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随笔散文
凉爽的风透过纱窗轻轻地抚摸烦躁的心,脑海瞬间掠过一幅幅景象:小溪沉淀了狂野洪水的混浊,还原了她轻柔缠绵的本色,枫林即将为山峦披上新装,似红云镶嵌在天边。田地也在渐渐泛黄,彰显出成熟的气象——秋天来了。
漫长的夏季,炎热如一条僵硬的粗麻绳捆绑在心头,挣脱不掉喧嚣带来的烦脑。像陶瓷在高温下烧制时的煎熬,却没能将自己如瓷器般涅槃出完美的灵魂,这不能不说是自我的悲哀了。
跳出自己固锁的小圈子,让灵魂也接受一次吐故纳新的洗礼,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随着思绪的活跃,我信步向郊外的田野走去。
不知清风伴我走了多久,心绪只沉浸在田野上那一片片红红的'高粱,沉甸甸的谷穗,绿油油的韭菜,高傲张扬的白萝卜,收敛内心的圆白菜,还有缀满藤架紫里透红的串串葡萄似紫色的祥云浮绿油油的韭菜,高傲张扬的白萝卜,收敛内心的圆白菜,还有缀满藤架紫里透红的串串葡萄似紫色的在田间。一幅幅美丽的景色像潺潺溪水流淌在心头,洗涤着本不该有的烦恼。
一群孩童从身边嬉闹着跑过,他们一边说笑一边采摘路边的小野花,一束束小野花映红了孩子们的笑脸,也映出我几分童趣。自己在他们这个年龄不是为了获得拾金不昧小红旗,满大街寻找他人丢失的物品吗?时过境迁,虽然,寻找的目的不同,欢乐的童年依旧。
一阵凉爽的风吹过,我嗅着风中携带的田野清香,信步已经被初秋迷人的景色变得刻意了。迈出了轻松的节拍,田间小路是那么柔软,那么舒适,那种轻柔。仿佛渗人了灵魂深处。我情不自禁的哼起家乡小曲:秋日里哥哥依然在等你,我的小妹......。
路旁一位姑娘把头埋在白杨树树干旁,手在不停的擦着双眼,清秀的肩头不停抽动,她身边一位小伙子双手来回搓还一直在跺脚,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又说不出来,显现出十分尴尬的样子。看情形是一对恋人在闹小别扭,本想上前告诉那个小伙子;不要慌了阵脚,恋人之间的事不需要解释,因为,爱是没有理由的。又一想,还是由他们去吧,自己不是也经历过年青时侯的青涩,当时的烦恼却给以后留下许多美好的记忆吗!
我有意不去看他们,将目光转向路边田埂上的蒲公英,强劲的生命力使它们度过炎热的夏季,已经顶出银白色柔软的绒毛,在静静等待紧紧秋风把自己的种子飘洒在希望的田野上。
忽然,前面不远处响起了鞭炮声。在田野中放鞭炮为哪桩?我好奇的快步上前,只见一位古铜面色的老头,{其实也就五十岁左右,这里的人们都习惯这样叫}双手举着悬挂鞭炮的木杆,低着头,紧闭眼,仿佛要用那顶赵本山式的折沿帽抵挡四溅的火花似的,神情很惹人喜爱。等响完鞭炮我问身旁一位中年妇女: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在田地里放鞭炮呢?
“不知道吧,人家今天刚得了大孙子,有传宗接代的种了。”她的话语中有几分酸意。
“为什么要在田间放?有什么讲究吗?”我有些刨根问底。
“这也不懂?”她上下打量我一番又说:城里来的吧,这不是怕惊吓着刚出生的孙子吗?再者说了,他在村里放咱也不让,那可是咱的大外孙哩!
“哦!你们是亲家,看你怎么不太高兴啊!”我话以出口就后悔了。
“不和你这个城里人说了,说了你也不懂,走了,回去抱外孙子去了。”她转身向村庄的方向走去,走了没有几步回过头冲我喊道:咱只有当姥姥的命,懂了吗?
我向她摆摆手,又摇了摇头,大外孙和大孙子不都一样吗?
“痛快”放鞭炮的老头一把将折沿的帽子扯下来,一边拍打身上的纸屑一边喲喝着:回家抱大孙子去了。他后面还尾随着像长长尾巴的围观人群。
我目送他和她还有那些围观的人们渐渐远去,心里猛然一动,生出几分对他们的羡慕,他和她那种恪守人生规律,享受人生欢乐,把朝花夕拾,春华秋实的人生饰演的如此淋漓尽致,不能不为之赞叹!
夕晖映红了整个原野,也映红了我的心房。
是啊!在流逝的岁月里,播撒种子也就播种了希望。初秋不正是等待收获希望的季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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