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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现代散文

时间:2022-10-31 11:19:44 秀雯 散文杂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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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现代散文(精选6篇)

  在日常生活或是工作学习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对作者主观感情的要求是所有文体中仅次于诗歌的。你所见过的散文是什么样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二姐现代散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二姐现代散文(精选6篇)

  二姐现代散文 篇1

  二姐在我们家的地位很特殊说想要他的一个孩子,父亲和母亲商量了一下就同意了。

  4个孩子,大哥、二姐、我和小弟,两个女孩儿两个男孩儿,父母当然考虑是把一个女孩送出去,他们首先考虑的是我,因为那时我4岁,小一些更容易收养。但我哭我闹,我说不要别人做我的爹妈,4岁的我已经知道和父母斗争。父母问二姐要不要去?二姐说:“我去吧。”那时她只有6岁。

  这一去,我们的命运就是天壤之别。我家在北京,而大伯家在河北的一个小城,我去过那个小城,偏僻、贫穷、萧条,风沙大,脏乱差,而大伯不过是个化肥厂的工人,伯母是纺织厂的女工,家庭条件可想而知。二姐走的时候还觉不出差异,但30年之后,北京和那个小城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了。

  二姐从此离了家,她做了大伯的女儿,管大伯、伯母叫爸爸妈妈,管自己的亲生父母叫二叔二婶。二姐走后的好长一段时间,母亲总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流泪。是啊,二姐也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她一个小孩子远离亲生父母到一个陌生地方去受苦,想起来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实在想得不行,母亲总会隔三岔五去小城看看二姐。二姐过年过节偶尔也会回来看我们。离别,不仅仅是母亲,我们兄弟妹也跟着泪水涟涟,真的舍不得二姐走啊,二姐。可这个曾经的她温暖的家已不再是她的家,她的`家在那个贫苦的小城,她不走不行啊。好在我们还算听话,

  母亲在儿女双全的幸福中念叨二姐的次数渐渐少了。十几年之后,因为工作忙加上心灵上的那种疏远,二姐和我们仿佛隔了山和海了。

  再见到二姐,是她没考上大学。大伯带着她来北京想办法,是复读还是上班?父母的态度很模糊,二姐是没有北京户口了,大哥因为有北京户口,很轻易就上了北京外国语学院,虽然二姐考的分数并不低,但在河北,却连三流的大学也上不了。父亲说:“来北京复读也不是很方便,不如就找个班上吧。”母亲也在一边说:“按说,我们应该把二丫头接到北京来读书的,可是,我们现在也没有这个能力啊。如果回去后一时找不到工作,我们再一同想办法。”虽然大伯心中多少有些不快,但他还是很理解父母的难处,便说:“是啊,大家都有难处,只是怕误了二丫头一辈子呢!”

  二姐再来我们家时,已长成大姑娘了。可她的头发黄,人瘦而黑,好像与我们不是一母所生。她穿衣服很乱,总是花花绿绿的,

  二姐现代散文 篇2

  一天都在做准备,想给二姐带点这,拿点儿那,大包小包的装,二姐又一样一样掏出来,告诉我她住的那里什么都有,不用我惦记着。

  不时地看着时间,好想时间慢点过,甚至可以停下来,可天真总是如我,带着我所有的唠叨和不舍,我把二姐送到了车站,试图的开着玩笑,我想让二姐开开心心的走,二姐更想我开开心心的看她走吧?车驶过来,我把二姐的背包放进车里,也放进了我所有的.祈祷和祝愿,车窗摇上的瞬间,我泪流满面,我想车里的二姐一定也和我一样。

  我和大姐、二姐就像一根藤上结出的三个瓜,因为藤蔓含满了苦涩,所以结出的也是苦瓜吧。因为从小和二姐年龄差得少,每天都跟在二姐后面,缠着她,欺负她,可她从来就舍不得打我,好吃的东西总是留给我,所以和二姐的感情就特别的好,即使我和她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我们都有着一样的童年,我比二姐幸运的是我读的书比她多,我上学她却早早的结了婚,多年弃不舍,执着难的婚姻注定了她的奔波。我清楚的记得,我读高中最难的时候,每天两块五毛钱饭伙维持都难,褥单坏了两个大窟窿,二姐来看我,带来了家里她舍不得吃的好吃的,买了褥单帮我缝好,临走,掏出了兜里所有钱,只留了回家的车费,而她回家孩子的奶粉钱都没有,可她还傻呵呵的说:别惦记姐,姐很好,你好好学习,你出息姐就好了。我出息姐就好了,只是我终还是没有出息,可我是多么盼姐好啊。

  岁月总是很无情,二姐的头上已经有了很多白头发,那双满是茧子的手让我很心疼,可是我除了尽力,却没有办法去替代,这是我们彼此的命。深深地牵挂,让这份唯一的亲情超越了距离,因为珍惜,所以爱就是一生。

  二姐现代散文 篇3

  离开了母亲的怀抱,离开了大姐的背,你牵着我的小手,走过了我的童年的岁月。

  月下,捉迷藏,担心我跑丢,你牵着我的手;看露天电影,担心我夜里怕黑,你牵着我的手;星期天,背篓拾柴,怕我摔着碰着,你牵着我的手。就这样,走遍了村子周围的山山水水,岗岗岭岭。

  这就是勤劳又让尊敬的二姐,二姐虽比我只大三岁,却知道护着我,处处让着我。那时很淘气的我,时不时的惹二姐生气,二姐也常说:再也不管你了,你愿意干嘛干嘛吧。可我每当跑开时,二姐却总是一边喊我回来,一边紧紧追在我身后,生怕我磕着碰着,仿佛怕我会突然消失了似的。

  那年代,家家都不富裕,有点好吃的,二姐虽也一直盯着看,却总不去拿,一直留着,最后都让我吃了。那时,我觉的`我最小,让我吃就是理所当然的,我只知道津津有味地吃着,却不知道大家都想吃,现在回想起,总为我那时的自私自责。而今,当我买了东西看望二姐时,二姐还是觉的自己不该吃,因为二姐也有了自己的儿子、孙子,又都留了给他们,在二姐的心里只有别人,唯独没有她自己。

  那时候,农村人每逢过年,才会添件新衣服,不是现成的,是用布料自己做。我虽是男孩儿,二姐总是让我先挑我喜欢的布料,只要我选了,二姐就是再不舍也答应,只是不愿看到我不开心。

  幼小的我,就像二姐的影子一样,在二姐的身后无忧无虑的度着那段快乐的日子。

  田里,二姐是把好手,什么时候种什么,什么该修理,该追肥浇水,二姐都知道。二姐出嫁后,姐夫在乡里上班,田里顾得少,在地里刨食的担子差不多又都压在了二姐的肩上。

  一生总是风风火火的二姐,要么风风火火在田间,要么风风火火在看望父母的路上。母亲常对我说:“你二姐每次来看望我们,又买这、又买那,常常是屁股还没坐稳就要走,什么菜地该浇水了,黄花该搭架了,西瓜该定苗了,山药地该除草了,她的活咋那么多?这几年,你二姐明显地瘦了”。

  二姐就是太要强了,总要自己种的庄稼比别人家的长得好才高兴,否则就觉的是很丢人的事,这使得二姐更不惜命、更累。

  后来,虽然孩子们大了,也工作了,要她别种地了,可二姐总是舍不得,总说自己还能干,所以就一值累着自己。孩子们也让二姐随他们一块进过城,二姐在城里住了没几天就回来了,二姐说:“城里到处都是楼,上上下下的,出个门也不方便,路上全是车,过个马路也不叫人省心。有时,一等就是好长时间,城市里有的是公园,能玩的地方是不少,人也多,可咱一个也不认识,一天下来,有时竟没说一句话,真憋死人了。”

  这倒是真的,在村里,相互间都认识,见了面,离得老远就打招呼,那像城里人相见不相识。并且,农村邻居间往往只隔着一道矮矮的院墙,相互间有了什么事,隔着院就能说话,也经常听到邻居间隔墙的一唱一和:

  “西院他婶子,我出去一下,你给我看着点家吧”

  “好嘞,你去吧,我给你看着。”

  “东院王嫂,咱赶集去啊”

  “好啊,该给他爹卖条裤子了,正想喊你呢,咱一块去”。

  彼此间没芥蒂,磊落坦然,真好。二姐舍不得家,其实就是舍不得那些相处的很好的邻居们,舍不得劳作了大半辈子的土地。站在了这熟悉又亲切的土地上,自己才是最开心最轻松的,伺弄土地,是她的本色,一旦离开了土地,就会觉得空荡荡的、没着没落的。

  二姐活泼开朗,爱歌爱笑,和我的性格正好相反,有啥事,我总是闷着不说,二姐做出来,却每每和我心思。又由于二姐和我挨肩儿,所以我就觉的更愿意和二姐在一起。

  前些年,我在外地偶有不适,住进了当地的医院,我告诉了爱人,说我身体虽有不适,有单位派人照顾,要她不要太着急。爱人怕两位年迈的父母知道了着急上火,也就没告诉他们。那时我的两个孩子还小,爱人离不开,虽知道有人照顾,还是很着急,整天以泪洗面。二姐知道后,就把电话打给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我,哭着问这问那,说如果就你一个人在医院里吃饭没人管,行动又不便的耗着日子,我就和你姐夫去把你接回来。我对二姐说,在这儿有人管,过几天就出院了,出院后,单位会用车送我回来休养一段时间。二姐听了虽不哭了,但到底不放心,又是坐汽车,又是坐火车的,颠簸了两天才到了我所住的医院。一见我当时的样子,二姐又伤心的哭了,一再嘱咐我以后干活要多注意,别再让家里总是担心,想起亲人的着急,也让我陪了不少眼泪,二姐看到医院确实有人照顾我,这才算安心了。

  记忆中,二姐哭过两次。那一次,还是童年时跟着二姐到老鳖岭上拾柴,那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匆忙间,我扭伤了脚,疼得走不了路。二姐就背着我,在雨中,高低不平地往家走。不知怎的,那天的雨特别大,雨水全把我们淋湿了。我疼得哇哇大哭,二姐也含着泪,雨水合着二姐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二姐却没有哭出声来。那时,二姐知道她得坚强,因为她还要保护我。就这样,二姐背着我在雨中走了四五里路才到家,到家后,二姐感冒了好几天。今天二姐的哭,不是因为艰难和无助,而是真的疼我。

  兄弟手足,亲情隔不断,回首暖心田。一个人的妻子,只能照顾你成年后的岁月,却照顾不了你的童年,而姐姐则是牵挂你、关心你一生的人。

  童年的记忆是永远忘记的,我思念二姐,脑海中常浮现着二姐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二姐现代散文 篇4

  曾几何时,提起手中的笔,想写我的二姐,但似乎思绪很乱,无从下手。

  二姐出生在我家最贫困的时候,我的上辈,也就是我爸爸那一辈,有五姊妹,父亲排行老三,其余的都是我的姑妈,家里人口众多,又是还没包产下户,恰巧,二姐真是苦命。人,高等动物,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我们是没有选择的。所以,二姐的童年只能在贫困中度过。到了快上学的日子,虽然那时候,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爸爸还是让她上了学,二姐学得很用心,经常是作业没做完,就不会回家。但是对于她不幸的是我的出生,我正好比她下七岁,过了一个月后,我满月了,母亲急着干活,毕竟那时我家也有八口人的大家庭,爷爷奶奶五六十岁了,姑妈也都嫁出去了。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年仅四岁,一家人老的老,小的小,就仅靠着父母务农维持生计,母亲迫不得已把二姐叫回来带我,二姐虽不情愿,但是作为一个只有七岁的小孩,又能怎么样?我的存在,就把二姐的上学梦给摧毁了,我也知道,二姐姐不能上学,她时常跑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

  刚开始的时候,二姐带我还是很细心的,整天在家带我。过了几天,二姐就背着我到街上去,因为我离开母亲老是爱哭,二姐没办法就背着我老是走动,从上街做到下街,我就像躺在摇篮里一样,很快就安静入睡了,二姐也可以省心了。下街是我们乡的学校,从学校门前走过,二姐总时不时地回头看学校,她多么希望可以和隔壁的姐姐一起上学啊,因为那是那最好的伙伴,更重要的是那里能学到知识。我就这样被二姐从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差不多带到了走路。有一次,快到中午的时候,二姐还是把我背着到街上玩,母亲见我们姐弟俩还没回家,于是就去街上找,看见我还在鼾鼾入睡,母亲的到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母亲花了五分钱,买了一个灰面粑(面粉做的饼)给我,我两口就把它吃得精光,看着两个蓬头稚子,母亲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但眼睛里却含着泪水。又过了些日子,我会走路了,二姐也不用带我了。

  但是,爷爷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去放牲口,由于腿脚不方便,晚上回来的时候,要么是羊少了,要么是牛少了的,害得父母半夜三更又要漫山遍野地找。最后,父亲只得叫十岁的姐姐和二姐去代替爷爷。就这样过了三四年,二姐十二三岁了,父亲就把姐姐叫回来帮忙,让二姐一个人去。放过牲口的人都知道,每天必须饱受风吹日晒,再加上我家(镇雄县花山乡)是赫赫有名的镇雄的小西藏,昭通藉作家黄代本先生曾在《镇雄精神》这样描写它"冷飕飕的,雾海苍茫,云雾满山"。空荡的山谷,只有马鸣羊叫,一个人在里面,会想起郦道元《三峡》里的一句"空谷传响,哀转久绝。"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来说,是很畏惧的,但是二姐还是坚持了一年多的时间后来,父亲把她叫回来让她和一个做衣服的师傅学习裁剪,虽然她只进过两个月的学校,画出来的图形,线条是很清晰的,除了几个字写得歪歪斜斜外,绝对不亚于一个学过几何的学生的画图水平,我那时候念五年级了,用直尺画出来的图形,还没有她随手画的那么标准。就在那个时候,学校里晚上开始上夜校,她每天晚上从不缺席,即使下再大的雨,就披上一张塑料胶纸,踏上她的求学之路。有一天,她叫母亲给她十元钱买点洗衣粉,毕竟女孩子长大了要买点什么化妆品只之类的东西,母亲往兜里摸了又摸,掏出了一张起了褶皱的两元钱,递给二姐,二姐还是把伸出来的手又退回去了。她也原谅母亲,毕竟整天头朝天,背朝地的,那有什么闲钱,要是遇到什么急需用钱的地方,也就是把家里多余的粮食卖了换点碎银子花花,懂事的二姐留下了眼泪,虽然老天对她不是很公平,但她从没抱怨过。

  又过了一些日子,她听说姑妈要到温州去打工,她就和父亲提了又提,父亲还是没答应,等到姑妈快要走的时候,她又和父亲商量,我知道,那时候,父亲是没有路费给她,对于一个快要揭不开锅的家庭来说,几百元的车旅费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最后,没办法。父亲只有叫姑妈给垫上,等到了温州,赚了钱,在还上。后来,二姐到了温州,没用一个月就把那些钱给贴上了。到了年底,二姐还给家里寄了一封信和一些钱,交代父亲,要让我和弟弟好好上学,多读一点书,多学一点知识,念着二姐的信,我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流到信上,一直漂落在地上……

  二姐现代散文 篇5

  去年春节,二姐说要来我这边过年,我急急的让妻子收拾房间,准备好各种吃的,等待二姐的到来,但二姐放假很晚,直到腊月二十八那天,她才买了从西安来长沙的票,除夕夜的前一天,妻子带着女儿前去县城车站接她,天降小雪,路面湿滑,本来从长沙到县城两个小时的路程,二姐走了四个多小时,接到二姐时已是晚上八点多,到家后,二姐明显地感觉到兴奋,她说久违了这种家的感觉,今年终于可以和家人一起过个年了。二姐在我这里只待了四天就匆匆赶回去上班,为了让二姐能够充分感受到过年的温馨气氛,我让妻子拿出了她的看家本领,变着法地做了很多可口的饭菜,什么剁椒鱼头、梅菜扣肉、红烧鲤鱼、猪肉炖粉条、麻辣火锅等等,总之会做的南北菜系,基本都做了个遍,二姐在这边似乎很享受,吃喝之余,我又带着二姐在营区各处游览,领略营区的风景,感受军营的氛围,临走前的晚上,二姐感慨地说:“今年是她这些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说话时,我分明感觉到二姐眼角晶莹的泪水在转动。是啊,这些年二姐一个人在外打拼,流落异乡,连一个像样的春节都没有过过。

  二姐出生于1975年,4岁那年不幸得了脑膜炎,后经治疗病虽全愈,但多少对她的学业造成了影响。6岁上学,小学和初中时学习成绩颇好,但到了高中,她又得了胸膜炎和鼻窦炎,后休学一年,这对她的学业影响很大,高三毕业那年,她没有考上如愿的大学,但倔强的她自费来到西安一所民办高校东方亚太学院上学,除学完专业课程外,她还取得了英语专业自考本科的学历。那时家里穷,二姐只拿了第一个学期的学费,以后的学费都是她自己在西安打工挣的。毕业后她只身一人留在西安打拼,先后在自来水公司、饭店、学校等各个地方扮演各种打工的角色,艰难地生活,经过多年的摔打历练,靠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付出终有回报,她最终在西安外语学院成人教育学院站稳了脚跟,负责学校招聘外教的'工作,虽然她没有读过名牌大学,在自己的勤学苦练下,英语口语水平却可以和外教直接交流,现在已经成为学校可以独挡一面的外语人才,西安这座繁闹的古都终于有了她一席容身之地。

  去年回家休假时,我到西安去看她,她很是盛情,安排很好的酒店让我住宿,并带我到西安的各处名胜古迹游览,请我吃西安的羊肉泡、肉夹馍、臊子面等各色小吃,每天都要花费她很多钱,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虽然她现在工作稳定,但我知道她的工资也不是很高,待了几天我就想回家,二姐总是一点私心都没有的挽留我再待几天,走的时候还给我买这买那!我女儿出生之后,二姐更是关心,动不动就寄一些巧克力、甜饼、玩具、衣服等物品过来,她总说,女儿要富养。现在如果要问起女儿你最喜欢谁时,她肯定会说:“我喜欢姑姑。”今年,得知妻子的项链丢失之后,她竟然花了4000多元给妻子买了条铂金项链和一个黄金的转运珠寄来,说是希望给我转转运气。

  命运多舛,造化弄人,早已过而立之年的二姐,至今还是单身,虽然也曾谈过几个对象,但都没有感觉,错过了最佳的婚嫁年龄,这成了父母的一块心病。前些年,她还经常回老家过年,但是每次回家,父母和亲戚朋友都要问她那个古老的话题:“对象找到没有?”实在让她难以回答,所以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她越来越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家也不敢回了,怕回家时无法面对父母的期盼,无法面对亲戚朋友的追问。逢年过节,本该团圆的时节,她往往选择宅在宿舍或者外出旅游。有一年春节,她独自一人到南海旅游,大年初一的早上,她从南海打来电话,说是在南海观音的故乡给我送来新年的祝福,我的心头一阵感动,感动于她的这份姊妹之间的亲情,也感慨于她那种有家难回的滋味和心中的酸楚,这种感觉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虽然二姐没有上过正规的名牌大学,但是她那种为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努力奋斗、努力拼搏的不服输的倔强性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似乎让我看到了《平凡世界》中孙少平的影子。有人曾经说过,命运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二姐就是那个紧紧扼住命运的喉咙,不断与命运不屈抗争的斗士。是啊,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只有不停奋斗,才会收获硕果;二姐,努力吧,奋斗吧,苦心人,天不负,相信你一定有更加美好的未来。

  二姐现代散文 篇6

  我的二姐比我大两岁,可她小时候特别省心,不矫矫人,懂事早。但是身体不好,常爱闹毛病。妈妈就找了个会看病的人给她看了看,那人说是得还个替身,于是妈妈就为二姐做了个小布娃娃送到了村头的一个十字路口,人们口中的庙上。从那天起二姐的头上天天扎着两条望天吼的小辫子,还把小名给改了,原来的她叫秀玲,后来叫丑闺女,一直叫到她结婚。

  小时候的我也有个小名,叫小俊闺,所以我家一丑一俊的两个小闺女像一对双一样天天在长大。

  一天比一天大的二姐,是除了两个哥哥以外,最聪明的一个,她小学时就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我是文娱委员,每次考试,她都是班级第一,我不是第二就是第三,永远追不上二姐。二姐做事非常认真,在一次收作业当中,得罪了我们村的一个男生,他在班里没说什么。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对二姐大打出手,当时的我还有几个大伯家的.哥哥都在场,没有一个人敢上去帮二姐的,记得二姐的鼻子被他一拳把得流了满脸的血。二姐也不势弱,把他的脸也挠开了花,后来被别人上前拉开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和那几个哥哥真的是没用,有两个哥哥至少比那个男生高一头还多。

  上了初中的二姐,虽然只上了初一的上半学期,但聪明的她被选上了数学科代表,也是在一次收作业当中,碰见了不交作业的同学,一气之下,我的二姐不念了,可她把聪明的才智用在了绣花上,她学习了缝纫机绣花的手艺,在家里为我们村的家具店绣沙发套,一年也会挣不少的钱,二姐还会织毛衣,手套,做针线活,二姐做的鞋非常好,纳的鞋底也是特别的好看,我儿子从小穿的鞋全是她二姨做的,我不会做鞋。

  后来的二姐结了婚,有了孩子之后的二姐,在孩子上小学到中学的课程她都给补导,初中二年级的数学题她都能看懂讲明白。她常常后悔自己当初缀学,说没有念够书。

  二姐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我俩又是嫁到了一个村子的,二姐对我的照顾也是非常多,数也数不清的。几乎每年的秋天,她都会帮我来收我家的一块最长最大的那块地,她的手肿得不敢回弯,裂得全是口子,还心疼我来帮我干。在儿子高二时,我离家去陪读期间,家和父母全都交给了我的二姐,不论刮风下雨,不论大雪是不是盖过了她的膝盖,她都会天天去我家给父母做饭,有一天家里的井冻了,二姐夫半夜顶着大雪去的家里,把井管子通通卸了,又按上的,十冬腊月的天可想而知,有多冷。

  直到今天,我一有活,只要一个电话,二姐就会第一时间回复,不管啥活,只要二姐夫能帮上忙的,他就会来到家里帮忙。

  随着年龄的增长,兄弟姐妹都有了自己的小家,为了自己的儿女可能会很少有时间互相走动,小家似拴住了每一个长大了,离开原来的这个大家庭的人的心。可是不论家庭里的每一个成员的喜怒哀乐都会牵动起,整个家族的心,虽然有时不常联系,亲情是一条无形的线,永远连接在每一个兄弟姐妹们的心里,是什么都无法割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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