永远高高在上,是我们永远的奢侈品。

  或许在这浮躁的社会,需要更多不变的情怀来启发我们对于永远的感悟。

  或许在这万能的社会,需要更多终愈的例子来感召我们对于永远的向往。

  永远,希望哪天降临在你的身前,也希望你能用手握住,也能用心握住

永远散文随笔2

  友情,是纯真的﹔爱情,是温暖的﹔而亲情是伟大的!

  我住在一个的小村子里,那里人虽不多,但彼此相亲相爱、和和睦睦。其中有这么一户人家,他家儿子患有脑瘫,五六岁了,还不会说话、走路。他妈妈为了他去了许多医院,只要有一丝希望,她便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停地去尝试,她不惜金钱、时间,只为她儿子的`病能好。

  我想,这个小男孩虽让不能说话,但是他的心里也一定渴望自由,他不想在轮椅上度过他的一生,他想像正常男孩一样用上脚走遍世界,用身上蓬勃的生气去迎接美丽的朝霞。

  他的母亲可能也知道这一点,有时会带他到我们学校,站在大门外欣赏着孩子们活崩乱跳、快乐的身影。

  这位母亲或许对男孩承诺过: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医好你的病!其实,这位母亲也想看到男孩那充满朝气与活力的身影,幸福灿烂的笑容。

  是的,每位母亲都是这么的伟大。谁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健康长大、开开心心呢?在每位母亲平凡的外表下,都隐藏着一颗伟大的心!

  我想,上帝如果给了小男孩一次实现愿望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请让我开口说话吧!”因为他想对他的妈妈说一声:“谢谢”…

永远散文随笔3

  如果能挽留那些不可挽留的爱情,世界上不会出现那么多悲剧。喜欢天空,很蓝的纯洁。喜欢夕阳,嫣红似血,还总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着什么,不知道这些残景自己还能观几回。你走的那天,我看见天变黑了,下雨了,难道你不知这亦是我的伤心,我的心里下雨了,你永远不能替我撑伞。

  一切伤心停了,自己也该离开了,那些不该忘怀的,在自己的念念不忘中被淡化。如果可以拨回时间,那我愿意停留在年少轻狂的时代,毕竟,我们都还很单纯。不懂那些伤害与幸福。只是傻傻的,追求自己懵懂的冲动。

  曾经的寂寞,我永远躲不过,现在的幸福,只是在思念中彷徨寻觅。等待你的`关心,已经不知疲倦的掩饰那些伤心。关上了心,习惯了伤心,习惯了等待,习惯了那些冷漠,却永远没有学会思念。时间变迁,让彼此懂得许多,当我们举头望北时,还会想着遗失的美好。

  天秤的两端,没有了平衡的痛心和幸福,越来越远的告别,总是慢半拍,是我放弃的机会。也许在每时每刻想起你都是一种安慰,却还是陷在深深的后悔中,也许陌路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归宿。也许爱上你,是我的错,我爱你,恨自己。害怕分手的自己,也许不会选择相恋,起码还可以一个人。

  庭前花落,散风满铺旅途。流年花逝,徒增伤悲与折磨,何不放手言离日暮斜阳,残月当空,映出的是一片寂寞,照尽的是无眠的夜。

  你说的背叛,也许不是离开,你说的欺骗,也许是一种关心。当我们都不知彼此为何结束时,那这一切显得十分渺小。没人猜透的欢笑,苦笑代替了心中的落寞,那些诺言,实现起来显得十分遥远,不知道我们的开始,就是我们结束的倒计时,一切都是那么平淡,毫无波澜,也许我们都是被时间冲淡。

  一个人的生活,两个人的悖逆,不懂为何送你的独白,被夜夜思念洗礼后变成送我的伤心,原来那些幸福的语句,在我看来就是另一种伤心。甜蜜散落了,被拉扯的温暖,我错过了快乐。

  耀眼的光芒,不敢直视,只是因为自己爱上了寂寞,躲不过的伤感。被自己书写过的文字,在自己的指尖滑过,在自己的大脑中回旋。

  那一宵冷雨,那一次的冷遇,又一次的冷漠离开。那些伤声停止后,便不再会想起,那些思念重现时,便不会在哭泣。为你哭的很狼狈,很凄凉,坚强的自己,掩饰不住的脆弱。

  有一种未来,是没有可后悔的,有一种诗篇,永远找不到句点,还有一种眼泪,永远没有归宿。心事重重叠叠,像没有规律的圆周率一样,自己在精心计算下,总有疏忽掉的那么一个数位。自己小心翼翼的感情下,深深入梦的过往,自己像个木偶一样,永远没有睡醒的一天。

  想着思念,望着湖面,读不懂时下的纷纷扰扰,对不起,我说过,自己可以忘记你,但也许,你永远都是内心的一块空白,曾经有人住过的空间,人散,心不远。当我们都用冷漠对世时,我们会落泪。如果没有那么多的相遇,就不会有那么多相惜,那么多相离。

  那一夜冷雨,辗转反侧,对自己和你,轻轻说了声,再见。

永远散文随笔4

  我把自己悄悄隐匿在一把安闲的时光里。在某个与自己内心有着契机的夜,把一个寂静的夜晚,读到阑深更漏,读到,内心良久绞痛…..

  风一朝酷冷,雪一夜千重。已是尺寸光阴,囊中明月,捉襟见肘。忽忆昔人往事,故契旧阔。

  雪簌簌而下,映一件素白干净的旧年裙。映我两颊风尘,衣冠憔悴。

  请你,请你安慰我:像斑蝶安慰被青草坡遗忘的花朵那样柔语轻言;像清风安慰树叶一样沙沙呢哝;像细雨安慰小草那样泽润;像花间词安慰颂春的莺歌燕舞那样低吟浅赋。

  几十年里万笺心事,笺笺未曾忘相思。

  我还在自己的旧诗句里,淋着上一季的潇潇雨。那雨声淅淅沥沥,沿檐下四溅,滴穿我如石一般的静默的寒寂。

  门外的风,呼啸着时令飞逝的'凌厉。我惊惶不安,他终于走失了一串湿透的词语。

  徒留我风雪夜里兜兜转转,空弄漫天皑皑雪花词。

  历旷岁,欲弥年。

  “迫人鬓颔纷纷白,临事回迂种种迟”,世间憾事几多!尘烟荡尽仅有的一缕,瘦笔又描上忆念中最后的欢妆。惟恐是一宿迟墨,拾不起断桥遗落旧伞相怜依。

  恨无画笔,画不好闲时日月;又无锦章,他怎识我堂前风的孤寂?也无旧炉,续不上半支祈福的香;更无绵力,修不好门前归家径;亦无墨露,浇不开庭中长诗树。

  画不出仙格清骨,疏离那钓禄饵名远浊流;绘不就暗洒闲抛风月情浓;怨不得镜花水月,痴当三世风光,终虚无;觅不得孤木两地,东院桃李西院柳,百春开遍,千年难为一坡栽;恨不得半途章节满纸风情,旧朝风光,再无新事。

  如若山高水长地想遗忘,又时时在泠泠走笔里再遇。

  就让时间和世事,都远离了现场。

  如若心中置花田汪洋一片,素简日月,便是一路春好处。

  纵置身这岁末雪飞舞,洋洋洒洒,妙笔轻挥,玉树琼枝,枝枝开成最清凉最纯白的一首诗。何尝不是我指间泠泠走笔,卷上猎猎生风,痴痴盼盼的锦帐书?

  幽恨积眉成岭峰,怅意落鬓染雪重。霜雪瓦上客,离人心上居。待一山的旖旎春光秀,便是琴言在椟何不鸣?春来锦瑟有和音了。

  等你盈我入怀,莫若温柔,这一段半世盛唐怒放句,自是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拂尘开启隔世日月,此际轻风环响,盈盈秋眸相望,媚骨生绣细腰香,帐内无休良宵长。

  心有花田,一生在纸上,风吹一片汪洋。三月桃夭夭成海;四月樱雪映照娇妍靓;五六月桐花落笺,莲花读禅;七八月蒲草青青,与你借得斜阳共钓舟,簌簌芦花细细香;九十月纸上草舍篱上雁,心有花田,何忧招摇红尘秋风卷?

  你许我澎湃爱恋如潮汐,我煮干海水,舍颌下珠陪你锦瑟在人间。

  愿化一粒微尘,悄悄粘他衣襟,时时相随,痛解相思。

  他在世间,我附衣冠。可探嘘寒,亦可问暖;可缓羁旅苦盼,可解酒后肠断;

  他若离去,我附灵棺。可伴悲路,世世永伴;可解其思故患,可慰眠地孤寒。

  情至此境,心有花田,又何惧月圆花好,只是你信中寄来的良宵?倘若世间的风,生生撕掉页张,这一生在纸上,十分的花柳,又如何不风吹一片汪洋?心上二十四番花信风里飞,梦里朵朵粉锦花字衣上粘。这年年桃花,也便妖娆地为他开遍。

  只待那千山万水行遍,与你花甲旧人,再起峰岚。听取我附耳燕语呢喃如当年:纸上花房深盟,与你三世明月,可愿?

永远散文随笔5

  花开两岸,有些记忆早已消散,但花开花落,总有几枚珍贵的种子埋在土壤里,经过岁月的洗礼而让我受益匪浅。

  一个夏日的下午,太阳无情地炙烤大地,蝉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呻呤着,听起来就像一首混乱的曲子,使人心情随之躁动不安。

  这时,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步履显得有些沉重。是陈老师,他满头大汗,头发被汗水打成了一个“丘陵”,奇怪,还没上课呢,陈老师怎么就来了?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陈老师将手中拿的一本作业本轻轻放在我桌上,翻开几页后,指着空着的“lǎnduò”,问:“你怎么没写呢?快补上吧!”我愤愤地想:我又不会,你讲讲不就完了吗?而陈老师一双能“望穿秋水”的“火眼金睛”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你不会的话可以去查字典呀!”说完,便走了。

  查字典?哼,我才懒得去图书馆借阅呢!我满不在乎地想,随后便随手翻了一下笔记,龙飞凤舞马马虎虎地写下了两个字。我想起身去交差,但一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没走几步便沉重得抬不起来,只好慢悠悠地来到办公室。应该这么说,我不到一分钟把作业送到办公室,六分之五都是在走路。

  我把作业本送去时,正好,陈老师在给同桌讲解习题,我随手把作业一放,便算大功告成了。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前脚刚坐下,陈老师便来了,径直走到我身边,一双大手按在我头上,糟了,陈老师莫非是来找我的?完了!我的.一颗心彻底凉了冰坨子身体随着陈老师的脉搏震动着,好像世界末日来了……

  陈老师翻开作业本,指着我那所谓的“懒惰”二字,和蔼地说:“你看来少了两颗心,心不在焉哪,你这两颗心得重新长回去呀!”咦,老师没教训我,我抬起头,望着那“赖隋”二字一张脸刷的一下红了,滚烫滚烫的,相信当时如果有人砸个生鸡蛋在我脸上,一会就有一个金灿灿的荷包蛋出炉了。老师笑着说:“你呀,学习就少两颗心,一颗专心,一颗细心哪!”老师把作业本一放又走了。

  “两颗心……”我喃喃自语,拿起笔和橡皮,按陈老师说法,我在那“赖隋”改成了“懒惰”之后,便不远“千”里来到图书馆,对好之后,又匆匆忙忙回到教室。正当我要去办公室时,却在教室门口发现了陈老师,“来作业本让我看看。”我把作业本交给了他,“好,看来你这两颗心又长回去了!”我郑重地给老师敬了个礼,“老师,是您的养料才让我的心长回去的!”

  昔日的小苗已长成参天大树,记忆的深处是我永远不忘的两颗心。

永远散文随笔6

  天,阴沉沉地苦着脸,似乎在潜心酝酿着一场可以将大地淋得透彻的雨,也可以将人的心淋得凄凄然的雨。

  倚在窗台边,回想着那些匆匆而过的岁月,心随着思绪不断翻飞。快清明了,所以,天会阴沉,雨也将会来。望着窗外,似乎那云的潮湿,已然留不住雨,它终要跌落大地,像谁眼里氤氲着的泪。

  瞬间,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因为,一缕悲伤从记忆中慢慢涌现,清晰而来。

  一声清脆的鸟鸣,惊醒了我沉睡片刻的思绪,恍然惊觉:哦——春天了!天地万物都在为自己的重生精打细算。我亦想寻找自己的一片春色,然而,在这一年的清明时节,我的心里依然被一种悲伤撩拔着。触摸着记忆里那张熟悉的脸,我懂得,她再不会从沉睡中醒来了。

  姥姥,是我内心深处永远的悲伤;也是我每每清明的雨来时,最深的怀念。

  多少午夜梦回,我和姥姥总在梦里相见,她的音容笑貌,依然那么清晰。梦境是何等的真实啊!她老人家,一如旧时的模样,还是那张温暖慈祥的面容,丝毫未曾改变。只是,每次醒来,未睹其面,未闻其声,姥姥像变魔术般忽的不见了。徒留下黑暗中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和我那淌着泪痕的脸,以及失落而惊慌的眼神。

  年华飞逝,韶光暗换。时间过得真是飞快,一眨眼,又是一年清明。我想,我该为我,也为姥姥写点什么,以此来安放我的思念,还有记忆。

  也许,人之一生,需要面对的,以及承受的无奈和伤痛不胜枚举。在姥姥还很年轻时,姥爷就身患大病,扔下六个年幼的子女,撒手人寰了。之后,一个本不富裕的家,顷刻间风雨飘摇。家庭的重担落在姥姥并不结实的肩上,她老人家,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支撑整个家庭的唯一支柱。

  常听母亲说起,那时候的姥姥还在大集体干活,靠挣几个可怜巴巴的工分艰难度日。回家后,姥姥还要去很远的山上打猪草。要强的姥姥,从不屈服山高路远,荆棘丛中,无处不洒下她的血汗与泪水。姥姥用她的.坚韧和勤劳,给舅舅们换来了为数不多的上学费用,也换来一家人清苦平淡的生活。

  在我年少的记忆中,姥姥容光焕发,精神矍铄。只是脸上的皱纹,像一条条蜿蜒的小溪,让她无法掩盖岁月沉淀下来的沧桑。我懂得,这是姥姥辛苦的见证,也是我每每想起她时,心里微微的痛。

  小时候,每逢节假日,我都会去姥姥家小住。一路上拉着母亲的手,不畏跋涉的艰辛,心里充满着喜悦。终于能听姥姥给我讲那遥远的故事;终于能尝到姥姥做的可口饭菜;最令我兴奋的,就是可以和表哥表妹上山挖药材了……当我看到姥姥家那座高高的山头跃入眼帘,总会冲着母亲高声喊道:妈,妈,快来看呐,我看到姥姥家了——一阵手舞足蹈,内心那种油然而生的快乐,都会满满地荡漾在我们母女的脸上。

  翻过那座山,越过那道道岭,远远的,便看见山口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是姥姥。她老人家正踮着小脚,站在山下的平地上向山头眺望。

  姥姥怎么会知道我们来呢?姥姥究竟在等什么,竟让她老人家如此执着?我不解,也不懂。

  慢慢地,我长大了。带着那份不懂,我步入了社会,又背起行囊,背井离乡,出外闯荡。

  离家的日子是苦的,满满是对亲人的相思之苦。那个时候的我,总是对家、对亲人带着无限的思念和牵挂。父亲经常会给我写信,字里行间,都能让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和母亲是如何地想念我。渐渐的,我懂了一个母亲的心。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明白了姥姥站在山下等待、盼望的,只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一次久盼于心的团聚。

  那是一个母亲的情怀。就像母亲在家等我,而姥姥在家等母亲一般。

  然,当我明白的时候,姥姥的背驼了,腰弯了,白发稀疏,连仅有的几颗牙齿也掉光了……所有的一切,都在岁月地更迭下,发生着变化。

  我不得不承认,岁月是残酷无情的。它对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带着极致性的毁灭。

  当姥姥的孩子们经济条件慢慢富裕起来时,她自己却因为一次意外事故,胳膊和手腕受了严重的创伤。一只胳膊肿的乌青油亮,上面打了厚厚的石膏,缠着长长的绷带,用脖子挎着。受了伤的姥姥,真就像一台疲惫的机器,老了、锈了、零件坏了,再难修复。看着姥姥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无能无力狠狠地刺疼了我心,疼得直掉泪。

  原本以为,姥姥从那以后,再也不用独自一人另起锅灶,终于可以好好地跟着孩子们享享清福了。然而,两年后,姥姥受伤的胳膊取下了石膏,她又迈动着她那双三寸金莲,像转动的陀螺尖,依旧未曾停歇。胳膊没力气,不能再做饭,便给儿子看看门、喂喂牲口;或者给孙子们缝补衣服、绣花鞋垫。

  我时常会情不自禁地说姥姥,苦了一辈子,就消停几天,好好歇歇吧!别再一个劲地干这干那,只要活着,一辈子总有操不完的心。姥姥总会面带微笑地和我说,住在这山沟沟里,也没个去处,如果闲着,就会闷得慌呀!趁现在,我耳不聋眼不花的,给他们能做点啥就做点啥吧!总不能坐在人家家里干等吃……

  姥姥的话,不知让我觉得辛酸还是心酸,好似给我心里灌了铅,沉重,异常得沉重。然而,姥姥依然笑着,脸上那横七竖八的皱纹,便开成一朵花,瓣瓣透着生命的悲欢。莫名的,酸楚夹杂着无奈袭上了心来……

  多年后,姥姥开始在几个孩子家轮流颠簸,过着她的并不安稳的晚年生活。

  因为姥姥有晕车的毛病,所以每次出门,都是骑着舅舅家的牲口,翻山越岭去到下一个子女家。疲惫,对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这是不言自明的。

  记得有一次,父亲外出办事,顺路去了趟二姨家看望姥姥。当姥姥看到父亲出现在她眼前,似乎看到了救星。苦愁的眉眼间,显然多了些笑容。为了让姥姥开心,父亲将姥姥接回了家。那次,姥姥意外地坐了汽车,一路风尘,一路奔波。到家后,晕车带来的不适感依然还在,但我从未在姥姥的脸上窥见一丝一毫的苦和累,我能所看到的,乃至体会到的,是她和母亲相逢而荡漾出来的一簇簇喜悦。

  父亲笑眯眯地和我说,姥姥每次在母亲家,心都是欢喜的。我亦明白,那是因为姥姥终于等到了那份久违的温暖和重聚。

  我家的经济条件,在母亲六个姊妹中,是最差的。虽然如此,父亲还是割了一斤肉,和母亲一起作了姥姥爱吃的饺子。饭间,父亲不断给姥姥往地碗里夹,姥姥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那个时候,让我对亲情,又有了更深层的理解。亲人在哪,家就在哪。

  老天也善妒吗?时至今日,我依然会问这个问题。虽然,旁人听起这句话来,多少会觉得荒诞不已。但我想,这种荒诞的问题,大抵只会出现在人类难以接受的现实下吧。就在我带着孩子陪伴姥姥的那个夏天,一个始料未及的状况,就那样悄声无息地发生了。

  某个中午醒来,姥姥和我说她腿疼,只是轻微的。她老人家还说可能是着凉了,要我给她拔火罐,但事后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小姨说,年龄大了可能缺钙,买点钙片给姥姥吃吧。就那样,一来二去,病情也没得到改善。最后只好哄着姥姥去医院。

  医院的气氛是令人窒息的,父亲、母亲以及表哥他们,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做了各种化验检查。最后,大夫看着八十多岁的姥姥,于心不忍,故而将母亲叫到门外,悄悄告诉了她诊断结果——骨癌晚期。

  这一结果对我们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硬朗了一辈子的姥姥,药片都没吃过几个,孰料,晚年会落得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绝症。检查结果一出来,母亲和表哥就将姥姥送回了老家。

  姥姥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大抵也明白自己得了不能治的病,只是,她老人家骨子里那份坚强和倔强,使她一直没放弃求生的渴望。她要活着。看着她的儿子、孙子、重孙子绕于膝下,慢慢享受着拥有四世同堂的天伦之乐。求生,是人的本能。姥姥用无助的眼神,央求着舅舅给她打点滴,还说别人能挺过去,她也一定能。舅舅面对老母亲的请求,不忍拒绝,至于打点滴有没有效果,似乎都不重要了。每个人都明白,舅舅那么做,是为了安抚姥姥面对死亡而所产生的恐惧的心。

  姥姥去世前几天,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精神世界的塌陷,让姥姥整个人显得极度苍老憔悴。

  她用空茫的眼神,爱怜地看着母亲,用微弱地声音说:孩子,多亏了你呀!

  妈,你怕死吗?母亲说完,已是泪眼朦胧。

  姥姥微笑着,望着悲戚的母亲,叹了口气,说:妈不怕死,只是还不想死……

  姥姥走的那天,天上飘着细雨,悲伤的气息,湮没了整个村庄……

  至今,姥姥离去八年了,但潜藏在我内心的哀伤与痛楚,依然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紧紧包裹着,透不过气儿。是呀!亲人逝去的痛,岂是时间可以抹去的呢?我也只是怕别人窥见我那赤裸裸的脆弱,因而,慢慢地习惯了用坚硬的外壳来伪装自己。可那内心潜在的痛,仿佛是刚结痂的伤疤,不敢碰,一碰就会血流不止。在无数个夜里,它又像一条无形的小蛇,偶尔会在我毫不设防时吐几下信子,撕咬着我原本凄切的心。

  姥姥是我亲爱的姥姥,是我一生念念不忘的人。很多时候,我会想她年轻的模样;想她在困苦的年月倔强的身影;也会想她和她的孩子们在一起时,那番幸福的模样;更想我和姥姥曾经的点点滴滴。

  今日,再于心里喊一声姥姥,依然倍感亲切温暖。只是,我不得不接受现实,姥姥已然离我远去了,唯愿天堂无病无灾。

  姥姥,知道吗?我又想您了!

  后记:

  姥姥命途多舛的一生,让我不得不重新开始思考生命。我想,生活赋予人磨难,就是要锤炼一个人的心性、意志、品行、耐力和智慧的。当生活的暴风雨来临,磨难又如何?挫折又如何?委屈又如何?伤痛又如何?既然无力改变,无路可退,那只有从容地面对。正因为姥姥从这样的路上毅然走过,才使她的内心变得足够强大。她老人家更让我懂得了生命之所以厚重,是因为有苦难充盈。若人生只有舒适和安逸,而没有经历过坎坷磨难的淬炼,人生阅历也得不到积累和沉淀,想必,人的一生定会显得平庸而浅薄。

永远散文随笔7

  在我们小区的门口,有一个卖菜的老大爷。每天早上,当我出去上班的时候,老大爷已经把新鲜的蔬菜摆满了小区门口,小区里的阿姨们争先恐后的前来挑选中意的菜品。

  去年冬天,我刚刚搬进这个小区,对周围环境还不熟悉,特别发愁,不知道该去哪里买菜?门口的保安大哥说:“别担心,每天自有新鲜的蔬菜上门,保证让你满意。”我半信半疑,第二天我早早爬起了床,收拾完毕以后,打算出去买点早餐回来。当走到保安室的时候,保安大哥就热情得招呼我,说:“新鲜的蔬菜已经上门了哦!”说完,用手给我指了指东边,这时候,我才看到,在小区大门东侧的台阶上摆满了好多新鲜的蔬菜,已经有好多人围在那里了,有的人在认真得挑菜,有的人在讨价还价……人群中间是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大爷,个子不高,花白的头发,破旧的衣服,脚上穿的鞋子已经露出了大拇指。我的心里突然生出无限的恻隐之情。我走过去看了一下,那些摆放到地上的蔬菜的确非常新鲜,有白菜、青菜、黄瓜、豆角、韭菜、大葱,西红柿……应有尽有。我挑了一把青菜,一个大葱,几个西红柿,就退在了一边,耐心得等着。五分钟以后,老大爷送走了别的客人,我把手里的蔬菜递了过去,老大爷一边过秤,一边跟我说话,他说:“姑娘,你是才搬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我略感诧异,但是我故作平静得说:“是啊!是啊!我是刚搬过来的。”老大爷微微一笑,说:“我在这卖菜卖了好多年了,小区里的很多人我都认识,只是你有点面生,我寻思着你应该是新搬过来的。”我竖起大拇指,夸赞大爷好眼力。老大爷嘿嘿一笑,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然后说:“什么眼力不眼力的?不过是因为我在这时间长了,再加上小区的人大都来我这买菜,一来而去就熟了,就好像我们农村一样,同在一个村子住,谁不认识啊!”我点点头,表示很赞同。老大爷称完菜,跟我说一共是4.8元钱,我也没有谈价还价,直接拿出5元钱递给了老大爷,然后拎起菜就走,老大爷在后面喊:“姑娘,姑娘,找你钱呀!”我回过头去说:“不用了,不用了。”可是没想到,老大爷竟然丢下菜摊,径自追到我的面前,从他腰间那个看不出颜色的布包里,拿出两个一角的硬币强塞到我的手里,然后又大步流星得走回菜摊,继续招呼那些老客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留在原地,一脸惊愕。

  我在那个小区住了有一年多的时间,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那位老大爷,他的`面前,总是摆着各种各样的新鲜欲滴的蔬菜。没人的时候,老大爷就在那整理他的蔬菜,把那些发黄了的,或者烂了的叶子一一丢掉,只留下那些好的。当有人来的时候,他就热情得招呼着每一个人,称菜,收钱,他的脸上一直都挂着一丝温暖的笑容。因为好奇,我特意观察过老大爷一段时间,我发现老大爷做生意特别厉害。有的人徘徊在菜摊前,犹犹豫豫不知道该买什么菜,这时候,老大爷总会走到买菜人的跟前,三两句话之后,买菜的人就笑嘻嘻得拿起挑好的菜去付钱,收钱的时候,对于那些零零角角的,买菜的人不用吱声,老大爷一般都是能免则免。碰到个别爱贪小便宜的人,老大爷总忘不了送他们几瓣蒜,两颗葱。所以,每一个前来买菜的人,最后都会满意而归。而老大爷的生意,更是越做越红火,甚至吸引了附近小区的人前来买菜。

  后来,在一次聊天过程中,我听说了这样一个故事:小区门口卖菜的老大爷是附近农村的,他有两个儿子,均已经参加工作,儿子们曾多次要求他进城里去,这样方便照顾,但是老大爷总是以生活不习惯为由严词拒绝,其实老大爷还有一个九十岁高龄的老娘需要照顾,老大爷种了一辈子的菜,卖了一辈子的菜,甚至他的两个儿子都是靠他卖菜完成学业的。儿子现在可以自立了,按理来说,老大爷可以安享晚年了,但是老大爷却怎么也闲不住,仍然风雨无阻坚持出来卖菜,既不卑也不亢。小区里的人曾经说过:“一天没看到老大爷,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买菜?”不知道老大爷有没有听到过这句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会不会感到一点点骄傲呢?

  以前,我总喜欢轻描淡写得说,生活不易!现在我懂了,只有真正用力生活的人才能感觉到生活的不易,但是不管生活多么艰难,他们都不会忘记对生活微微一笑,这个微笑,足以让所有的困难退避三舍!

永远散文随笔8

  其实,很多时候,人们总会说我喜欢谁谁,我会怎样怎样,可是这些是虚假的,真真的喜欢,不是嘴上说 什么,而是暗地做了什么。

  我原来也喜欢过一个女孩,初一到初三,我都把自己的那份喜欢的情感埋藏的很深,因为我知道,喜欢是一粒永远不要剥开的糖果,这样你会品尝到那块糖的神秘,会幻想那块糖的甜蜜。

  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坚持自己的话,最终还是将那颗美丽的糖果剥开了,但是,这块糖果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甜,但也没有那么酸。我握着那颗糖的糖纸,心中怅然若失,因为我没有品尝到那幻想中的.甜蜜,同时也失去了自己对那块糖果的 神秘感。到头来,是我自己的错。当初,如果忍住心中的好奇,去保留那块糖果,也许不会品尝到甜蜜的味道,但是也不会因剥开没有达到自己的幻想而怅然若失,因为至少我还可以保留那一粒糖果的神秘感,把那一粒糖果当成心中的一道回忆,也许我还会无意中品尝到甜味。

  现在说什么都完了, 因为糖果已不再,剩下的只有糖纸了,但是我会将糖纸永远保存。但如果在有一次机会,我会好好保存这粒糖果,因为喜欢是一粒永远不要剥开的糖果。

永远散文随笔9

  城市中 人来人往 表情僵硬的在行走 单一的表情 空虚的行走 一声巨响 单一的惊讶 单一的`围观 那女孩 在车轮下 在血泊中 统一的指指点点 统一的渐渐离去 和急救车一样迅速的离去 下雨了 人少了 路宽了 人散了 街上的上血迹没有了 见着生命消逝了 习惯了 麻木了呼吸着尾气和雾霾 庆幸的走了 公交车来了 雨伞收好了 被簇拥着挤上了车 人挤着人 等下一班车的都是迟到的了 没有人交谈 没有人慌张 统一的表情 像送往刑场 乌鸦叫了 汽油味更浓了 广场上的鸽子不见了 可能是被喂太饱了 休息了 街上的楼高了 医院也更漂亮了 也更热闹了 轿车挤着走着 谁也没给谁留太多的空间 像给谁送葬 如此的排场 上班了 见上司了 表情还是很统一 像被人用魔咒扣上了 上司的表情 几个月没换了 像去年兰姐过世开追悼会司仪的表情 打开电脑 挂上QQ 每个人看似自由了 咳嗽声 敲击键盘声 吃瓜子声 没有人交淡 没有人走动 自由自在 一天又送走了 没人想第二天了 这就是第二天 第三天 甚去一辈子了 没了激情 没了感动 没了哀恸 没了同情 没了施舍 没了 一切都没了 也得到了想要的了 可就没看见谁开心的笑了 嘘~ 不许笑!大家都回过头 责怪那个笑的人 一会儿功夫 表情又统一了 大家松了一口气 和谐的赶着下班了 一切 都见证着活着的可笑 那死亡 该有多好! 我伸伸懒腰 岁月 你可知道 你的生命不见了

永远散文随笔10

  有人曾说:“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中该出现的人,都有原因,都有使命,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喜欢你的人给了你温暖和勇气,不喜欢你的人让你知道了自省和成长。你喜欢的人让你学会了爱和自持,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了你宽容和尊重。”

  从咿呀学语到蹒跚学步,再到五彩童年,直至现在我的青春年华。我早已记不清楚,遇见过多少神态各异面庞,也难以想起有多少人曾带给我无法释怀的伤痛亦或是感动。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过早成熟就是十全十美。

  我记得,当某一天晚上,我突然意识到,所有现在我喜欢着的,又或是喜欢着我的人,都会在某一个晴朗着的午后,某一个寒冷的冬夜,某一个蘸着露水的清晨,悄悄地离我而去,我的内心是慌乱的,我匆忙掀开被子,开灯,随手抓起纸和笔,用心记下了每一个重要的名字。很多时候,并非我不在乎,只是一时半会想不起,你们曾经带给我的快乐和感动,和用那些用青春撕扯的回忆。那么,如果有一天,我忘记了你和你曾带给我的故事,请不要怪我,相信我,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时间或长或短,看像我这样一个花心又贪心的坏蛋,是不是很可恶?连自己都不能信誓旦旦地说,会一直喜欢一件事,一个人,一个地方,却总是强求别人承诺永远。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在没有成为亲情的那一刻,仿佛总是无法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更何况,人总有生老病死,亲情也有缘尽的那一天。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总有一个要先走。不管他是陪伴了你一辈子或是一阵子,都值得感谢。拥有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用心疼爱,离开的那一刻,什么眼泪,什么矫情的话语,都叫放屁。

  当我知道高考成绩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山上累得分不清性别。听到电话那头,一字一句报出的分数,我不哭不闹,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听着别人寒窗苦读十八年最后的结果。我多想假惺惺地流下几滴眼泪,可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有理由下山吃一顿好的了。

  下山之后,才明白,我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七大姑八大姨的“穷追猛打”,街坊领居的七嘴八舌,实在不是我这样一个小丫头片子,所能招架得住的。我恨不得找个山洞,当个野人,离开这是非之地。最终我的懦弱还是被亲人们的龇牙咧嘴吓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在填报志愿那闷热的几天,我从未打开电脑或手机,也没有翻阅志愿填报指导书。这一切对于那时的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到了志愿填报截止的那个晚上,我胡乱填了几个学校,当时心里就两个标准,一是必须是师范或者医科(当然这是父母的要求),二是离家越远越好。因此,从南到北,我坐了三十小时的火车,一路上,妈妈偷偷抹眼泪,爸爸忧愁的眼神,那个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一遍又一遍,我接近崩溃。

  我很自私,这我知道,一直都是。我在无数个夜晚,愧疚到难以入眠,也曾泣不成声,只能清清嗓子,向家人打个电话问候。不要问我好不好,我真的很好很好。我只希望,在你们老去之前,能改掉我的任性堕落,最终学会长大,习惯失败,接受挫折。

  我和你们,不说永远,说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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